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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御九秋
一个小时之后,众人來到了虹口的大都会舞厅外围,这是一栋四层建筑,坐落在街道的拐角处,与左右的建筑并不相连,相对独立,周围的警戒很严密,日军和汉奸足有上百人,舞厅内歌声,哄笑声,女人的叫声,诸声掺杂,很是喧腾。
“你们离开这里,明天早上报纸吧。”左登峰回头反望纪莎。
“沒事儿,我们守在这里,万一出现意外情况也好接应你们。”纪莎摇头说道。
“接应我们。”玉拂冷哼开口。
“我知道我们沒有多大用处,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纪莎自然听出了玉拂的嘲笑和蔑视,但是她不敢发怒,打不过人家的时候最好就是服软。
“能不能困住这片区域。”玉拂闻言沒有再说什么,转头向左登峰。
“这里汽车太多,金性太重,要想布阵就需要从四面放火,一旦放火里面的人就会警觉,最主要的是一旦困住他们,你们进去以后也会产生幻觉。”左登峰皱眉开口,他的这个阵法与金针当日驱使女尸困住他的那个阵法类似,不同的是金针当日只需要困住他自己,而他现在需要困住整栋楼里的人。
“那就直接冲进去,明净大师,你修为最高,进去之后先敌住铜甲,无论如何不要让他逃走,我进去杀掉里面的鬼子汉奸之后再与你联手杀掉铜甲。”玉拂转身向左登峰,“外面的那些喽啰交给你,守住大门,别的事情我和明净大师來做!”
“可以。”左登峰点头赞同玉拂的安排。
“这是傅筱庵的照片。”纪莎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左登峰。
“里面一个好人也沒有。”玉拂冷哼开口,玉拂这话令左登峰缩回了接照片的右手,他知道玉拂什么意思了,一个不留。
“明净大师,这个给你。”玉拂从怀里掏出一枚红色药丸,铁鞋接过吞了下去。
“尽量不要用毒。”左登峰低头了一眼十三,发现十三正在抬头等他的指示,这一次左登峰沒有让它旁观,一百多个鬼子汉奸对他來说压力不小,他需要十三的策应。
“必要的时候只能下毒,不能放走活口,不然少林寺可能会受到牵连。”玉拂正色开口。
三人各自明了了自己的任务,对视过后猛然前冲,三人的速度都异常迅捷,等到门口的哨兵反应过來,铁鞋和玉拂已经冲进了舞厅,左登峰滞留在外,快速闪身将那些汉奸鬼子击倒踹飞,实际上他的任务是三人之中最重的,大部分的警戒都在外面,而且这些人全是带枪的,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子弹击中。
在攻敌的时候十三并沒有与之一起,而是快速的转动着猫头环视左右,但凡有想暗中开枪的它就会扑出去将其喉咙割开,攻击之后再度潜伏暗处伺机而动。
铁鞋和玉拂冲进舞厅之后,最先发出的是女人的尖叫声,随即就是枪声,左登峰在外面虽然不到里面的情形却能通过逐层灭掉的灯光判断出玉拂和铁鞋攻到了几层,二人在黑暗之中可以清楚的视物,因此每到一层都会先灭掉电灯。
街道上有路灯,路灯的光线并不明亮,并不明亮的光线令得那些外面守护的鬼子和汉奸频频开枪落空,他们从瞄准到开枪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左登峰就利用这段时间晃身闪避,杀掉一个哨兵之后立刻晃身移到别处,从不在某一区域迟疑停顿。
左登峰并沒有环形击杀门外的哨兵,他一直守在大门附近,因为他还肩负着另外一项任务,那就是狙击从舞厅里跑出來的漏之鱼。
街道上的行人早就吓的跑干净了,只有纪莎和贾正春潜藏在墙角注视着舞厅的情况,舞厅里的惨叫和尖叫说明里面绝对是一边倒的疯狂杀戮,他们虽然不到内部的情况却能到舞厅门外左登峰的身形,鬼魅一般的身形以及不时射出的寒雾令二人目瞪口呆,得怎样的苦修才能令一个人拥有这么快的速度,得怎样的低温才能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下形成气雾,得怎样的默契才能令左登峰放心的将那马上就要冲自己开枪的鬼子交给一只大猫去应对。
纪莎心中除了惊骇还有敬佩,因为她知道三人之所以拥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并不是凭空获得,叱咤风云扬威耀武的背后是他们超过常人百倍的辛苦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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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袍第三卷《十三太子》明天开章,大家的支持是我的动力,稽首稽首,





残袍 第一百五十九章 铜甲投江
虹口大都会舞厅位于日占区,三人都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都想速战速决,力求在大股日军前來增援之前得手抽身,左登峰在门外对鬼子和汉奸痛下杀手的同时斜目向舞厅内部,发现一层和二层的灯光已经熄灭,嘈杂的人声全部集中在三楼和四楼,这就表明玉拂和铁鞋已经攻上了三楼。
此时左登峰已经除去了大部分外围的鬼子,那些汉奸都是些怕死之辈,一见大事不妙纷纷拉开距离胡乱开枪以求自保,如此一來难免误伤鬼子,在鬼子來这些汉奸就是下三滥的走狗,而今走狗竟然向主人开枪那还得了,纷纷大骂着巴嘎转身开枪回击,这些汉奸眼见主人发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撕破脸皮冲鬼子开枪,鬼子要是不死,他们就要倒霉了。
如此一來反倒给左登峰制造了困难,因为他不管去杀谁都有可能被另外一拨给打中,无奈之下只好闪身进入一层大厅,暂时躲避外面的枪林弹雨。
一层遍地都是死人,大部分是身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和身穿中山装的汉奸伪官,还有大量衣着暴露的歌女,玉拂可能非常痛恨这类女人,痛下狠手将其全部杀死,玉拂的武器就是她手中的那杆绿玉拂尘,拂尘杀人流血不多,因此房间里血腥气并不重,反倒是尿骚气刺鼻,面对着死亡的恐惧,那些沒见过世面的歌女大部分都被吓尿了,这一情形令左登峰森然冷笑,如果那些鬼子军官和汉奸伪官还活着,见到这些尿了裤子的女人是否还能提的起性趣。
进入房间之后左登峰也并沒有单纯的躲避,而是快速的引燃了房间里的窗帘和布幔,舞厅自然有酒,高度白酒是可以助燃的,左登峰快速的将房间放上火,与此同时舞厅外的枪声稀朗了不少,左登峰再度晃身外出继续杀戮剩余的鬼子。
玉拂和铁鞋都是高手,即便从四楼纵身跳下也无大碍,但是那些歌女和鬼子汉奸可不行,左登峰纵火之举意在斩草除根,这里的沒一个好东西,杀了就是杀了。
左登峰冲出舞厅之后剩余的鬼子和汉奸已经开始四散奔逃,左登峰环视左右,先行追赶汉奸,汉奸比鬼子更可恶。
杀完汉奸左登峰立刻转头追逐鬼子,可是当他掠到舞厅西侧的时候猛然听到了舞厅上方传來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扭头回望,发现铜甲已经破窗而出。
左登峰见状立刻舍弃鬼子屈膝腾空阻击铜甲,铜甲此刻已经沒有了先前的从容,呼吸急促,神色慌张,铁鞋的洗髓经走的也是刚猛一路,与他的大手印不相伯仲,加上一个玉拂足以令他落荒而逃,而今见到左登峰也埋伏在外,哪里还敢应战,仓促避过左登峰的攻击在楼房的墙壁上蹬踏借力,往南急速逃窜。
“千万不要让那番僧逃了。”就在此时铁鞋也从三层的窗户内掠了出來,反手将怀中一个坦胸露背尖叫不已的女人扔回房内,急速揉身追赶铜甲。
左登峰见状猛然皱眉,快速的钻进房间将铁鞋扔回的那个女人踩死,不问可知这个女人是铜甲的女人,关键时刻被铜甲撇扔出去阻挡铁鞋,这样的女人不能留,品行不端,血统下作,生不出好玩意儿來。
“十三还在下面,我去追铜甲,稍后在宾馆会合,你小心点儿。”左登峰冲正在房间里挑眉皱鼻大开杀戒的玉拂喊道。
“你也小心。”玉拂抬头冲左登峰展颜一笑,一笑之下轮到左登峰皱眉了,玉拂变脸变的真快,顷刻之间就能由地狱罗刹变为瑶台仙子。
皱眉过后左登峰立刻纵身蹿出,追赶前方的铜甲和铁鞋,铜甲此刻根本就不与铁鞋缠斗,在屋顶之间频频借力拼命南掠,他虽然身宽体胖却并非莽夫,相反的他非常聪明,见到眼下的情形已经猜到了左登峰铁鞋玉拂三人要取他性命,他也知道正面为敌连两人都打不过,所以他明智而无耻的选择了逃跑,逃命之下自然是竭尽全力,跑慢了命就沒了。
铁鞋非常厌恶铜甲,二人虽然一个为禅宗的和尚,一个为密宗的喇嘛,但是确切的说都是佛门弟子,铜甲的所作所为令铁鞋不齿,狠劲上來了就要为佛门除害,因此也在后面急速追赶。
左登峰是事主,也是策划人,自然不能落后,拼命提气,轻身猛追,这次不同于先前几次,这次一定要杀了铜甲,打蛇不死必然反受其害。
不管是法术还是佛法亦或是武功,三者的轻身原理都是一样的,快速前掠的时候凌空高度都不会很高,因此一直追出十余里,左登峰才明白过來铜甲为什么要往南跑,因为虹口南面不足二十里就是黄浦江,铜甲出了三人要杀他而后快,因此并沒有躲进途经的鬼子部队,而是快速冲江边奔了过去,他非常清楚只有借助江水才有可能逃脱。
“哈哈,你往哪儿跑。”铁鞋到数里外的滔滔江水之后立刻高兴的大喊,他忽视了铜甲不是普通人,以他的修为跳进江里也淹不死。
左登峰见状眉头大皱,恰逢下方有一对巡逻日军经过,左登峰快速的落地抓起一个鬼子,凌空的同时抠出了他腰间的两枚手榴弹,随后将那大呼小叫的鬼子撇了下去,如此一耽搁,与铁鞋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到了将近百丈,而铁鞋距铜甲还有十余丈。
数里的距离对于三人來说并不算什么,铜甲的目标就是黄浦江,來到江边之后毫不犹豫的扑进江水消失了身影。
“哎呀!!”铁鞋见状愕然大惊,驻足江边着滚滚的江水。
“他跳下去了。”铁鞋冲随后赶來的左登峰说道。
左登峰先前就到了铜甲入水,也记住了他入水的大致方位,落地之后快速拧开盖子拉弦将两枚手榴弹扔进了铜甲落水的前方和下游,手榴弹威力有限,炸起的水花并不高,铜甲肥大的身影猛然浮出水面又再度一头扎了下去。
“炸死了吗。”铁鞋转头向左登峰。
“炸伤了,沒炸死。”左登峰皱眉摇头,铜甲露头就说明他先前估算的位置很准确,爆炸波及到了他,但是他一头扎了进去就表明他沒死,因为被炸死的人会浮在水面上。
“算他运气好。”铁鞋撇嘴说道。
“他运气你的运气可就不好了,我是孤家寡人,辰州派他找不到,他认出你來了备不住就不去少林寺找麻烦。”左登峰摇头说道,常言道百密终有一疏,先前他只想到了三人联手可以杀掉铜甲,却未曾想过铜甲会不顾脸面的逃跑。
“放心吧,他虽然是个番僧却终究是我佛子弟,不会对少林寺下手的。”铁鞋闻言连连摆手。
“他是个汉奸,也是个败落,他还会管那些。”左登峰出言反问。
“你不是和尚,你不懂,他大不了找我的麻烦,不会迁怒少林的,不然沒法儿跟佛祖交代。”铁鞋再度摆手。
“你还是回去少林寺吧,以防万一。”左登峰始终担心今日之事会殃及少林。
“我不回去,那个番僧打不过我几个师兄弟,我也用不着回去。”铁鞋不耐烦的撂下一句,转而纵身回掠。
左登峰想了想,也感觉铜甲迁怒少林寺的可能性不大,退一步说即便他迁怒少林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心念至此左登峰方才和铁鞋一起回返先前的那家宾馆,虹口的那家舞厅已经火光冲天,玉拂自然已经离开了。
“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行至半途,左登峰发现了下方街道中纪莎和贾正春的身形,随即让铁鞋先回去。
“别去宾馆了,我们马上就走,那个市长死了沒有。”左登峰落下身形拉住了纪莎,纪莎和贾正春移动的方位是他们先前所在的宾馆方向,但是他们的速度很慢,三人自然不会等他们一个多小时。
“傅筱庵沒在里面,但是日军陆军部的三菱少将被你们杀掉了。”纪莎面露喜色。
“哦,抓不到野鸡打只兔子也行,我们要走了,你们注意安全。”左登峰冲其道别。
“等等,三菱少将的将官刀被玉真人拿走了,你能不能将它留给我们。”纪莎急忙喊住了左登峰,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沒有物证就有冒领大功之嫌,一个日军将军的分量比一个上海的汉奸市长轻不了多少。
“我会留在那栋木屋里。”左登峰点头说道。
“我代表党国谢谢你。”纪莎一本正经的冲左登峰行了个礼。
左登峰见状挑眉笑了笑,转而轻身跃上了屋顶,他穿了纪莎先前那个举动有两个用意,一是道谢,二是让贾正春二人之间沒事儿,这种浅显的心计在左登峰眼里如同孩童的举动。
这一刻左登峰感觉自己有这样的思维混官场也绝对比纪莎官儿大,不过这个心思在闪念过后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一來他不喜欢当官儿,勾心斗角的太累,二來混官场得有眼力劲儿,在领导搞破鞋的时候应该站在外面望风儿,而不是冲进去踹领导的屁股,




残袍 第一百六十章 三江并流
回到宾馆,玉拂和铁鞋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启程。
“我听明净大师说了,算他命大,以后还有机会。”玉拂迎了上來。
“打蛇不死必有后患。”左登峰皱眉摇头,在此之前几位玄门泰斗虽然也有争斗却从來沒有围攻过谁,这次肯定把铜甲惹急了。
“先离开这里吧,我杀了一个鬼子的将军。” 玉拂说着扔來一把将官刀。
左登峰探手接过,出鞘端详,钢口很好,做工也很精美,是一件杀人利器,也是一件工艺品。
“被褥毛毯你背吧。”左登峰了玉拂一眼转而还刀入鞘背起了木箱,十三一跃而上坐到了他的肩头。
“阿弥陀佛,还是我背吧。”铁鞋一自己空手,急忙抢着要背被褥。
“你背别的。”左登峰走到酒柜旁边拿起几瓶白酒,转而纵身掠了出去,玉拂和铁鞋跟随在后。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來到了先前存放装备的木屋,左登峰确定木箱沒有被打开便让铁鞋背上,三人高起高落,望西奔掠,将官刀被左登峰留在了木屋里,这是他答应过纪莎的。
铁鞋并沒有因为背负了沉重的木箱而抱怨,在他來这叫能者多劳。
前行数十里,左登峰转身回望这座中国最繁华的城市,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与亲人朋友一起分享快乐,倘若沒有了亲人和朋友,即便身在天堂也会孤独寂寥,更何况上海滩不是天堂,这里的繁荣背后隐藏着肮脏,这里的笑声背后隐藏着虚伪,左登峰不喜欢这里。
此行的目的地在四川南部和云南北部的三江并流区域,位于中国的最西端,而他们目前在中国的最东端,赶赴目的地需要东西横穿中国,途经浙江,安徽,湖北,重庆,四川,这段路程长达两千多公里,即便三人都是灵气充盈的高手,赶到四川与云南接壤的地方也用了足足一个周。
七日后的下午,三人來到了位于金沙江畔的一处小镇,云南在古代就被称之为蛮荒,即便到了现在,这里的文明程度也不高,所谓镇子也只是由几十户商铺组成的村落,街道是由碎石铺就的,常年的踩踏磨平了石头的棱角,整个街道呈现一种坎坷的平滑,房屋为灰色砖石堆砌,低矮宽平,有着浓重的地方风情,这里沒有宾馆,沒有旅店,甚至沒有客栈和饭馆,三人只能借宿在一户经商的土人家里,这里的人并不好客,但是他们认识大洋和金条。
长途奔波令三人疲惫不堪,安顿下來之后,铁鞋吃饱喝足盘坐而睡,左登峰和玉拂离开镇子走向南侧的江岸,十三跟在他们身边。
來到江边,左登峰着滔滔的江水皱眉不语,江水浑浊,水势汹涌,到了冬季水量并沒有减少。
“原來三江流域并沒有枯水期。”良久过后左登峰长长叹气,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只要是大江大河都有枯水期,现在來并不是这样。
“把具体情况说一下。”玉拂出言发问,在來时的路上左登峰并沒有过多的开口,所以她并不知道左登峰此行的具体打算和寻找的事物。
“西面的怒江,中间的澜沧江,还有我们目前所在的金沙江,这三条江河自北向南流动,呈‘川’字形排列,三江并流里的‘并’字说的并不是三条江河在这里合并,而是三条江河在这里并排流动,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它们在这里交汇,如果是交汇就好说了,咱们只需要找到交汇点就可以,可是它们并沒有交汇,因此咱们的寻找范围就要扩大四倍。”左登峰出言说道,三江并流呈现‘川’字形,他们除了要寻找两岸,还要寻找三条大江中间的两处细长的区域,故此才有寻找范围增加四倍之说。
左登峰停顿的间隙玉拂并沒有接口,她知道左登峰还沒有说完。
“当年跟随姜子牙东征的有八个大的诸侯国,濮国和髳国就在这片区域,他们当年拥有的应该是水属阳鼠和水属阴猪,咱们要找的就是这头阴猪,三千年前十三曾经见过那头动物,那时候它有十几米长短,是个大家伙,经过了这么多年,它的个头肯定还会增长。”左登峰再度开口
“那只阳鼠有多大。”玉拂随口问道。
“十三,那只老鼠有多大。”左登峰闻言向十三,在喜神客栈里他并沒有问老鼠的大小,因为那东西属阳,不是他的目标。
十三闻言蹦到了旁边的一块江石上,左登峰见状忍不住发笑,这是幸灾乐祸的笑,因为那只耗子个头很小,藤崎等人肯定无从寻觅,藤崎倒霉,他就高兴。
“咱们目前所在的是三江分流的区域,金沙江向东改道了,怒江向西南改道了,所以以这里为搜寻的起点是正确的,搜寻范围至少也得向北延伸青海西藏的交界处,也就是江水的大致源头,距离约有两千里。”左登峰笑过之后再度解释。
“你有沒有想过咱们三人分开寻找。”玉拂出言问道。
“分开寻找可以节省时间,但是如果出现意外就无法互为支援,不能分开太远,彼此之间最多间隔二十里,溯水而上,延着江边寻找。”左登峰出言说道。
“以什么为寻找目标。”玉拂再问。
“三千年前的废弃城池。”左登峰出言说道。
“可惜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不然遇到村落也可以探听一下消息,世代相传的秘闻轶事也可能会藏有一些线索。”玉拂摇头说道,西南区域比他们湖南还要闭塞,几乎沒有汉人,说的全是少数民族的语言,连玉拂都听不懂,左登峰和铁鞋两个北方汉子更是瞎子听雷。
“有时候线索并不是越多越好,过多的线索有可能误导我们,毕竟三千年下來以讹传讹,很多事情都变味儿了,还是咱们自己寻找比较妥当。”左登峰摆手开口。
“也好,就以废弃的古城为寻找目标。”玉拂点头赞同左登峰的意见。
“也不要局限于古城,但凡有异常的地方都要留意,它的家可能在这片区域。”左登峰伸手指了指着江水出神的十三。
“你怎么知道的。”玉拂压低了声音。
“一言半语也说不清楚,总之留心一下。”左登峰笑了笑,转而离开了江边向回走去,天色已晚,气温很低,左登峰担心玉拂受凉。
“你最近气息不定,是不是要二分阴阳。”玉拂跟上了左登峰。
“应该就在今晚。”左登峰点头说道,度过天劫的修道中人为一分阴阳,随后还有两个小程度的修为提升,分别为二分阴阳和三分阴阳,玉拂,金针,铜甲,铁鞋都在一分阴阳的阶段,银冠应该为二分阴阳,三分阴阳之后体内的阴阳灵气就彻底纯净,随后就是将阴阳灵气在体内强行融合,这个过程道门称之为调和龙虎,如果阴阳二气完美融合,就可以白日飞升,不过从古至今三分阴阳的已然少见,飞升的仙人也只是出现在神话里。
“你灵气修为的提升速度是常人的数倍,阐教法术的确玄妙。”玉拂由衷的感叹。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修行的阴阳生死诀的确是阐教法术,但是我的练气之法是截教的法门。”左登峰出言笑道,他虽然沒把玉拂当为爱人,却已经把她当成知音。
“从何而來。”玉拂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可以问什么问題她心中自然有分寸。
“这件事情还得感谢你。”左登峰放慢了速度等玉拂走近。
“哦。”玉拂面露疑惑。
“当日在东北,你告诉我只有少林寺的洗髓经能克制我体内的阴阳大逆,于是我就跑到少林寺去偷洗髓经,沒想到被他们发现了,两个和尚锲而不舍的追着我跑了一宿,结果把我追到了一处截教的废弃道观里,在那里十三发现了一处密室,密室里有一个年轻的道人,他请我在密室外滞留半个时辰,我答应了,随后他就传了我一式聚气指诀。”左登峰简略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道人道号叫什么。”玉拂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左登峰如实回答。
“你所说的那处道观是不是在江北。”玉拂出言追问。
“你怎么知道。”左登峰皱眉反问。
“河南境内只有一座名为紫阳观的截教道观,相传他们习练的是观气术和御气诀,这个门派在明朝末年逐渐消亡了。”玉拂点头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左登峰反问。
“因为他们是截教最后一个消亡的道观,延续的时间最长,他们对于度过天劫之后的三分阴阳分别称之为淡紫灵气,紫气,紫气巅峰。”玉拂出言说道,辰州派开派也有上千年的历史,教派内的典籍保存的非常完整。
“的确是这个门派。”左登峰正色点头,那年轻的道士曾经说过一句“区区淡紫灵气竟然以泰斗自居,佛门衰矣,道门沒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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