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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岳散人
在书桌上,我看到他写了很多字,一张张散落在地,都是一些中药名还有一些很潦草的,大都写着我的,都是我的之类的
就这样,我依旧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
十年后,这两个男人都不再有任何的消息,我也逐渐将他们缓缓忘记,于是我开始研究这所宅子起来
这是我父亲设计并亲自督工建造的,那些日子他很忙碌,几乎都不同我说话,所以我想熟悉这房子的每一个地方,就如同想熟悉我的父亲一样
在父亲的书房,我忽然发现他的书柜居然有一道焊口
我请人来撬开了木墙,却发现里面有个不大的暗室我不想父亲的秘密公诸于众,还好请来的都是外乡人,我把工钱付给他们后就打法走了
那天傍晚,我一个人拿着蜡烛走进了那密室
密室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口棺材漆黑的棺木在烛光下闪着油黑的混光
我小心的挪开棺木盖子
当我将蜡烛移过去,去发现一张令我熟悉的脸
是冯孝的,当时我差点吓晕过去,可是等我镇静下来仔细一看,那人却不是冯孝
虽然很想象,但不是冯孝,棺木里的人年纪比冯孝大,而且穿的服饰还是民国初年的马褂,手上戴着一个巨大的绿色扳指,衣着上看来非常华丽尸体的脖子处还有一道深紫近乎黑色的瘀痕
可是这人究竟是谁,既然不是冯孝,父亲怎么又将这人的尸体藏在密室里
密室应该是建宅子的时候做的,尸体最少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而不腐烂,更让我不解
我只好将棺木重新盖好,退了出来
我要么找到父亲,要么找到冯孝,否则永远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决定去寻找父亲,并且拿了冯孝留下来的唯一的照片,如果棺材里的人父亲认识的话,那冯孝的样子应该对找到他有帮助
寻找东西很幸苦,寻找人更加幸苦,何况我是个女孩子,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一些父亲当年的不多的朋友
他们提及父亲却总是一脸的不屑,并告诉我,长的和冯孝想象的那具尸体叫冯奉,是父亲的好朋友,也是一同学医的师兄弟
其实我一直对父亲只是一位普通的郎中却拥有一大笔财产而困惑不解,当我渐渐了解了父亲和冯奉的关系后,一个非常令我难过而恐惧的想法逐渐形成,犹如一个慢慢画好的图画一样显现出来
当年父亲和冯奉师从一个师傅学习中医,但两人家境迥异,冯奉家是当地首富,而冯奉又是独子,为人豪爽而且有学医的天分,他对父亲很好,资助他衣食和学习,父亲也非常感谢他
他们两个有次更随着师傅去外地治病,结果冯奉家中突变,他必须回去继承遗产,于是父亲陪着他一道回去
但是冯奉的家人告诉我,冯奉一回家就仿佛变了个人,并且天天和父亲在一起,不久,他就将所有财产交予父亲,然后就消失了
消失,又是消失
而家中冯孝的尸体告诉我,父亲一定做了什么,对冯孝做了什么,我不敢想下去,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居然还有如此一面
他们两个在回去的路上父亲究竟对冯奉做了什么?我始终无法想到,可是我在冯孝带来的行李中居然发现了夹层里有一些东西
那都是一些散碎的记录
都是关于引路人的
人将死,而存气于喉,以药泡之,固气,可半月不腐,面如常人,谈吐吃食无异,然需引路归家,会家人,诉遗命,方立死
而且还有一些引路人的样貌
黄袍,高冠,白布扎头,手持幡,脚踩七星,容貌不可辨,须以石灰混以茶米覆之
幡是引魂幡,七星,是七星黑色布鞋,传说引路人不可被死者看到容貌,所以以石灰涂抹到脸上辟邪,而茶米就是糯米
我这才想起,父亲曾经想我提及过家中有一门世代相传的古术而且他的书房里也看过黄色的道袍
原来,冯奉到家前已经死去,父亲靠着引路的古术将他带回家,并控制尸体让冯家的财产全部变成他的
难怪,他宛如躲避什么一样,逃到这样一个人烟稀疏的古镇
当我情绪低落到顶点的时候,父亲却又出现了
只是他老了很多,几乎快让我人不出来了
那个夜晚,如同他离开家一样,他又再次回到这里,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疾病
他没活几天,我明白,他只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想死在老宅里
那几天我没有问他关于冯家的一切,不过他除了看着我不说话,就是不停的流泪
弥留的那天晚上,月亮很园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我害死了冯奉兄,我对不起冯家,可我真的穷怕了,家传祖训,做过引路人,人丁不旺财不进门我和他呆的越久,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恨,我恨为什么他却比我幸运这么多,他资助我在外人看来是为了师兄弟请以,而其实在背地经常对我颐指气使,动不动就嘲笑我,学徒的时候他让我坐着做那,我每天都要到深夜才能静下心学习白天师傅教授的东西,这样长久以往,自然不及他,外人看来的我们感情很好,其实恰巧相反那天晚上,也是这样一个晚上,我随着他一起回家赶路,一路上,他急着回家,出手极为阔绰,白花花的银子拿出来也不要人家找
出门在外,货不离客,财不露白,什么是露白,银子就是白色的,也就是不要过于招摇,我提醒过他,可他根本不停,还羞辱我
果然,一群贼人盯上了我们,他将冯奉洗劫一空,并将我两吊在树上,我比他身体灵活,等贼人走后,没多久便解开绳子翻了下来,可冯奉娇生惯养多了,绳子本来绑在身上,挣扎一番后居然退到脖子上卡住了
他拼命挣扎,高声叫到我来救他,那一刻我犹豫了
‘救我下来,回去我赏你些,赏你些银子,你不就是缺银子么,快啊,你平日看着银子不都傻子一样么?’冯奉说话有些不清楚,但我却清楚地听到耳朵里
我不知道当时干了些什么,只是走过去,拉紧了系在他脖子上的绳索
不消半刻,冯奉就不会动了
那时候我开始惊恐了,但很快发现这个山野荒地,根本没人知道,后来我又想到尸体刚死,可以利用自己的家传古术,将他引回冯府,接着,就将冯家的财产据为己有
拿到钱我很怕,因为我几乎天天看到冯奉吐着舌头来找我,于是我将他好好安葬在宅子里,这宅子其实是可以镇魂的,一来希望他早日超生,二来也可以让他别再纠缠我
可是我却发现根本没用,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冯奉在我耳朵边喊到还我的银子,还我的银子我几乎快疯了,于是逃了出来
可是我却遇见了冯奉的儿子,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并一再问我将冯家的银子拿到哪里去了,于是我干脆告诉他,只要和我女儿结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八十八夜 盗目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了很多眼睛,毫无生气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我,醒来后觉得手腕一阵疼痛
“我会回来的,回来取你的眼睛”那家伙的话仿佛就在我耳边回荡一样,由于是冬天,没人知道我的手腕上长着一只眼睛,但是,我忽然发现一直闭着的眼睛居然睁开了,而且似乎在盯着我,因为我分明发现它犹如有生命般的会转动,而且居然会对光线强弱有反应,当我想用针去刺,它马上闭合起来,我刺到的只能是自己的皮肤而已
而且我总觉得,每天回家的路上总有个人影,但犹如鬼魅一般无法看见,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疯掉
或许,宗木正在某个角落里,他来取回我的眼睛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肌肉由于紧张而痉挛起来
工作可以使我暂时缓解,我只能让自己忙碌起来,好忘记这些事情
可是接受的事情却仿佛和我息息相关
几乎每个一个礼拜在郊外都能发现一具年轻人的尸体,没有明显的死亡特征,但是他们的眼球都不见了
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共通点,即便是警方四处追查,凶手犹如失踪一般,警察们焦头烂额,虽然一再隐瞒案情,但实在影响过大,不得不求助于媒体而挖去死者眼球的变态做法,很自然联想到那位收集眼球狂的宗木
所以,对于最后一个接触宗木而或着的人,我自然被警察传讯了,当然,他们也为我派出了一名名义上的住手,其实是保镖,一位身材矮小笑容可掬的年轻干警
他的额头光洁的犹如镜子,我很少看见在这城市里三十岁以后没有抬头纹的人,尤其是男人,而细小的眼睛让我永远也看不透他的眼神,更无法知道他在想写什么,只有握手时候感觉到的食指的厚实如钢铁般的老茧我才能稍微相信这个人是警队的王牌警官他说话有点结巴,据他自己笑称天生是大舌头
我起初对这位叫严武军的警官很不放心,因为我以为他可能连我也打不过,不过很快我便庆幸自己抱住了自己赖以吃饭的家伙什——手腕
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流氓和我们在接上撞上了,结果严警官在谈笑声中将其中两个人的手腕弄脱臼了
还好家里空房多,我便安排他住在旁边,开始担心自己不习惯和人同住,不过发现他非常整洁,而且极少说话,只是开始的时候询问了些关于我和宗木的案情,当然,关于手上的眼睛,我谁也没有告诉,我可不想没被宗木挖去眼睛又被送到实验室让教授们活体解剖
时间过的很快,但宗木似乎没有出现的意思,而且似乎也不再犯案,严警官颇有些失望,警方认为宗木对我失去了兴趣,所以决定明天就让严警官回去
虽然我每天还是觉的被跟踪,但警方是不会相信没有证据的想法的,他们只是一味的告诉我要镇静不要惊慌,再他们看来这只是我的神经紧张造成的幻觉罢了我只能无奈的回家,看来我只有靠自己保护自己了
所以这天晚上,我买了些熟食和酒,决定好好喝顿,这么多天,他也很累了,分别前也算交个朋友
可是回到家里,我却发现严武军并不在,我放下手里还冒着香气的菜,扔在桌子上,把它们倒了出来,然后身子瘫软地坐在沙发上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人的
“是欧阳记者”声音也很陌生
我嗯了一声,每天都会接到很多陌生电话,人也各种各样,推销的,举报的,报告新闻的,或者申诉的,都说记者是无冕之王,我觉得是无眠之王才对——报社里的同事没几个睡眠好的,整天顶着熊猫眼是家常便饭
“你现在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还握着刚刚开门的钥匙?”陌生人的话让我很奇怪
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回望四周,心想或许警察给我装了监视器?这或许是严警官的朋友的恶作剧
我打算走到桌前拿一只鸡腿
“你正打算去拿一只鸡腿?”电话里的声音又响起来,颇有嘲讽的味道
我放下鸡腿
“你到底是谁?如果是玩笑就开的太没趣味过于低级了”我冷冷地说
“你真得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我说过,要来取回你眼睛”
是宗木,可是他声音却变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拿新的眼睛么?我说过,我需要的只是你的眼睛,适合我身体的眼睛,不会腐烂,也不会失去生命,所以我需要不停的找新的眼睛,而拿到眼睛的我会拥有原来主人所有的东西,下次见面,你不会知道我是谁,呵呵,你放心,不会有痛苦,成为我的眼睛,会是你的自豪的”说完,电话挂了
我本来想去追查电话的来历,但想想总木绝对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看来如果我不把眼睛的事情告诉严警官,真的姓名不保了
严武军回来了,一脸疲惫,我和他边吃边聊,并且告诉了他所有事情,还将那眼睛给他看了
严武军掩饰不住的一脸惊讶
“原来我们追捕的根本就不是人,难怪呢”严武军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烟嘴被嘬的吱吱的叫了起来,火苗更加明亮
“我们改怎么办?他说他可以变化成任何人”我低头说到
“没关系,我会把所有受害者的照片都拿来,先认识,他也只能在这几个人中变化?”严武军将半截烟头拧灭,掐在烟灰缸里
我叹了口气,说也只能如此了
这是个浩大的工程,随着我和严武君的寻找,居然发现全国各地的受害者非常多,有很多案子都是积案死案,宗木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在其他地方做过这种事情了,可是由于捉不到凶手,事情不了了之,加上他变换容貌,抓住他无疑天方夜谭所有的案件,都将凶手称呼为“眼贼”
望着厚厚的累在我面前布满灰尘的卷宗,我仿佛看到了一张张没有眼睛,眼眶里空洞洞的脸,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我又想起了最近经常做的那个梦,很多的眼睛,各有不同
“这太难了,我根本不可能把所有人的长相都记住啊”我揉了揉眼睛严武军也叹了口气
“的确,要不这样,我把所有人的照片缩小,做成相册,你带到身上或者存到手机里,有陌生人找你你就看看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我们马上照办了
由于严武军答应我不会将眼睛的事情告诉上面,而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其实如果说了,他们也会当我们都是疯子的
最终严武军还是被召回,临走前他叮嘱我,有事情立即找他
我忽然觉得,这个矮个子的男人很有安全感,我也从为觉察到原来平日要不就作为笑料的人民警察还是可以信任的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有些滑稽,每次有人找我,我就先和来者保持距离,然后不停的翻着手机图像,这让造访者很恼火,他们经常抱怨我把他们当通缉犯了,老总骂了我好几次,我也只好点头认错,只是想着赶快抓住宗木
但是他一直都没出现,从那个电话以后
圣诞节渐渐临近,我也将宗木逐渐淡忘,要不是严警官经常打电话提醒我小心,我几乎忘记了
可事情就是如此,当你要忘记的时候,他又浮现出来了
我穿过平日经常走过的小巷,街边不远处的圣诞歌曲和路边飘散的烤玉米的香味一样慢慢消退,流荡在我耳变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不多的灯光像打碎的玻璃碎片,洒落在漆黑如墨的路上我只有拿着手机灯一路照过去
路上只有我一个人,但我依稀听到了两个脚步声音,当我停下回头望去,却又重新寂静无声
我只有快速的赶回家了,可是发现灯光的照射处多了一双红色的皮鞋,一双破旧不堪的男士皮鞋
穿红色皮鞋的男人很少,真的很少,不过起码我眼前就有一个
“你好”那男人的容貌我看不清楚,但他却说话了,我没回答他,只是哈着气,我背风,气息凝结在我眼镜前,瞬间形成一道冷雾,却又很快不见了
我将手机对着他的脸照射过去,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
我开始不停的从自己的大脑里筛选着这张脸
他笑了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在昏暗的手机光下泛着银光,我看过那牙齿,动物世界里食肉动物进食前都会露出一排雪白的獠牙他的眼睛通红的,几乎看不到别的颜色
二话不说,我冲过去就是一拳,啪,完全命中他的左脸,手很疼,看来揍的不轻,我一边往家跑去,一边打电话给严武君
电话里严武军一直叫我注意保护自己,而且说马上就到
我可以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很急促了
“跑有用么?把眼睛给我”那该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你要知道,这个眼睛的主人以前可是长跑健将,当时挖去他眼睛的时候他的腿居然还在习惯性地跑动着,一直跑了几十米才倒了下去啊”宗木哈哈大小起来,笑声像倒进油锅的水,在安静的小巷里沸腾开来
“疯子”我低声咒骂倒,不过家已经离我很近了这个时候我才责怪起自己应该没事早晨多起来练练长跑搏击自由体操之类的,当然,我在电脑上经常干这个
终于走进了单元楼,当按下电梯的的时候稍稍松了口气,我着急着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钥匙刚刚伸进去,忽然眼前晃出一张人脸
那家伙居然倒吊在天花板上
“我说过,我拥有很多人的力量,我是个超人,我跑楼梯比你用电梯快得多,太过于依赖工具的结果就是如此”我和他的眼睛很近,近到能看到他的瞳孔
但他的瞳孔放的很大,而且也毫无光泽
身体往后退了一步,一下栽倒在地上,严武君并没有来
果然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或许我已经看不到那些朋友了,也无法再听纪颜讲故事了
宗木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伸出一只如鹰爪般枯瘦的手伸向我的眼球
越来越近了,手的指甲已经碰到了我的也睫毛,但我却无法动弹
“只是一下,很快,我们就合二为一了,有了你的眼睛,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没人知道你死了”宗木的话犹如咒语一般,我仿佛也默许了
耳边忽然一道破风的尖利声音,接着我看见宗木的食指上插着一根我熟悉的东西
一根刻着字的桃木长钉
“纪颜不再么?怎么让这种低等生物这么嚣张”那古怪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欣喜地回头一看
果然,那家伙一如既往的一身白衣银发站在楼梯口,手中把玩着几颗长钉,歪着脑袋斜视着宗木
宗木的脸却没有半点意外,他毫不在意地拔出了钉子,扔到地上
“你终于出现了啊”宗木大叫起来,接着跳上顶楼,快速的从黎正头顶爬过去
“想逃么?”黎正抬头看了看,接着追了出去我也起身跑出去
外面的草坪很宽敞,而且大家都去过圣诞了,一个人也没有
“咯咯咯”宗木犹如只蟑螂一样四足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黎正
“我怎么会逃?只是里面太狭窄罢了”
“这是什么怪物?”黎正转过头问我,我还未想好怎么回答,他却又摆摆手
“算了,不管是什么,反正几分钟后都会变成尸体”他说完,嘲笑地看着宗木
宗木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他只是飞快地冲向黎正,那根本不是人的速度,黎正稍有些惊讶,但很快又笑起来
因为宗木的脚步变慢了,就像慢镜头一样,最终停了下来当他疑惑的低头看的时候,我发现宗木的脚被一堆金黄色软软如面团般的东西缠绕起来
“死,不管你是什么,这些钉子会把你打进轮回,永远不会回到常世来”黎正咬着牙齿,从手中拔出六颗钉子,分别射入了宗木的眉心,双目,人中,太阳穴
宗木怪叫起来,声音凄烈,接着,他瘫倒在地上,脚底的东西也渐渐回到黎正肩上形成一个巨大的蠕虫形象
“这样就结束了啊”黎正轻松地笑笑,走到宗木面前,想拔出那些钉子当黎正的手触及到钉子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有那里不对,事情似乎太顺利了
果然,钉子还未拔出,宗木忽然活了过来,双手死死勒住了黎正的脖子他身上的衣服也渐渐脱落,露出了裸露的上身
这种*我宁愿不看,因为和上次一样,宗木的身上全是眼睛,睁开的,为睁开的
黎正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这不可能,任何有灵魂的东西中了钉子都应该被送进六道里!”
“我说过,我拥有一双眼睛等于拥有一次生命,你除非同时将我所有的眼睛都毁灭,否则我是不会死的”宗木一边笑着一边手上开始用力
黎正还未说完,宗木的手指伸进了他的眼窝
“你的眼睛,我收下了”
我不忍再看,当转过头的时候,宗木将黎正放开了,不过后者左眼没有了宗木将自己的眼睛挖了出来扔在路旁,而将黎正的眼睛放了进去
“现在,你的能力我也有了,你又将如何杀我呢?欧阳的眼睛,我要定了!”说完,他再次告诉朝我跑来,我躲闪不及,腹部被他狠狠撞了一下,我感觉自己的某根肋骨断裂了,呼吸开始有些困难,每次都能让骨头刺痛不已




异闻录之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第八十九夜 纹身
黎正的到来既让我感到意外又非常高兴,虽然他是个话语不多的家伙,却也是有着奇特经历的人他为我除去了手腕上宗木种下的眼睛
“使用镜妖需要很多的精力,对你这样体制的人来说不太适合,还是让它暂时在你眼睛里睡睡”黎正建议到,我也同意了
当我问及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时,他却低头不语,良久他才回过神来
“我去尽了我最后的一点责任,完成了他的遗愿罢了”他的脸上露出少有的悲凉之色,但只是一瞬,随即取代的则是依旧的霜冷
“我四处去寻找可以恢复自己原有身体的办法,我和你的好朋友不同,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会插手,不过,这次例外了
在那个我非常熟悉的城市里,居然也有着奇特的案件,与其说是案件,不如说是一场场神秘的人口失踪
失踪者大都是青少年,其中不乏很多小混混,由于他们身份的边缘化,很少得到人们的注意,所以直到失踪人数开始逐渐变多才引起警察的注意
而让这事情蒙上一层血腥气的则是一个小孩
孩子们喜欢疯跑,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成人不会有的好奇心,而这好奇心往往是灾祸的根源
第一个受害者是在一个废弃工厂厕所发现的,不,与其说是尸体,倒不如说是尸体的一部分
孩子门喜欢把拣来的东西拿来玩耍,或者带回家,如果只是抓来一些奇异的昆虫或者小物件父母自然不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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