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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参见大总管

    第二个特点,就是明码标价。

    什么官,多少钱,它是有规定的。

    咱们可以以乾隆三十九年为例,它价钱很复杂,我就挑了几个主要的,京官就选郎中、主事,地方道员、知府、知县,道员、知府、知县有价钱,在这可以把这个价钱说一下大伙听一听,是乾隆三十九年的价钱。

    当时郎中是五品官,价值银9600两,主事六品官银4620两,道员四品官银16400两,知府四品官银13300两。

    同知就是五品,银6820两,知县七品银4620两,县丞就是副县八品,银980两,这是乾隆三十九年的价钱,它这个价格是有变动的,到后来价钱就落了,为什么落了,回头再说。

    我们再看看到光绪晚期,到光绪二十六年的价钱,郎中2073两,主事1728两,道员4723两,知府3830两,同知1474两,知县999两,县丞210两,这知县由4600两,降到900多两,这是为什么呢

    官越捐越多,价钱越来越低,一会儿再回答这个问题,这是第二个特点,就是明码标价。

    第三的话,官多缺儿少。

    捐的官很多,那个缺儿,位置,真正的落实到就职少了。

    就拿知县来说,到光绪年间,全国的知县是1314个,康熙十一年到十四年,因为平叛“三藩之乱”,捐了知县五百多位,你全国才1300多个知县,你这一下子就捐了500个知县,它那个知县原来都是有位置的,三年还考一次进士,没有缺儿,就是知县没有空位子,你捐了官之后,你没有官做,官多缺儿少。

    后来就捐监生,就是捐国子监的监生,捐到多少呢,甘肃五个月捐了16000多人,花钱买文凭。

    有一个人叫蒋伊,重铨法疏》,一个奏疏,他说康熙九年起至十八年,应选者不下二千人,每遇铨际,捐纳居十之六,应选者十之四,捐纳的人十之六,很多人不能应选,捐了官没有位置,最多的有捐了以后六十年得不到位置,这人都死了,这还没落实这个缺儿呢,官多缺儿少。

    第四,捐纳泛滥。

    它开始时,有例捐,有常捐,比如打仗,战争结束了,这捐纳就停了,黄河决口,修河,河修好了,河口堵上了,这捐就停了。

    后来很多例捐就变成常捐,这就越捐越滥,滥到什么程度呢,举几个例子,嘉庆道光年间,捐的监生捐了20万人,全国参加会试多者一万六千人,可见泛滥到什么程度呢

    而且那时捐官的花样还特别多,像是——

    一,捐官就是做官。

    二,捐复。

    三,捐升,就是升官。

    四,捐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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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圆滑之术
    的确,也正是因为当官太好了,有权有势有地位,可以说应有尽有,所以无数多人削尖了脑袋,想尽一切办法都想当官。

    而且当官也容易,像是晚清著名大臣李鸿章有句名言:“天下最容易的事,便是做官,倘使这人连官都不会做,那就太不中用了。”

    当然,这么说虽然有些夸大其词的成分,但也相去不多,因为做官其实也是有做官的诀窍的,也需要“修炼”。

    而你只要掌握了这其中的官诀,就能仕途畅达,官运亨通。

    否则不但不能升官,反而可能丢官、掉脑袋。

    抛去其他朝代太早了不说,咱们单说说清朝,清代的官吏们可以说是“修炼”出了不少官诀啊,这些官诀对于清代的吏治官风起过非常恶劣的腐蚀作用。

    例如林同济《文化形态史观》曾举出不少官诀,这些官诀在清代官场上是一应俱全的。

    其文云:“投桃、报李、拍马、捧场,此手腕也。

    标榜、拉拢、结拜、联襟,亦手腕也。排挤、造谣、掠功、嫁祸,又手腕也。

    如何模棱,如何对付,如何吹牛,如何装病,形形色色,无往而非手腕也。

    一切皆手腕,也就是一切皆作态,一切皆做假。

    一切皆做假,便做官矣~打官话,说假也。

    做官样文章,写假也。官场的道德,假道德也。

    官场的事务,假公济私的勾当也。”

    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下面作者菌可以给大家着重谈谈几种清代官场上颇为流行的官诀。

    一、多磕头,少说话。

    身历乾嘉道三朝的显宦曹振镛是奉行“多磕头,少说话”官诀的典型。

    曹历任三朝大学士,备受皇帝恩宠,死后还获得“文正”的谥号,并入了贤良祠,真可谓官运亨通,载誉后世。

    但他获得这样的高位和殊荣,并非因为他干过什么值得称道的政绩,而是因为他精通“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

    清人朱克敬《暝庵二识》披露其自白云:“曹文正公晚年,恩遇益隆,身名俱泰。

    门生某请其故,曹曰:‘无他,但多磕头,少说话耳。’”这便是曹振镛自己概括的“身名俱泰”的秘诀了。

    《清史稿~曹振镛传》还夸他“实心任事,外貌讷然”,“小心谨慎,一守文法”。

    实即说他任皇帝驱使,唯唯诺诺,恭顺过人。

    但就是靠这,他成了三朝元老,跟着哪个主子都吃香。

    曹振镛不仅自己身体力行“多磕头,少说话”的官诀,还向门生后辈加以提倡,甚至告诫那些专负纠弹之责,本应“多说话,不磕头”的御史也行此官诀。

    《暝庵杂识》记云:“道光初,曹太傅振镛当国,颇厌后生躁妄。门生后辈有入御史者,必戒之曰:‘毋多言,毋豪意兴~’”

    这些御史听了曹振镛的话,都“循默守位”,能不说就不说,得过且过了。

    包括《官场现形记》有一段华中堂向门生贾大少爷传授“多磕头,少说话”官诀的描写,华中堂极像曹振镛。

    书中写到贾大少爷向华中堂请教关于磕头的问题,华中堂说:“多碰头,少说话,是做官的秘诀。”

    “应该碰头的地方万万不要忘记不碰:就是不该碰,你多磕头总没有处分的。”

    书中又写到黄大军机向贾大少爷称赞华中堂的秘诀:“华中堂,阅历深,他叫你多磕头,少说话,老成人之见,这是一点儿不错的。”

    曹振镛一方面向门生后辈传授磕头秘诀,一方面又向皇帝献箝制大臣之策,使大臣们不得不“多磕头,少说话”。

    他曾向昏庸的道光皇帝献策说,对臣子们“指陈阙失”的奏章,可“择其最小节目之错误者谴责之”,使臣子们感到天子能“察及秋毫”,便更加恭顺听话了。

    于是道光帝吹毛求疵,闭塞言路,“奏章中有极小错误,必严斥罚俸降革”。

    结果,“中外震惊,皆矜矜小节,无敢稍纵”。

    臣子们全成了“多磕头,少说话”的庸碌之辈,所上奏章也“语多吉祥,凶灾不敢入告”,报喜不报忧了。

    太平军起事时,大臣们互相隐讳,直到许多名城被攻克,才不得不上奏。

    对于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有人指出:“皆振镛隐蔽之罪有以成之。”

    对于曹振镛倡导的官诀给吏治、世风带来的恶劣影响,许多有识之士给予了揭露和抨击。

    朱克敬在抨击曹氏官诀时说:“道光以来,世风柔靡,实本于此。近更加浮滑,稍质直即不容矣。”

    还有一位正直的无名氏做了四阕《一剪梅》词,讽刺曹振镛之流及恶劣的世风。

    其一云:“仕途钻刺要精工,京信常通,炭敬常丰。

    莫谈时事逞英雄,一味圆融,一味谦恭。”

    其二云:“大臣经济在从容,莫显奇功,莫说精忠。万般人事要朦胧,驳也无庸,议也无庸。”

    其三云:“八方无事岁年丰,国运方隆,官运方通。大家襄赞要和衷,好也弥缝,歹也弥缝。”

    其四云:“无灾无难到三公,妻受荣封,子荫郎中。流芳身后更无穷,不谥文忠,便谥文恭。”

    真是维妙维肖又入木三分~~

    二、圆滑趋避之术。

    众所周知,封建官场常常是不平静的。

    同僚间勾心斗角,上司喜怒无常,政敌互相倾轧,政局变幻莫测,都是官场上常见的现象。

    因此,久历官场的人便揣摩出了圆滑模棱、以时趋避的做官诀窍。

    靠此便可以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从而顺利地做官升官。

    清代官场上这种做官诀窍甚为流行。

    清初官场上的普遍观念是:圆滑是明智,刚正是狂愚。

    顾炎武曾引白居易题胡旋舞女的诗形容这种坏风气:“臣妾人人学圆转。”

    晚清吏风败坏,政局多变,圆滑趋避之术更加流行和精微。刘光第曾感叹道:“宦途趋避闪烁,何止万端。”

    身历咸同光三朝的显宦王文韶是精于圆滑趋避之术的典型。

    王文韶曾做过很多高官,在地方上做过按察使、布政使、巡抚、总督,在朝廷做过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可谓官运极佳。

    他做官的诀窍就是遇事圆滑模棱,明于趋避。

    《清史稿~王文韶传》说:“文韶更事久,明于趋避,亦往往被口语。”

    因其圆滑模棱至极,所以被人讥为“琉璃球”、“琉璃蛋”、“油浸枇杷核子”。

    清人何刚德说:王文韶“人极圆通,人以琉璃球目之”。

    郑逸梅说:“王文韶为人柔和宛转,有琉璃蛋之称。”

    《清朝野史大观》记云:“京师士大夫艳传文勤有油浸枇杷核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一塌糊涂
    的确,在圆滑成风的清代官场上,一些本来是刚直耿介的有为官吏,也由于腐朽势力和腐朽风气的包围、浸染而奉行起了圆滑模棱的官诀,由“方”变“圆”,成为圆滑世故的庸俗官吏。

    像是张集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咸丰七年,张集馨出任甘肃布政使,主管一省的民政和财政。

    儒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皇上特简外放的知遇之恩,使他任职后很有点勤政执法的锐气。

    但干了不到一年,他就给自己定下一条遇事要“不露圭角”的守则,并在衙署里挂上了一副自撰的对联,作为座右铭:“读圣贤书,初心不负;用黄老术,唾面自干。”

    由此可见,已经完全变得棱角全无了。

    张集馨的棱角让谁磨去了呢

    答案是让官场中的腐朽势力磨去的。

    这个腐朽势力,一是他的顶头上司,一是他身边的关系网。

    张集馨的顶头上司是兼管甘肃巡抚事的陕甘总督乐斌。

    此人是个八旗子弟,不但昏庸无能,而且心术不正。

    张集馨在他手下任职,既难以秉公办事,更不能有所作为,还经常受到他的指责。

    张集馨为了制止省里一些官僚到官钱铺赊账不还的贪污行为,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就到乐斌面前告黑状。

    乐斌不但不判明是非,赏善罚恶,反而轻信诬告,指责张集馨。

    张集馨非常失望,锐气大挫。

    有的官员贪污被张集馨查出来了,但案子涉及乐斌,难以深究,张集馨“只好模棱”。

    张集馨身边的关系网,是以乐斌为中心的一群狐朋狗党纠结在一起织成的。

    什么结拜兄弟、姻亲同乡、门生故吏、心腹幸奴,好多复杂的封建关系,都在这张关系网上盘根错节地交织着。

    张集馨在处理公务时,经常能感到这张关系网的魔力:常常是办一件事,多方掣肘;触动一个人,群起而护之。

    张集馨不在这个圈子里,处境就非常孤立,而且时时受到这张关系网的威胁。

    他在日记里写道:“余孤立其间,刻刻危惧”,“决意引退,避其逆锋”。

    正是在这种心境之下,他给自己定下了“不露圭角”的守则,挂起了那副“用黄老术,唾面自干”的对联。

    就这样,张集馨由一个正直耿介之士,逐渐变成一个平庸、圆滑的官吏。

    尽管这也是有违他的初衷的。

    三、唯上是从。

    在封建官场上,上司对下僚的好恶对于下僚的升降安危起着极大的作用。

    上司喜欢的下僚,就可能升迁得快,厌恶的下僚,则可能官位不保。

    就像《官场现形记》说的:“凡是做官的,能够博得上司称赞这们一句,就是升官的喜信。”

    因而下僚对于上司的喜怒好恶极为看重,“得上官一笑则作数日喜,遇上官一怒则作数日戚”。

    为了让上司喜欢自己,做下僚的大都掌握一条诀窍:唯上是从。

    即绝对听从上司的,以上司之是非好恶为自己的是非好恶。

    有不同看法也不说,而只需唯唯称是即可。

    清代官场上,这种唯上是从的风气是极盛的。

    光绪朝《月月小说-序》云:“一言发于上,‘者者’之声哄然应于下,此官场也。”又

    有清人撰联云:“著著著,祖宗洪福臣之乐;是是是,皇上天恩臣无事。”

    这种只知唯唯称是,应声虫式的官僚,充斥于清代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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