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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隐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居里闲人

    刘如玥拉着秦嬷嬷坐下,爱娇道:“嬷嬷才不老呢,您还得长长久久的陪着我呢。”

    秦嬷嬷笑的合不拢嘴:“陪,老奴得养好这身子骨,多陪公主几年。”

    “烟云满十八了,这婚配之事的开始考虑,公主心里可有人选”秦嬷嬷问道,这女大不能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烟云和杏雨都是公主从大魏带来的贴身侍女,这婚配人选得好好考虑才是。

    刘如玥缓缓道:“在王爷的亲卫踅摸看看有没合适的。”

    秦嬷嬷寻思道:“若是配亲卫的话,那烟云就不能再进府侍候了,咱当时从大魏带来的人手得用的不多,少了一个烟云,这内院就得空出一块来。”

    刘如玥笑笑:“内院就这一亩三分地好填补的很,那边我们才需要多放一双眼睛。”她指了指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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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章 春雷(二)
    刘如玥想着纸条上的特殊标记微微愣神,秦嬷嬷端来一盆热水侍候着刘如玥洗手,看着她的神色,担心道:“公主,是……”

    刘如玥缓过神,似笑非笑道,“是父皇让我查件事情,他可是太高看我了,我一个内宅女眷,能做什么”

    秦嬷嬷忿忿道:“皇上这是有事才想起您,平时也没个只言片语,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讯息,竟然是张草草的纸条,这真是……”

    “呵,他有那几个宠妃爱妾所出的儿女承欢膝下,”刘如玥接过秦嬷嬷递过来的手巾子,轻轻的按了按,又到梳妆台上拿起面脂仔细的将手里里外外涂抹了一遍,而后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慢条斯理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是我这个一泼就被泼到万里之外的女儿,他老人家现在还能记得起我,我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秦嬷嬷轻叹一口气,摇摇头,没在说什么,她虽得公主看重,但终究是个奴才,先前那话已是谮越,若非是实在心疼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她也不会贸然开口,深宫大院里,谨言慎行才能活的久。

    “嬷嬷,你在外面有听到过近来关于通州那地儿的传闻吗”刘如玥沉默了会儿,想了想,无论怎样,那毕竟是自己的母国,不为父皇,也得为哥哥考虑。

    “通州”秦嬷嬷思索了会,回道:“老奴未曾听闻。”她停顿了下,迟疑道:“公主,端王走之前交代……”不让您理会任何事,保护好自己,好好过日子就可。

    刘如玥弯了弯嘴角道:“我知道,正因为哥哥只为我想,所以我也得替他考虑一二,若我这毫无动作,恐怕父皇会迁怒于他,哥哥他的处境本就艰难啊~~,你等会儿出去探听探听,既然那边都得到传言了,想必这表面上的事情不难打听,我们至少得有个大致方向,才能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秦嬷嬷点点头:“老奴这就出去打探一二。”

    “嬷嬷小心。”

    这事确实不难打听,现在恰是传闻正盛时,秦嬷嬷只出王府在街头巷尾,茶楼商铺里逛了一圈,便听了一耳,下晌就回了府,和刘如玥如此这般的禀报了一番。

    “哦,如打雷般异响,有人说是山神之怒,有人说是宝物出土之兆”刘如玥自言自语道:“这可有些意思……”

    “什么有意思”面带酒意潮红的李洹走了进来,接话道。

    “老奴请王爷安。”秦嬷嬷看到李洹进房,立即站了起来,施礼道。

    李洹随意的挥了挥手,秦嬷嬷福了一福后,就出了里间。

    刘如玥没有起身,仍懒懒的半躺在榻上,女人啊,有时候实在不用太过贤惠,是榻不够软还是被子不够暖何必上赶去侍候。

    李洹也不在意,走到榻边俯下身子,含笑问道:“玥儿还没告诉孤,什么让你觉得有意思呢”

    一阵酒味扑面而来,刘如玥皱着小鼻子,一只手抵着李洹胸口不让他靠近,另一只手在口鼻间不停扇着,嫌弃道:“先起开啦~~咦~~您是吃了多少酒啊,这浑身的味道~~”

    看着被自己的酒气熏红了脸的刘如玥,李洹哈哈的笑着,不再为难她,直起身,侍女上前帮他脱下外袍,又端来的热水清他洗漱。

    刘如玥垂了垂眼,开口道:“您不是问我是什么有意思么,今儿秦嬷嬷听了一些有意思的市井传闻,刚才正和我说呢。”

    “哦是什么传闻”

    刘如玥眼睛一转:“听说通州山里有宝物将要出土这一段时间时常轰隆隆作响”

    李洹拧手巾的手微微一顿,因是背对着刘如玥,故而没被发觉,随即将毛



一百三十六 咸鱼
    通州深山的异响是铁矿招来频繁雷击的说法是方郗建议的,一是因为金属导电,确有其事,自古以来,民间不乏有这种传说,正史野史均有据可查;二是解释给广大民众听的,大多时候,他们只需要表面上一个答案,一个可支撑他们继续安心过日子的答案,很少会去考虑答案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至于其他的那些有心人,他们信不信,就没啥要紧了,或许还可以就此事,而钓鱼,即便钓不到大鱼,小鱼小虾也行,总归是收获。

    火弹制作不同与其它,也许前期尚可悄悄咪咪,偷摸进行,可到了后期,它还需临场试验,只要试验,那动静就甭想能完全隐瞒的住。除非在完全毫无人烟的荒漠深处,可那种地方,在现条件下,人如何长期生存,后勤该怎样保障

    当然,最主要的是惠武帝不放心,他老人家说,反正最后都是瞒不过去,还不如就放在朕眼皮子底下,有啥问题也能及时解决。

    事实上,确实也如惠武帝所说那样,光是在配方的配比上,工部的那些人就反复实验了无数次,还是不得人意。好不容易趁着年假过了两天舒坦日子的李清,又开始可怜巴巴劳碌奔波充当信使,最终还是方郗良善,没忍心看下去,年还没过完,就亲自去山里呆了数天,手把手的教授,并参于试验,方才解决了问题。

    代价是,又感冒了回来,深山里的那个温度,常人都受不住,何况是他。

    直到二月吉日,惠武帝御架亲耕这天,方郗还没好利索,故而,别人都被惠武帝拉到皇庄劳作去了,只有他被允许呆在府里当一条咸鱼。

    方郗表示,做咸鱼没啥不好,那是需要有大智慧和大幸运的。或许得历经三生三世,积赞下累世功德,才能在机缘巧合下,投得一个好胎,自此走上“鱼”生巅峰。

    方.咸鱼.郗摊在摇椅上,一点也不挣扎,就着和煦的阳光,昏昏欲睡,因为还会咳嗽,晚间睡得不太好,趁着白天补眠。

    没人知道,他其实很怕黑,在前世就是如此,每晚临睡前必要在角落里亮盏夜灯,有点亮光才能让他安心入睡。

    换了一世,这种恐惧依然穿越时空,如影随形,只是被他很好的收藏起来,束缚在心底深处,连杨江也不曾发觉。

    有些东西只能自己扛着,其他任何人都无能为力。

    人的一生有诸多大恐怖,生老病死,还有,面对自己。

    杨江坐在方郗旁边,专注着手头的活,近段时间,他迷上了微雕。

    在极微处看时光流转,世事变迁,于方寸间凝聚芳华,镌刻永恒。

    一沙一世界。

    故此,他遣去一身光华,如普通人那般,向老工匠细心请教,潜心修习。

    大宗师还是人,没脱离人的范畴,况且杨江特意收敛去所有功力,因此时常手不随意,意不随心,故而残次品居多,既便偶尔成功的作品也感觉少了几分自然。

    “咔,”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响起,杨江手指间的核桃,里面的仕女像上的头发丝断了一根。

    他随手放到一旁,又重新拿起一个粗坯继续,神色间没有丝毫不耐烦之意。

    技近乎于道,何如无他,惟手孰尔。

    近一个半天,等方郗转醒时,桌几上已摆有一小滩废品。

    方郗懒懒的伸了个腰,直起半身,看着杨江手不离刀的样子,摇摇头,这家伙,快走火入魔了都。

    不疯魔不成活!

    所以他成大宗师!

    也不扰杨江,方郗顾自起身,披上外袍,趿拉着拖鞋,施施然走出亭子。

    二月咋暖还寒时节。

    天虽依凉,但园子里已弥漫着春的气息。深吸一口,夹杂着青草味道,略带



一百三十七章 銮驾回京
    待老太太坐下后,杨江认真的看了看老太太的面色,又执起她的手腕,轻轻地搭在脉上。武功高深的人,大多是半个郎中,尤其在探脉方面,因为他们对人/体的经脉了如指掌。

    老太太由着杨江折腾,眼里盛满笑意,她十分清楚这孩子面冷心热,是个再细心不过的。

    杨江小心的将一丝真气分成两股,探入老太太体内,闭着眼感知,延着真气运行的路线,脑里逐渐浮现出一副完整经脉和血脉图案。年纪渐长,血与气的活跃度逐年下降,随着呼吸进入体内的天地尘埃,以及人食五谷杂粮后,那些不被吸收的废弃物,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堆积在经脉和血脉当中,导致气和血运行不畅,脉壁且被撑薄变脆,从而引发诸多症候,老太太目前就是这种情况,单靠药物和针炙也只能缓解一二。

    刚睁开眼,就看到方郗关切中隐藏着一点紧张的眼神,倒是老太太自己不以为意,仍是一脸慈祥的笑容。

    杨江微微一笑,道:“如顾老和田府医所说一样,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气血稍稍不畅,晚间等您就寝时,我去给您理一理。接下来每半旬梳理一次,大概三旬之后就无碍了。”

    杨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微雕训练,虽未大成,但在力道及事物形态的掌控上却是又上了一层楼,已隐隐触及天花板。

    他现在虽离传说中,可凭空生有,脚下生莲的天人之境还很远很远,但对已存在的事物,对其现状的保持,甚至可对其进行延缓或加速的改变,虽然粗浅,但已进入另一层面。

    譬如老太太的问题,他以前也可对其经脉和血管进行梳理清扫,但那是治标不治本,现在他即可在这一程度上对经脉和五脏六腑进行蕴养,尽管不能增添生机,然则可以延缓衰亡,算是标本两治。

    当然,这不是万能的,不能代替医道,可互补,但不可代替。每一个道统的存在,可传承下来的,都有其不可替代的唯一性。医之一道,也是对先天之炁和阴行五行的另一种显示和掌控。与其它所有道统殊途同归,但可有侧重。

    如方郗的先天不足,杨江就不能替代顾老掌院对其医治调理。

    老太太也不客气,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笑咪咪道:“那感情好,祖母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方郗道点头应道:“是呢,您晚上可别打呼噜啊。”

    老太太轻拍了下方郗的手,“坏小子,还打呼噜呢,你以为祖母下地耕田啊。”

    笑。

    方郗笑着说道:“您没下地耕田,可伯父今可在田里劳作一天,晚上那呼噜声肯定如打雷一般,伯娘耳朵可得遭罪了。”方继忠平常还好,只是一劳累,睡觉就会打呼噜,且呼噜声尤其大,按他的老伙计,理国公等人的说法,比打呼,咱老方从未输过!

    老太太哭笑不得,嗔道:“你就頑皮吧,还编排起你伯父伯娘来了,晚上我得告诉他们,挨了训,祖母可不帮你。”

    在一旁服侍的青玉等丫鬟皆抿着嘴。

    方郗听了,赶紧站起来,走到老太太背后,一边殷勤的捏肩捶背,一边谄媚的问:“这个力道可正好您舒坦不”

    青玉在旁凑趣道:“老太太,咱三少爷这一手架势看起来可真不错,看样子,奴婢的活快保不住了。”

    说着还对方郗可怜兮兮着求情:“您可千万别和奴婢的抢活计,奴婢可离不得老太太。”

    老太太被逗的笑成一朵花。

    ……

    申



一百三十八章 八卦阵
    理国公看着父子两人骑着马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羡慕,他不是羡慕宁国公简在帝心,皇帝的宠信是把双刃剑,无论在后宫还是在前朝。他是羡慕方继忠有个好儿子,方郜虽不及方郗那小子耀眼,但在他们这等人家的同一辈中算的上是佼佼者。宁国公府一家子妻贤子孝,兄友弟恭,再思及自家那一地鸡毛,理国公暗暗一叹,还是老陈命好啊,娶妻娶贤,一个好妻旺三代,古人诚不欺我!

    宁国公一到惠武帝的车驾旁,便被他叫上马车,这可是无上殊荣,一旁的大臣们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天子驾六,惠武帝的马车极其豪华宽大,里面案榻等设施齐全,宁国公一进入车厢,便在案前俯身行礼。

    惠武帝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坐吧。”

    “鸣谦的风寒怎么样了缓解了么”

    宁国公恭敬回道:“臣代郗儿多谢陛下关心,郗儿现已无大碍,陈太医说接下来继续捂一段时日,在膳食方面多注意些就好。”

    惠武帝点点头,道:“这样就好,朕也能安心,唉,得用的人还是不够啊,鸣谦在方子上都写得那么详尽了,工部那些人还是不能领会其意,最终还是得鸣谦亲自犯险。”当时方郗上山,惠武帝也是提着心,那么危险的事物,万一有个差错,且不说他今后如何面对方家,就说朝廷都经不住这个损失。

    这种后怕情绪在得知火弹初试时的破坏力里发酵,直到宁国公前些日子呈上八卦军阵图时到达顶峰。

    怎么也没想到就一个年年都在表演的傩戏,方鸣谦只看了一次,就可以从中看出这么多门道来,不仅学以致用,且能进行改变增补,这是何等天赋!都说不能让他多思多虑,可这孩子还是心系大唐啊,若他身体……思及此,惠武帝不由又感叹起天不容完人起来。

    君臣相得几十年,惠武帝的一些想法方继忠虽不敢说自己能完全体悟,但尚可揣摩出些道道。

    此时从皇上说起方郗的语气中,他就大致估摸出一点意思来。

    他原先对侄子的身体状况也十分担忧,但随着郗儿长大成/人之后,光芒难以掩盖时,有时竟觉得这个弱点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转化成优势,至少可以避免去不少他人的戒备之心,比如,皇上。

    做臣子的,尸位素餐不行,太有能力则容易引祸,待到功高震主,赏无可赏时,咋办挥泪,卸磨,杀驴。

    想起侄子回京这几年所作所为,方继忠暗暗自嘲的笑了笑,自个一大把年纪了,竟不如一个孩子过的通透洒脱。

    车厢里的案几上铺着阵图,是惠武帝先前所看的,自从他得到这些阵式图之后,只有稍空闲时间,几乎图不离手。

    八卦阵现有的兵书上也有记载,衍生出来的阵式只有四种,被常用之于军队中,但他现在所看的这个与先前的大不相同,在阵势布局及人数规模上改变很大,不仅多了设在阵法中央,更易灵活掌握,应时应地调整阵势变化的指挥使台,就是衍化出来的军阵都有十六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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