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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五代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有点混蛋

    这肯定是张惟远这老狐狸早就算计好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他那么精明的人,能不知道牙职的敏感性吗

    张惟远一开始就想要将他小儿子安排进乌衣台里,假装执着于牙职,实则目的一直就是乌衣台。

    安排牙职,只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罢了。

    想到这,李延庆恨恨地拉开手中的七斗长弓,用力射出一支箭矢,箭如流星,直中靶心。

    说曹操曹操就到,还没等李延庆射完一百箭,有仆役跑来禀告,说是那张谦和登门拜访,已将他安排在会客厅等待。

    李延庆不得不放下弓箭,回到院中稍稍清洗一番,脱下锻炼用的短打,穿上精致的白色常服,去会会那位张家二衙内。

    李延庆悠悠地走到会客厅时,张谦和正仰着头,凝视着会客厅中挂着的颜真卿真迹,左手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

    张谦和身高五尺半,身着垂至脚踝的青色圆领长袍,头顶黑色儒巾,白净的脸庞虽然稍显稚嫩,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成熟的气质,不似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听到身侧的脚步声,张谦和转过头,见到一位翩翩白衣郎君,知道是李延庆到了,连忙拱手道:“在下张谦和,见过李衙内。”

    “张二郎不必多礼,坐吧。”李延庆点头示意,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这几幅字画都出自名家之手,在下从未见过如此贵重之物,一时间有些入神,失了礼节,还请衙内不要在意。”张谦和依旧站着,恭敬地说道。

    李延庆随意摆了摆手:“无妨,若是张二郎中意,一会挑两副喜欢的带走便是。”

    唐朝的名家字画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极为贵重,但现在李家没有两百副也有一百副,而且随时都能整来几十副,送几幅出去李延庆一点都不心疼。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张谦和依旧低着头,眼中透着一抹狡黠,活像个小号版的张惟远。

    李延庆闻言不由笑了,我敢给你还真敢要啊!

    “你倒也是个妙人!”

    妙人在此时是称赞男子年少风流,李延庆想着的却是后世滑稽可笑的意思。

    张谦和礼毕,平复下心情,缓缓坐下:“衙内过奖了,在下只不过一介喜欢字画的小子,称不上妙人,只是见猎心喜罢了。”

    “好一个见猎心喜。”李延庆笑道:“那你一会就挑两幅带走吧。”

    “多谢衙内赏赐。”张谦和语气平和地说道。

    喝了口仆役递上的热茶,李延庆止住笑容:“字画之事押后再谈,今日你来拜访我,想必不是为了几幅字画而来吧”

    “在下今日拜访衙内,是为了帮助衙内。”张谦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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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计划
    出了宋州节度使府,张谦和的臂弯里,多了两个装着字画的精致长条檀木盒。

    将木盒交给候在府外的褐衣仆役,张谦和背着手,慢悠悠地步行回家。

    宋城西北角,皆是各级官衙、以及官宦富贵人家。

    四进四出,带一亩大庭院的张府,在宋城中也是排得上号的豪门。

    张府离节度使府并不远,也就隔了两条街,十来分钟的脚程。

    回到家中,张谦和先是命令仆役将字画送去自己的书房,而后整了整衣袍,摘掉了头上的儒生帽,去见自己的父亲张惟远。

    “爹爹,孩儿回来了。”

    张惟远穿着灰色短打,正在庭院中练剑。

    见儿子归来,张惟远收起长剑,带着儿子于院中的八角凉亭内就坐。

    “如何,事情谈妥了吗”张惟远坐在石凳上,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张谦和坐在父亲身边,点了点头:“谈妥了,明日孩儿便去节度使府上,届时衙内会给我安排差使。”

    “那便好。”张惟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是机会,你得抓住了。”

    “孩儿晓得,定会让李衙内对孩儿刮目相看。”张谦和嘴角上扬,自信满满。

    “对于你,为父一向是放心的。”张惟远轻轻摸了摸小儿子的头,眼中却露出一丝惆怅。

    张谦和察觉到父亲的郁结,知道父亲是想起自己的大哥张谦宜了。

    张惟远原本对两个儿子都抱有很大期望,按照他原本的计划,大儿子习武,走他的老路,小儿子习文,给张家闯出一条新路。

    事情一开始是顺利的,两个儿子都出落得健康聪明,朝着张惟远计划中的方向行进。

    可大儿子张谦宜自十五岁开始,不知为何就学坏了,整天沉迷于青楼妓馆,武艺荒废了不说,身子也垮了。

    张惟远当时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公务繁忙,无暇管教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抽点空暇出来想和大儿子好好谈谈,却都让大儿子搪塞了过去。

    所以渐渐的,张惟远就不管自己的大儿子了,将所有的期望和关爱都投注到了小儿子张谦和的身上。

    可那不肖子自己堕落了不说,竟然还想要带坏弟弟张谦和,气得张惟远第一次动手打了大儿子,下手还极重,父子两自此关系急转直下,陷入了冷战。

    三天前,张谦宜又挥霍掉了从他娘那弄来的几十贯钱,这令张惟远忍不住,又暴打了大儿子一番,张谦宜才开始稍微听点话。

    自己是不是生了个贱骨头出来张惟远每每想起自己的大儿子,都会感到痛心疾首。

    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张惟远语重心长地说道:“为父以后只能期望你了。”

    张谦和只是乖巧地在父亲的手心里蹭了蹭。

    对于自己的大哥,张谦和其实是嫉妒的,明明是自己更聪慧,父亲从前却总是更喜爱大哥一些。

    张谦和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哥哥四年前开始沉迷于酒色,自己才能获得父亲的喜爱。

    自己几个月前还巧施妙策,令父亲对他彻底失望。

    可即便如此,这大哥还是会占去荫补的位置,自己不得不辛苦学习才有机会和哥哥平起平坐。

    此时荫补也得按照基本法来,有权荫补后代的官员,他的儿子得按照嫡庶长幼排序,嫡长子一定是最先获得荫补的那个。

    明明都是嫡子,他早出生了几年却能占这么大的便宜,兄弟间的不公,令张谦和从小就讨厌自己的哥哥。

    “还好为父还有二哥儿。”

    张惟远望向亭子旁的老椿树,眼中露出缅怀之色:“你的祖父当初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为咱们张家创下了家业,以后得靠你延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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