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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你臻途无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斯诺

    “娘知道你现在年纪还小,先把亲事定下来,大太太那边就不能再随着他们的意思摆弄你。三年之后你十五,成亲正好。”

    书儿听到不用马上就嫁过去,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能多陪娘亲和臻儿几年。明天全家一起要好好商量商量,一定会有法子的,这个家不会散的。”想到此处不禁有些侥幸地问:“娘亲就不能不走吗好歹一家人一起。那个京城里的女人反正还远着呢。咱们就当她不存在不行吗”

    慧娘叹了口气:“傻孩子。徐村再偏僻,也不是世外桃源;京城再遥远,也不是海外仙山。你爹爹不也是去得吗!再说那边一入门,娘再留在这里算什么算是是妾吗名不正言不顺啊。”说道此处,她的声调变得异常坚定:“书儿,你记住,女人虽然被种种礼法规矩束缚着,不像男人那样可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可是为人处世的根本其实是一样的啊。人的影,树的名。立身要正,做事有始终,一诺值千金。你做到了,人才会敬着你。”

    书儿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一双眸子映着一点灯光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娘亲放心吧。书儿听您的便是。再说娘亲平日里就是这样做的啊,书儿都看着眼里,偷偷学着呢。”说着书儿握住了慧娘的手,冰得她一颤。于是她劝慧娘道:“夜深了,娘亲快去睡吧。夜里凉,别再冻出病来。”

    慧娘听了方觉夜凉如水,手脚俱是冰冰的,也就是不再坚持。

    两人简单洗漱后,慧娘拉着书儿的手说:“折腾到这时候,倒是走了困意。娘亲到你屋里睡吧,两个人一起还暖和。”

    “好啊。”书儿应道,挽着慧娘回到自己在东厢的小屋,并头躺下。

    “书儿,好久没有和娘亲一起睡了。”慧娘说,此时她的心被两个孩子的关心,体贴和爱添得满满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书儿“嗯”了一声,把慧娘的手握住轻轻摩挲着,书儿记得小的时候最喜欢拿着娘亲的手捏着玩儿。因为那手软软的,嫩嫩的。又好看,又温暖。大了以后看到书里形容女人的手“柔若无骨”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

    现在娘亲的手却是如此的冰凉,是需要自己来温暖她了。但是不管怎样,只要是这样握着娘亲的手,总是觉得那么心安。

    “书儿,你是个聪明又勤快的孩子。在家里从来也不用娘亲操心,我和你爹爹也万事不拘束着你,只希望你快活。哎,女人快活无忧的日子也就是做女孩的那么十几年。娘亲真想多留你几年。”说道这儿,慧娘默默地苦笑:“你知道吗以前娘亲总是隐隐觉得,你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也许你的将来不必像娘亲一样,被拘束在这四方天地里,也许你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诶,现在看来,不过是为娘的一些傻念头罢了。”

    说道这里,慧娘感到自己手心里那只小手微微一顿,她轻轻握了握女儿的手以示安慰,接着说道:“无论多么的志向高远,甚至神游天外,总还是要落到实地过日子的。现在娘亲只想着不得不让你早些出嫁了。你弟弟还小,性子急,有些话还不能对他说。今天大太太和我说的事儿怕是实情,而且无法逆转了。”

    书儿听了不觉把慧娘的手握得更紧了,刚刚她还在幻想:也许明天就有办法了,也许娘亲就不必离开自己和臻儿了。可娘亲说是无法逆逆转的了!

    慧娘怎能不知书儿的想头,但她只能耐心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为她解说清楚:

    “你爹爹这回高中,以后最需要的便是官场上的助力。这是娘亲给不了的。不但娘亲无能为力整个徐家的




第十九章 我不惹事
    不管欢喜还是伤悲,有心或是无意,时间的流逝都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对于徐家小院的人来说,这段时间则真的好像白驹过隙一般的飞快。春去夏至,慧娘变成了道谛师傅,文婆婆被派去照顾和教导书儿,臻儿也和徐老太爷一起度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了。

    臻儿自从家中事出之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无论读书还是练武愈加刻苦自觉。每日早晚读书前后都要炼体,读书课间也会悄悄地练习呼吸运转之法。

    私塾里的同学们见臻儿不愿在课间和他们一起打闹嬉戏,还以为他因为娘亲的事情,伤心得有些傻了。臻儿的大堂兄徐致修也不愿意让大伙和臻儿太近了,没少明里暗里的说坏话。只不过先生看的紧,他在学里也不敢太过分,也只能说说风凉话而已。

    于是时间久了,大伙也就由他去了。臻儿在学里看起来形单影只,有些可怜。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在乎,求仁得仁罢了。

    每天晚饭后半个时辰,秦三会来徐家大院,以教习臻儿强身健体为名继续传授他的绝学。如果是休学之日则改为白天。这也是慧娘离家前和老太爷谈好的。老太爷只道秦三来自燕赵北地,那里由于经常兵乱匪患,男人大多会练几下子庄稼把式。再说秦三在徐村十年,风评人缘都相当的好。于是欣然点头同意。他也乐见臻儿文武兼修,至少可以强身健体。毕竟自己大儿子就是身体不健,过慧不寿,累得自己白发人反送黑发人。

    徐老太爷每天把臻儿的成长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深觉臻儿相貌聪慧皆像自己早逝的儿子的徐立言,却不似徐立言一般书生意气,恃才傲物。况且儿子因为自己望子成龙而管得严厉,始终对自己有些畏大于敬重。不似这小小童子,天真烂漫,对自己亲近得好像他们一直就在一起一样。不觉之中,他把对自己长子曾经的满心期望和更多的舐犊之情皆寄托在了这个重孙子身上。

    徐老太爷把自己用惯了的时嬷嬷给了臻儿,还给他指派了两个小厮:一个叫勤学,是已故的老管家好墨的小孙子,另一个就是臻儿的邻居冬子;却没有指派任何丫鬟,说是男孩子要自立,臻儿还太小,尚未定性,房里不能早早的配上丫鬟,没得沾了脂粉气。

    他叮嘱学里的言先生重点督促看顾臻儿的学业,又嘱咐说臻儿年纪太小不可严厉过甚,否则恐怕伤了根本。不到十天,言先生就和徐老太爷不住口地夸赞臻儿,看那样子都恨不得把臻儿夸出了花儿来。夸的人开心,听的人更高兴。当月徐老太爷就给言先生涨了束脩。

    徐老太爷每天看着这个聪明活泼又懂事的孩子,平日里严肃深沉的脸上也换了一副整天乐呵呵的表情,下人们都暗自庆幸,求见老太爷的时候终于不用再战战兢兢地的了。

    本来就是隔辈亲的老人如何能不宠爱这个小重孙。开学的第一天徐老太爷就亲自为臻儿取了表字:子期。正应了“正德厚生,但指致臻而为期,大善可矣”之意。

    只是徐家大房听说了,对此很是不满。要知道男子都是及冠之时才取表字。再或者,若是早早中了秀才,进了县学,也可由师长赐字。徐致臻一个黄口小儿要什么表字,他家老大,徐家的重长孙徐致修还没有字呢。他们却没有想想,徐致修上了五六年学了,现在连千字文还背不下来,写篇文章错字连篇,驴唇不对马嘴的。前几年在学里每次挨了说后,就想着法子报复捉弄先生,把先前先生气得弃了馆,徐老太爷这才不得已又重金聘了言先生。

    言先生姓言,却是个“严”的性子。徐致修不学无术可以,影响了他人则是竹板子一顿好打。徐致修是个被宠坏了的、色厉内荏的性子,哪里受过这个。周氏闹了几次,徐老太爷坚决支持言先生任何方式的管教。如此周氏也没了法子。没有了周氏撑腰,徐致修至少在学里消停了不少。

    现在大房他们不满也只能关起门了在背后抱怨,当着徐老太爷的面是不敢的。因为自从臻儿去了老太爷处,他老人家吃饭也香了,睡觉也稳了,咳疾也清爽了不少,笑容也多了。看上去真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家里人都啧啧称奇,皆道这是要返老还童,臻儿功不可没啊。谁那么不开眼去逆这老人的意思找不自在。

    徐家的族学平时仿效官场规矩十日一休,先生也可以学那官场中人,沐浴去尘兼处理一些私事。否则,就要等年节和春耕秋收才会放假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入夏了。明天就是慧娘出家后臻儿的第三个休息日了。自从太爷爷告诉臻儿终于可以去探望娘亲的时候,臻儿简直激动的坐立不安,头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是臻儿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既没有娘亲也不见阿姊。尽管太爷爷对他慈爱有加,他白天里也说说笑笑的逗太爷爷开心。可是他的心里却总觉得空空的难受极了。

    这期间臻儿实在想家想得难受,便瞒着老太爷,骗过勤学,伙同冬子从柴房边上翻墙出去,回过一次家。但他也只能是远远地看着那熟悉的房舍院墙,想象着和娘亲阿姊一起时的欢乐光景,这里才是属于他的家啊。

    只是臻儿答应了娘亲和太爷爷,要等满一个月才可以见娘亲和阿姊。他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但是远远的看着曾经的徐家小院,应该不算食言吧!

    他就那么傻傻的站着、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冬子拉着他离开。

    早上起来,臻儿先是急急地的派了冬子去老宅告诉阿姊准备着,说自己和太爷爷吃了早饭就回家和她汇合。看着冬子离开的身影,他心里却像长了杂草一样,痒痒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跟了去了。

    吃饭的时候更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屁股坐稳在椅子上。臻儿不时地偷眼看着太爷爷小口地喝着粥,努力地用几颗仅剩的牙齿咀嚼着切成小块的青瓜小菜,同时还要小心的保持几根稀疏得不像话的银色山羊胡子的清洁……自己也只好耐着性子,坚持细嚼慢咽地配合着太爷爷的生活节奏。

    好不容易吃完了,徐老太爷看把他性子磨的差不多了,促狭地笑着逗臻儿道:“不错不错,今天坐得很稳当嘛。”臻儿一听再也坐不住了,扭了几下又停住,对着太爷爷撒娇道:“太爷爷又拿我开心。可我要是再耽搁,天黑前就赶不回来了。好太爷爷,等臻儿回来再彩衣娱亲好不好。”

    徐老太



第二十章 事偏惹我
    只见臻儿一脸的诚恳,双手抱拳,深深一揖道:“皆因小弟现在急着要出门,不小心冲撞了大堂兄,弟弟给大堂兄赔个不是。回头小弟一定到山上给兄长寻找个漂亮的五色雉翎,长过三尺的。”

    臻儿心道:“正好上次和秦三叔上山得的雉鸡尾巴还有。原本想着卖了给娘亲和阿姊买新衣服,在给京里的父亲买些东西托人带去。可如今,阿姊和自己都有月钱份例,而娘亲和爹爹……罢了,拿一根次一点的给他就是。”

    雉翎就是雉鸡尾翎。当下城里无论是富家子弟还是市井闲汉都好斗雉翎,以长且色彩丰富为胜。赌资从几十个钱到上千两银子的都有。因此风甚胜,导致附近山里的雉鸡越来越难以猎到,漂亮出色,长过三尺的雉翎更是有价无市。臻儿知道这几个堂兄弟时常偷着去玩,故有此一说。

    徐致修听了有点动心。他如今年岁渐长,也知道慕少艾了。他在县里有个相好的清倌人,曲子唱得风流婉转,生得是体态婀娜,无事消遣时最好斗雉翎。如果臻儿的东西品相真如他所述的那般,正好拿了去讨她欢心,非得让她好好给自己唱几个体己贴心的曲儿不可。他想着先拿拿乔,压的臻儿服软了,自己再给他个台阶下不迟,却不料听到两个堂弟说话了。

    老四和老六听到有品相不错的雉翎也都很心动,不等徐致修表态便纷纷替他原谅了臻儿:“兄(弟)不怨你,我们也是跑太快,没看到你。大兄看着也没啥大事。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么好计较的。那雉翎真的有三尺长什么时候能拿来看看啊”语气中竟有了些许讨好之意。

    徐致修登时就不乐意了。小五冒犯了他,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小五个面子。可这个面子只能自己给。二房的两兄弟不但不替自己撑腰,反而这么容易就被臻儿“收买”了。他们到底和谁是一伙的如此想着不觉又妒又气,居然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更进一步想到:“自己想扇小五个耳光,竟然不乖乖的让自己扇。果然老四老六有学有样这就开始不服自己了!”

    何况他心中一直不满臻儿入学便成了他的同窗。过去徐谨一家住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在大房才是独此一份的嫡子。如今他一个小妇养的后人居然和自己一样进了学。这还不算,明明入学比自己晚、年龄比自己小,却还处处比自己强。太爷爷宠着他,学里的先生高看着他,连平日里和自己好的几个弟弟也和这小子亲近起来。凭什么他早就想着要找茬教训教训臻儿了。今儿个臻儿正撞在枪头上,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待到教训得他服帖之后,雉翎什么的还不都得乖乖的双手献上。

    想到此处,徐致修不由得气壮胆肥。他坐在地上对周围的几个小厮命令道:“这小五竟敢以下犯上,不敬大兄。你们几个把他抓住,按在地上给我好好打一顿。”

    除了他自己的小厮旺儿利索地答应着准备动手之外,其他两个堂兄弟的跟班都是被各自家长敲打过的,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自己的主子眼色,不敢轻易趟这浑水。而勤学则上前两步挡在了臻儿身前,横眉立目的对着跃跃欲试的旺儿,旺儿见了勤学顿时觉得矮了一截,腿一软,就有些迈不动步子。旺儿知道这勤学是老太爷给臻儿小少爷的,是好墨老管家的小孙子,勤学的爹是外院的大管事。修大少爷在徐老太爷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他这个小虾米了在大管事面前更是规规矩矩的,倒是比怕老太爷还甚些。周氏把旺儿派在徐致修身边,也是因为他忠心却胆小,指望他在徐致修犯浑时拉一拉后腿。

    “你们站在干什么尽管打,有你大爷我顶着,怕什么”徐致修声嘶力竭地喊着,可还是没有人敢上前去。就是旺儿也只象征性的动了一下,根本没挪窝。徐致修的本意不过是抓住臻儿按在地上,作势要打;臻儿一求饶,自己的面子就有了。

    可现下习惯当了众星捧月的那轮明月、狐假虎威时那只老虎的徐致修,满心满脑的都是被孤立甚至背叛,面子被按在地上狠搓的感觉。只气得他一口气堵在胸口,憋得脸红脖子粗,喉咙里“赫赫”直响。旺儿吓得赶紧过来替他揉胸拍背。徐致修却一把拉住旺儿大脖襟,随手一正一反“啪啪”甩了两个耳光。耳光打出去了,气了才顺了不少,口中骂道:“背主的奴才,爷都指使不动你了不是要你何用”

    “爷要打要骂,小的都甘心受着。只是也千万别气着自己,伤了身子啊。”旺儿是经常被修大少爷打两巴掌踢两脚的。此时被打得双眼含泪,带着一侧脸颊上的巴掌印子,仍是苦劝着自己主子:“爷,勤学是老太爷身边的人,咱们是看着老太爷的面上不和他们一般计较。”

    徐致修眼下哪里听得进劝。旺儿的好言好语在他耳里都成了帮外人说话。他气得喘了几口粗气,却无可奈何。只瞪着眼睛又给了旺儿一巴掌,道:“还不快扶爷起来。没用的东西。”

    旺儿赶紧把胳膊架到徐致修的腋下,费力的扶起了体重不轻的大少爷,还给他拍着衣服上的灰。谁知不防又被徐致修踢了一脚:“你要打死爷啊!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爷用你的时候就知道往后躲……”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泄着火气,抬眼看到臻儿正站在那里,面带微笑。那笑中好像有一丝讥讽,又仿佛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想到以



第二十一章 家非家
    “阿姊,阿姊。”臻儿远远地看见自己家那熟悉的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打发冬子回自家去。自己则兴奋地一路小跑。他越跑越快,待到了门外使劲儿一跃,一步便越过台阶和门槛,嘴里迫不及待地喊着阿姊,冲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臻儿就有点蒙住了。只见原来的照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横亘在眼前的矮墙,把小院分成了里外两部分。墙左侧开了一扇小门,门严实的关着。门上墙上还散发着新鲜的桐油和石灰的气味。西侧把厢房的一分为二,留在了墙外部分成了个独立的屋子。

    臻儿虽然早听勤学说过,亲眼看到的却仍然让他难以接受。

    这还是自己从小长大熟悉的家吗变得如此的陌生了。

    这时正屋里早迎出来一个面目忠厚,手脚粗大的中年家人,口中忙不迭的道:“臻儿少爷回来了。书儿小娘子一早就盼着您呢。”

    “你就是徐会吧。”臻儿回过神来,算是和徐会打了个招呼。

    如今这院子里只有书儿一个主子。徐老太爷为了照顾她,从嬷嬷丫鬟到门房都给配齐了。小小的院子也给分成里院外院,还给弄了个二门。真真是再守规矩讲理法不过了,让有多心之人也无闲话可说。

    还不等徐会回话,二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轻盈地跳过门槛跑了出来,把臻儿一把搂在怀中,开心地说道:“臻儿你怎么才到啊,阿姊想死你了。”

    臻儿勉为其难地让阿姊搂了一搂,就别别扭扭地挣了出来:“阿姊,我不是小孩子了。”

    以前臻儿越是“抗议”,书儿越是喜欢逗他。可是这次,书儿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小弟弟不仅个子似乎高了一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化了很多。可她也说不上是哪儿不一样了:“臻儿,才一个月不见,你好像变了不少……又长大了不少啊。”

    “那是自然。我每天都吃好睡好,认真读书勤练身体。我要快快长高长大,好把娘亲接回来。”

    听到臻儿提到娘亲,书儿心中伤感,口中却鼓励臻儿道:“只要咱们姊弟一心,一定不会让娘亲一辈子都在尼庵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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