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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变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众秃笔




第四十七章 水到渠成
    于是,莫塞复坐到床上,看寿姬如何空手变出黄金白银来。

    若是学会了,日后吃穿用度,就不指望捕捉犄角蛇那种辛苦事了。

    寿姬对他说,这变化不能凭空变化,需要准备好所需要的道具,所谓的道具,就是准备好药表演的黄金白银。

    既然已准备好了,还谈得上变化吗

    寿姬道:“都说道术是假的,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既然是障眼法,自然要准备道具,没有道具,自然没有道术表演。就比如请神唤仙,道具也是要的,不过道具却是一种加了迷幻药的香。”

    莫塞想,难不成请神唤仙,是利用烧香时产生的烟雾,迷惑旁观的人,让他们产生幻觉,然后经过咒语的暗示,使旁观的人看见了自己脑海想象的东西,比如神仙一样的人物,在他们面前现示出来。

    寿姬说,当初秦始皇迷信神仙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正是中了道士的迷幻药。

    秦始皇不止一次在云雾缭绕的道场里,看见他想象的神仙样子,有男有女,个个衣着华丽,道貌岸然,还开口说她们已是千万年岁之身,告诉秦始皇,她们来自大海之滨,其实这不过是秦始皇被迷幻药迷惑后的想象,然后他根据迷惑自己的东西,信以为真,命令徐福飘洋过海,求仙问道,寻访长生不老药。

    寿姬说,神仙并不是没有,但是看见神仙的方法,不是道士所掌握的道术。

    “你想一想,就凭一炷香,道士的那几句咒语,神仙就要现示,未免也太天真。”寿姬一边说,一边叫莫塞打开屋子里的一个柜子,叫他数了一下柜子里的金条和银锭,然后把柜子关紧了,但是不要上锁。

    寿姬对莫塞说了,一会她变出多少金条和银锭,都会是柜子里的数目,不会更多。

    当然,有可能会少,但是少的部分,只是在柜子里罢了。

    难道寿姬有隔空取物的功夫

    寿姬道:“我看你半信半疑的样子,干脆不要表演了吧!”

    莫塞道:“也不是,我原来也是亲眼所见,那街道上的道士,确实空手招来黄金白银,而且毫不吝啬的把黄金白银分给了街道上围观的人,只是待那道士走后,他们的兜里装的只是石头砂子罢了。那些道士,衣衫褴褛,到处骗吃骗喝,哪里会准备有那么多的黄金白银呢但是,他们能够将石头砂子幻化成黄金白银,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寿姬道:“我此时空空两手,身子一丝不挂,又没有隐藏黄金白银的地方,也会手到拿来,你怎会不相信呢”

    一句话说毕,虚空一抓,一股风好似扑向柜子,那柜子门便开了,柜子里的金条和银锭一瞬间跃入了她手中,递到莫塞面前。

    莫塞立刻便怔住,激动道:“你这功夫比我在街道上看见的道术表演,还厉害一层,世上居然有此神奇功夫”

    寿姬笑道:“相公想要学吗”莫塞放下金条和银锭,搂着寿姬就要学。

    寿姬笑道:“相公是个捕蛇好手,和女人上床,倒是蟒蛇缠人一样,功夫了得,可是这是实打实的功夫,不是投机取巧,不是障眼法,也不是幻化之法,如是学来,只怕相公到了白发苍苍之时,仍学不会。”

    莫塞问:“这是什么功夫”

    寿姬道:“这个叫隔空取物。”

    莫塞道:“这功夫究竟与那些道士的法术不同,如果不用柜子里金条银锭做道具,寿姬可是取来黄金白银”

    于是,寿姬叫莫塞复把金条和银锭放到柜子里,把柜子上了锁。

    寿姬笑道:“其实是一个道理而已。”从被褥里伸出芊芊玉手来,朝空中一抓,一根金条在手里,放到床上去,又一抓,一个银锭就在手里,把莫塞看的目瞪口呆。

    看了寿姬的表演,莫塞一个劲的想这隔空取物的道理,这哪里能够想的出于是,纠缠寿姬教他,寿姬叫他打开柜子锁,开了柜子门看。

     



第四十八章 仓促而别
    屋子的窗口外,似有曙光蒙蒙,天就要亮了,莫塞与寿姬一夜,未曾合眼,也不想那姝姗如何煎熬过来,两个人不敢多在房间里逗留,害怕惹人议论,平添姝姗伤心嫉妒,于是整理了衣衫,有黑衣人从门外送来洗漱用具和汤水,二人洗漱了。

    莫塞问:“公子让我两在此完婚,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和你,还有姝姗,三个人一起住在宫殿里逍遥,不用回中阳里了”

    寿姬笑道:“你倒想得很美,可是,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快带好你的捕蛇叉子,带上我,一起回中阳里捕犄角蛇去……姝姗要去咸阳,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又不是公子宫殿里的官吏,怎么就想赖着不走了倒插门的驸马,不是自己想做,就能做得来的。”

    出了房间,见宫殿门有黑衣人出入,想是刘季等人应该在大殿里,于是,走进大殿,见公子扶苏已在宝座上坐定了,如早朝一样,有黑衣官吏在廷下奏报,走近了,听见是说,关于姝姗去咸阳的细软以及车马,都已准备停当。

    那黑衣人奏道:“此时天色还好,姝姗女官只须与莫塞大人见面道别,就可以启程!”

    见白衣秀士和姝姗也列廷下,刘季在旁边,见莫塞和寿姬已到,拱手对公子扶苏道别,公子扶苏道:“相见有期,望各位不负重托,多多保重。”

    众人都说:“望公子殿下保重!”

    莫塞究竟不知公子扶苏有什么重托,想是应该是刘季和他的约定,也不好多问。

    于是,大家回身,被黑衣人送出了大殿来,出了大殿门口,到了停马车的地方,莫塞这才有机会走近姝姗,拉着姝姗的芊手,一时间,竟是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其实,此时莫塞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心里的不解、愧疚,还有痛苦……

    姝姗早泪眼婆娑,泣不成声道:“如今一别,不知何时相见……”

    她拉着莫塞的手,走到埋着头的寿姬旁边,伸手过去,抓着寿姬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莫塞的手上,嘱咐道:“莫塞哥哥是个不识世道人情的人,妹妹要好好待他,不要让他饿着,凉着……如今有妹妹的家资帮助,就不用风里雨里整日去捕蛇了,能够完成县衙交给的任务就行……”

    “你二人要好好保重身体,有朝一日,咱们一家在咸阳相见……再述冷暖饱饥、家长里短……”

    寿姬此时红着脸,不住的点头,虽有不舍之意,竟没有一点惭愧之心,到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大姐保重,一路平安……”

    莫塞也不知所云的道:“姝姗好好保重……”

    黑衣人催促姝姗上车,另外一辆马车的布帘揭开,露出早已在马车上的白衣秀士那张苍白的脸,对莫塞笑了笑,道:“妹夫,就此辞别,他日,我一定在咸阳宫殿里摆上山珍海味,邀你和刘亭长一醉方休!”

    莫塞想称呼白衣秀士一声舅子,可是,觉得憋屈着,话不能出口,只是将手挥了挥,道声:“好!”

    姝姗一边依依不舍的看着莫塞,一边上了马车,又揭开布帘,看了莫塞一眼,放下马车布帘,说声:“走吧!”黑衣人抖动缰绳,两辆马车缓缓向前走去。

    这时候,见天色忽然阴沉起来,一瞬间已是乌云盖顶,一阵狂风暴雨,人恐站立不稳,大家急忙上了马车。

    村子里的人,坐的另外一辆马车,早已扬蹄而去,消失的风雨之中。

    风呼呼的吹着,雨哗哗的下着,马车云里雾里,也不知驾乘的黑衣人将马匹赶到了何处。

    好一会,他们觉得离公子扶苏的宫殿远了,风雨也小了。

    三个人在马车中,觉得马车行的飞快,好一会,仿佛风雨已消逝,只是起雾了。

    那雾越来越浓,马车行驶如初,没有一点颠簸,没有丁点的马蹄声响,揭开布帘,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东南西北,也看不见地上的道路,只觉得马匹拉着马车,在云雾里飞行一般。

    这时候,忽然听见在云雾里,传出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歌声。

    仔细听了,那声熟悉而又陌生,似姝姗的声音,又好像不是,在耳朵边,又在远方,凄苦而悠悠的唱道。

    看那黍子一行行,

    高粱苗儿也在长。

    走上旧地脚步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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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曹氏说疯话
    他们下了马车后,又见马车飞走,公子扶苏的宫殿,此时究竟在何处,是远是近,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往上郡的方向。

    然又不可能在上郡,因为上郡离沛县有两千多里,就是大雁飞行,也需要十来天的时间,他们所乘的马车,虽然会飞来飞去,也不可能在顷刻之间,就从上郡到了沛县这里。

    估计起来,他的宫殿大概就在沛县附近的某一个地方,隐藏得很深,不为人知,而他们所乘的马车,能够腾云驾雾的飞来飞去,大概是某一位高人使的障眼法。

    莫塞有一次到过一个地方,遇到一个无聊的人,指着那地方的一条河,对莫塞道:“你说这河流向何处”莫塞不知其意,不知怎么回答,那人道:“你见过水往高处流的景象吗”莫塞摇头,于是,那无聊的人,把莫塞拉到河流的转弯处,指着北面的高山,道:“你看看,这条河是不是往斜坡上流去了”

    那时候,阳光正从南面斜照到河水里,河水中波光粼粼,莫塞一看,果然见河流朝斜坡上缓缓流走。他感到非常惊奇,朝河水里投了一根芭茅草。

    不知是风吹动还是河水流走,芭茅草竟然随波荡漾,悠悠的朝斜坡上飘去。

    同样道理,莫塞想,他们看见黑衣人驾乘的马车能够腾空飞升,也许是雨后雾起,六匹马拉着马车疾驰上山,山体被白雾掩盖,马车疾驰到山顶时,他们从山脚看去,看不见山,只看见白雾与天际相连,好似马车凌空而去。

    其实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如此诡异的车马

    在沛县刘季外室的村子里,莫塞将这种解释告诉寿姬时,寿姬笑了,她道:“相公果然与众不同,眼光跟平常人也不一样。我们都迷惑不解的问题,竟然一句话就破译了奥秘。”

    莫塞见她说笑,不当自己的话做一回事,道:“如果将事情往怪异上想,难道我们一天一夜,都是在虚幻的境界里,那些黑衣人和公子扶苏,只是我们脑海中的想象”

    寿姬道:“我现在在相公的面前,活生生的一个女子,看得见摸得着,相公也可以当我是一个虚幻的假象,而姐姐姝姗已经去了咸阳,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难道这些事情,以及刘亭长、刘嫂子,以及之前的公子扶苏宫殿和公子,那些黑衣人,都是一个虚幻的说法……”

    曹氏见两个人调笑,也道:“都是眼见为实的事,有时候我们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概是姝姗嫂子忽然离开沛县,莫塞大哥因受不住刺激,火气攻心,发了疯癫。”

    她一边把食物往桌子上摆,一边说:“岂止他一个人疯癫,我看你的这位二夫人寿姬也一样发了疯癫。你们呀!究竟不知道什么是羞愧,难道一点不感觉到姝姗的心痛吗她因为深爱着莫塞大哥,生怕去了咸阳,丢下他一个人孤单,所以筹划了你们两个相遇到相知,再相爱,又在公子扶苏的宫殿里为你们举行了婚礼,然后辞别,谁明白姝姗的一片苦心呢你们两个痴呆的人哪,竟以为自己遇妖见怪了……”

    刘季倒了酒,招呼大家吃饭,又问泗水亭亭卒的事,曹氏道:“他们也进了山,在山中搜寻了大半夜,人影也没见一个,回到这里,吃了点残汤剩饭,便回泗水亭值班去了。”

    席间,寿姬问曹氏抱着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曹氏告诉她,儿子叫刘肥,名字是刘季取的。

    寿姬逗了孩子一阵,觉得孩子胖乎乎甚的可爱,倒也合适叫刘肥两个字,只是奇怪刘季和曹氏两个人在一起。都生了儿子,为什么不考验嫁娶之事。

    “其实中阳里也不错,山清水秀,刘太公为人和善,如果嫂子搬到中阳里去,公公婆婆照顾孩子,刘嫂子只管养蚕织布,刘亭长又有俸禄拿回家,岂不是一家人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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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莫塞说雉精
    曹氏说的一番话,众人听起来确实有些疯癫,但是莫塞听来,却是如雷贯耳,非一般人所能说出,用读书人的话来形容,那是慧眼识英雄,识的是刘季这个英雄,用市井的话讲,那叫眼光毒,毒到看清刘季的未来。

    事情还没有开始呢,她已知道了结果,知道了怎么抽身退步,远离祸害。

    一般人会说,这个女人傻,知道福很快到了目前,却不会去享受。

    而莫塞不一样,早在心里竖起大拇指,称赞这个女人不简单,知道福尽祸来,要趋吉避凶,与那些大隐之人有得一比。

    只不过,她这一隐,就隐去了她的一生,退出了波澜壮阔的江湖和险象环生的朝廷,真个是,只能冷看天上云卷云舒,闲观庭下花开花落了。

    曹氏这一选择,在作者看来,实际上是无奈之举,她貌既不妖,相也不媚,性情温顺直爽,加上出生贫贱,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哪里能够做一个居庙堂之上,一呼百应的千岁夫人

    她虽是看破世事,却也是顺势而为,不将自己置到尴尬的境地,这也是逃灾避难的一个方法。

    这也说明,她虽一女流之辈,也能和圣贤一样,有自知之明,以及见好就收,自我保护的归隐之心。

    再说了,大秦时候,天下苍生为了逃避战火、劳役,兵役,以及罪责,使用的方法方式,无所不用其极,各种各样逃避大秦社会的事情层出不穷,奇葩到让人不能相信真假。

    据说,有人为了逃避大秦劳役赋税,竟然凿地而入,见洞穴深处,有山有水,有日月星辰,于是搭室而居,开荒种粮,多年后竟然不知归处,人也变得矮小,人偶然发现,叫他们着底人,意思是住在脚底下的人。

    当然,也有人见树高而去攀爬,躲避赋税的催促,到了树顶,竟然是山山水水,宽阔无边,于是,不再返回地面,就在那里生活,人也渐渐的变得高大起来,人称他为顶人,意思是住在头顶上的人。

    当然,这样的底人和顶人,为数极少,逃避大秦社会的方式方法多种多样,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他们成不了底人,更成不了顶人,他们绝大多数都会被大秦官吏所发觉,然后抓捕押回原地,继续劳作,缴纳赋税,服从劳役,日复一日的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只有少数人运气好,一不小心,就误入了桃花源,因此,桃花源的传说便成了大秦老百姓的向往之地。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段传说流传出来,某人在某处,某一时刻,发现了一个好的去处,那里没有朝廷,没有赋税,没有劳役,甚至没有一个恶人。

    只是那个地方不容易去到,去了,就不能回来,回来之后,再去,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地方的入口,或者路径了。

    就像莫塞他们驾乘的马车,去到公子扶苏的宫殿那样,一旦回来了,不要说再回去,就是去的方向,你都会糊涂了,只以为大概就是在上郡的方向。

    为什么不说是西北方,或者陕西,非得说是在上郡

    只是因为公子扶苏就是在上郡接受的假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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