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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照人人变妖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众秃笔

    萧何也是急了,忘了这是下弦月,月亮出的晚,如果借口和他慢慢吹牛,慢悠悠的走去,到了子时,月亮就出来了,随便找个借口,说到树林方便一下,躲藏起来,这个人见他久久不回,又见弦月当空,不用他的火把照明,也就罢了,自己去了。

    一时间没有办法,萧何道:“我忽然想起来了,赵家里的那件公干已由曹参处理了,害我稀里糊涂走了一半的路。唉,县衙事务繁忙,弄的不知东南西北。赵家里我就不去了,要返回县城,你一个人走好!”

    返身就走,那亭卒见天黑路崎,没有照明,不好走得,追回来道:“我还是送萧何大人回去吧!到了城门口,我再返回去赵家里也不迟。”

    萧何心里甚的讨厌,对他道:“不用了,不用了,返回到城门口,你的火把已烧完,如何去得赵家里?”

    亭卒道:“不怕得,不怕得,到了那时候月亮就出来了,还用什么火把?能与萧何大人同行一段路途也是缘分,还是让在下送萧何大人回去到城门口吧!”

    萧何心里不是滋味,口气变了,恶狠狠的道:“好吧!看来你愿意帮我,就是被我杀了也无怨无悔!”手又去握刀柄,真的想拔出刀子一刀下去,让这个人身首异处,可又转念一想,这个人出于好心,虽有巴结之意,却是良善之人,何必动那杀人的念头?

    一路无奈的往回赶,快到城门口时,弦月已冒了出来,远近明朗,萧何觉得自己好笑,居然忘记晚上会有月色,于是笑着问这个人道:“你在东门公干,平日里为什么没看见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笑道:“在下赵明,喜欢晚上打火把照那行夜路之人。现在月亮已出来,远近明朗,这就与萧何大人告辞!”说完竟然哈哈大笑,回身恍然不见。

    萧何也没有想那么多,见亭卒已灭了火把,估摸他已行的远了,又回身朝城外走,快到与赵家里岔路口时,见岔路口上横着一具尸体,月光下,已失了头颅,一地血水,顾不了那么多,赶路要紧,朝凤城方向走了几里地,见路上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沛县城外有猛虎夜行伤人,路人夜晚禁止出行。

    又见落款处,写的乃是“赵家里亭衙”。

    萧何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门子事?

    这条路,前日自己和两个衙役不是驾乘马车经过,何时见这里有一块这样的牌子?而且昨天晚上与曹参喝酒时,说了许多沛县发生的事,也没听他提过一句这样的话?

    沛县一望平川,附近树林稀少,如何冒出一只猛虎来。就是县衙里在西郊为朝廷养的十多只老虎已无缘无故死亡,只剩下一只病怏怏的幼崽,吕公院子里看家护院的那只,也在县衙抄家时用毒箭射杀!

    这时候又忽然冒出一只猛虎来,到处伤害行夜的路人,这也奇怪了。

    进了隐藏马车的村子,叫那家人开了门,仔细问这事情,那家子道:“这个是一两天之内的事情,在赵家里去沛县的路上,猛虎已伤了五条人命。大人在县衙里公干,如何不知?”

    萧何说这些日子出差在外,未曾闻得,打马要走,那家子苦劝不住,只好道:“大人去时,在马背上亮着火把,要安全一些。”于是,将了一些葵花杆子点燃了,送与萧何。

    萧何谢过,燃烧着一团火,快马加鞭,一路又朝凤城方向急驰而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赵明偷马
    


    沛县的天气经过几个月的暴雨,终于得了十数天放晴的时间。

    季节已进入深秋,按往年的天气来讲,这深秋的天气,变的清冷干燥,无外乎最多再飘荡一些毛毛细雨来,不会再出现夏天那种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的情况,除了耕作的农夫,人们出行时,基本上不需要随身携带斗笠和蓑衣了。

    萧何夜晚从沛县方向出来,举着火把跨在马背上,一路朝凤城风驰电掣。

    到了半夜,马匹步子渐渐的慢了下来,萧何明白马匹已精疲力竭,需要下马喂它草料和饮水,才可能坚持走到凤城去。

    可是举目四望,清冷的月光下,只见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望不到远处,那树木叶子多是一些松针和杉刺叶,马匹不能吃,树木底下都是些刺丛和枯焦的杂草,这倒还勉强喂马,可是这平地上的山林子,何处有沟渠给马饮水?

    骑在马背上,马匹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样子。

    萧何跳下马背,牵着马在驿道上行走,记忆之中,好像再行不远,就到凤头村附近,之前的饮马喂草料就在那个地方。

    马匹低头去吃那些路边的枯草,萧何也不让它吃,一心要把它牵到沟渠边,一则可以让自己眯一会眼睛,略为休息一下,二则马匹既能饮水,又能放开缰绳,让它集中精力吃草。

    夜晚的光线模糊,加上一路奔波劳累,萧何头脑有些迷糊,牵马行了一会,也不见前日饮马的沟渠,更不知此时自己牵马走到了什么地儿。

    在月光下,见左去不远,没有树林阻挡视线,下有一峡谷甚深,想来应该有饮马干净水源。于是寻路而下,行了不多时,果然见沟中有流水,只是在深谷之中更加阴暗风冷,裹紧了衣服,牵马到流水边饮水,抬头时,见月亮忽然不见了,一时间黑暗如漆,伸手不见五指,天上忽然之间落下雨点来。

    萧何寻思,到那悬崖下躲一会雨,将那缰绳拴在树上,让马匹绕着缰绳吃一会草。这时候由不得它吃饱了,只是待它恢复了脚力,就着急赶路了。

    萧何只以为那雨下一阵子就会停,因为深秋根本没有暴雨之说,怎知道自己刚到悬崖下,雨越下越大,哗哗的打在树枝上、岩石里,水从悬崖顶上流下来,简直如是瀑布一般。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只是没有轰隆隆的雷声。

    借着闪电的光,萧何见马匹还是低头只顾吃草,哪里顾得暴雨如注?也难怪,马匹驼着萧何奔跑了上百里路,幸好是县衙里经常跑驿道来回的马匹,平常有厩官侍候草料和精食,既能骑,又能拉车,如是那田地中耕作的耕马,恐怕早就累死路途中了。

    萧何胡思乱想一会,靠在悬崖峭壁里,听着哗哗着响的下雨声音,竟的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觉醒来,见天色已是放亮,雨小了,却没有停下来,拿眼去看晚上拴马的地方,哪里还见马匹的影子,心下着急,失了马匹,如何去到凤城,这地方离凤城至少还有一百里路呢!

    呼一下爬将起来,出了悬崖底下,上下看峡谷,却也不深,上下一览无余,哪里见峡谷里有他的马匹?

    “这畜生跑哪里了?”

    待萧何顺小道爬上悬崖,到了树林里,从树林里出来,雨中,见驿道上一个人,好似萧何刚从沛县东门出来遇见的那个亭卒,正爬上萧何骑的那匹马背。

    萧何大叫:“那偷马贼哪里去?”

    那亭卒已跨上马背,萧何以为他会骑马奔逃,哪里知道他不仅不朝驿道上跑,反勒马回头,朝萧何策马行来,手里提着刀,好像要骑马过来与萧何打杀,道:“我与萧何大人同行时,告诉萧何大人了,我叫赵明,专门点火为那些行夜的人照明,哪里是什么偷马贼?”

    “只是萧何大人是个说谎的人,开始谎称自己去赵家里公干,快到赵家里时,又谎称没有了公干,又返回沛县县城去。”

    他到了萧何面前数丈之地,勒马停止,又道:“如今见萧何大人又跑到了这两百里外的荒郊野地里来。萧何大人不仅会说谎,而且还会做贼呢!”

    萧何道:“我身为沛县县丞,出门公干,岂要和你这等偷马贼说的明白,那马匹乃是沛县马厩里牵的马匹,你趁我躲雨眯眼之际偷了,反赖本人做贼,是何道理?你一个小小的东门亭亭卒,见了县丞,不仅以点火照明为由,对本官纠缠不清,现如今还而来偷了本官的马匹,难道亭卒的饭碗你不想要了?”

    那人道:“你岂不管我是也不是沛县东门的亭卒,昨天晚上我在路上救了你一命,避免你成为虎口之食,算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如今又在这里见你,你见了恩人,理将马匹和身上的包裹钱财送我,作为报恩的心意。”

    萧何见他说的可笑,道:“你这疯癫的人,本官不想与你啰里啰唆,咱两比试比试一番,你若赢了本官,马匹和包裹双手白白的奉送了你,如何?”

    萧何是想骗他下马。

    那人道:“要比就比,难道还害怕你不成?”

    那人一下子兴奋不已,从马背上跳下,扬着刀,道声:“我来也!”

    萧何以为他扬刀直接冲过来,扬刀准备大战,哪里知道他掬水一般,只见他的头朝旁边的草里一拱,头和身子已没于草中,两只脚在外面弹了一下,就不见了。

    萧何看那路边的草丛,枯草顶上一点动静也,只是稍微松弛的成了一条线,直接朝自己的面前徐徐而来,急忙用刀朝草丛里去刺,刺了几下,没有刺到,只好急忙回走。

    谁知还没有走几步,那人从萧何旁边的草丛一下冒出来,一刀就来削萧何的脚腕,萧何朝后跳起来,在地上打了个滚,拔腿就跑。

    那人并不来攻击萧何,只是忽一下子又钻到草丛里去了。

    萧何见此人功夫怪异,仓皇逃走,回头去看,那人在草丛里很快,那枯草突突朝两边翻着,眼看就要到了自己的脚下,用刀去戳那草底下,那人在草里钻草游走,居然能够躲过他的刀尖戳插,真的是奇怪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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