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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喔。”皇帝点头应道:“我记得有这么回事。”

    说完,他复又问道:“若是遇见大旱,这几架水车可堪足使”

    游楚此时就跟在皇帝身边,听对方这么关心农事,不由得侧目道:“渭河水泽深厚,自然不怕干涸,怕的就是那些小河小溪、井水池塘一旦水少,那时再多翻车也是无用。”

    “说的也是。”皇帝从翻车上移开目光,应对旱灾,除了必要的粮食储备以外,兴修水利、完善农业灌溉体系、改进农耕技术也是防旱的重要手段。

    历史上的关中之所以被旱蝗搞的十室九




第一百五十九章 心安乃任
    “不是藏名混时俗,卖药沽酒要安心。”西山吟

    毋丘兴宛如一尊木偶坐于马上,静默不语,一旁的刘繇赶紧应道,静候皇帝的指示。

    “你去一趟太学,将今日之事大致对潘勖陈说一遍,他知道该怎么做。”皇帝语气漠然的说道,他虽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下狠手,但让太学仆射潘勖利用职权清除几个害群之马还是做得到的。

    刘繇听出了皇帝语气里流露出的淡淡的杀气,心神凛然,这便策马回城去了。

    “这里有些热,走,去河边吹吹风去。”说着,皇帝便掉转马头,往北来到滚滚渭河的岸边,此时正是日头西斜,光照河面,水面上闪烁着粼粼金光。皇帝看着这副景象,索性放开了缰绳,任由坐骑载着他随意走动着。

    他身边仅仅跟着殿前羽林郎周瑜一个人,这是皇帝刻意为之而做出的举动,赵温那一帮人也看得出皇帝想与周瑜这个年轻羽林郎单独叙谈的意思,一干人都极为自觉的跟在后头。

    “公瑾。”皇帝勒马伫步河岸,目光深沉的遥望着对岸,悠悠说道:“你骑着马,能否从这渭河上跃到对岸去”

    “陛下说笑了。”周瑜笑着回道,笑容很是洒脱自然,声音让人听了觉得很舒服:“渭河宽有数十丈,臣之所乘既非神骏,岂能轻易跃之”

    “那若是给你一匹神骏呢”皇帝正独自看着河对岸陷入沉思,听见这话,不禁回过头来,审视了一眼周瑜,看着对方俊逸却不凌厉的相貌,以及眉宇间难藏的那一股英气,凝声说道:“让你跃过此河,你可跃得过么”

    周瑜表情忍不住肃然了几分,不敢轻易答话了,良久,他勉强一笑,说道:“还望陛下恕罪,无论有无良骏,臣都不会跃过此河。”

    皇帝一笑说道:“我看你是身在此地,心却早已在了对岸,是故非是不想跃,而是不愿跃。”

     



第一百六十章 老病将死
    “勿谓在屋漏,人见汝肺肝。节义实大闲,忠孝後代看。”自勉

    蜀郡,郕都。

    当吕常来到静室的时候,刘焉正半躺在床榻上,一个侍女在后头扶着他的背、另一个侍女正捧着碗汤药打算拿勺喂给他喝。

    “你且在一旁稍待,我饮药过后再与你细说。”刘焉看了眼吕常,复又皱眉看向那碗黑漆漆的药。

    吕常不为所动,径直走了过去,从侍女手中接过了药,冲刘焉示意屏退这些奴仆。

    他是跟随刘焉从凶险万分的蜀道上一路走来的旧人了,虽然才智平庸,但也算忠心可靠,刘焉一直拿他当心腹。此时见吕常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他的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待挥退身边闲杂人等以后,方才问道:“怎么了”

    “这是卢氏进的汤药”吕常一手小心的扶着刘焉的背,尽量避免接触到他背后的那些背疮。

    “如何会是她这么久了,除了饮用符水,就是让我在静室叩头思过,我问她何故迟迟不愈,她只知道说我信道不诚。”刘焉似乎有些疲惫,微微后靠,把身体的重量大部分放在吕常手上,然后轻咳几声,冷笑着道:“说来说去,都是这么几招,这两天说是为我请祷,将我的姓名书在简上,陈说服罪之意。写作三份,亲自拿着它往山上、地里、水中投放去了。”

    “巫祷之辞,最不可信,真正说起来,还是药石管用。”吕常干巴巴的说着。

    刘焉老脸一红,他知道对方是在借机讥讽他当时鬼迷心窍、讳疾忌医的事情,当下也不好意思再说,只得故作不耐的说道:“把药拿来吧,都冷了。”

    吕常轻叹了一口气,先用勺子舀了一勺药,自己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口,然后静待数息,身体没什么异常之后,方才一口一口的喂给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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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心瘁难为
    “谁能辞酩酊,淹卧剧清漳。”夜饮

    刘焉仍在榻上沉吟不语,像是睡着了一般,仔细看却会发现他眉头微皱,像是在忍着背后复发的疼痛、又像是在为这个看似寻常的小事而感到棘手。

    吕常抿了抿嘴,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因为前刺史郤俭为人赋敛无度、贪残放滥,州中百姓、黎庶无不呼嗟愤恨。其父不得民心如此,何况郤揖其人才干平庸,声名不显,再如何也成不了事。

    只是见刘焉仍是一副忧虑的样子,吕常虽是不解,还是出声宽慰道:“使君难道忘了,当初郤揖为了不让家财遭贼人惦记,特意向使君敬献数百万钱。使君那时还对在下说此人贪财好奢,不足为虑,故而收容于他。如今不过是在来君府上走动了一次,来君也未有理睬过他,使君又何必多思”

    “郤揖的确算不得什么。”刘焉终于开口了,他的鼻音很重,有些闷闷的:“只是有人见我把叔玉管得太紧,所以想借此提醒我。他出去的越晚,供他交游各家的时间就越短、在益州就越不好站稳脚跟。”

    叔玉说的正是刘瑁,刘焉知道这个儿子向来狂妄、又自以为是,身边围着一帮阿谀奉承的人,被糊弄得终日做着在这乱世中干一番光武皇帝中兴汉室、或者是公孙述割据一方的美梦,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若是早早的把他放出去了,不仅不利于刘焉的计划,反而会让他在有心人的蛊惑下做出什么逆举来。

    所以刘焉打算再过几天,确定朝廷已经开始派兵攻打张鲁的时候,就把刘瑁放出去慢慢接触益州豪强,那时候来敏作为交换,会主动帮他联合豪强,临时拥立刘瑁为首。而那时候,刘瑁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找到愿意支持他割据的野心家,无论愿不愿意,都会一步一步沿着刘焉为他安排的路走下去。

    这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父亲,为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乃至于他全家而精心做出的安排。至于该不该全盘告诉刘瑁,刘焉每想起这个儿子的心智,总会不假思索的打消这个念头,索性让他当个泥塑木偶,到时候任人推着他走就是了。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阻止,事情并不难办,如何能镇住底下的暗流、使其安心,又不击碎表面安静的冰层,才是最让刘焉耗费精力的地方。



第一百六十二章 衣冠枭獍
    “元恶大憝,矧惟不孝不友。”书康诰

    吕常口中的那个孙校尉全名叫做孙肇,为刘焉掌管着数千由青羌、叟人组成的军队,是刘焉麾下将领。刘焉起初之所以能在益州立足,除了靠蜀地豪强赵韪的支持、以及张鲁的部曲以外,更重要的还是靠着孙肇手下的这些青羌、叟兵。

    如今张鲁已经不可信任、赵韪与刘焉早已以利合、以利分,故而孙肇便成为了刘焉手中最后一支保证威权、震慑宵小的嫡系部队。

    也是他留给儿子刘瑁,使其在接下来的纷争中,保证他能与来敏等人顺利分享利益与成果、而不被中途抛开的资本与保障。

    只是他不知道,孙肇不仅与刘瑁颇有来往,而且还是刘瑁坚定的支持者。

    待吕常走了之后,刘瑁一下便从席上跳了起来,在得知自己能够随意出府后,他第一个想的竟不是去看望父亲,而是心急火燎的招呼奴仆,说要摆车驾外出。

    吕常静静地待在墙角,默默听完刘瑁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愈加灰败了几分:“诶……枉费使君曾经那么喜爱他。”

    他捂着胸口沉重的咳嗽了几下,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了。

    坐在车驾上,待冷静过来后,脸色苍白的刘瑁左思右想,有些心神不定。

    能跟随刘焉千里迢迢来到这方巴山蜀地,见识过其父刘焉在益州白手起家、从无到有的打下一份基业,作为旁观者的刘瑁自有一套捉摸局势的心思。其父当初突然将他关在府中,或许还能解释为是要他静心读书,少出去厮混如今又突然把他放出去,怎么看也不像是父亲见他读书有成的意思,其中必有未知的隐情。

    这盘旋在心头的疑惑,直到刘瑁秘密来到北城,到了孙肇安置在郕都的隐秘府邸后,才得到孙肇的解答。在后院的密室内,孙肇有意屏退了左右,无比自信的说道:“看来使君的病情日笃,恐怕将不久于人世。”

    “啊!”刘瑁顿



第一百六十三章 谋望成着
    “孤棹夷犹期独往,曲栏愁绝悔长凭。”浦津河亭

    蜀地自古以来便是天下首屈的富实之地,畅兴奢侈攀比之风,凡货殖商贾,百姓豪强,无不锦衣玉食,就连出行的车辆都要在不僭越违制的前提下讲究光鲜亮丽。

    尽管作为他乡之客,来敏在此也得入乡随俗,往来拜访之际,无不出行轩车、前后扈从骑士。他的这一切行当都是由吴氏提供,这几个月以来,来敏正是利用自己江夏来氏的声名,以及这番高调的阵势,来往于蜀郡各家之中。他也不怕卢夫人会在暗中做什么手脚,毕竟这里是豪强云集的蜀郡,而不是五斗米道信徒众多的巴郡。

    轩车载着来敏回到刘焉赠与的府邸,刚换了便服、洗了脸,正打算好些休息,只听得帘钩叮咚作响,抬眼看时,一名七八岁大的幼童打起门帘,站在门边。那幼童不似养尊处优的士人那般白皙,却也是健康正常的肤色,相貌普普通通,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是两颗黑色珍珠。

    那幼童抿了抿嘴,迎着来敏的视线说了声:“先生!”

    “阿卤。”来敏亲切的唤着对方的小名,对他招了招手:“过来说话。”

    这幼童的大名唤作吕乂,是刘焉身边老护卫吕常的独子,自从拜入来敏门下以后,吕乂便经常到府上听候教导。起初来敏收下吕乂只是为了例行应付、给刘焉以及吕常一个交代,可后来却发现,吕乂这个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但其实是个内秀于中的人,是块难得的璞玉。

    由此来敏愈为上了心,渐渐地把他当做自己真正的学生一样打算倾囊相授,不过可惜的是,他发现吕乂似乎对儒家经义没有多大兴趣,反倒是更喜欢一下管子之类的理论。这让来敏有些心情复杂,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强迫他研习经义、还是为他另寻名师



第一百六十四章 阴雨之期
    “因其利而利之,俾不失其性也。”南阳文学颂

    当然,这也不算是背叛之举,而是重归朝廷治下,费伯仁毫无心理负担的想着,忽然问道:“倘若朝廷一旦打下汉中,张鲁败亡,益州扰攘混乱,届时仅凭刘瑁一人,恐难以团聚人心,非得有重兵相佐不可。校尉孙肇乃刘公腹心,手绾羌叟之兵,若能为我等所用,足堪弹压局势。”

    说到这里,来敏却是有些挫败的说道:“孙肇此人实在冥顽,第一次见过吴元雄之后,获知来意,便再不理睬。我看他要么是另有打算、要么是一心只听刘使君之令。”

    “或许是前者居多。”费伯仁深思良久,谨慎的说道。

    “什么”

    “敬达有所不知,孙肇此人平日里曾与刘瑁多有往来,交情不浅。若是我所料不差,刘瑁定然已与孙肇有过谋议。”费伯仁说道。

    “天下事岂有如此!”来敏想起去年来绵竹时,与刘瑁的一番话不投机的交谈。虽然在事后隐约猜测出了对方或许有不孝之举,但二三十年的儒学伦理却让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如今被费伯仁委婉的点破,来敏顿时有牢骚要发了:“刘使君怎会生出这般逆子!”

    “刘瑁向来狂悖轻傲,此人在家行三,本来刘公一死,益州这基业本轮不到他,可谁让刘公其余三子皆在关中、膝下唯有刘瑁一人。依我看刘公心里也有数,只是念及长安诸子,不得不由刘瑁在其死后出面罢了。”费伯仁说道。

    如今为了让刘诞等人能在长安保全富贵性命,就必须要由刘瑁通过完成献土归附之功,以折罪补过。刘焉为了达到这个结果可谓是煞费苦心,先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 搴帏宾迎
    “斩衰裳,苴绖杖,立于丧次,宾客吊唁无不哀者。”说苑修文

    两汉以降,葬期不一,从收敛遗体到正式下葬中间少则两三月、多则一年。尤其是大抵在西汉末年开始,便屡有停丧不葬之风,其中有许多种原因,譬如时日禁忌、求择吉地、家贫无力治丧等等。

    而蜀郡北部都尉高靖病故之后迟迟未葬,则属于另外最常见的一种,也就是因为客死他乡、社会动乱而不能及时归葬。

    如今其子高柔千里迢迢,远道而来,这场延迟已久的丧事,终于得以在孝子临场的情况下开始了。

    早有预谋的来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由吕乂作为童子,随行前往高府吊唁。他只到了一会的功夫,便先后看见了蜀郡有名有姓的几家豪强,几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一脸肃穆的站在一旁。那幅纷扰沉寂的景象,简直像是在为后面更大的一次丧事进行预演。

    不管来时打着什么想法,来敏还是对高柔这个孝子心存敬佩,毕竟不是谁都能冒着沿途战乱、千里赶来迎丧的。看着一脸哀戚之色的年轻人,穿着衰麻,木然的跪坐在灵柩前,来敏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来到他身边,一言不发。

    高柔虽然不曾抬头,却也知道身边人的动静,见他不像其他人那样例行公事似得说句节哀便走,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感动。

    不多时便有门亭长高声喊道:“州牧之子到。”

    来敏微微错愕之际,只见刘瑁脚下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缓步走进奠堂。他是代表其父刘焉过来吊唁的,当众陈说了祭词、奉上丧仪钱帛。行过礼节过后,刘瑁又对起身相迎的高柔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目光却时不时的在来敏身上扫视着:“足下纯孝,竟不顾山险盗贼、跋涉至此,我实在是敬佩万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匣剑而行
    “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说苑正谏

    来敏于是对高眹告罪而出,带着吴班走了出去,沿着庑廊寻了个僻静处,仔细追问了起来。

    吴班这才如实道:“他说来君绝无官身,其言不可轻信,得从长再议。”

    “我虽无官身,但我背后却站着的是黄公。”来敏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那甘宁本是南阳人,江夏黄氏的声名、黄公个人在天下间的威望,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知道,但他说黄公不是朝廷。”吴班面露苦色。

    来敏下意识的就说道:“黄公如何不能代表朝……”

    话说到一半他便下意识的住了口,是了,黄琬如今闲居在家,无权无势,的确不能代表朝廷。这些天来敏全靠着自己过人的口才、刻意塑造出来的气度、以及黄琬的家世名望,让益州豪强误以为他们此行背负着皇命。其实他此行背负的仅仅只是黄琬指派的使命、而不是朝廷的授意。

    这是一次私人筹划的行动,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朝廷被来敏拉着虎皮做大旗,糊弄了不少人而已。如今被甘宁当面戳破,来敏面上有些不自在,但他心里却更为疑惑的是:“他是如何知道的”

    “也不是说如何知道的。”吴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小心的环顾四周,此时微雨绵绵,四下无人,他这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他只是想要朝廷给个凭据,譬如事成之后应封何职、该授何官。可来君你也知道,这些东西,我又如何能说得清我稍微含糊了一下,他就说我等不可轻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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