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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陈登说道:“应有半日路程。”接着,他又在田豫既定计策的基础上,稍作修改,以打消刘备心中顾虑:“即便不成,我军也可据城而守,盱眙之北便是淮河、泗水,不愁兵粮。袁术客军为战,僵持日久,必然先退。而此时若一战不打,便退缩城中,唯恐有伤及士气。”

    “好。”刘备不再犹疑犯难,极有决断的说道:“既如此,翼德!”

    “末将在!”张飞起座领受军令。

    刘备看着身前身姿矫健的张飞,字句清晰、掷地有声:“给你两千精兵,为我突阵!”

    他此行带来了一万部曲,大部分都是跟随刘备身边的老兵,加上陈登、麋芳等人组织的下邳郡兵,共有一万五千余人。一下子拨出两千老兵精锐,可见刘备对此战的魄力之巨、期望之大。

    此时正是过午时分,城外大营之中,主将张勋正准备进用午膳,桥蕤低其一等,坐于次席。

    张勋看着面前丰盛的粱肉,没有急着动箸,先是轻叹一声,道:“探子来报,刘备今日上午渡江而来,从盱眙城北水门入城了。”

    “听说有一万余人算上城内守军,当近两万之众了。”桥蕤也不曾动箸,跟着说了几句,突然懊恼说道:“袁公也真是的,非得等他这半日,若非如此,我等早已在刘备赶来之前攻下盱眙了!”

    张勋看了桥蕤一眼,虽未有附和,但也不曾出口训斥对方的无礼之举,显然在内心是与桥蕤态度一致的。

    袁术打着什么心思,张勋比桥蕤要看得透彻,只是他为人下属,终是不好说什么。听桥蕤埋怨几句后,方才拿起筷箸,点了点食案上温热的粱肉,打断说道:“罢了,先用饭吧。左右不过这半日的功夫,等袁公大军来了,我等兵力占优,届时再从容攻城,亦不为迟。”

    见主将如此,桥蕤只好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他才刚拾起筷箸,便见一名亲兵从外揭帐而入,口中说道:“禀将军!盱眙守军出城了!”

    张勋霍然站起,大步往前一迈,挎着剑就往外走去,动作行云流水般潇洒自然。桥蕤紧跟其后,也效仿他从桌案上迈过去的动作,只是他的腿没有收好,一脚跟踩翻了几只碗碟,在地上摔出噼啪数声脆响,他自己也踉跄的险些跌倒。而张勋却不曾回头看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便往帐外走,便问向目睹了桥蕤出丑全程,试图在心里憋笑的亲兵:“有多少人马”

    “有、有两千人。”那亲兵涨红了脸,见桥蕤向他走了过来,极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桥蕤听罢,先说起了正事:“我军有鹿角围堑,不妨留营坚守”

    “不过两千人,我还怕了他不成”张勋怒目一瞪,着即排帐而出,话是这么说,但历经战阵多年的他到底不敢大意。很快,营中金鼓大作,弓箭手纷纷爬上箭楼、或是与刀盾手、长矟兵密布于木栅内准备迎敌。

    很快城头也传来阵阵鼓声,那杆‘刘’字大纛迎风招展,带兵出城的张飞也已经排好冲锋的阵势,开始向营寨防御薄弱的左翼发动攻击。

    张飞所部主要都是手持刀盾的高




第二百零八章 互有胜负
    “若非正兵,安能致远偏箱、鹿角,兵之大要。”唐太宗李卫公问对

    张飞见一敌将轻骑持槊,朝他飞马刺来,转瞬便到跟前。他知道眼前这员大将是个劲敌,而此刻拨马转身已然来之不及了,他索性将马槊插在地上,勒住马不动。待张勋飞骑近身,看准对方本来的方向,突然转了一个错身,堪堪躲过了这一致命刺击。

    此时张勋刺了个空,尚未收手,两人的马正好撞在了一起。由于两人此时靠的太近,彼此的长兵无法施展,张飞顺势用左手抓住对方的槊杆,用力往下一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以坚韧的柘木胶合而成的马槊被登时折断,犹如藕断丝连一般尚存些许篾片。

    马槊这种武器极为精贵,造价高昂,制造一支槊就要耗时三年,向来只有世家贵族才能拥有马槊这种武器。张勋出身汝南张氏,与孝灵皇帝时的司空张济、为当今皇帝所寻事罢免的卫尉张喜同为本家。张氏向来是袁氏拥趸,为了支持袁术不吝财货、付出巨大。

    张飞既是勇力不凡,对上张勋手中由良匠精心制作、就连刀劈剑砍都不会产生太多损伤的马槊,也只能将其勉强折去一半,随后便再无余力。不过这样够了,他腾出手来拽住张勋的手臂,见对方已飞快的抽出腰间的宝剑,就紧接着把右手的槊尖反转,长若短剑般的棱锋准确无疑的刺向张勋的脖颈。

    第一下没有刺中,张勋带着的兜鍪、顿项正好挡住了这一击,而张勋此时手握的短剑也已跟着捅向张飞的胸口。好在张飞身上穿着的是徐州府库中搜罗来的优质铁甲,短剑没有划到甲片之间的缝隙。

    这给了张飞第二次机会,他把手一挥,半截槊尖狠狠地划破了顿项,在张勋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淋漓的鲜血登时流了出来。张勋受了重伤,仍奋力挥剑乱刺乱划,张飞腹部吃痛,担心铁甲支撑不住,只好暂且放开他。

    张勋趁机拨马错开,与张飞拉开了老长一段距离之后,方才隐隐后怕、冷汗连连。若不是最后关头被铁叶子编缀而成的顿项拦了一下,他脖子上可就不止流这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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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停留枳道
    “贤子俱有盛才,一日见顾,今故报礼。”————————【南史柳惔传】

    半个月以来,关中不曾下过一滴雨,四月中旬的长安早早地步入炎炎盛夏。皇

    帝早早的就搬至了清凉殿,每日里也尽量选在沧池内的渐台办公,或是隔三两天便

    带后宫诸人往上林苑昆池观、白杨观等处避暑纳凉。

    在最热的时候,皇帝还使人开了一次冰井、冰窖,从中取出去年贮藏的冰雪,

    依次分给朝野公卿。饶是如此,也难解满城燥热的人心。

    各家有各家避暑的法子,有些豪富之家嫌长安城酷热难耐,纷纷启程往城郊的

    庄园里跑。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从长安宣平门通往霸陵原、或是从安门通往鼎

    湖的大路上,车马一天天的多了起来,等到四月二十日的午后,銮铃玎珰的马车、

    鞍鞯精致的骏马更是愈发络绎不绝。

    长安东郊,一行风尘仆仆的车驾逆着出城的车流、缓缓的驶过灞桥,在一旁的

    驿亭停下。

    路边的桑树枝叶稀少、奄奄的耸拉着,安车的车厢被阳光炙烤得久了,里头变

    得像是蒸笼一样。有人挑起车帘,让外间的热风能吹进来些许,但热风并不解暑,

    车内的两个人很快便满身是汗。年纪三十有余、正当盛年的男人,最是容易心内焦

    躁,此刻背上尽是黏糊糊的发痒,在端坐的老父面前,却是想挠也不敢挠。

    坐在他对面的老人鬓发皆白、看样子已年近七旬,老人最是沉得住气、耐得住

    严寒酷暑。见身前的儿子身上汗如雨下、模样狼狈,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关

    中这般热,一路上也该且行且停、从容趋步才是。”

    这两人正是一路东行的陈纪、陈群父子,此时长安近在眼前,他们不愿在入城

    时显得太过仓促、失了士人风度,所以特在这停留歇息。

    陈群苦笑道:“还不是杜子绪称朝廷已有半年无太常,此职下统太学,作用非

    常,自赵子柔擢为司空,便悬置了半年。满朝公卿无不留意于此,阿翁既获此命,

    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路上稍有迁延,唯恐会有小人旁谮。”

    “杜袭虽为雒阳令,但雒阳已非都城,他到底不能‘奉朝请’。朝廷远在长安,

    有些什么动向,他也未必能事事清楚。时局越是如此纷扰,便越不能急躁冒进、听

    人言事。”陈纪敲了敲车壁,神色严厉,一语双关的说道:“譬如有些事,你就做急

    了。”

    陈群低头不语,知道陈纪指责的是什么,一路上陈纪对他心有怨念,多半是因

    为如此。

    这时候,外间有苍头听见陈纪轻敲车壁的动静,在车门外请示道:“亭长已备

    好鸡黍、热汤,委屈主公亲幸见顾、暂作休憩。”

    陈纪也知车上闷热,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只好收了口,与陈群一前一后的下了

    车。驿亭就在灞水旁边,时不时湿润清风拂面徐来,整个人都凉爽了许多,让受够

    了一路上热风的陈家父子顿感身心一轻。

    才一下车,亭长便近前施礼道:“参见太常,落脚的雅舍已然备好,还请移步。”

    陈纪微微颔首,在陈群的搀扶下,两人缓步往驿亭中走去。这个驿亭是长安通

    往西方各县的要道,来往商贾几乎都要在此暂时歇脚,由此而使得这方乡亭村里人

    烟辐辏。

    只见道旁两边停驻的车马随处可见,又有华衣男女在远处树荫下、河岸边铺着

    随车携带的茵席,闲坐乘凉,不时还有箫笛琵琶之声随风传来。

    “太常公但请安坐。”亭长是难得接待一回二千石的高官、而且还是久负盛名、

    正在任上的九卿,对陈纪父子可谓是殷勤备至:“此处是本亭最好的一间雅舍,当

    年可是连司徒王公都曾在此处休憩过,可是专为接待贵客之用。”

    “司徒王公”陈纪刚刚坐好,闻声问道:“哪个王公”

    亭长刻



第二百一十章 将钓取钩
    “余虽与晋出入,余唯利是视。”————————【左传成公十三年】

    “那曹孟德就值得倾力相助”陈纪挣开了儿子搀扶的手,走过一道土坡,站在

    一株桑树下,扭头眺望右手边的远处。

    “值得。”陈群站在底下,极为自信的说道:“平东将军麾下兵多将广,既善于

    兵事、又长于政务。汝南许子邵说他是‘治世之能臣’,其人魄力、智谋远胜刘备,

    又得颍川荀氏、兖州士人相助。早在谋诛宦官,乃至以前便有不错的政声,若要引

    为奥援,他可比身微名轻的刘备要更轻易。”

    陈纪转过身去,目视远方,陈群见他沉默不语,便接着说道:“儿子私下里也

    不是有意腹诽,只是觉得,阿翁与郑公他们对刘玄德此人太过看重了。”

    “我观曹操用兵,知其性情诡诈、好权谋,而刘备慈仁爱民、亲近贤士……”陈纪

    默然叹了口气,两手负于背后,轻声说道:“现如今这天下,局势虽渺渺若云雾,

    实则月明星疏,有识之士,皆知天命所归……所以这世道缺的不是曹操,而是刘备啊。”

    “还是那番话,单论宗亲臣工,刘备还差得远。论及天下方伯,他尚且不及平

    东将军。”陈群心里大不赞同这句话,却不便表露,只好说道。

    陈群侍奉老父向来温顺恭敬,很少会这么‘抬杠’,但这是决定了颍川陈氏今后

    运势与走向,不能单凭陈纪等老一辈人因为‘欣赏’刘备的才德,而将宝压在他身

    上。无论是出于个人的价值取向、还是出于对曹操个人能力的认可、或是对荀彧等

    友人的信任,陈群都把支持曹操当做比支持刘备更有价值的政治投机。

    而陈纪当初与郑玄、孔融这些忠于汉室的士人相商的想法却很简单,就是扶立

    与己友善、又有豪杰之姿的刘备在徐州落脚,助其成就一方事业。若是朝廷光复天

    下,刘备则可以安民之功率土归顺,成为陈纪他们在朝中的政治盟友;若是朝廷无

    望,那刘备可成光武第二,也不枉他们对刘氏的一片忠心。

    可陈群的性格柔中带刚,虽然表面上对陈纪诸事恭顺,听从父命、委身去做刘

    备僚属,但其实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想法,并在私下里与荀彧、杜袭这些交好颍川好

    友联络谋事。

    他对汉室的感情没有陈纪这一辈那么深厚,既然凡事以利益为先,弃刘投曹并

    不失为一个好选择。所以陈群与陈纪抱着同样的打算、做了两手准备,只是他选择

    的是看上去更为杰出的曹操。

    颍川陈氏本该一气同声,父子两人有了分歧,总归有一个人要做出让步。

    最终,还是陈纪这个当父亲,被陈群用理智战胜了感性。

    陈纪蓦然叹了口气,他今年已六十余岁,郑玄也与他差不多岁数,与他名气俱

    重的荀爽、卢植一个接一个的死去。他们这一辈的人如今都已逐渐凋零,世道也开

    始打破旧有的秩序与观念、出现他们所不适应的变化。

    这些天来,陈纪心里一直有个模模糊糊的年感悟;这天下已经不再是他们这一

    辈人的了,后生永远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他们比自己这些老朽更能快速的适应这多

    变的世道。而自己确实该有所变动了,或许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过不去心里的

    那道坎——所以他才会在徐州的时候不露半点风声。

    他最后叹了一声:“是我愧对刘玄德啊。”

    陈群见陈纪终于被他说动,放下了当初他与郑玄等人谋议的计策,心里大为宽

    慰,很快应声说道:“刘备能有今日,泰半都是阿翁以及郑公、陶公的功劳,彼此

    互相帮衬而已。我等又非是与他为敌,有往日情面在,日后若是得以同处朝中,未

    必不能再度携手,阿翁言重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农桑历历
    “思致君唐虞,济斯民于涂炭。”————————【与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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