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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而且出于‘弱蜀’的策略,皇帝也不能把这些有名望、有影响力的士人放任在益州本地不管,不然邯郸商这些朝廷派去的官员也不好就地开展工作。为了防止他们一次性抱团壮大,皇帝与马日磾、杨琦等多方势力达成了默契,关东、关西士人罕见的认可了吏治科的功能,打算将他们放进吏治科学习一年半载,到时候分批放出来,众人也好有个适应的过程。

    “这些虽是早已议定的去向,但我仍不得不再提一句。”皇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赵温,表示重视:“蜀地阻隔日久,彼等士人尚且不甚熟悉我朝新政,不明白我设吏治科的本意。为免彼等又生出当年的是非议论,少些麻烦,还得由赵公这个本地乡人亲去陈说才好。”

    这无疑是给了赵温一个联络乡人的机会,他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帝王之治天下,没有不博求众才的,如今益州被举贤良堪治民者有数十人之多,都快比得上赵公当年在关东征辟的俊彦了。”当年朝廷的威势与现在的威势自然不能同日而语,皇帝也只是随口对比了一番,主要是强调道:“我还是那句话,被举之人,无论是直接为官、还是先入吏治科。但凡于任后有不称其职者,所举之官司,亦皆治其罪。”

    众人无不凛然,尤其是听在王斌耳中,更是如寒霜侵体,他不知怎么的就联系到了自己,因为这益州刺史邯郸商与蜀郡太守华歆,都是他直接或间接的向皇帝举荐的人物。




第二百四十八章 去其螟螣
    “蝗螟,农夫得而杀之,奚故,为其害稼也。”————————吕氏春秋不屈

    “各地蝗虫都扑灭的如何”皇帝拿起杯盏啜饮一口,随后轻叹了口气,终于说到现今朝政的重点:“还有三辅、司隶等地的旱情,一应通报上来。”

    “臣谨诺。”赵温与马日磾等人对视一眼,尽量拣了好的先说:“自三月下诏各地官府领民搜捡蝗卵,捕杀螟蛉以来,起先百姓黎庶不信蝗乃卵生,只顾着青苗耕种,不肯用心应付,官府不敢强命相逼,仅是出资采买蝗卵。唯有各地军屯、民屯得奉切诏,认真办事,两个月来搜捡焚毁蝗卵无数……”

    “官府不敢强命,但可以温言劝勉,我听说有些官员在劝民搜捡蝗卵的事上就很得力。”皇帝抬手打断了赵温的话。

    赵温明白过来,着即答道:“陛下睿鉴,地方各官在奉诏搜捡事上,确有不少堪为范则,譬如左冯翊种拂,严于律己,治郡颇有政声,百姓无不心慕而从之;河东太守王邑用盐来换取百姓搜捡蝗卵、呈交官府,据奏报,河东一郡百姓黎庶无不踊跃搜捡,几乎无有螟蛉之忧。待到现今,除开几县偶有蝗群,其余诸地,却是不曾有保灾情。”

    左冯翊种拂与河东太守王邑以不同的方式取到了同样的效果,若要分个优劣,在时人眼中,无疑是种拂以道德感化黎庶的方式为上,王邑以利驱民的方式却不易受人重视,这一点,在赵温说起二人事迹的先后顺序就能看出来。

    但在皇帝眼中,他却更为欣赏王邑的做法,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种拂他们一样,能以自身的道德修养感化黎庶,治理天下终归到底还是要靠那些专业性的行政官员。而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符合皇帝要求的专业性官员实在是太少了,这些就得靠太学、吏治科等教育机构慢慢的‘百年树人’才行。

    “有旱必有蝗。”皇帝无不欣慰的说道:“朝廷修了两年的河渠池陂,又有新的耕作之法、农耕之器推行关中,可谓是备旱已久,即便今年旱灾大盛,年底也不过是粮食减产,只要朝廷免税不征、及时赈恤,黎庶就都有活路。是故,我最忧虑的,就只有蝗群啃食禾苗、让百姓颗粒无收。现在听了你们的话,我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这一切,都是君上运筹帷幄、勤政爱民的结果,臣等不过是忝奉职事,供君上驱走而已。”董承立即阿谀道,还不忘为自己表功:“听说京兆有民不信蝗虫卵生,京兆尹胡邈为了示信于民,与长安令一同不知用什么法子,将搜来的虫卵孵出了螟蛉。黎庶见了,皆深信不疑,由此政令推行,通畅无比。后来传及旁郡,皆效仿信服,难为彼等想出这个法子。”

    “先让吏部记着,等年底时再一概叙功。”皇帝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此时朝廷虽不说政通人和,但经过这么多次的吏治整顿,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具有行政效率的政府,再加上水利完善、府库充盈、又减轻了蝗灾的压力,朝廷完全有能力应付关中这场大旱。赵温、马日磾这些辅政理国的大臣们办起事来也就从容了许多。

    “虽是朝廷早有绸缪,但天威难测,非人力所能胜之。”沉默许久的马日磾咳嗽一声,终于出声说道:“据奏报,右扶风、弘农及京兆南部等县早已通川燥流,异井同竭,老弱不堪远汲,贫寡单於负水。据说当地已有黎庶为求口粮,卖地卖子,若是朝廷、官府皆束手不管,恐有失人望。”

    这一句建言仿佛切中要害,皇帝垂思稍许,沉声说道:“先下诏,免去今年关中受灾郡县所有赋税,再传诏各地,开仓放廪,务使百姓有所生计。”

    众人然诺,皇帝又问了些事,遂让他们都回去了。此时正是午后,往常的这个时候皇帝若是无事,会带人前往上林苑骑马游猎,或是与人微服,不过如今既是多事之秋、加上天气炎热,好动的皇帝也没有了优游的心思。

    皇帝在钓台坐了一会后,思来想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心内苦恼,面部表情却是控制得极好,一旁的穆顺瞧不出端倪,适时的提醒道:“陛下,今日该轮到桓公讲书了。”

    太仆赵岐与御史中丞桓典是皇帝的两个授业恩师,皇帝虽然聪慧,但对于文简辞奥的经书大义仍有不逮之处,是故每日由赵岐、桓典二人轮流为皇帝讲授经书。有时甚至还要多请教秘书令荀悦、兰台令史蔡邕、太中大夫郑玄、博士韩融等一干经学大儒,一天下来,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要放在读书上,这也成就了皇帝好学勤思的美名与日渐精深的儒学素养。

    今日正好是轮到桓典来为皇帝讲授《尚书》,龙亢桓氏几代帝师,以讲解《尚书》起家,博学精识,等若是这一学说的权威。桓典为人也一丝不苟,刚介自守,他当年为司徒袁隗所辟举,转任侍御史,常于街头乘骢马而行,京师无不畏惮。后来随朝廷迁都,拜御史大夫、封关内侯,在成为帝师后仍是耿直廉干,为关东士人所信服,与杨琦等人很是交好。

    “桓公讲规矩,非危坐不言、非正室不训。”皇帝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一松,说道:“授学的地方以往都在石渠阁,现在就摆驾过去吧——是了,我有话要先与桓公吩咐,让秘书监的人晚些过来。”

    韦诞、王粲这几个秘书郎们平常不出意外都是要跟着皇帝一起在名师座下学习的,今日刻意回避,想必是有事要说与桓典,穆顺留了个心思,应诺而去。

    皇帝乘车从石渠阁前走下,阁檐下的石渠中水流淙淙,跳跃着金子似得的光芒,阁前的人员、驻跸、卤簿一如既往。石渠阁对面的天禄阁中,负责校勘《汉纪》的蔡邕闻讯赶来,也跟着在车下见礼,这副场景似曾相识,就差当天的那阵清畅如水的琴声了。

    回想起那日的情形,皇帝看着蔡邕,玩笑似得道:“令爱还躲在阁中”

    蔡邕额头冒出冷汗,讪笑道:“臣女自知上回有所失仪,故不敢再入宫中冒犯。”

    “你教女有方,膝下无不是读书知礼的,上回就当一桩美谈雅事,我也未曾怪过尔等。若是因此而自怨自艾,让长公主失却良伴,却为我的不是了。”皇帝笑着说道,一副宽宏雅量的样子:“听说长公主与令爱交好,常在一起研习经书,若是她不愿再进宫来,蔡公就许她常去长公主府上吧。”

    “臣谨诺。”虽然知道皇帝对蔡贞姬确实没有什么恶感,但蔡邕还是弄不清皇帝的意思,有些没头没脑的应承了下来。

    皇帝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径直往石渠阁中走了进去。

    帝师、御史中丞桓典未过多时便来请见。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其敢惮勤
    “卿一人处南台,一人处北省,当使天下肃然。”————————北齐书宋游道列传

    桓典人过中年,仍旧精神矍铄,同样是耿直强项的性格,如果说身材瘦弱、已显老态的侍中杨琦像是一株苍老有力的劲松,那么桓典就是经受刀削斧砍、风雨不侵的石像。

    跟年迈和善的赵岐比起来,皇帝心里其实是更为敬重桓典这个严师的,在将桓典请入阁中以后,皇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御史台与尚书、谒者并称‘三台’,桓公位居宪台,掌刑法典章、纠正百官罪恶,位高权重。朝廷百年以降,上下吏治败坏,虽然近年来经过整段,好转了些许,但烂根虽除、顽疾仍在。”

    说完,皇帝诚恳的看向桓典,在他看来,刚正不阿的桓典正好适合御史中丞这个位置,可以为他监督百官,一定程度上保持吏治清明:“宪台本为风闻纠劾、肃清吏治所设,桓公既居此位,可当惮勤为上。”

    “唯唯。”桓典面色沉静,听了这话,也不管皇帝有没有那个意思,直接下拜谢罪道:“臣平日自认秉公持正,无有错处,若是臣敢有犯法等事,不待他人劾奏,臣先自请严惩!”

    “言重,言重!”皇帝连忙伸手劝慰道,对于这一番君臣之间你来我往的流程,他早已驾轻就熟:“桓公办事惟谨、端正,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要使吏治清明,不是光杀几个蠹虫就可以根治的,其最紧要者,唯在于政。这次关中大旱,朝廷是一定要派粮赈济,但又该如何预防底下郡县胥吏不在这笔钱粮中取利,且使其绳之以法,便是宪台的功效了。”

    桓典依然是一副不温不火的神情,像是皇帝所说的正好也是他要讲的:“陛下睿鉴,臣也有此打算。御史台位居中央,难以对各地官吏检核问事,既然要对地方吏治有所纠劾。臣以为,不如遣派台中御史,下驻地方,也好就近监察。”

    皇帝眨了眨眼,明知故问:“我记得国初的时候,御史台就有这项外任御史的制度”

    像是寻常那般师生之间就某个经义的疑难一问一答,桓典同时也认真的回答道:“秦时便有此制度,孝惠皇帝时曾予以沿袭。”

    在汉初的时候,监督地方郡县的主要还是沿用着秦代的‘监御史’制度,郡监与郡守、郡尉平起平坐,各司其职。后来高皇帝创业建国,出于对那些功臣们的信任,并未派人监察地方,使得地方监察制度成为白纸一张。后来也是由于汉初的不事监察,对郡国过分放纵,终使诸侯坐大。

    直到孝惠皇帝即位后,方才重新在地方设置了监御史,并且更为明确了监御史的职权。但又出现了众多监御史玩忽职守、与地方官互相包庇的不良事件后,在孝文皇帝时便有了‘丞相史出刺,并督监察御史’的规定,这也是‘州刺史’的滥觞。

    秦代‘监御史’制度传至汉代,从不设到重设,从重设到被新事物所替代,经过了几代帝王的努力,最终形成一个成熟稳定、且行之有效的地方监察制度。

    “监御史早被州刺史取而代之,其废置也是由于其身不正、失其所设立本意,指派郡监无不与地方同流合污,一同对朝廷敷衍塞责。如今再复启用,也无一个预兆,怕是会有纷纷议论,又提及当年弊处。”皇帝听了桓典的话,显然是心动了,但仍有些由于、不肯下定决心的样子。

    桓典见状,如何会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由于刺史在制度上属于丞相的属官,对丞相负责,即便本朝已经没有了‘丞相’,但本质仍是一个处于御史台之外的监察体系,所以刺史一开始出现等若是直接分走了御史台监察地方的职权,二者是相互对立的。而刺史制度沿用几百年下来,逐渐从一个巡察地方的六百石官变成统属军政大权的一州方伯,俨然已经偏离了朝廷设立此职的初衷。

    桓典知道皇帝有意让刺史重回最初的轨道,但此间需要触动的利益之大,就算皇帝也是深感棘手——益州刺史邯郸商其实就是皇帝对此举的一个试探,但就效果而言,朝野内外有许多人并不买账。就连并州牧刘虞都曾几次上疏,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皇帝对于刺史制度的真实态度。

    其中阻力之大,让皇帝觉得与其将已成行政长官趋势的刺史制大破大立,倒不如换个更省力讨巧的法子,另起炉灶,从故纸堆里重新将已成历史的监御史捡起来,拍拍上面的尘土,重新使其焕发生机。

    这么做虽然省事,但无疑会增加御史台、也就是御史中丞桓典的权势,随着皇帝越来越重视吏治,桓典在监督朝廷公卿的事上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若再让他将势力延伸到地方。就算桓典一心为公、耿介刚正,皇帝也不得不考虑他背后所站着的势力。

    但这件事于公于私都是利益巨大,饶是性格强项的桓典此时也不得不向皇帝低头,表明心迹:“臣自从步入宪台簪笔以来,于当年之事多有所闻,也颇有心得。臣以为,孝惠皇帝重设监御史本无错处,之所以出现种种弊端,非政之错,实乃用人之过。选贤与能,古今为重,若是选拔皆贤能,得以为朝廷纠察地方,又如何会有与地方私相包庇之举”

    见皇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眼神之中似乎还鼓励他继续往下说,桓典默然了一下,只好再次言道:“臣以为,只要朝廷选派干练清廉之人,朝中便不会有话可说。若是还有议论,必是地方官员为一己之私,不愿身侧受人掣肘,此等‘众议’,大可不必理会。”

    桓典说来说去,迟迟不肯说出让皇帝满意的‘让利’、‘妥协’之语,这让皇帝像是凭白给人做了嫁衣。但对方偏又吃准了现今的情况,建立地方监察制度势在必行、利用御史台又是最为便利的方式,根本不怕皇帝下大成本绕开御史台。

    面对这么个软硬不吃的‘老师’,皇帝如何会遂他的意

    “话是如此,我心仍有忧戚,凡事理当循序渐进,贸然推行并不妥当。”皇帝话锋一转,像是忽然改了个主意,让桓典心神一震:“我看各郡的督邮也有检察属吏、案验刑狱、检核非法等职权,监御史的职事,倒不如让督邮来做更为适宜。”



第二百五十章 讷而慎行
    “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

    桓典面色变了几变,以往镇静的语气罕见的带有一丝心虚:“陛下,督邮只有纠劾各县属吏、案检非法等责,且为二千石遣吏循行,不得监察郡府。若使督邮行监御史之责,一来无往例可循,名实不副、二来无以纠察郡府,彼又为郡府所举,易与之包庇纵容,岂非重蹈故事”

    皇帝轻笑一声,很快给予了反驳,似乎圣意已决,不容更易:“这也简单,着即诏使各郡督邮一律归朝廷指派,如吏部辖各郡吏曹掾。再拔擢品秩,居郡丞之右,就再不怕郡守挟制,扰乱监察。”

    桓典刚想据理力争,脑海里蓦然想起当初也是在沧池,皇帝对着他、侍中荀攸、少府张昶等一干人,毫无预兆的要推行盐铁专营。那个时候他自然是不同意,熟读《盐铁论》的他素来支持废除专营,以‘进本退末,广利农业’的说辞,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团结一致的关东、关西等士人在皇帝的合纵分崩离析。

    皇帝驭下,善于因势利导,这是这两年来朝野大臣在经过数场围绕集中皇权的风波后,所得出的宝贵经验。

    桓典并不是愚笨的人,此中皇帝已在言语中透露出重用御史台,使之成为监督中央以及地方的监察系统,只要监御史重设于地方,桓典的官职虽然还是御史中丞,但却已是握着御史大夫的权柄。只是要想做到这些,就必须重新往地方派遣得力的监察官员,这势必会引起地方势力、即当地豪强与郡县长官的强烈反对。

    如果皇帝是真的要推行监御史的制度,桓典自然当仁不让的帮助皇帝推行下去,甚至不惜得罪地方上的实权派。可若是皇帝要拿这种大事与桓典做利益交换,以桓典的脾性,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他也不再虚与委蛇,跟皇帝在对方故意抛出来逼他的幌子做无谓的争辩,径直说道:“天下乃陛下之天下,臣忝为职守,日夜惮勤,也是为了陛下之天下!监御史乃便宜之事,何有私利可言还请陛下睿鉴。”

    这等若是公然顶撞了,在一旁侍奉的穆顺顿时大惊,本想出口呵斥,但见对方是皇帝的师父、向来又积威已久,一时愣怔了下。而这时,皇帝却先冷笑了一声:“这也不假。”他顿了顿,眼神越发难以捉摸:“可我听说治人之本,实委公卿及各司曹掾,得其才则政通人和,失其人则讼兴怨结。”

    一边说着,皇帝的视线也向桓典看了过来,桓典性子倔强,不肯低头,只肯勉强把视线移到地面一块块斑驳的石砖上。

    皇帝见状,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同样是耿直的脾性,他忽然觉得桓典比杨琦还要不好打招呼。或许杨琦在刚直之间,还有委婉变通,而桓典却是有些死脑筋,不肯转弯。

    刚才这番言行举止,若是其他什么人,皇帝没准就厉色喝问了,可面对桓典却不行。

    谁让他是自己的老师呢……

    为了说服这根硬骨头,皇帝语气恳切,放弃了寻常的那些手段,轻声说道:“万世之制固然完备,也敌不过人心。若朝中大臣真是一心为国,何有关东、关西一说又如何会有政争迭代、吏治糜烂桓公博闻多知,应当明白我的意思,以如今的吏治,监御史势在必行,可又如何做到我所言的‘治人之本,实委公卿及各司曹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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