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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献帝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武陵年少时

    这一丝不切实际的想法稍纵即逝,那支冒雨赶来的剽悍骑兵便带着无比的冲力撞开了大门,马刀全力斩落,一下就砍死了门边一个仓皇来不及逃离的护卫。

    “弓箭手!”曹德忽地低声道。

    “在!”

    居前的一排弓箭此时纷纷拉弓搭箭,只听曲长一声大喝,数百支羽箭瞄准了同一个目标,纷纷离弦而去,在空中划出明亮的弧线,准确地落向了骑兵阵中。

    身材高大的骑兵无惧这些被雨水泡软了的弓弦所发出的箭,他们挥舞着刀剑,将软弱无力的羽箭打落在地。

    曹德脸『色』一变:“『射』……”

    这一声没有完全出口,尾音变得虚弱无力,几近呻『吟』。最前方手持弓箭的护卫们组成的防御阵型被训练有素的骑兵一冲即溃,护卫们被一群群的砍倒,敌骑列队冲锋,像是把梳子,每梳理一次人群,就会留下几十具尸体。

    人们哀嚎着、尖叫着四处躲避,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抗。

    “不要跑!你们是我曹家的人,要有骨气!”曹德一边咆哮着一边挥舞长剑,试图以自己的勇武挽回早就崩溃的护卫。他的发髻散『乱』,衣服上尽是自己与别人的鲜血。他常为自己的剑术与勇气而感到骄傲,即便面对蜂拥而至的骑兵,曹德仍旧凶猛像只猛虎,面对豺狼不停的冲杀。

    直到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逃离,他已经被豺狼包围,这时他手中紧紧握着长剑,吼声渐渐变得嘶哑。

    骑兵冲入庭院后,分兵往后院杀去,四处都是杀喊声、尖叫声。曹德一人根本拦不住,他也没有能力去拦,此时的他浑身带血,踉跄的后退,倚靠在柱子上。

    层层骑兵如浪『潮』般往两边分开,一员高瘦的骑将缓缓走出,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德,眼里带着仇恨与厌恶的目光:“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你……是谁”曹德费力的抬起剑,颤抖着的剑尖直指着对方,他勉强睁大眼睛,试图认清对方的身份。

    张闿带马停住,没有答他的话,反而冷声问道:“曹昂是你什么人”

    曹德仍瞪着张闿,那坚毅的神情与决绝的眼神让张闿分外熟悉,像是想起了什么人、什么事




第一零五章 吝财忍弃
    “此举开青徐,旋瞻略恒碣。昊天积霜『露』,正气有肃杀。”————————【北征】

    平东将军曹『操』的父亲曹嵩在泰山郡界遭遇一队徐州骑兵的突袭,全部遇害,随行的上百辆财物辎车也被劫掠一空。在公孙瓒与臧洪争斗青州的紧要时候,曹嵩的死无疑是引发了另一场大战。

    虽然陶谦的解释是叛贼阙宣派人杀害的曹嵩,而且为了给曹『操』一个交代,陶谦甚至还在阙宣返回徐州后将其谋害,兼并其众。但这并不能平息曹『操』的愤怒,在七月中的时候,曹『操』带着曹仁、于禁等将从定陶出发,南征陶谦,连下十余城。陶谦不能自保,急忙向公孙瓒求援,而齐相刘备在得知此事后,正愁无法在吕布手下脱身的他立马带兵南下,与陶谦一同阻击曹『操』。

    徐州彭城,傅阳县。

    “阿兄,梧县、甾丘、吕县等地皆已为我军所得,不知该作何处置”内着甲胄、外披麻衣的别部司马、行厉锋校尉曹仁进帐问道,随军参战的曹昂也跟在后面。

    “何必多问自打入徐州以来,你我原先怎么做,现在还是怎么做!”同样披麻戴孝的曹『操』坐在主位,手上拿着一封简牍,抬起头来看向曹仁,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的平静:“腰斩、坑杀、掘河,总之要杀得干干净净,不留活口,鸡犬亦尽!”

    曹仁一愣,当初即便是对恶迹斑斑的青州黄巾,曹『操』也是颇为宽爱,而如今这些人都是良善百姓,为何却这么残忍

    他正想开口劝阻,却被曹『操』一挥手打断了话头:“就这么办!不这样做,难解我心头之恨!”

    曹仁迟疑了一下,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时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于是大声应道:“谨诺!”

    随后曹仁便走了出去布置军令,帐内仅留下曹『操』、曹昂与戏志才三人。

    曹『操』复又看了看手上拿着的简牍,那是泰山太守应劭给他的最后一份信件,应劭由于没能及时接应曹嵩,心中自愧且恐惧,故而在写了这份调查『性』质的信件之后,便弃官挂印,投奔袁绍去了。

    信件里详细的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在阙宣率兵寇略泰山、任城等地的时候,有一股骑兵趁机在祊亭截杀了曹嵩父子。应劭没能查出主使者是谁,但据应劭的观点,阙宣是最有嫌疑的人。

    但曹『操』却不这么看。

    “阙宣当时正转战任城,哪里会特意遣派骑兵去祊亭而且他一介草寇,又何处得来的骑兵”曹『操』不屑的说道:“分明是陶谦借着阙宣的声势,在背地里行此毒手,意图在事后将罪责嫁祸到阙宣手上。如今阙宣已死,再无旁证,陶谦端的是好手段!好一个谦谦君子,就连应劭都帮着他说话!”

    戏志才此时还算冷静,他平淡的说道:“当初陶谦再倡义举,与琅邪相阴德、彭城相汲廉、北海相孔融,以及应劭、徐璆、服虔等人,拥戴朱儁为太师,意图讨伐董卓,声势一时无两,即便是袁冀州也忌惮妒恨。如今阴德避难、应劭逃遁、汲廉已死、孔融受征,这第二次联盟已分崩离析,正是趁机进讨之时。故而这次不论祸首是谁,伐徐都势在必行。”

    “说的没错,现如今公孙瓒、田楷与臧子源、吕布等人鏖战青州,我等既有盟誓,自当连兵互保。此次进讨陶谦本是应有之议,只是谁料是因为这个缘故……”曹『操』话还没说完,抬眼瞥见一旁静听的曹昂,忽然沉着脸问道:“子修,你是不是以为我让子孝屠城的做法,太过残忍了”

    曹昂闻言一怔,似有几分明白,却面『露』迟疑,明显很不赞同的说道:“请恕儿子直言,即便是为太公报仇,那也只需讨伐陶谦一人足矣。至于屠戮无辜,未免有些……过份。”

    曹『操』僵硬的脸『色』扯出几分笑来,问向戏志才:“志才呢也是觉得我做法残忍,有失仁道”

    “吊民伐罪,古之令轨。”戏志才撇撇嘴,无可无不可的说道:“残其部属,虽然有些过了,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曹『操』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拿着简牍敲击了几下桌案,说道:“此战是为父报仇,这是真的,但迁怒屠城,那是吓唬陶谦老儿的!我之所以每过一地,便施残戮,就是为了示威于徐州!”

    他看了看但笑不语的戏志才,又盯看着一脸疑『惑』的曹昂,谆谆教导说:“我领兵以来,常申军令:‘围而后降者不赦’,徐州百姓比兖州殷实,不比青州、豫州等地黎庶久经战祸,故而比青豫之民还要畏死。此次屠戮,不过以一警百,使徐州吏民畏服。若是陶谦继续顽抗下去,必失民心,其部下也各生犹疑……我料这老儿支持不了几日了!”

    曹昂虽然没有『妇』人之仁,但也是一个行事讲究光明磊落的年轻人,何时接触过这种阴险的算计听了



第一百零四章 青徐播乱
    “此举开青徐,旋瞻略恒碣。昊天积霜『露』,正气有肃杀。”————————【北征】

    平东将军曹『操』的父亲曹嵩在泰山郡界遭遇一队徐州骑兵的突袭,全部遇害,随行的上百辆财物辎车也被劫掠一空。在公孙瓒与臧洪争斗青州的紧要时候,曹嵩的死无疑是引发了另一场大战。

    虽然陶谦的解释是叛贼阙宣派人杀害的曹嵩,而且为了给曹『操』一个交代,陶谦甚至还在阙宣返回徐州后将其谋害,兼并其众。但这并不能平息曹『操』的愤怒,在七月中的时候,曹『操』带着曹仁、于禁等将从定陶出发,南征陶谦,连下十余城。陶谦不能自保,急忙向公孙瓒求援,而齐相刘备在得知此事后,正愁无法在吕布手下脱身的他立马带兵南下,与陶谦一同阻击曹『操』。

    徐州彭城,傅阳县。

    “阿兄,梧县、甾丘、吕县等地皆已为我军所得,不知该作何处置”内着甲胄、外披麻衣的别部司马、行厉锋校尉曹仁进帐问道,随军参战的曹昂也跟在后面。

    “何必多问自打入徐州以来,你我原先怎么做,现在还是怎么做!”同样披麻戴孝的曹『操』坐在主位,手上拿着一封简牍,抬起头来看向曹仁,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的平静:“腰斩、坑杀、掘河,总之要杀得干干净净,不留活口,鸡犬亦尽!”

    曹仁一愣,当初即便是对恶迹斑斑的青州黄巾,曹『操』也是颇为宽爱,而如今这些人都是良善百姓,为何却这么残忍

    他正想开口劝阻,却被曹『操』一挥手打断了话头:“就这么办!不这样做,难解我心头之恨!”

    曹仁迟疑了一下,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时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于是大声应道:“谨诺!”

    随后曹仁便走了出去布置军令,帐内仅留下曹『操』、曹昂与戏志才三人。

    曹『操』复又看了看手上拿着的简牍,那是泰山太守应劭给他的最后一份信件,应劭由于没能及时接应曹嵩,心中自愧且恐惧,故而在写了这份调查『性』质的信件之后,便弃官挂印,投奔袁绍去了。

    信件里详细的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在阙宣率兵寇略泰山、任城等地的时候,有一股骑兵趁机在祊亭截杀了曹嵩父子。应劭没能查出主使者是谁,但据应劭的观点,阙宣是最有嫌疑的人。

    但曹『操』却不这么看。

    “阙宣当时正转战任城,哪里会特意遣派骑兵去祊亭而且他一介草寇,又何处得来的骑兵”曹『操』不屑的说道:“分明是陶谦借着阙宣的声势,在背地里行此毒手,意图在事后将罪责嫁祸到阙宣手上。如今阙宣已死,再无旁证,陶谦端的是好手段!好一个谦谦君子,就连应劭都帮着他说话!”

    戏志才此时还算冷静,他平淡的说道:“当初陶谦再倡义举,与琅邪相阴德、彭城相汲廉、北海相孔融,以及应劭、徐璆、服虔等人,拥戴朱儁为太师,意图讨伐董卓,声势一时无两,即便是袁冀州也忌惮妒恨。如今阴德避难、应劭逃遁、汲廉已死、孔融受征,这第二次联盟已分崩离析,正是趁机进讨之时。故而这次不论祸首是谁,伐徐都势在必行。”

    “说的没错,现如今公孙瓒、田楷与臧子源、吕布等人鏖战青州,我等既有盟誓,自当连兵互保。此次进讨陶谦本是应有之议,只是谁料是因为这个缘故……”曹『操』话还没说完,抬眼瞥见一旁静听的曹昂,忽然沉着脸问道:“子修,你是不是以为我让子孝屠城的做法,太过残忍了”

    曹昂闻言一怔,似有几分明白,却面『露』迟疑,明显很不赞同的说道:“请恕儿子直言,即便是为太公报仇,那也只需讨伐陶谦一人足矣。至于屠戮无辜,未免有些……过份。”

    曹『操』僵硬的脸『色』扯出几分笑来,问向戏志才:“志才呢也是觉得我做法残忍,有失仁道”

    “吊民伐罪,古之令轨。”戏志才撇撇嘴,无可无不可的说道:“残其部属,虽然有些过了,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曹『操』突然发出一阵大笑,拿着简牍敲击了几下桌案,说道:“此战是为父报仇,这是真的,但迁怒屠城,那是吓唬陶谦老儿的!我之所以每过一地,便施残戮,就是为了示威于徐州!”

    他看了看但笑不语的戏志才,又盯看着一脸疑『惑』的曹昂,谆谆教导说:“我领兵以来,常申军令:‘围而后降者不赦’,徐州百姓比兖州殷实,不比青州、豫州等地黎庶久经战祸,故而比青豫之民还要畏死。此次屠戮,不过以一警百,使徐州吏民畏服。若是陶谦继续顽抗下去,必失民心,其部下也各生犹疑……我料这老儿支持不了几日了!”

    曹昂虽然没有『妇』人之仁,但也是一个行事讲究光明磊落的年轻人,何时接触过这种阴险的算计听了



第一零六章 成人之美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礼记礼运】

    范先的坞堡内部四通八达、稍不留神就会『迷』路,严干跟着苍头颇费周章地钻进一条走廊,那走廊曲折缦回,旁边的院子里种植着低矮的灌木。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轩室,在灌木竹丛的掩映下显得幽静雅致,与严干这些侠士们所居住的前院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苍头敲开了门,侧身让严干独自走了进去,只见东面下首已有人铺设了茵席,范先一身闲适的长衫安然就座。严干见了,立即浮现惶恐的样子对其伏身一拜。

    拜罢起身,又用严干那独有洪亮的嗓音说道:“鄙人无德,有劳范君拨冗相见!”

    范先笑呵呵的邀他坐在自己对面,与严干把酒寒暄,他的酒量甚宏,酒过三巡后,逸兴特豪,像是遇见了至交好友一样。而严干则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语气刻意奉承。所以二人相互酬劝,纠缠不已,一壶酒喝了好些时候才算是说道正事。

    严干酒劲上来,也不再拘谨神态,对着范先把爵笑道:“其实我来奉敬范君,是因为有一事相求。”

    “喔”范先眼神清醒无比,他此时也不喝酒了,放下铜爵,很爽快的说道:“什么事你先说!”

    像这样的有事相求,而且对方还是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大人物,严干却丝毫不觉有什么冒昧之处,反而坦然自若的笑着,先让对方觉得他极有信心,然后再从容的说出了他的请求。

    他的不情之请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出乎范先意料之外,却也在其意料之中。

    “范君府中有个乐伎,姓郭名昱,在下心慕已久,还望割爱。”

    范先到底是楞了一下,毕竟郭昱在他府中也算得上是极为样貌出『色』的女子了,如今被人索取,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他还是知道作何取舍的。

    他随即笑了,大方的挥了挥手,说:“这算什么事,你等既有情谊,我岂能不成人之美不过,公仲倒是好眼力,郭昱这女子可算是我府中最为可人的了,如今被你索了回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怨我不公!”

    “多谢范君成全!”严干无不感激的笑了,本来就圆的圆脸此时变得更加圆润了起来,他无不直白的表『露』心迹,道:“我不过是个读书人,平日只是读读书、种种瓜。如今能得范君看重,在下无以为报,只得以『性』命托付、愿为君走牛马填沟壑!”

    范先心中霍的一动,暗暗在想,照此光景,他只需继续示好,就能彻底收获这个憨汉的忠心,为己所用。这个念头才刚一转完,范先便欣然举爵,高声笑道:“如此美事,当浮一大白,来!”

    严干也跟着举爵,诚恳的说道:“多谢!”

    “你也不必称谢,我还有一句话要问你。”范先把酒说道:“你得到郭昱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严干放下酒爵,挠了挠头发,很勉强的说道:“恕我冒昧,在下实在没想过范君会这么爽快,故而也未曾想过以后。”

    “哈哈哈。”范先笑了,也不知是在笑严干的老实,还是在笑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说道:“郭昱出自我府中,那我也勉强算作是她娘家,就由我来替你想吧。若是成婚,至少得有聘礼吧婚后也得有宅地置业吧成婚之日,不得安排酒席,宴请两方宾客这些你都做得到吗”

    严干一个种瓜的穷小子,自己都居人篱下,哪里做得到这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家



第一百零七章 道破庙算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老子三十六章】

    “我到底还是小看了你啊,所有人都以为你对郭昱情有独钟,谁能料到你居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晚上,李义偷偷『摸』到严干的房间,两人没有点灯,在黑暗里说着话。

    今晚没有月亮,窗外只有寥落的星光。

    “你说错了。”严干别过头去,看向窗外,这个外表淳朴的汉子眼神中难得流『露』出一股柔情:“我确实对郭昱情有独钟,一切只不过是顺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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