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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宋哥很严肃地说到:“今天不准跑了,结束后到会所,我们组一起给李主任庆功!”

    我只好答应,还顺带说了李主任球技高等话,反正是好话不要钱,适合这场景而已。大家都会演戏,我演技也不差。

    回到大厅公布名次颁奖时,我有意落在最后面,免得人群中的张哥现了我。但是,我感觉背后有人在拍我,我一回头,吓了一跳:金姨。

    “小庄,你也来了”

    “金姨,怎么是你这么巧”我假装吃惊,假装前面的事情我都没有看到。

    “我早就看到你了,你是跟着哪个圈子的你东跑西跑,是跟军队那一组吗”

    原来金姨早就现我了,她与那个男人不再牵手,肯定与此事有关。但我不能随便表露出现她的痕迹,我低头在她耳边说到:“我跟军队组,温州工厂军品的生产,需要。”

    金姨恍然大悟到:“对,现在,没有圈子,成不了事。那个厂,对你家来说,最重要了。”

    原以为,这一关终于混过关了,谁知道,她跟我说了句:“你等一下。”就跑到另一边去了。

    我只好在原地等她一下,过了一会,随她来的,是那个她曾经牵手的男人,三四十岁,很精干健壮的样子。她对我说:“介绍一下,小庄,这是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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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设计与推演
    假如某一天,张哥与我在这会所碰见,也看见了方姐与我在一起。这种场景下,请客喝酒是肯定的,不管谁作东。张哥如果问到:“小庄,你喜欢方姐,这爱好是不是独特了点”

    假如方姐多嘴:“张总,你们是老朋友,不要笑话庄总。人家拿我当挡箭牌,人家有喜欢的人。”

    这就麻烦了,遇上酒喝多了的张哥刨根问底,遇上正在兴头上的方姐顺嘴说实话,这后果就严重了。

    以上只是设想之一,之二之三如果生,我都不敢想了。

    当然,设想只是设想,目前,得找出一个头绪,先要确认的是,小马所谓的张哥的圈子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消息为真,那么,张哥的圈子是不是与这个会所有关。

    我忽然想起,上一次高尔夫球赛的时候,那一群铁路部门的人,他们打球时,有的人也不是会员。那么,有一种可能,张哥虽然进了这个圈子,但不是会员。但是,如果他参与过球赛,就会有比赛成绩,这个成绩册在哪里呢

    这是第一个方面的问题。如果确认张哥在此圈子活动,或者与会所有所交集,那么方姐就是问题的症结了。

    关于方姐的事,如何处理大方向,就两条,一是驱逐她,让她在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就离开这个地方。二是稳住她,让她主动不说。

    按第一条方法,驱逐的办法,也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直接跟黄总提出,强行离开。但这一条风险比较大,因为黄总不能知道原因。况且,对于这样一个值得我同情的人来说,让她就此丢失饭碗,是不忍心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坏到那个地步。二种是诱其离开。这个方法倒也合适,比如给她一笔钱,让她回老家开个店子。这一条是行得通的。但是,她究竟需要多少钱她会怀疑吗她会不会再来她如果察觉到此事与张总有关,为了利益,她是不是还要主动联系张总这些都不确定。

    按第二条方法,稳住她。这事可分三个方向。一是待遇稳住。就是给她许诺一笔钱,让她保守秘密。这个事情,得让她知道保守什么秘密才行,这不得不把乔姐与张哥的关系透露才行。如此一来,我们陷于完全的被动。当你有最核心的把柄在别人手上时,你就失去了议价的条件和主动权。

    二是情感稳住,牺牲我的色相,按她喜欢的方式与她勾结在一起,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我们保守秘密。这属于美男计,虽然我不确定是否有用,但是代价最小。

    三是把柄稳住,查找她老家的情况,记住她孩子父母的住址,不是真要伤害他们,而是以此作为威胁,让她不至于为金钱的利益,而将孩子和父母出卖。以此,掌握此事的主动权。

    想到这里,我内心对自己有一个评价:卑鄙。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样放心大胆,她的完全不设防的状态,我想起这个偷袭者,已经将我俩,都攻击了一遍。

    如果她有可能是偷袭者派来的,来干扰我的生活的。那么我也是偷袭者的工具,在想象中深度侵入她的生活。人生就是一张网,互相影响拉扯,我们都在力的关系中,我们只是一个受力点或者力点。

    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合。

    趁她熟睡,我悄悄溜出屋,以小跑的姿势,跑到了练习场。练习场的经理跟我打招呼:“庄总,练球啊”

    “我穿这身,像是练球的出来小跑,呼吸一下空气,北京早上的雾霾太严重,只有下午才能透气了。”

    “对啊,好多人都是下午或者晚上锻炼。进来坐坐,喝点咖啡”

    “好的,歇口气。”我进去后,坐下,问到:“今天来练球的人多吗”

    “不算多,七八个吧,怎么,你上次打比赛,成绩还不错”她这话,居然把我想问的东西起了个头。

    “忘了具体的名次了,记得好像跟宋哥差不多吧哎,你们这有成绩记录吗我看看,自己究竟多少名”

    我以非常自然的口气问到,不露痕迹了。

    “您等一下,我把您那组的找出来。”对方这么说,我感觉不对,我得看看其他组的。

    “你把其它组的都拿过来,我想看看张哥究竟是多少名。”我这也如同在大堂问的一样,冒险一试。

    我报了张哥的名字,对方觉得陌生,但还是查了一下,在我们组名次单位的背后,写了张哥的名字以及他的名次和杆数,递给了我。

    当我看到张哥的名字时,脑袋久挥不去的悬念终于敲定了,他果然在这个圈子,虽然他暂时不是会员。经理倒是没多问,她反正以为我们这个圈子的人,大多是朋友关系,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经理说到:“这个张哥是你朋友吧他第一来,上次在球场打球的时候,在第三组,为什么不跟你一个组呢”

    “我跟军队组,他跟铁路组,业务不同,我们只是生活上的朋友。”我解释到。

    此时不能立即走,免得被人怀疑。耐着性子,闲扯一阵。得到一个重要消息。

    “庄总,这周六的活动你参加么”经理突然这样一问,我猝不及防。

    “看时间,其他还有哪些人参加呢,你所知道的”对付突然的问题,沉默和乱回答都是错误的,最好的办法是反问。

    “许多人愿意去当观众。反正比赛就他们六个人,抬桩看热闹的倒不少,你如果愿意,有时间,还是去看看吧,这六个人都是老手手哟。”经理这样说,我就要知道这六个人是谁了。

    但我不能问这六个人是谁,我得换个问法:“我还是个新手,不太了解他们的水平,我只觉得李主任厉害。你见得多,你觉得哪个水平最厉害,哪个最差呢”

    “结果嘛,不好预测,反正都差不多。要是李主任挥正常的话,是有可能得冠军的。但是上一次他们几个比赛,李主任只拿了第二名,估计有点不服。”

    “他们经常小范围切磋吗”

    “几乎每周都来,当然特殊情况例外。李主任在外地可以调飞机,铁道部的,虽然有一个西安局,但家在北京。其余的,都住在北京,说来就来,”

    确认了,如果张哥真的是跟铁路上的打交道,来的可能性非常大,到时候我要去确认一下。

    “行,我到时直接到球场去,看看高手们的打法。”告别她后,迅跑回房间,此时两边的风景仿佛不存在,我最好在方姐醒来前,回到那里。”

    但当我进入房间后,现方姐已经不在了。出了汗后洗个澡,想一想下一步的对策。此时,我得为下一步工作做一些准备了。

    我想到的关键是:必须抢时间,必须做得自然。

    结果,在我没有洗完的时候,方姐回来了。当她看到我在洗澡的时候,问了一声:“要我帮忙吗”

    “行,刚跑了一下,能帮我搓背吗”

    “来了”她欢天喜地跑过来,衣服没来得及脱,卷起袖子就帮我了,虽然我还是有点害羞,毕竟光着身子面对她,但此时我要镇定,假装很享受的样子。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调皮,故意给我挠痒,我笑着溜进了水里,然后冒出来说到:“别闹,方姐,本来挠得好好的,被你吓着了,差点呛出来。”

    “羞不羞,一个大男人。”她故意开玩笑,把话题往那上面引。我既不能躲闪,又不能接茬。

    我出来,背对着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她在背后问到:“庄总,乔姐没来,你白天洗澡干嘛”

    这个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但我不想此时就进入那个境况。“小跑了一下,身上有汗,今天上午忙了一上午,泡个澡舒服些。”

    出来后,我们说话。

    “我就是顺道过来放松一下,晚上就回去,就没叫乔姐过来。”

    “没有乔姐,你能放松吗”

    “方姐,跟乔姐在一起是激动,跟你在一起是放松,你没看出来”

    “算你说了实话。庄总,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有心理负担了,我的工作也就到头了。”

    她这也是实话,我要稳住她。“正因为跟你在一起轻松自在,才会包你的。方姐,你整天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平时都想什么呢”

    “想你呗!你又不喜欢人家,还不是白想。就是今天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你是真喜欢我来吗”这句话其实真实的意思是,你是真喜欢我吗因为她喜欢我来是不言而喻的,有收入有小费,当然喜欢。

    她何等敏感,当然听得懂这意思:“庄总,你年轻的时候,看到一个美女在你身边,你喜欢不喜欢我就是那样的心情。有时候,我真想抱你一下,但又不敢。反正,我在内心中,真把你当情人了,虽然我们是演戏。即使是演戏,我也是幸福的,能够有你这样的年轻老板在一起,骄傲就不用说了,我自己也好欢喜。庄总,女人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智的,喜欢就是喜欢,就是控制不住。但是,你不喜欢人家,你喜欢乔姐,我还是有点吃醋的。不过,乔姐毕竟是我介绍来的,她原来在床上跟我是平等的,我相信,你最终也会接受我,对不对”

    我不好回答,只好转移话题:“你不想老家的父母和孩子吗”

    此时,她低下了头,我靠着她坐,右手搂住她的肩,在她最敏感的情感中,给她温暖。我承认,我利用了人性的弱点,想让她说实话。

    她明显感受到我的关怀和温暖,说出了她对孩子的思念,对父母的愧疚。在我的仿佛不经意的追问下,不设防的她,将老家的地址,家里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我。

    当她把自己最脆弱的一张牌送给我时,我知道自己利用了她的感情和不防备,我是偷袭者派来的,主要是防止她偷袭我和乔姐。我知道了她的家庭情况,她思念的眼泪没有骗人,她起伏的情绪不是表演,她给了我她的底牌,让我自信起来。

    我记得人在弱势的时候,在需要关怀的时候,是最容易暴露底牌的。我记得在崇明岛上的小黄,为讨我们的欢心,躺在地上,仰着它的肚皮,那是它表忠心的时候,肚皮是它最脆弱的地方。哺乳动物都有这个天性,从狮子到狼,人也不例外,这是人



第二百五十九章 高尔夫赶集
    下午把乔姐送回家,路上,在一个专门的体育用品商场中,乔姐帮我挑了明天打球的衣服和球杆。其实,我们对这都不太懂,反正只选贵的就行,因为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家。当回家的时候,面对这空荡荡的房间,回想自己这两天的行为,还是内心有愧的。不用说妍子,就是说爸妈,我这两天的事情,也难以启齿的。

    有错误就惩罚自己,有过失就自己弥补。我虽然在心理上过了关,但道德束缚的惯性,仍然在我身上起作用。

    我把整个屋子全部清理打扫了一遍,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基本搞完。本来晚餐要简单的话,冰箱里有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但不多了,只够明天早上早餐。于是是下了碗面条,夹了几筷子泡菜,算是有模有样了。

    在吃泡菜的时候,我想起了金色年华的奢侈,那真是浪费啊。那么多东西,大部分都没吃,就倒掉了。但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享受。现在这面条和泡菜,却让我吃得满头大汗。

    睡觉前,按周天呼吸法,导引了一下。是不是我潜意识觉得这两天身体消耗大了,需要调整呢然后,我又打了一会坐,大概二三十分钟,基本没什么目的,只是验证一下自己,经过这几天的折腾,我的呼吸能不能恢复到以前很微弱很细小的状态。

    我有什么不安吗非要这种验证。当然,那种呼吸状态没有丢掉,我的专注力没有丢掉。用这种验证来安自己的心,是个好办法,我很快就睡了。

    一切都没有变,六点半醒来。我感觉好多了,没什么影响。因为我的心理中可能有这种因素,就是觉得自己这两天事情有点过火,是不是要受到心理、生理或者习惯的损伤呢现在看来,一切没变,说明,这两天的行为无害,甚至可以倒推,我的行为是正常的、甚至是道德的可以这样推吗

    按黄总的安排,今天上午八点钟,争取直到球场。我洗漱整理完毕,迅拿了些面包和牛奶吃了,开车向球场驶去。

    双休日的七点钟,北京反而不怎么堵了,如果是平时,早就走不动了。但双休,许多人要补觉,更多人踏踏实实呆在家里,为一周来的辛苦,用安闲来犒劳。

    球场当然不在会所,是另一个地方。等我到那里的时候,泊车的服务生提醒我一下,我才明白,我差点忘记了拿球杆。黄总早就在大厅等了,她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主要是帮我拿球杆的。

    “庄总,小莉,她很有经验的,放心吧。”黄总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因为黄总知道我第一次参加这个比赛,专门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人带我,免得我闹笑话。

    但是笑话还是闹了,只有小莉一个人知道。我买的球杆,杆头上的贴膜都忘记撕掉,她悄悄地帮我撕掉,没告诉我,也没惊动任何人,果然老练。

    6续有人来了,各跟各的熟人说话聊天。直到何部长一行人到来,我才有了个组织和团体,要不然,在这干坐,和小莉尬聊。黄总是总负责,当然很忙的。

    何部长是坐着一个中巴车过来的,我明白了,这是从会所直接出到这里的。那么,车上坐的人,大多是昨晚在会所消费的老板了。

    车上下来七八个人,最先是宋处长,他下来后就站在门边等着,然后是何部长下来,奇怪的是,何部长下来后,没带人也没带球杆,自顾自地就向大厅走来。而宋处长反而接住后面下来的一个偏瘦的五十来岁的人,再后面下来两个也是四五十岁的模样,跟随的美女挎球杆。他们与何部长都是穿的一个品牌的衣服,我估计都是一同购买的,都崭新的,有的标签还没撕开。最后下来的是王姐,她挎着两包球杆,不用说,一包是何部长的,一包是宋处长的。

    我奇怪的是,宋处长此时没有紧跟何部长,而是紧跟那个瘦老头,根据我的经验,这个人要不是比何部长的官还大,要不是何部长专门关照的客人,需要宋处长贴心服侍吧。

    当他们都走进来的时候,何部长先进来跟迎上来的黄总碰了面,然后跟我打了招呼:“小庄,你就跟我们老头子们一组吧,我们没看头,但还带了几个美女,都是你黄姐挑的,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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