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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我当然懂,这是差生抱团取暖的意思。

    她继续说到:“后来到美国,更自由了,有的美国同学抽大麻,我想,我抽烟算什么,也就习惯了,变得有瘾了,怎么样,哥,我算不算个坏女孩”

    “不算,不算,咱们妍子是好女生。”我安慰到,我知道不能就抽烟这个事刺激她,张思远的事就伤害过她了。

    “我原来也怨过我爸妈,在我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他们不在。不过,现在还好,哥,你会保护我吧”

    “必须的”我得给她信心。

    夜深天凉,她下去前跟我说了句:“明天继续,摸贝壳。”

    就完,就下楼了。

    早上还是六点半醒了,说明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老规律起作用了。醒来站在露台上,看见太阳升起,大海显得充满生机,我内心仿佛产生了某种期待,我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反正,觉得有什么暖流升腾的感觉。

    回头摸了摸衣服,干了。得收起来,免得干妈她们万一上楼,看见我和妍子的衣服晾在一起,产生不必要的联想。

    全部收下来后,我先把我的衣服叠起来收进屋。然后帮忙叠妍子的衣服。叠着叠着,叠到她的内衣胸衣时,我有点慌乱起来,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加快了速度。我在想,当时妍子在帮我叠衣服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

    有时候,怕啥来啥,妍子忽然上来了,站在露台门口,看到了这一幕,她迅速过来,没说话,把我往旁边一扒拉,我看见她脸红了,看都没看我,抱着她的衣服下去了。

    我有点尴尬,不了解她是什么状态。

    下去吃早饭,干爸说到:“今天既然和昨天玩的项目一样,那吃得就应该有所区别。那我有个提议,齐姐是四川口味,我们吃个海鲜火锅怎么样我们自己做”

    我妈说到:“只怕你们不愿意吃那辣。”

    “不怕”干妈说到,“我们买两个小火锅,一个辣一个不辣,不就行了”

    好主意,大家都同意了。

    向海滩进发。这次我妈有经验了,自己涂好了防晒霜,帽子头巾,还戴了幅墨镜,妍子笑到:“干妈,你这是在装酷哟。”

    “啥叫装酷”

    “就是操格式”我用四川土话,解释到。妍子也用模仿我的口音说到:“我也来操格式。”把一个纱巾围在了脸上,还做了一个夸张的舞蹈动作,把大家都逗笑了。看样子,早晨在楼上的事,对她没有影响。

    来到沙滩,还是那样,他们也在浅滩玩水,借用气垫的玩法。我和妍子还是向里走,教她游泳。

    先复习巩固昨天的成果,我站着轻托她腰,她按规矩划。估计重复了二下来分钟,我得吸取昨天的教训,说到:“妍子,我先托着你,但你划的时候不要依赖我,不管我的手松没松,我都在你身边,你试试”

    她点点头,我先扶着她,她按部就班地动作,保持了一会,我觉得她没问题了,慢慢松开了手,跟着她走,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反正划了好长一段距离,然后有点费劲的样子,赶紧把她扶起来。我问到:“你知道我松手了吧”

    她摇摇头,兴奋地看看我,再回头,看了看她游戏的距离,高兴得跳了起来:“游了这么长我自己”

    我点点头,她说了声:“再来!”我又先扶着她,按前面方法,她又游了回去。来回几遍后,她说到:“哥,你不扶我,我试试”。她居然自行游了起来,我跟着她走,发现她基本上学会了,小小的海浪也影响不了她的呼吸。

    “哥,我累了,你也游一会,光陪我了。”

    “那好,你站这不动,我好回来找你。”一个猛子,扎出去十来米后,感觉浑身的力量,冒出头来,远远看见一个浪在逼迫,用蝶泳的姿势,向它扑去。这种比较累人的姿势,适合于释放能量,当然也不能游得太长,我怕妍子等得急,游了五六十米远后,又折回,用低泳的姿势利用浪涌轻松回到出发的地方。

    在妍子身边站起来,妍子望着我,问到:“哥,你好man!”

    “什么意思”我问到,妍子低头笑了笑,不说。我想到了,她说的是英语单词,好“男人”的意思。

    “你再游,我看着。”妍子鼓励到。

    正好刚才的力量还没发泄完,再次向前,我发现,蝶泳是与浪头搏斗最好的姿势了,大开大合,有鱼跃龙门的快感。肌肉的力量,在强烈的运动中迸发,嗓子那股熟悉的咸味又重新到来,这是我在部队跑长跑时才会产生的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肌肉的活力一旦被唤醒,它就开始膨胀,背腹腰肚,四肢胸膛,皮肤全都紧绷,这是在部队进行身体素质训练时的感觉,全都来了,酣畅淋漓。

    这次游得更远了,仰泳回来时我远远看见了妍子的身影,当我再次回到出发点站起来时,她却不见了。这我可急了,她跑哪里去了

    突然脚下有东西一撞,突然起来一人,妍子站起来时,靠我太近,我们几乎脸对着脸,胸膛挨着胸膛。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笑到:“是不是急了,找不着我”

    原来她是等我靠近时,潜入水中,故意吓我的。

    当她意识到我俩靠得太近时,脸又红了,离开了点距离。望着我的眼神,有点别的什么。我正在猜,这家伙在想什么呢她突然又靠近来,拍了拍我的胸膛,说了声:“不是假的,哥,肌肉很好哟”

    “在部队时还好些,好几年没练过了。”这倒不是我自夸,真实情况就是这样的,我们那时,搞过身体素质训练后,战友们都喜欢比比肌肉,没有六块以上腹肌的,几乎都不敢撩衣裳。

    “哥,你有八块腹肌吗做几个健美动作,看看。”妍子要求到。

    “这有啥好看的,八块估计现在废了,六块有吧,我也不知道。况且,在水中,也看不见。”

    “做嘛,你做就行了。”妍子撒起娇来。

    没办法,得做。这些动作,我们原来在部队战友间都做过。先展示上肢肌肉,再展示胸肌,后展示腹肌。做到这里时,妍子又靠近了,在我耳朵边说声:“别动!”

    她一只手扶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居然摸着我的腹肌,嘴上还在数:“一、二、三”。两人靠得太近,她弯腰时整个脸贴住我的胸,手下我的腹部摸索,太亲密造成的紧张以及她手的动作,不知是心痒还是身痒,没忍住,哈哈两声,笑了起来,倒进了水里,把她也吓倒在水里了。

    等我捞住她,一同站起来时,发现我们又是抱着起来的,就




第一百二十章 相当的混乱
    我们吃点东西喝口酒,有时也喝点茶,看星星,有句没一句地聊天。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起来一看,小池的短信:“均好,晚安”就这四个字,迅速把手机装回口袋。

    这一切没有逃过妍子的注意。“怎么看一下就关了,小池来的”

    “是,就是报个平安,没事。”

    “我不信,拿来我看。”她说到,我倒是没提防,也不好拒绝,就将手机给她了。当手机被她拿去后,就知道自己错了,我跟小池近几天的所有通信记录,都在上面。

    果然,她翻到前面去了,我也不好阻止。她看完后说了句:“哥,你们有问题了。”

    我本人其实也有这个感觉,但不会向这方面想。她一说出口,我觉得事态严重了,问到:“别瞎猜,什么问题”

    “哥,不是我打击你,你自己得心里有数。”

    “你哪儿看出问题了”我也警觉起来。

    “原来,你们是打电话,通话时间从半小时缩减到几分钟,是吧。后来,改为发短信,由秒回变成一小时后才回。短信内容也从百把字缩短到今天的四个字,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妍子这样一说,我才发现,自己不好的预感是明显依据的,只是我平时不愿意找这些依据,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个趋势本来很明显,妍子一下就看出来了,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了呢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我自言自语到。

    “装睡的人叫不醒呗!”妍子把手机朝我怀里一丢,点了根烟。

    我没有话,妍子说得对,我不愿意相信,装着在电话里谈恋爱,实际上,我和小池之间已经存在问题了。长时间的沉默,什么都没想,因为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我一直相信,爱情是可以跨越时空的,或者是可以制造神奇的,但现实摆在我面前,我却不愿承认。她难道主动退缩了难道与我多说一句话的愿望都没了难道对未来的期许失望了难道对我们的过去淡忘了

    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过去啊,那是多么值得期待的未来啊,她愿意就这样冷却下来有什么其它原因吗是因为她还是因为我女人心,海底针,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甚至想立即飞往上海,当面证实一下我们的感情。

    剪来断,理还乱。

    “哥,她是你的第一个吗”妍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纠结。

    “不知道,怎么说呢。”我仿佛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那就不是呗”妍子的说法,我无法反驳,因为,有些故事是不能讲给她的。

    “谁没有点故事呢,不愿意说就算了。”妍子说完,把烟丢了,“管它呢,哥,碰个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倒是个情绪解套的好办法,喝酒。

    酒中自有氲氤在,不信月光不醉人。这是我灵光一现,胡诌的一句诗。当我放开了,我就是个诗人。

    心情就像一部电影,当场景转换后,另外的画面会覆盖前面的镜头。暂时的放下确实舒坦,不担心自己理解不了的东西,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妍子端着个酒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海边吹来的风撩动她的睡裙,长发飘动,月光朦胧,我也是醉了。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人生者,百代光阴之过客。况且人生若梦,为欢几何。”我拖着长音,仿佛在为月光助兴。

    “哥,酸味又来了,啥意思”妍子凑近来,望着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发着光,估计她也喝得有点飘。

    “意思是,人生短暂,当及时行乐。这是李白说的。”

    “李白还是我白”妍子又搞谐音幽默。

    “你白你白,我黑。”我笑了起来。

    “男人黑些好看,哥,你蛮好看,你不知道”妍子估计是喝多了,哪有说男人好看的。

    “张思远比我好看些,也比我白些,哥不好看。”我也挑衅起来。

    “哥,你又来了。实话告诉你吧,他赶你一半都不行。”妍子这样说,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但是,被人恭维,心情确实也是不错的,尤其是被一个姑娘称赞,并且在酒气的熏陶中,在月光的装饰里。

    继续挑衅:“张思远也不是你第一个吧”

    突然一个巴掌过来,我来不及躲,长期擒拿训练的本能,在酒精造成的判断失误下,我右手一挡。

    “哎哟”妍子抓住她的手,痛得低下了头,抽泣起来。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心一冷,酒一醒。连忙过去,把她抱住,拿起她的手,看了看,月光下看不清楚,估计确实把她打疼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哥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哥给你吹一下,吹一下就好了,妍子不哭,哥给你吹。”

    抓起她的手,吹了起来。这是从小我妈安慰我的方法,手疼吹手、脚疼吹脚,没有身体疗效,只算心里安慰。

    她在我怀中,不哭了,停了一会,说到:“别吹了,坐在扶手上,舒服”

    我才发现,她坐在椅子里,我却坐在椅子边的扶手上,身体扭曲的姿势,比较夸张。但心里却算是平稳下来,她不哭了。“还疼吗”

    “没事,哥,我不该打你。”

    “我不该问那话,我该打,今后你打我,我再也不挡了,把我这好的妹妹都疼哭了。我下去给你拿个冰块,敷一下,就好了。”

    她点点头,我赶快下去,在冰箱找到一个冰块,用手直接捧了上来。上来后,直接拿冰块贴在妍子的手上,过一会放开一下,因为冰久了她也受不了,我的手也觉得冻。

    当冰化得差不多时,妍子自己把冰块接过去,双手抹了抹,完事了。

    “哥,你再吹一下,吹得舒服。”妍子把手伸过来了,没办法,继续吹吧,只要她高兴。我知道,我问她这个问题,确实过分,尤其是在哥哥妹妹之间,她生气打我是应该的。我吹着,看她的表情,她也在看着我,我俩对上了眼神,内容明确,我内心一震。

    我松开她的手,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管它凉热,一饮而尽。从未想到会是这样,以前虽然有身体接触,也有过动作尴尬,但不可能有这种眼神。是她错了我错了酒错了管它呢,酒精保持着晕度,估计都是月亮犯的错。

    估计妍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学我去倒茶清醒,结果她接触茶壶后,说到:“叫你不要喝冷的,不听,倒了,等加热了再喝。”

    这口用来清醒的凉茶,只喝了一口,又得倒掉。她按了按电磁炉开关,我听到了水的喧哗声音。这即将沸腾的一点水,当然不能跟大海的声音相比拟,但它离你近,真切而有温度,你不得不被它吸引。

    喝了点热茶,与红酒的综合作用中,好象清醒些。

    “妍子,好不好些”我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轻声地问到。“人家轻轻打你一下,你手那重还过来!”妍子好像不太理解。

    这得好好解释,免得她认为我是有意的。“这是我在部队长期训练养成的身体习惯,在防守中叫主动防御,也就是说,不管什么力量袭来,都得用较大的力量去防守,在训练中,我们都把对方看成是一个高手的真正袭击。刚才天黑,酒劲上来,激发了我的身体本能,根本没有想这是个美女,还是我妹妹。我昏了头,不要怪哥啊,现在好些了”

    “哥,你那一身肌肉都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吗”

    “是的,我还不算特别好的,班长,就是陈经理,原来那身肌肉才漂亮呢,可以参加健美比赛了。当然,我告诉你,那些参加健美比赛的人,大多数是故意练习某部分的肌肉加上故意吃肉造成的,样子唬人,不一定真能打。我们的肌肉是在练习武术擒拿中自然形成的,虽然真能打,但并不追求肌肉夸张。”

    “那不是,陈经理还厉害些”

    “当然,在部队,他是我偶像。”

    妍子从她的椅子侧过来,“哥,问你一件事。”我也从椅子上侧躺,面向她。“啥事,说。”

    “陈经理的夫人,我看见过,很一般,你说,他这么优秀,怎么找这样一个人”

    妍子这个问题,涉及班长的**,我得规避一些细节。“一个人的现状是历史的延续。”我这样一说又讲到理论,妍子估计不喜欢听,我就讲故事吧,像写小说的技巧一样,要吸引人,得从细节开始:“嫂子年轻时也算是村里的美人,反正班长是这样说的。”我看到妍子眼神发光,知道她兴趣来了,就把班长家庭的困难,与嫂子的闪电婚姻,以及退役后困难和坎坷都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嫂子离家出走的插曲。“一个优秀的人在不停地奋斗,衡量它成功的标志不是今天在社会上的阶层现状,而是看他通过努力生活和事业与最初困难时的进步幅度。打个比方,妍子,你父母,给你打好了基础,你一出来奋斗,就有60分的基础分,现在你达到了80分。但班长,一出社会,他父母给他基础分是零分,甚至可以说是负数,他现在达到了60分。你说,他今天算不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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