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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面北眉南

    到是陈宜涵若无其事地一笑,率先说道:“殿下自是英勇,更是有一颗仁心,见到有人落马,便匆忙出手相救。”

    这时候被人忽视了许久的谭轻鸢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走了过来,听到这一句嘟囔道:“受伤的是我,殿下刚才怎么不救我”

    谭轻鸢脸磕在地上磕出了几个红印,头发上还夹了几根杂草,看上去狼狈极了,五皇子抬眼一眼,轻咳一声忍住了笑:“贺姑娘出手太快,我没有来得及拉住你。”

    谭轻鸢撇了撇嘴,看了贺林晚一眼,不情不愿地道:“这次算你赢了!下次我们再比过!”

    贺林晚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我不与手下败将动手!”

    贺林晚心里对谭轻鸢犹有几分恼怒,她今日若是身手再差点十有**会受伤,谭轻鸢没有摸清楚她的底细之前就不管不顾地攻击,说她心里没有恶意,她是不信的。既然武将家的小姐都是性子爽直的,她也不介意说话不客气一点。

    谭轻鸢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贺林晚鄙视了,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即冷哼一声道:“谁是手




第220章 杀了你也是侥幸
    谭轻鸢双眼一眯,冷笑道:“这次你赢我不过是侥幸而已。”

    贺林晚的回答是随手从马车案几上的果盘里拿了几粒桂圆,当做暗器朝着谭轻鸢射过去,谭轻鸢没想到贺林晚也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急忙抬起双手去挡,五粒桂圆被她闪避了两粒,拍飞了两粒,剩下的最后一粒她张嘴接了个正着。

    谭轻鸢轻松化解了贺林晚儿戏般的攻击,正要将嘴里的桂圆吐出去笑话贺林晚几句,脖子却突然像是被一阵清风拂过,接着她戴在颈上的珍珠项链突然断了,一粒粒细小的珍珠顺着她前胸落下,掉在了地上。

    贺林晚看着谭轻鸢淡声道:“看来杀你也是侥幸。”

    谭轻鸢愣了愣,在自己身上找了找,然后找到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黄铜片,看材质这小铜片应该是从贺林晚手边的食盒盖子上弄下来的。

    谭轻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有一丝凉意。谭轻鸢明白过来,刚刚贺林晚若是有心对她下杀手,她已经被割了喉咙。

    贺林晚没有再理会谭轻鸢,她放下帘子吩咐赶车的婆子:“回去。”

    赶车的婆子应了一声,手中的马鞭一甩,马车从谭轻鸢身边轻巧地绕了过去。

    马车里,春晓崇拜地看着贺林晚:“大姑娘,太厉害了!这个谭小姐为人莽撞,不知所谓,让她知道了你的厉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把你当成软柿子捏。”

    贺林晚微微一笑:“莽撞可不见的。”

    一个真正莽撞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所有人对她心生好感看潘文婧似乎被谭轻鸢得罪了好几次,可是潘文婧并没有真正讨厌谭轻鸢,反而从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了几分对谭轻鸢的亲密。何况一个真正莽撞的人是不会看人脸色的,贺林晚之前故意出言挑衅谭轻鸢,谭轻鸢却因为五皇子的阻拦而轻易地妥协了。

    谭轻鸢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不按牌理出牌,实则心思细腻,善于伪装,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贺林晚在这里琢磨谭轻鸢,她却不知道别人也在琢磨她。

    贺林晚等人离开之后,只剩下了陈宜晗,潘文婧和徐爱媛。陈宜晗是这次春宴的组织者,她要将众人送走之后最后才离开。

    潘文婧与陈宜晗通过这次春宴亲近了起来,潘文婧想要陪陈宜晗一起走。

    潘文婧因喝多了酒水想要方便,便跟着丫鬟婆子去了马车上。

    徐爱媛磨磨蹭蹭地留在了最后,见在场只有自己和陈宜晗了便凑了过来:“陈姑娘,我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陈宜晗惊讶地看向她:“不知徐姑娘要告诉我什么事”

    徐爱媛神秘地道:“你知道五皇子殿下的心上人是谁吗”

    陈宜晗闻言一怔,然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徐姑娘,这是你该过问的吗”

    徐爱媛却不惧陈宜晗的怒火,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陈宜晗:“我只是不希望你被蒙在鼓里罢了,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我不说便是。告辞了!”

    徐爱媛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陈宜晗叫住了她。

    徐爱媛偷偷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然后才转过头来:“陈姑娘愿意听啦”

    陈宜晗脸色还是很不好看:“既然已经开了头,就把话说完吧,难为你一直等在这里。”

    徐爱媛也不在意陈宜晗话中的讽刺之意,她凑近了道:“想必你也发现了,五皇子殿下对贺林晚十分不同呢。”

    陈宜晗冷冷道:“你就想要说这个五皇子对大家都是一样的随和,我没看出来他对贺姑娘有什么不同的!”

    徐爱媛撇了撇嘴:“那是你不在东临不知道!我们这儿不少人都看出来了!上次杏林街大火,五皇子第一时间将住在杏林街两条街外的贺林晚接去了云泽园安置,还特意吩咐了管事给她和她母亲安排一个宽敞的院子。”

    陈宜晗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地道:“我听闻贺大人在殿下面前极受重用,这种时候殿下多关照一下贺大人的家眷也并不奇怪。”

    徐爱媛看了陈宜晗一眼,神秘地一笑:“上元节的时候陈姑娘你还没有来,那一晚五皇子殿下连猜二十道灯谜,将一干书生都比了下去,在灯会上大放异彩呢。最后殿下赢得了今年灯会最大的彩头,一对十分精巧名贵的琉璃花灯!”

    陈宜晗神色稍微缓和:“殿下本就才德出众,即便我没有来,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

    徐爱媛捂嘴一笑:“可不是吗!不过你可知道这对五殿下千辛万苦赢回来的花灯最后去了哪里”

    陈宜晗心中“咯噔”一声:“要说就把话说完!”

    徐爱媛叹了一口气,眼中却是难掩嫉妒:“五皇子把这对花灯送去了贺家!只因为贺林晚喜欢这花灯多看了几眼,她自己又没有本事拿到手,五皇子就将这花灯赢了下来眼巴巴给她送去了。”

    “胡说八道!”陈宜晗轻斥道。

    徐爱媛并拢两指指着天道:“我若是有半句虚言就让我不得好死!那的丫鬟出门买针线,恰好看见五皇子身边的一个随从提着那对花灯进了贺府,那花灯的样子十分独特



第221章 惊闻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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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护住他,我们伤了几个兄弟,好在那些大骥人见我们这边也是硬茬子,抢了一些东西就跑了,总算没有出人命。我听人我手下的人跟大骥人拼杀的时候,曹达躲在了马车底下,一个兄弟砍了一个大骥鞑子的脑袋,那鞑子的头掉下来滚到了曹达的脚边,他被吓坏了。”

    贺光烈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这胆量,还想做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

    曹达这次受了惊,休息了好几日才渐渐缓过神来。虽然他在回来的时候被大骥人抢走了一些东西,但是总算还保住了一部分,货物出手之后不至于亏本,不过想要有多少赚头那是不能了。

    从掖州到东临这一条路线本就危险重重,要不然也不至于让掖州的毛皮运不出来,贺光烈的人这几年一直走这一条路,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不是每一次都会遇到需要拼命的时候,但是拦路抢劫也是撞上过几次了,可是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大家都明白,所以习惯了之后也就习以为常了。

    但是曹达却是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种生死之事,他回来之后每日都会梦到那一颗人头滚到自己面前的画面,温热的鲜血喷溅到他脸上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实,曹达每日都从噩梦中惊醒,短短几日时间就瘦了一圈。

    贺光烈去探望他,告诉他下个月他的人还会去一趟掖州,让他快些养好伤。

    曹达却是哆哆嗦嗦地问贺光烈:“你的人走这一路可曾有人再也回不来”

    贺光烈奇怪地看了曹达一眼,好像他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一样:“这是自然,上上次就死了两个兄弟,不过我们的人也杀了不少大骥鞑子和拦路山匪。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就算知道有可能会丢掉性命,每次也有不少人会抢着去。你这次是时运不济正好遇上,下次或许就遇不到了。”

    曹达摇了摇头:“下次说不定就死在路上了!”

    贺光烈皱眉:“怎么这么说你以后不想去了”

    曹达犹豫了许久,然后看向贺光烈:“表弟!当真不能让你的人代我跑这条路”

    贺光烈看着他诚恳地道:“你去了一趟应该也明白了,这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大家每次去都竟可能带多一些货物回来,但是为了遇敌的时候灵活应对,每次大家能带回来的东西都有限,你觉得谁会放弃自己发财的机会,拼了性命去帮你带货”

    曹达道:“表弟,不是我说你,你为人也太厚道了些!你是他们的头,就算这事你不出面,他们也应该将大头的利润让给你!”

    贺光烈闻言冷笑道:“听说这次你能捡回来一条命也多亏了我手下的人舍身相救,有个兄弟为你挡了一刀,半个胳膊差点废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救你吗”

    曹达愣了愣,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以为贺光烈的属下保护他是应该的。

    贺光烈冷冷地道:“就是因为他们有个厚道的上级!我若是任意剥削手底下的那些人,你以为他们这次会看在我的人情上救你哼!”

    说完这一句,贺光烈就拂袖而去。

    曹达躺在床上看着贺光烈离去的背影,脸一阵红一阵白。

    贺光烈离开之后春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凑过去问:“爷,您下次还跟去掖州吗”

    曹达正在气头上,闻言一巴掌甩在了春香脸上:“你是巴望着爷死吗!”

    春香被老太太送给了曹达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挨打,震惊得都忘了要反应。

    曹达烦躁地将春香推开:“滚出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春香捂着脸哭了起来:“爷,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关心您也有错吗老太太将奴婢赏给您的时候再三叮嘱了奴婢要照顾好您,奴婢只是担心您再去掖州会像这次这样受伤!”

    曹达见春香提及老太太,脸上的怒色便收敛了许多:“好了!别哭了!我最近心情烦闷,脾气不太好。”

    春香也被曹达吓到了,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温顺地道:“是奴婢没有照顾好爷的错。”

    曹达见她乖顺,便道:“掖州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去了!就算是赚了银子,也得有命花才是。”

    春香连忙点头:“爷说的对!那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比起这蓬莱城,春香自然更喜欢繁华的京城。最要紧的是京城里有老太太坐镇,曹达不会轻易责打她,就连曹达的正妻也不敢拿她如何。

    曹达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先不回京。”

    春香疑惑道:“爷不是不去掖州了吗不回京我们要去哪里”

    曹达道:“这次若是无功而返,我嫡母那边肯定会借机生事,到时候我爹给我的那点东西说不定都会保不住。掖州虽然不去了,但是我就不信这里找不到别的生财之道!毕竟还有贺光烈这把保护伞在这里呢!”

    春香见曹达主意已定,



第222章 深陷牢狱
    卫氏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难过,秋香嫁给吴亮是她首肯的,若吴亮真是秋香所害,她也内心难安。

    贺林晚看出来卫氏心中所想,说道:“母亲不必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吴亮未必是秋香所杀。”

    卫氏以为贺林晚想安慰自己,摇了摇头道:“我听之前听你父亲说吴亮这个人虽然不爱说话,看上去有些木讷,但是却待人宽厚,从不与人结仇。这样一个人,谁会无缘无故杀害他呢”

    贺林晚道:“我听春香打听来消息,吴亮是被人一刀割喉的,这种利落的杀人手法绝不是春香那样的弱女子能做到的。”

    卫氏想了想:“或许春香在下手之前先将吴亮用药迷晕了呢”

    贺林晚摇头:“春晓说屋子里到处都是血,吴亮绝对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人割了喉。而袭击他的人武力定是在他之上,所以才会在吴亮清醒的时候选择这样一种相对而言难度较大的行凶方式。”

    卫氏琢磨了一下,觉得贺林晚说的很有道理。

    结果证明贺林晚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傍晚的时候贺光烈回来了,带回了一个消息:春香找到了。

    来贺光烈去看了凶案现场之后就派了人找寻春香的下落,结果在城内一个客栈里找到了她,当时她正躺在床上睡觉。

    春香听到吴亮被杀的消息之后愣了愣,似乎有些不信,直到将她送回去之后,春香看到满屋子的血吓得当场昏了过去。

    贺光烈道:“现场有打斗痕迹,吴亮不是秋香所杀。”

    贺林晚问道:“秋香为什么会在客栈里”

    贺光烈闻言皱了皱眉,他想到当他问秋香这个问题的时候,秋香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贺光烈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却没有说出来,摇头道:“不清楚,她没说。”

    贺林晚看了贺光烈一眼:“那秋香现在在何处”

    贺光烈道:“虽然根据在场的痕迹初步判断春香不是凶手,但是她行为可疑,或许与这起命案有什么联系,所以最后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贺林晚皱眉,向贺光烈确定道:“她被薛行衣的人带走了”

    贺光烈颔首:“他是蓬莱县的父母官,出了命案,自然是他负责问讯。这位薛大人这几年破过好几起疑难案,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真凶。”

    贺林晚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贺林晚觉得这件案子被交到薛行衣手里说不定会平地起波澜!

    贺林晚的猜测再次被证实了,第二日一早,衙门里来了人请贺光烈前去问话。

    贺光烈看着两位身穿公服的差役很是费解:“找我去问什么话人不是已经交给你们了吗”

    差役道:“贺大人,昨夜薛大人连夜审问,从那位叫做春香的女子口中问出了一些事情,因这些事与贺大人有些牵连,所以薛大人让我们来请贺大人去衙门里一趟。”

    贺光烈有些莫名其妙:“牵涉到我了什么事牵涉到我了这春香之前是我府上的丫鬟,我不在昨日就说清楚了吗”

    “这……具体情形小的们也不清楚,不如贺大人跟小的们走一趟,亲自去问薛大人”

    贺光烈虽然觉得奇怪,不过吴亮毕竟是他的下属,如今死的不明不白的,他也想要早日破案。如果他能帮上什么忙,自然不会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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