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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面北眉南

    若是再过几年,五皇子面对一个女子这样的质问或许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可是现在的五皇子也不过是一个从小听着奉承长大,在男女之事上刚刚开窍不久的少年郎而已。

    五皇子走到贺林晚面前,顿了顿,下意识地避开了贺林晚的问题,只道:“我一直都相信贺大人的为人,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让人认真去查,绝不会冤枉你父亲。”

    像是担心贺林晚不信一般,五皇子转头对薛行衣道:“薛大人,查案之事你在行,这件事就交给你。”

    “是,殿下。”薛行衣抬手行礼应下,想了想又道,“殿下,杨大人之前来与臣交代,说贺大人的案子由他接手,让臣不要再过问。”

    “薛大人口中的杨大人可是东临府通判杨敬”贺林晚皱眉,看了站在一旁神不守舍的陈宜晗一眼。

    五皇子怕贺林晚又想到自己头上,对薛行衣沉声道:“不过是一桩普通的命案,县衙还未审,州府何必插手你且专心办案,杨敬若有任何不满你让他来找我就是!”

    薛行衣垂眸应下。

    这时候薛行衣的小厮跑了过来,看到薛行衣和五皇子都在这里不由松了一口气:“殿下,大人,宴席快要开始了,。”

    薛行衣diǎn了diǎn头,对五皇子道:“殿下,蓬莱县的税收问题过后臣再与您细说,您要先去宴席上露一下面吗”

    一直不敢说话的陈宜晗强笑着插了一句:“殿下,知道您要来,母亲很高兴,特地让人准备了您最喜欢的桑落酒,等会儿您一定要多喝几杯。”

    五皇子依旧没有看陈宜晗一眼,他脸上的神色淡淡的,对薛行衣道:“妇人的寿宴,我不方便入席,营里还有军务要处理。子叙,我们先走。”

    陈宜晗闻言大惊失色,上前一步道:“殿下,您之前不是说好要来的吗”

    一般而言若不是辈分极高的女性长辈的寿宴,关系一般的男宾是不会出席的,不过如果两家有婚约的话就另说。五皇子今日会来一是因为他有与陈家联姻的打算,二是因为这云泽园是他的地方,他面都不露一个就太不给陈家脸面了。

    五皇子冷淡地看了陈宜晗一眼:“什么事情是你该过问的,什么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陈夫人没有教过你吗看来我要提醒一下陈大人好好教教你规矩。”

    贺林晚也瞥了陈宜晗一眼,眼中带着一抹挑衅的笑意。

    陈宜晗原本正因为五皇子一句话而羞愤,可看清楚贺林晚的眼神之后她整个人都有diǎn不受自己控制了。

    “殿下说我没规矩没家教,那她呢我对她一直以礼相待,今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我怒极了才会说那一番话的,殿下!您看清楚了,她才是那个阴险狡诈的人!”陈宜晗指着贺林晚,含泪控诉道。

    贺林晚一把拍开了快要戳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指,扬了扬下巴:“陈姑娘你恐怕是弄错了!我今日当众拆穿你不是挑衅你,而是讨厌你,不想再浪费时间与你虚与委蛇而已!你那当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的伎俩以后别冲着我来,我可不卖你的账!今儿当着五皇子和薛大人的面我把话撩在这里了,你看不惯我想要收拾我,明着来,怎样我都奉陪!但是你若是还像是今日这




第229章 深情还是无情
    贺林晚看了一眼陈宜晗的手,虽然看上去有些凄惨,但是也只是掉了两片指甲而已,走路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便放了心。她可不想叫人来把陈宜晗抬回去,那样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陈姑娘这么长的指甲,虽然扇人的时候挺痛快,但一旦失手了,来这么一下多疼”贺林晚淡声道。

    陈宜晗握住自己受伤的手指,抬起头来的时候满脸的冷汗,她脸上精心画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但是看向贺林晚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好戏已经散场,贺林晚不想再浪费时间与陈宜晗纠缠,带着春晓打算离开。

    这时候陈宜晗站直了身子,冲着贺林晚的背影狠声道:“贺林晚!今日你辱我之仇,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春晓回头鄙夷地看的陈宜晗一眼:“姑娘,为什么输家总是喜欢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再跑不服气就当场打回来嘛!这次打不过,下次不还照样要被削色厉内荏的!”

    陈宜晗瞬间就被春晓噎了个半死。

    贺林晚回头打量了一下陈宜晗,莞尔一笑道:“对了陈小姐,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了。虽然你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但是总比你装模作样地模仿别人的时候讨人喜欢了些。”

    陈宜晗闻言脸色一变,仿佛自欺欺人的画皮突然被人揭开了一般:“你……”

    贺林晚用戏谑的语气道:“你想学别人就认真学,多下点苦工,别学得形似神不似的遭人笑话。”

    说完这一句,贺林晚便带着春晓施施然地离开了,至于陈宜晗在她身后用什么样的吃人目光在看着她,她并不在乎。

    春晓好奇地问贺林晚:“姑娘,您说她学别人的作态,她学得是谁啊”

    贺林晚笑了笑:“一个死人而已。”

    春晓顿时觉得脖子有些发凉。

    贺林晚从花园离开之后还是先回到了寿宴上,这时候女眷们差不多以及入座了。

    贺林晚刚一座下就听到有人问陈夫人:“陈夫人,听说五殿下也来参加你的寿宴了”

    陈夫人应该是已经得到了五皇子已经离开云泽园的消息了,听到这话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见在场的女眷们都朝她看了过来,陈夫人笑了笑,勉强解释道:“五皇子突然有急事,所以先离开了,我们先开宴吧。”

    在座之人之前就听说五皇子会来陈夫人的寿宴,所以刚刚对着陈夫人一阵恭维,现在突然又听说五皇子面都没有露就已经走了。就算是有什么急事,难道来露一下脸的时间都没有了

    在场不少人都是人精,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心里就有了各种猜测,大多是怀疑五皇子对陈家有什么不满,才会这样明晃晃的当众打陈家的脸。

    这时候有个丫鬟匆匆跑了来,在陈夫人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陈夫人脸色突然一冷,突然转头,锋利的视线朝着贺林晚的方向射来,不少人注意到了陈夫人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贺林晚。贺林晚却面不改色地与坐在她身边的潘文婧聊天,让人从她脸上看不出半分不妥来。

    陈夫人已经收回了目光,低声吩咐了那丫鬟几句,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招待客人。

    过了许久,陈宜晗才被丫鬟扶了过来,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受伤的那只手被掩藏在了宽大的衣袖里,为了掩盖苍白的脸色,脸上补了一层稍厚的妆容。

    徐爱媛最先注意到陈宜晗的到来,她夸张地道:“哟,陈姑娘,你怎么这会儿来来,刚刚去哪里了”

    陈宜晗看了贺林晚一眼,想起贺林晚刚刚说的话,她脸上很难保持一贯的温雅微笑,表情有些僵硬地冲众人解释:“很抱歉,刚刚身子不适,所以回去休息了一下。”

    徐爱媛却是“咯咯”笑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戳陈宜晗的伤疤:“想必陈姑娘是因为五皇子殿下离开的事情伤心难过了,这男子都是以事业为重,你应该体谅才是,何必使小性子呢”

    陈宜晗刚坐下来,听到这句话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丫鬟以为她手疼了上前来扶,却被她重重挥开,结果这一动作带倒了她自己身前的酒杯,酒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碎成了两半,场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徐爱媛见状还想再说几句让陈宜晗出糗,却被陈夫人冷静沉肃的声音打断了:“晗儿,不是交代你身子不适就在屋里好好休息一下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陈宜晗知道自己又失态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冲着众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回陈夫人:“没事的母亲,我身子无碍,刚刚只是手滑了一下。今日是母亲的寿宴,女儿想留下来招待宾客。”

    有与陈夫人关系好的夫人便打圆场道陈姑娘真是孝顺贴心云云。

    这一场风波就这么揭了过去。

    贺林晚面色如常地坐到了最后散席才与众人一同离开,只是这一晚上有好几次她都感觉到了陈夫人看向自己的刺一样的目光。

    那边,五皇子离开云泽园回到自己府上之后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他对薛行衣道:“贺光烈的案子,不管是什么结果都尽快结案!我不想再听到一点关于贺指挥使的谣言!”

    薛行衣什么也没说,只应了一声是。

    五皇子冷冷地道:“我以为陈督抚是个拧得清的,便放心地将三营之事交给了他处置,不想他却如此作为。我早该想到的,三营当中贺



第230章 断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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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氏看向贺林晚:“这次要不要请赵家帮忙盯着些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早些知道。”

    贺林晚知道卫氏因为怀孕的关系,心思比较敏感,闻言便顺着她的意思点头道:“好,我再去一趟,娘你别担心,没事的。”

    卫氏这才点了头放贺光烈离开了。

    贺林晚也跟贺光烈一同出了门。

    出了二门贺光烈才皱起眉头:“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个人证当时我带着人问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个看到凶手的人。”

    贺林晚道:“是有人狗急跳墙了。”

    贺光烈看向贺林晚:“谁狗急跳墙了陈闳”

    贺林晚摇了摇头:“你看吴亮这桩命案,凶手胆大心细,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这背后之人若真是陈闳,陈闳定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样的人向来计划周密,就算是手里有人证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放出来。”

    贺光烈抓了抓脑袋:“那是谁”

    贺林晚想了想:“这种买通人来进行污蔑的手段到像是内宅妇人使出来的。”

    贺光烈闻言有些不解:“内宅妇人”

    贺林晚笑道:“陈闳按兵不动的话你反而不好洗脱嫌疑,所以我们不怕她动,就怕她不动!一动就容易出错。”

    贺光烈有些狐疑:“人家好端端的干嘛要动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了什么”

    贺林晚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没什么,我只是不小心得罪了人,人家迁怒了你而已。”

    贺光烈觉得自己有些牙疼!

    不管贺光烈怎么憋屈,他还是去了县衙,贺林晚的马车就停在了县衙外头等着,她要第一时间把贺光烈这边的消息传回去给卫氏。

    这桩案子虽然没有公开审讯,但是不知为何围在县衙外头看热闹的人还真不少。

    春晓出去了一下,回来气鼓鼓地对贺林晚禀报道:“姑娘,外头那些看热闹的人有好些是这蓬莱城各个府里派出来的!刚刚车夫就认出来有徐家的,潘家的,周家的长随!”

    贺林晚却见怪不怪,淡然道:“看个热闹而已,至少没有落井下石。”

    这时候马车外头不远处有个妇人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旁边的人聊:“……就是莲花巷那个当家的被他媳妇和奸夫一同杀了的案子!刚刚进去的那个好像就是奸夫!听说还是个大官呢!啧啧!这心狠得!希望青天大老爷能给那可怜的人伸冤!阿弥陀佛!”

    “听说这次有了人证,若真是这个什么大官杀的,薛大人一定会为民伸冤!”

    “薛大人今日若是官官相护,不肯为民做主,我们就围了这县衙!”

    此话引起了一些人的附和。

    贺林晚听到这里掀开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混在人群中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

    贺林晚叫来春晓悄声吩咐了她几句,春晓点了点头,撸起袖子下了马车。

    衙门里,该到场的都到场了,薛行衣坐在堂上,一身官府,面容冷肃。

    “带人证。”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被官差带了上来。

    贺光烈转头看了一眼,想了想,似乎没有印象。吴亮死后他将吴亮家周围的住家都查了一遍,当时并没有此人。

    那男子抬头看了贺光烈一眼,立即指着他叫嚷了起来:“就是他!大人就是他!杀吴亮的凶手就是他!我认出他来了!”

    贺光烈气极而笑:“你认出我是凶手你见到过案发现场”

    青年男子立即改口:“我没有亲眼看见你杀人,但是我亲眼看到你那一晚从吴亮家出来!”

    贺光烈冷笑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我不记得吴亮有你这么个邻居。”

    青年男子立即道:“我是吴亮家斜对门张大婶的外甥,那几日正好在我姨母家做客。”

    贺光烈看向薛行衣,

    薛行衣敲了一下惊堂木,那男子便不敢说话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男子立即按照规矩报上姓名,并且述说自己看到的情况:“大人,小的卢六,是住在死者吴亮斜对门的张沈氏的外甥……”

    贺光烈也认真听着,想要看看这人要如何胡说八道。

    “……小的喝完酒回来,不好吵醒已经熟睡的姨母一家,便悄悄推门进了院子。不想正当小的要将院门关上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斜对门的吴亮家翻墙出来。”

    薛行衣道:“你可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卢六连忙点头:“是的大人,小人看清楚了!”

    薛行衣又问:“那人可在堂上!”

    卢六指着贺光烈斩钉截铁地道:“在的大人,就是他!”

    贺光烈抱着臂上上下下打量着卢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卢六是吧你可知道在堂上做伪证,扰乱公堂该当何罪”

    卢六拍着自己的胸膛道:“我卢六说话从不打诳语!今日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不想看到吴大哥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无辜枉死!我知道你是个大官,不过我不怕!我相信薛大人是个好官,一定会为我等做主的!”

    贺光烈闻言嘲讽一笑:“你有这么厚的脸皮,干点啥不好呢当个文官最合适不过了。”

    薛行衣手中惊堂木一拍,打断了两人的话。

    “卢六,你肯定你看到的人是贺光烈吗”

    “是的大人!小的敢以项上人头担保,那一晚看到的人正是他没错!”

    贺光烈翻了个白眼,站在一旁不说话了,他倒要看看这




第231章 送你一份大礼
    春晓向贺林晚禀报道:“姑娘,刀雷已经把那人抓住了,问您该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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