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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浦

    她笑着点头,虽然觉得余嘉太隆重了,可是笑意却无法掩饰的从嘴角溢出,一张娇憨动人的脸庞平添了几分娇媚的神色,让人心旌摇曳。

    那婆子看愣了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在场的贵家女们却都傻了眼。

    纵然是她们这些家中千尊万贵的嫡女,过生辰也没有收到过这样的大礼啊!而且竟然是荣国公府世子送的,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汪云容最先回过神来,她从容的摸了摸发髻,敛去了脸上的惊讶之色。

    做在一旁的汪云曦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她张大了嘴对汪云容道:“姐姐,荣国公府世子是不是疯了”

    汪云容脸色一沉,呵斥道:“云曦,不得胡言!”

    汪云曦嘴角翕翕,生生的咽下了满心的讶然,一旁的胡锦兰眼中也是艳羡和震惊的神色。

    这时候素妈妈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林玉安忙让人去给素妈妈和荣国公府的那婆子倒了茶水出来。

    素妈妈喘着气,摇了摇手,看见院子里的礼,她面色有些古怪,去问送礼的婆子:“唐娘子,今儿到底是送聘礼还是送生辰礼”

    被叫做唐娘子的婆子拂了拂衣袖:“既要送聘礼,也要送生辰礼,这两样也不相干吧”

    话




092 过年
    汪云容对于林玉安闺阁的布置颇为喜欢,走到云母屏风后的书桌旁坐下,感慨道:“你这屋子布置的别出心裁,哪儿像我那儿,总觉得少了些意思,像是坐堂的衙门。”

    汪云曦撇撇嘴:“姐姐你还不满意,我上回说想要和你换个院子,你当时就不同意,母亲最宠你,给你选的屋子最漂亮了。”

    言语中颇有些委屈,汪云容不以为然,胡锦兰坐在临窗大炕上,笑问林玉安:“不知道玉安的婚事订了婚期没有”

    林玉安面色一红,汪云容也凑趣儿道:“应该要等你及笄之后才嫁过去吧,只是听说荣国公世子喜怒无常,脾气也很是怪异,你可要掂量着啊!”

    汪云曦点头:“就是,以后你嫁过去了他会不会打你啊,我们有个远房的亲戚,去年嫁的人,今年就死了,听说是被她丈夫打死的,真是遇人不淑。”

    林玉安汗颜,她觉得余嘉挺好啊,怎么在这些少女们的嘴里,就这么奇怪呢……要说讨厌的,应该是那个洛川王齐慕北,脾气那么古怪,难怪会被当今圣上斥责去了洛川,说不定当初他就是故意把皇上的爱宠杀了的。

    汪云容觉得几个人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从今儿余嘉送的生辰礼,隐约可以看见荣国公世子对林玉安的珍视。

    众人从林玉安会做荣国公府世子夫人的羡慕渐渐变成了对林玉安前途命运坎坷的担心,林玉安只觉得啼笑皆非。

    腊月二十三,小年。

    扫了尘,祭了灶,拜了灶王爷,转眼就到了腊月三十。

    因为书院放了假,王元松王元柏等一众哥儿都在府里,府里顿时就热闹了许多。

    王元松送了一副字画给林玉安,说是补的生辰礼,王元柏送了一方砚台,三房的王元枫送了一块上等的鸡血石,说是让她留着以后可以做私章。

    林玉安觉得王元枫真是有趣,竟然让她做私章,不过应该也是听说了她会嫁去英国公府的事才会这么说的。

    已到年关,府里虽然也张灯结彩,却少了几分真实的喜庆,闲云阁也不例外,所以林玉安决定像在南水庄一样,腊月二十八就开始剪窗花,写福字。

    这些日子,林玉安除了在闲云阁就是在怡然居,偶尔也去西跨院转转,但大多时候都是守在怡然居。

    徐小娘还被禁足在屋里,王忠德时不时会去看看她,现在是林玉安在帮着熬药了。

    老夫人看起来精神好了些,虽然仍旧咳的厉害,却没怎么咳血了,这让她心中稍安。

    除了这件事儿,林玉安还有一件高兴的事,就是她生辰那天外祖母送她的生辰礼。

    外祖母送的生辰礼是用一个紫檀木梅花镂空带锁的小匣子装着的,打开之后,竟然是一处田庄的契书,林玉安原觉得太贵重,想要还回去,可王老夫人却说原是打算再加两个铺面,可是想到她还没有管理经验,就暂时只给了一处田庄。

    林玉安却从素妈妈的口中听说,这处田庄是老夫人最喜欢的,一年能得三百多两银子,在众多田庄里也算是收成顶好的了。

    最重要的是,因为庄子后面有一片山林,山上种别的什么都种不活,却有片树林,长的果子很奇怪,从青色变成红色就能吃了,拳头大小,酸酸甜甜脆生生的,特别好吃。

    王老夫人很是喜欢,每年夏秋两季王老夫人都会去庄子上避暑小住,因此,王忠君特地在庄子上修了一个三进的宅院,依山傍水,是个难得的宜养之处。

    林玉安听了也很是高兴,庄子在城外十二里路的地方,叫做喜安庄。

    从此以后,她就是有处可去的人了,是不是也能把母亲接回来……

    林玉安很快就摒除了这个念头,如今就算把母亲接回来,为了防止被人看见,母亲也只能待在田庄,这样苟且偷生的过日子,她不愿意,也舍不得。

    她更希望能够名正言顺的把母亲接回来,自己能够保护母亲,母亲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世人面前,没人再敢对她不敬的时候才是母亲回来的时候。

    她觉得这件事正在按照她的期待不断发展,离接回母亲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这或许也是嫁给余嘉的一个好处。

    琴音袅袅,泠泠之音从很远的地方响起,寻声而去,荣国公府一处种满南竹的院落里,万物俱籁,只听见时而铿锵拨竹,时而轻



093 真相
    正月初四,王忠德去了西跨院。

    有些事,如果不是真的发生了,也许你一辈子都不会相信。

    林玉安是从三舅母魏氏口中知晓了王忠德去西跨院的目的。

    王忠德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封信,说是侍兰的老子娘拿出来的,是侍兰的遗书。

    信里交代了侍兰为杀害殷小娘然后自杀的经过,还交代了她杀殷小娘是因为两人有私怨,至于是什么私怨却没有说。

    这让魏氏很是狐疑,而王忠君却发现信的笔迹似乎才干没有多久,而侍兰溺水已经快半个月了。

    只是他并没有把这个疑点告诉别人,就连魏氏也没有说。

    魏氏虽觉得不妥,却又很无奈,很显然,王忠德想护着徐小娘。

    这件事,自己的夫君都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她若是继续坚持,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林玉安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没有王忠德突然跳出来,或许很快就能真相大白,她竟然开始有些同情殷小娘。

    殷小娘虽然不是好人,可是她到底为王忠德生了一双儿女,当初殷小娘艳如桃李,王忠德是何等的不能自拔,如今人走茶凉,只见新人笑。

    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在王家这样的地方,婢女和小娘这种身份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没了也就没了,就像当初王萱蕊想要闲蒲的命就能要了一样。

    看起来是人命关天,在王家也就是无关痛痒。

    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她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有处理,转身进了内室。

    拿出用帕子包裹着的月牙钩,林玉安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当初月牙钩浸在汤药里并无反应,如今看来,一定是哪一处环节出了错。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能够找到,或许外祖母的病就能有转机了。

    心里这般想着,她脑海里就浮现出余嘉的那张脸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余嘉应该有办法。

    得找个机会把余嘉约出来问问,反正以后都是要嫁他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而此时,坐在城南斗书阁的余嘉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道是谁在念叨他吗

    心思一转,目光就落在了脚下的一双靴子上。他今日穿的袜子,是那丫头做的,真的好暖和。

    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欢喜,余嘉摸了摸鼻子,转而嘴角又漾起笑意。

    过年的时候,荣国公府送了年节礼去王家,王家自然也要回礼,只是没有想到林玉安那丫头会给他做袜子,这么多年,除了奶娘,他还没有穿过别的女人做的袜子。

    真希望时间再快点,那丫头一身凤冠霞帔的样子一定很美吧。

    京城这种人流如过江之鲫的地方,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

    王萱柔的亲事还没有定下,余氏已经开始为王元松物色媳妇了。

    而余氏看上的姑娘,就是英国公府的汪云容。

    京城的名门大户虽多,适龄的女儿家却不多了,要不是已经订了亲,要不就是家事门第余氏看不上,选来选去,只有汪云容还不错。

    虽然之前英国公府做的事得罪了王家,可是那件事于余氏而言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

    余氏的打算,是在春围过后,给王元松把亲事定下来。

    殷小娘的事,大家心照不宣,说起来都只说是病了,送去了庄子上养病。

    王萱蕊原本打算住半个月,因为过年,就提前回了英国公府。

    其实她回不回去也没有什么,因为她回去才发现,自己的夫君汪泽和正室娘子胡锦绣浓情蜜意,问都没有问起过她。

    心里的酸涩无人能懂,汪泽除了她进门那天歇在了她屋里,此后再也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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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出事
    林玉安日日都往怡然居跑,因为离二月的春围已经很近了,二房三房的几个哥儿都准备下场,余氏魏氏都要帮忙准备一应用具,去怡然居也只是匆匆忙忙打个照面。

    王老夫人知道这件事儿很重要,并没有不悦。

    如今安姐儿愿意亲近她,她心里也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感觉咳疾也好了许多。

    初八那天,天气不错,王老夫人一直躺在床上,总是出冷汗,被子难免有味道,素妈妈准备把被子换了。

    林玉安在一旁帮忙,屋里燃着碳,不一会儿就热出了汗。

    素妈妈见了,让她去歇着,林玉安觉得不过是小事,想着把脏被子折起来再歇也不迟,拉着被角和素妈妈一起掸了掸。

    一阵白色的粉末从锦被里往外钻,原以为是棉穗里的灰尘,可是却越来越多,素妈妈和林玉安的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

    不对,这粉末有问题!

    两人都止住了动作,素妈妈称老夫人身子不适,让娟儿去请郎中。

    郎中很快就来了,回春堂的老郎中是王家的常客了,他轻车熟路的跟着娟儿进了屋,在放下的帘子前站定,准备给王老夫人把脉。

    娟儿退了出去,素妈妈这才忙让郎中去看看被褥上的粉末。

    一盏茶的功夫,郎中神色古怪的看着素妈妈,声音低沉:“这个,是一种草药的根茎磨成的粉,这种草药叫……”

    “郎中,您直接说会有什么危害吧!”

    素妈妈听不懂那些草药名,直接道。

    郎中点头:“说白了,这种药于常人无害,并且还是一种补药,可是于王老夫人这种病弱缠身,身子亏空的人而言,却是一种慢性毒药。”

    在屏风后避嫌的林玉安听了不由出声问:“郎中一直在为老夫人把脉,按照郎中的观察,多少剂量会对老夫人造成性命威胁”

    郎中寻声望过去,只隐约看见红木镂空花鸟屏风后有个窈窕纤细的人影,看样子是个少女,应该是王家的姑娘。

    这话问的一针见血,他略一思忖,回道:“半个月,如果不超过半个月,老夫人就没有大碍,否则病入膏肓,难以救治。”

    说到后半句话,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可是里面的王老夫人却是神情哀恸,垂下了眼眸。

    素妈妈听了大急:“还请郎中为我家老夫人再把把脉吧!”

    “那是自然。”郎中进屋给王老夫人诊脉。

    片刻后,他收了东西站起身,笑容有些勉强:“一切都好,老夫人只要好好修养,会好的。”

    素妈妈和林玉安俱是大喜,两人把郎中送到了外间,林玉安突然止步,神色肃然:“郎中说的话可是真的”

    王老夫人的寿元只有三个月左右了,郎中说若是有福气可以活到三个月,若是福薄,也就一两个月的光景了。

    林玉安僵立在原地,怎么可能,她明明就觉得老夫人的病好了许多啊,还有,如果病是因为被褥里的粉末,那汤药为何会使月牙钩变黑

    当初是徐小娘给外祖母熬药,过了银针都没有问题,而月牙钩变了色,这就说不通了。

    林玉安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去一趟东跨院,她想要见见徐小娘。

    徐小娘大冷天在雪地里跪了一宿,自此就落下了腿疾,不能站立太久。所以自从解了禁足后,就哪儿也没有去了,王老夫人那里也没有去。

    这样看来,徐小娘好像也不是下毒的人啊,不过无论如何,林玉安也要再观察一下。

    王忠德最常来的地方就是徐小娘的锦翠阁,如今的徐小娘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虽然美艳动人,却让人觉得有些轻浮。

    林玉安是酉时末去的东跨院,天已经大黑了。

    因为明日和余嘉约好了要去看花灯,事情还是在明天之前处理了最好



095 熟悉的声音
    林玉安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徐婉音和那个男人把秋奴和林玉安拖进了屋,除了雪地里的拖痕,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耳房里,一个长相平平,身量微胖的十七八岁少女抱着肩膀坐在床角,她是秋莲,夏蓉被杖毙之后就让她来伺候徐婉音了。

    只是这位徐小娘性格怀疑,只要入夜,就不许人进她的屋,除非是二爷过来。

    有次她不小心在院子里多待了一会儿,就被徐小娘拿着门栓棍子狠狠打了一顿,身上到现在还有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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