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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嫡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浦

    “没有。”

    阮凌音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侧过身去,不看余昊那张清俊的脸。

    余昊觉得此时的阮凌音如同一个不吃青菜的小姑娘,心情不由大好,又想到刚才在门口听到的话,他心底不免就多了几分怜惜,没由来的就想到了林玉安的那张温婉清澈,时不时透着几分娇憨的面庞。

    他上前迟疑着扶了阮凌音的肩,柔声道:“今晚我过来陪你,对了,昨日我在华胜斋看到了一根簪子……”

    晚上,余昊在梨雪居过夜,红帐鸳鸯,巫山**,自是不提。

    早上阮凌音还没有醒,他就出了门。

    吃早膳的时候,阮凌音还在傻乎乎的笑,余昊如今肯碰她了,说明自己在他的心底还是有几分位置的,虽然她也清楚不多,可是心底却是欢喜极了。

    阮凌婉和苏倩云联袂进屋来,看见阮凌音那副模样,苏倩云就一脸八卦的神色问她道:“凌音,你怎么一脸痴汉状,莫非是你和……”

    苏倩云说着就伸出两根手指凑在一起,一脸暧昧的暗示阮凌音。

    阮凌音被她逗得满脸通红,羞怯的嗔道:“臭丫头,敢取笑我,你个坏姑娘,当心嫁不出去!”

    说着就要去挠苏倩云的痒痒。

    阮凌婉很少看见自家姐姐这么开心,当下也高兴起来。

    “姐姐,要不我们吃了饭就去逛银楼怎么样”

    阮凌音心情很好,可想到府里还有这么多事,就道:“等会儿我让洪妈妈去账房给你们支银子就是,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还有事呢。”

    阮凌婉不免有些失望,可想到不用自己出银子,自然是高兴的。

    这边洪妈妈拿着阮凌音的牌子到账房支银子,一支就是五百两,账房有些拿不定主意,平白无故的,世子夫人就支了这么多银子,如今管家的还是王妃,他也不敢随意,就忙让小厮去报备给林玉安。

    林玉安听到这个消息,又想起那日梨雪居的扫地丫鬟过来给南雨说的话,心底不由冷笑。

    林玉卿被阮凌音那个叫什么苏倩云的朋友买了回来,如今还安置在梨雪居,这事她是知道的,她也明白,阮凌音肯定是想要利用她这个不省心的三妹妹来对付她,不过她也不怕。

    可是如今阮凌音为了做人情,随意把公中




208 讨要公道(弄巧成拙)
    庶女嫡宫少女初长208讨要公道荣国公倒是没有听说府里还有这么个规矩,想着府里大小事务都是嘉哥儿媳妇在打理,想必是她定下的规矩,这规矩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昊哥儿媳妇在这儿闹着,他也不能一味的说嘉哥儿媳妇的好话。

    想了想,荣国公喝了一口茶,“昊哥儿媳妇,这事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你若是要支银子,就知会嘉哥儿媳妇一声,她定不会敷衍你。”

    阮凌音瞠目结舌,怎么这一个个都向着林玉安说话,她才是公公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凭什么他还事事向着她

    正说着话,这边又报着:“大小姐过来了。”

    荣国公听见女儿过来了,心情微微好了些,有些不耐的道:“昊哥儿媳妇,这一辈子还长着,你没有婆婆可以在上面管束,可也应当明白,你们妯娌一场,不该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就互相膈应。”

    这边余华珠就走了进来,闻言笑问:“父亲在说什么呢,什么膈应了”

    荣国公见了女儿,面色也缓和了下来,摆摆手道:“无甚事,就是你嫂嫂受了些委屈,过来说话。”

    阮凌音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被自己的大姑子撞了个正着,心底羞愧不已,匆忙的起身,就向荣国公告辞了。

    她走的很是灰败,余华珠觉得奇怪,就问父亲:“父亲,二嫂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荣国公不想女儿想太多,就只说了句:“妯娌两个,住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摩擦,无伤大雅。”

    余华珠眉头微蹙,语气有些不大恭敬的道:“二嫂是不是又和大嫂闹了”

    不等荣国公回答,她就接着道:“大嫂那么好的人,她怎么还是这么容不得人,跑到父亲跟前来嚼舌根,真是不识好歹。”

    荣国公面色就有些挂不住了,在他心底,余华珠就是个听话的好姑娘,这样的话,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就虎着脸,不悦道:“珠姐儿,你也是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说话还这么随意,以后去了婆家,可没有人会惯着你,你这脾气……”他语气一顿,“嗨,也该改改了!”

    余华珠知道自己说话重了些,怕父亲生气,便忙道:“父亲,女儿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嘛,我过来还有很重要的事和父亲商量呢!”

    荣国公这才缓和了脸色,在高堂上重新坐了下来。

    他端起茶,神情淡淡的呷了一口,这才问她。

    “说吧,什么事”

    余华珠一扫刚才的娇蛮,神色赧然,拧着手帕,目光变得怯怯的,慢吞吞的道:“父亲,舅母昨日在同我说,我出嫁是在国公府,还是就在盐林……”

    荣国公面色一沉,余华珠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她要嫁入的是盐林苏家,若是在国公府出嫁,就太远了些,可若是在纪家出嫁,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这对她而言,自然没有在国公府,以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出嫁显得尊贵。

    可是在京城出嫁,去盐林路途遥远,加上出嫁的阵容不小,稿费巨大,她担心父亲不愿意,心底很是忐忑不安。

    荣国公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又端起茶喝了一口,像是在沉思着。

    屋外婆子扫地的婆娑声飒飒作响,衬得屋子里更加安静了,余华珠也更加紧张了,一双手不动声色的紧紧交握在一起。

    像是过了很久,荣国公总算放下了杯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问余华珠:“珠姐儿,你心底可有什么主意”

    余华珠不敢说自己想在荣国公府出嫁,毕竟她没有母亲,若是得罪了父亲,出嫁只怕不好看。

    略略想了想,她才温婉的笑着回道:“父亲,女儿全凭父亲做主,父亲的意思,女儿不敢违逆。”

    听了余华珠的话,荣国公高兴的笑了笑,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才道:“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如此……”

    “国公爷,国公爷!不好了,南园那边闹起来了!”

    同时,府里的几位夫人也得到了消息,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消息就传得荣国公府人尽皆知。

    都说是府里两个少奶奶闹起来了,其实就是王妃和世子夫人不和,这闹的像什么样子,都是身份极尊贵的人,这么做事情,不是让下人嘲笑吗

    南园里,林玉安很是悠闲的坐在矮榻上,和许妈妈南雨他们一起在挑选皮料,准备给齐嘉做一件新披风。

    屋外的吵嚷声刺耳非常,林玉安最近被二夫人闹得心烦,又加上阮凌音,她觉得自己忍耐快要到最大的限度,许妈妈轻轻的按了按她的肩膀,带着南风出了屋子。

    院子里,阮凌音狼狈的跌坐在地上,眼泪纵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南园里的人欺负了她,是谁欺负她,自然会想到是她家主子。

    许妈妈走到她五步远的地方,声音客气疏远,“世子夫人,您这青天白日的坐在我们南园的地上做什么,莫非是准备去演戏,在这儿排练来着”

    一听许妈妈这话,阮凌音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可心底却想着苏倩云给她说的话。

    “不管怎么样,也要让别人觉得是那个王妃欺负了你,她虽然身份高贵,可这样欺负人,却也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你只管哭,一定不要出口骂人,等到世子过来,您就达成目的了。”

    想到这里,阮凌音心底微定,声音娇柔的对许妈妈说:“王妃为何要这样对我,你还这样,你……”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声音已经哽咽的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伏在地上,发髻散乱。

    许妈妈是跟着王老夫人在后宅里斩妖除魔过的,自然一见阮凌音这样子就知道她在玩什么幺蛾子了。

    她当下就高声吩咐道:“南园里的仆妇,不许接近世子夫人,也不可上前搭话,不许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该做什么就去做,世子夫人在这儿排戏呢,不得打扰!”

    这话传到不敢过来看热闹的三夫人耳朵里,她一口茶喷了出来,正好喷了在炕桌上画花样子的女儿余华巧一身。

    “娘!你做什么啊!”

    余华巧惊呼着跳了起来,一旁的丫鬟忙上前来给她擦水,余华巧一巴掌就打在丫鬟的脸上,一脸嫌恶的怒声骂道:“擦什么擦,还不快去打水,我要换衣服!”

    她这话说的很是没有顾忌,三夫人李氏听了,茶杯用力的掷在桌上,茶杯滚到地上,发出噼啪一声脆响。

    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余华巧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身去看母亲的脸。

    李氏一张脸黑的锅底似的,瞪着余华巧。

    “娘,你……你怎么了了”

    余华巧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次激怒自己的母亲,李氏冷笑两声,“我怎么了,你是有多嫌弃我这个当娘的,我是你亲娘,不小心喷了点茶水在你身上,你那么嫌恶,是忘了小时候,你牙还没有长齐,吃我嚼烂了的东西的时候了,那时候你怎么不嫌弃,都说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今日我才觉得还真是,你也快些嫁了人,离我远远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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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兴师问罪(我可没有欺负她)
    庶女嫡宫少女初长209兴师问罪可是三妹妹明显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这样哭哭啼啼的,什么事也解决不了,而且还会让人看不起。

    “三妹妹,你先起来再说话。”

    阮致申说着就示意阮凌婉去扶阮凌音,可阮凌婉却想着苏倩云的叮嘱,装作没有看见似的。

    场面再次陷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两方僵持着,阮致和作为阮家大哥,也是阮凌音嫡亲胞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声音尖锐了几分,对阮凌音道:“三妹妹,为了你的体面,为了你作为阮家嫡女的体面,为了你作为荣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体面,请你起来说话。”

    阮致和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重,仿佛两个无形的巴掌啪啪啪的打在阮凌音的脸上。

    阮凌音这下是真的伤心了,她没有想到让妹妹去找的帮手,她的嫡亲哥哥不但不帮她,竟然还这样说她。

    她面色铁青,眼睛通红,喉咙里咯咯的几声哽咽,艰难的一抽一抽说道:“大哥,我是你三妹妹,你不帮我,还指责我,你知不知道我在这荣国公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受尽白眼,谁也不待见,明明我才是这府里正儿八经的女主人,凭什么还事事要看那个女人的脸色,她不就是和王……”

    妃字还没有说出口,阮致和也顾不上太多,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斥责道:“胡说什么,小心掉脑袋!”

    阮凌音却仿佛决堤的洪水,用力的挣开了阮致和的手,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发髻散乱,明明很是夺目的赤金翡翠步摇此刻也变得格外的灰败。

    阮凌音知道,她此刻的模样一定很狼狈,可是她再憋屈下去,就要疯了,她的丈夫爱着那个女人,连讨好她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他不拿睁眼看她,就连昨晚,昨晚的欢好……他也念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那样的情不自禁,那样的疯魔,不,疯魔的是她啊,她才要疯魔了,没有婆婆,她就想让公公做主,可公公呢

    公公也不管,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就是这荣国公府里的一个摆件儿!”

    脑子一阵热血翻涌,阮凌音几乎想也不想的就吼出来这么一句话。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下人们背过身去偷笑,这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成了一品世子夫人了,怎么还不知足。

    摆件儿,她们才是摆件儿。

    荣国公见她又坐了下去,一脸的颓丧,这才沉着声音道:“两位侄儿,你们也看到了,令妹看起来精神不佳,今日你们就把她接回去吧,务必要等休养好了再回来。”

    阮致申气急,虽说三妹妹这么说话不对,可荣国公这话也不见得就是对的。

    他毫不示弱的道:“荣国公,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妹妹是您们荣国公府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如今更是贵为世子夫人,荣国公夫人早逝,府里没有女主人,本就应该我三妹妹执掌中馈,为何让一个外人拿捏,这话说不过去吧”

    荣国公心底本就对于二儿媳妇这不懂事的举动很是不悦,听到一个小辈,一个外人,在这儿对他的家事指手画脚,他顿时就没有了好脾气。

    他负手冷哼一声,“狂妄,你们既然这么有主意,不去就把我的这个位置让给你们坐坐好了,我荣国公府的家事,还没有落到你们指手画脚的地步!”

    阮致和面色难看极了,青一阵白一阵的,想在唱蜀戏变脸。

    “你们若是来探亲的,我热烈欢迎,可若是来无中生事,恣意妄为,掺合别人家事的,荣国公府的大门还开着,不送!”

    屋里林玉安正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坐着自己的事,南雨南风两个破脑袋顶着脑袋,凑在菱花窗下,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世子夫人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现在还做出了这种事”

    南风忍不住笑,南雨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却要死死的忍住,怕发出大笑的声音。

    “这就叫狗头军师毁所有!”

    许妈妈走过来,轻轻的敲了敲南雨的头,“臭丫头,又在这儿嘀咕什么呢,王妃在写字,你们不去磨墨在这儿做什么”

    两个人面色讪讪,心虚的低头去了林玉安那里。

    林玉安正在写大字,上等狼毫划过纸面,带着女子少有的几分英气,势不可挡的在纸上笔走龙蛇。

    “王妃,外面都闹起来了,您怎么还有心思在屋里作画啊”

    林玉安轻笑,手上动作不停,“难道她明日要去死,我这日子也不用过了”

    南雨想了想,觉得也对,若是因为别人的行为就干扰了自己,那日子还怎么过下去,不过像自家主子这样镇定自如的女人,还是有些可怕的。

    屋外的动静小了起来,林玉安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放下笔,站起身来,南雨机灵的上前给她整理衣服,南风去取了披风过来,一切齐整了,这才开了门。

    林玉安走在前面,许妈妈跟在后面,她神色无波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目光却在荣国公面前停住。

    “公公,这是府里半个月来的账本,临近年关了,府里琐事繁多,所以账本也多了,我已经看过一遍了,公公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指出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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