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啊!谁?谁敢偷袭本姑娘?”女子的后脑勺被从天而降的一只荷包给砸了一记,脑袋轰隆作响之余,火气更是倏忽地火冒三丈。

    只听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继而居然是从头顶上方的那一树早已干枯衰败的枝头翻着跟头便失足坠落下了一人。

    那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好像这一摔并不轻似的:“在下方才在这树上小憩,忽听得姑娘的对话,只觉得实在是聒噪不已。这刚从梦中霎时扰醒,难免失了分寸,误伤了姑娘,在下心内着实过意不去。”

    女子毫不避讳地当即甩过去了一记白眼,口中更是无遮无掩起来:“听你在这里放……”

    “彩云,我们要再不走,下山的时候天色可就黑了。”还好同行的女伴瞧出了渐渐围聚过来的人群面色皆是不大对劲。

    不得不说,这男子还是挺有几下子的。撇开故意还是无意不谈,明明是他先打人在先的,可如今这先发制人的几句言语,却是将一大半的过错全推到了她们这一边来。

    这么明显的风向,也只有彩云看不出来。再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只会让人人都识得彩云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女子罢了。

    “姑娘若实在气不过,那这荷包里的银钱




第五百七十三章 援兵
    “那东西,是玥儿让你带给我的?”明知这是一句废话,能让无影这个杀手如此劳心劳力的,除了凌玥也再难有第二个。凌珏只是想再肯定一些罢了。

    “主人有难,除了这条法子,我们再无他法。”此地倒是一个难得僻静之地,且占了地势之便。站在此处,若是有人借机摸来了,也能一眼落入他们二人的视野当中,无所遗漏。

    “她究竟怎么了人如今可在京都”在没见无影之前,凌珏心中便已是一肚子的疑窦丛生,现下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自然是恨不得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全问出来。

    “就在京都之外,但人却进不来。”这四下里确只有他们二人,但无影谨慎小心惯了,说话还是极力地压着嗓音:“因而,还望世子施以援手。”

    凌珏冷笑了一声,直觉得这个无影有点僭越位分之嫌:“玥儿是我的妹妹,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请求。究竟是谁人搞的手脚?”

    不能怨他咄咄逼人,只是无影着实摆不正其人自己的位置,饶使是眼下的情形,他也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二。

    无影眉眼之间不起任何一丝涟漪,他需要报恩的不过只有蓼阳和凌玥,真正的主子更是只有凌玥一人。

    在此基础之上,任何向外的延伸都不过是空泛而论,说好听了便是权宜之计。

    既是权宜之计,又何须计较与无谓的附和:“景安王离京之时,正巧撞见了进京的我等,痛下杀手。现如今,他的人遍布在京郊附近,主人根本进不来。”

    “痛下杀手!”凌珏眉心不自觉地便已拢起。因为知晓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很多时候,自以为已经足够理智的他,还从未有真正地生起过憎恨之情的情况。

    只是,景安王的出现,终于是打破了这一恒定的定律:“他为何要动玥儿?”

    凌珏实在气不过,直接捏紧了拳头,便砸向了身侧的一颗凛冬时节中脱下皮来的大树树干上。

    “我探得,景安王身边跟了一名女子。”毕竟是事关当今陛下,无影再是可以保持孑然一身的洒脱,也要顾及到许多:“该女子姓今,单名一个歌字。”

    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姓氏。今家的事情一度是他参与其中,且一力操办起来的,凌珏自然面色很快难看了起来:“人不是都死了吗今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世子这话不该来问无影。办事不利,也是常有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无影早学会了藏一半露一半的招数。

    与门中中人相交的时候,他只如实说出了今家在陛下派出追杀的人后幸存的漏网之鱼一事,却对那追杀者是何许人也只字未提。

    只字未提,并不是他没有半点风声。恰恰相反,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无影心中却自有一番定论。

    无忧瞒得过那些认识他的人,却瞒不过无影,而今无忧成了暗卫,那么这桩命案定然有他一份。无忧与他是师兄弟,但同时也算有着不小的冤仇,无影并不是打算替其人隐瞒什么。

    只是,门中的人各个都想得到无忧的下落,尤其是以如昼为代表的那一派,如若是他把这个秘密捏在手心里,岂不是时时都有先胜一筹的把握

    有朝一日,门中定然会反过来成为一把十分好使的兵器。

    “景安王又怎么和她勾连到了一起?”凌珏只是太过惊诧讶然了。那件事情,他本以为处理地已经天衣无缝了,岂料还是留下了如此大的祸患。而且,祸延至今,竟是无故伤



第五百七十四章 迎回京都
    “居然是景安王在背地里捣鬼。”听到这话的平阳侯也觉得十分惊异。

    只是他不同于凌珏,亦是当年艰难走过的知情人,细细想来,不觉是冷汗直流。

    再结合,景安王入京前后,陛下对他们态度的大转变,想必是旧事已经兜不住了:“先把府里的府卫一个都不留地带去,先确保了玥儿的安全再说。”

    凌珏只知道父亲是真心疼爱玥儿,此番情景下,也不再处处藏拙。但为何要提到一个“先”字和再说,凌珏却没有往更深处去思虑。

    “是。”凌珏只是世子,任凭他再如何心急,也不能越过平阳侯去直接调动如此多的人马出城。

    凌珏带人很快赶到了无影所说的客栈,客栈里条件简陋,但好在不曾在衣食起居上苛待过凌玥。

    凌珏只丢给了小二一包银两,便飞奔上了二楼:“玥儿,你可还好?”

    还没见到人,凌珏的心却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处。先前从无影那儿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凌玥受伤的一回事。

    这一路过来,他便一直担心不已。眼下马上就要见到了,他却害怕一打眼看到一张如纸般苍白的小脸。

    客栈的房门被人一把拉开,凌玥的双眼不禁亮了一亮,她只是没有想到哥哥的行动如此迅速罢了:“哥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只要你们来了,那些人就不敢在天子眼皮下杀人。”

    这话,凌玥说得怪没有底气的。虽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杀她的人可是陛下的皇叔,侯府如今也出了点事情,已经是大不如前了。

    况且,道士师父所说,这么多天来,凌玥一直不敢等闲视之。

    凌珏听闻这话苦笑了一声,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今日府上的府卫都来了,有哥哥在,保证谁来都伤不了你一根汗毛。”

    “嗯。”凌玥亲昵地揽过凌珏的胳膊,虽然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地打鼓,但那还未到来的明天,总也不是现下该忧愁的。

    “知秋,收拾好姑娘的东西。”这边吩咐完了知秋,凌珏注意到了一旁站着的无影。

    现在的无影已然褪下了那身华服,尽管其人的身材样貌比起很多公子来都要更为相称一些。可终归其人身上的那种凌冽杀意,即便掩了又掩,藏了又藏,却还是那么突兀的存在。

    一袭黑衣,符合极了他的身份:“多谢。”

    无影的眸光定于一处,似乎也只是往凌玥的方向淡淡瞥去了一眼:“保护主人的安危,是无影的职责所在。”

    “无影,这回能成功回府,定是要谢谢你的。”凌玥知道她这么说或许就是见外了。只是这一路上,又是护送,又是来回奔走的,没有谁有义务要承担这些本事不关己的危难。

    心意,可不是埋在心里就可以万事大吉的,说出来才是必要的。

    “你这一路,就只有无影护卫你?”凌珏打量了一眼房中之景。那苏少将军答应的时候可是踌躇满志,岂料其人这一走,竟是没了后文。

    “无影护卫我的安全,知秋负责我的起居,已经够了呀。”凌玥还怕是哥哥欲要苛责于他们,忙着解释起来。

    “看来苏少将军真是白走了一趟。”不仅是苏云起白走了一趟,也让他们凌家就此欠下了一个大大的人情。

    “苏云起?”凌玥忽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竟是漏了一拍:“他怎么了?”

    道士师父的预言当中,好像和苏云起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可现而今局势这么复杂,他也难免会被殃及池鱼。

    “啊,无



第五百七十五章 当街起争执
    仲伯仰头只闷声不吭地灌着手中紧紧攥着的一壶酒,本以为这被动的示好,也或许就可误打误撞地同侍郎修补好父子之间那难以弥合的裂隙。却不成想,如今倒是成了意见相左的分歧。

    “仲伯,你怎么在这儿”有人从后背娴熟地搭上了他的肩头,操着一口很是同他相熟的语气:“大白天的,就灌自己酒喝?”

    仲伯循着声音去望,看到来人之后,强打起的精神瞬间又覆灭了:“家中不和,心情郁闷难解。怎么,长德兄也想来几口?”

    长德自来看他不顺眼,而他也更是瞧不上其人,只是偏生这长德是个好面子惯了的,便是假装与人交好,也是乐此不疲。

    只是,今日仲伯却是疲了,不再配合着他去做这场无意义的戏码:“还是见我失落挫败,心内其实早就乐开了花。”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很显然,长德并没有预料到今日的仲伯不再配合于他,看那样子,甚至还是铁了心地要呛他的话了:“仲伯兄你有难言之隐,我又哪里开心得起来”

    长德是知道了些什么,才故意早先候在了这条路口,只为待着仲伯经过,再做出偶遇的样子来:“如果是兄弟的话,不妨同我说说,如今这般,为了谁”

    仲伯心内忍不住开始腹诽,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都差把话说尽了,可他却还舔着脸装作熟悉不过的模样:“不劳长德兄,我自己喝几口就好了。”

    仲伯毫不留情地就甩开了长德那主动搭上自己肩头的胳膊,扬长而去。

    “侍郎大人是不是在因为世子的事情同你怄气?”长德被人扫了颜面,若是从前,早就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了。

    只是现今,有更重要的摆在眼前,孰轻孰重,立时就会得出抉择:“仲伯兄莫要嫌长德多嘴,只是你以前想要拉拢世子。现如今,因为这层关系,怕是反而要把你们整个裴家拖下水了吧”

    “你给我住嘴。”仲伯的酒气不禁袭了上来,头脑昏昏沉沉的:“我与谁相交,不似你,处处算计,唯利至上。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说到底,我还是裴家的嫡子,而你才是费尽心思地想要攀高枝的庶出。”

    人若是清醒着,自然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又有哪些说出来是只会伤了颜面的。

    可惜,仲伯一直以来也算是谨慎的那个,现下却将多年的谨慎全部倾覆了。

    “平阳侯选择了闭门谢客,可偏偏只有你选在这个时候冲上前去。”长德终于感到了颜面尽失,所幸当街同仲伯争吵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路人皆知,还不是想着借此机会,好在侯爷和世子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只是,这样的招数,究竟是你这个花花公子想出来的。还是说,是裴大人的意思,或许也未可知啊”

    阴阳怪气起来,长德也是一把好手:“只是我看,你们这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闭嘴。”仲伯只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地一片烧红。

    他可从来不敢妄想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得到别人的理解与认可。只是最起码不是受人指摘的地步,在眼下看来,亦是一种痴心妄想。

    那长德还没有要收手住口的意思,仲伯只觉得火气霎时翻涌。再反应过来些什么的时候,自己的一记拳头就已经招呼上了长德的左半边脸颊。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就毫无遮掩地在大街上闹了起来,自然是吸引了来往众人的围观。

    长德面子上实在挂不住,所幸放下身段,同酒气上头的仲伯扭打在了一处。

    &nb



第五百七十六章 受困
    仲伯的这话音还未落,街面上就趁乱窜出了数个早前不知潜伏在哪里的人影。

    便是身边围起了厚厚的人墙,但这也并不妨碍仲伯的视线。他十分清楚地看到,那些人并不是趁乱来火上浇油的,而是训练有素的,皆是此前受人指示的。

    再回头去看长德的反常神情时,仲伯已然恍惚猜出了一些什么:“是你!你是故意的?”

    张长德抬手抹去了嘴角边溢出的残存血痕,苦心隐藏的表情里当真露出了几分计划得逞的快感:“是你自己蠢,又怪得了谁”

    仲伯心内疑惑仍未得解开,他不明白,张长德和这些人伙同起来的目的何在?

    他是侍郎家的大公子,张长德之父在朝中的官位也做得不小,搞这么大的动静,于哪个都没有好处才是啊

    只是,这浓浓一团不解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仲伯不禁大吃了一惊:“珏兄,快跑啊!”

    这群人的对象是长街一方的侯府众人。张长德缠着他,并且激他发怒,想来是为了造成街市上的混乱。

    混乱一起,谁还能事无巨细地注意到那些躲在角落里不为人知的东西?

    再借此混入一些本不该存在,更心怀叵测的人,便是简单之至。

    无意之中,多喝了几两酒的仲伯就被人当了刀使,心中自然是愧责难耐。

    “哎!仲伯兄这是要去哪里”张长德伸手拦下了仲伯的去路,“你我的事情可还没有了断呢!”

    隔了些距离的仲伯都能将这一动乱看在眼里,凌珏这个作为事件中心的自然是只能被动防守,当即抽出腰间的配剑来:“保护姑娘。”

    这么一招,实在是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坐在马车当中的凌玥不禁唇色染白,自言自语了起来:“这里可是京都,他怎么敢?”

    “姑娘,您放心。”知秋也不明白,平常杀人纵火的凶犯,都要顾忌着京都守卫森严而格外地小心翼翼,一个王爷又怎么能如此不管不顾地对侯爷的家眷动手呢?

    但是,不明白是一回事,安慰姑娘却又意义不同了。知秋紧了紧凌玥冰凉的双手:“无影少侠和珏公子都在,再加之府上的侍卫们,他们一定没有办法靠近到马车这边的。”

    “但愿吧。”凌玥只勉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就在刚刚这慌乱起来的片刻之内,她却已经明白过来了景安王的打算。

    不管今日要杀的人是谁,下到平民百姓,还是上到王公贵族,只要是碍了他景安王的,终难逃过这一劫。

    就算他们摆出的阵仗铺满了京都的长街,又能如何景安王是心内早就笃定了的,大不了就来个玉石俱焚,也好过日后他所做的这些破事传到了陛下的面前。
1...141142143144145...2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