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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土土的包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天后还真让他给碰上了。杨鑫郃装作意外相遇,极其生涩的跑过去跟胡仪打招呼,再之后偶遇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回。

    杨鑫郃没说自己结了婚,就好似小年轻那样对胡仪发起了疯狂的追求。偶遇之后就顺理成章的请吃饭,然后看电影,逛公园,再然后就有了昨晚胡仪亲自下厨的家宴。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灯光有些暗,炉子烧得滚烫,房间里很热,他看着胡仪越看越心热,到最后在胡仪的惊呼声中扑了过去……

    杨鑫郃的脑子有些木,看着胡仪的侧颜心里头是既满足又惶恐。他这人从小就生活在父亲杨志的阴影之下,被杨志管教得既没性格又没胆子。要是没有昨晚那一顿酒,他跟胡仪顶多也就是拉个小手、亲个小嘴,搞搞暧昧到头了。离婚只要他敢张口说出这俩字,他爹能打折他的腿!

    眼前的情形,是杨鑫郃做梦也没想到的!他回忆过后,脑子里一先一后蹦出来俩念头,头一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第二个是昨晚喝多了,什么印象都没有,这实在太遗憾了,也许应该趁热打铁再来一回

    他正琢磨呢,身边的胡仪闷哼一声,陡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杨鑫郃一下子就慌了,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正这光景,胡仪脸上的神情从茫然变成木然,头朝里面一歪,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出来。

    “诶你别哭啊。”杨鑫郃笨拙的劝说着:“昨晚……昨晚……”他咬着嘴唇下了决心,说:“你放心,我肯定会负责的。”

    男人嘛,这种时候不管能不能办到都得做出承诺,但事实上杨鑫郃心里头一点儿底都没有。他大学时候谈过一个女友,领回家与父亲杨志见了一面,也不知杨志跟那女同学说了什么,那女同学第二天就走了,此后再也没搭理过杨鑫郃。再后来大学毕业,杨鑫郃被安排进了东重,又在父母的介绍下,取了现在的妻子。

    他与妻子结婚三年,妻子将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在所有人眼中妻子都是难得的好女人。两口子偶尔磕磕碰碰,感情谈不上多好,也谈不上不好,归结起来两个字:平淡。

    眼前的事儿比之前很严重,婚内出轨,依着杨志的脾气,杨鑫郃一准被抽个半死。

    他正琢磨呢,就见胡仪转过头看着他说:“负责呵,你能跟我结婚吗”

    杨鑫郃立马就怂了,沉默着半晌不语。

    胡仪轻叹了一声:“你走吧。”说着,她伸出光洁的手臂,将炕头乱堆的衣物拿进被子,蠕动着穿上了衣服。

    杨鑫郃急了:“你别这样,我……我能跟你结婚。”

    胡仪吸着鼻子不说话。

    正这个光景,就听外头咣咣砸门,正在穿衣服的胡仪如同条件反射一样,浑身一激灵,目光看向门口,充满了恐惧。

    杨鑫郃也吓得一哆嗦,紧忙开始穿衣服。“谁……谁啊”

    胡仪恐惧的说:“要账的。”

    “要账的”杨鑫郃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就听门外一边砸门一边喊着:“开门,快开门!臭娘们,再不开门信不信我把门给砸了”

    杨鑫郃看着胡仪如同受惊吓的小鹿一样瑟瑟发抖,陡然间豪气冲天,套上毛衣搂了搂胡仪,说:“没事儿,有我呢。”说完冲着外头喊道:“敲什么敲等着!”

    不理外头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杨鑫郃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这才施施然走下炕去开了门。门刚一打开,就从外头涌进来两个人,推搡着就把杨鑫郃推进了屋。

    “干嘛你推我干嘛”

    那俩人明显一楞,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家伙目光越过杨鑫郃又瞧了瞧胡仪,突然就笑了,说:“槽,还特么装纯,这回不装了从哪儿找的野汉子”

    杨鑫郃怒了:“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就闭嘴!”

    “诶你特么谁啊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们又是谁”

    那俩人乐了,其中一个上前两步,低下头几乎贴着杨鑫郃的脸说:“咋的不忿啊要不要出去练练”

     




十更完毕,回几句话
    ?

    有人问我这段时间的经历。乱七八糟糟心的就不提了,就说两件。一个是孩子,看着孩子从什么都不会到能坐能爬能走能说话,这种经历让我很珍惜。现在我儿子处于逆反阶段,不论你说什么,他首先会质疑你,会试探你的反应。据某育儿专家说,这种时候不能棍棒教育,得说服教育。最近一直攒怒气槽,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揍臭小子一顿;另一件,是认识了一位资深编剧,然后被从专业角度批判了个体无完肤。这位编剧也写书,主攻悬疑。跟他聊了很长时间,也听他拆解一本书,掰开了、揉碎了从里面提炼出最精华的梗。我再回头看看自己的,顿时觉得写得很糟糕。

    他又说,写书有个开头就行了,要什么大纲大纲这种东西,都是写到哪儿想到哪儿。我惊问,卡了怎么办他说,那就憋着,憋不出来就太监,憋出来一个让你自己满意的,就是神梗。一部书,有一个神梗,就算合格。要是有两三个,就能畅销。

    于是我否定了原本的一系列梗,开始憋梗。小半年时间,终于憋出来了,神梗算不上,但起码合格,自己也还算满意。

    没经历过憋梗的人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更不知道憋出来后是多么的爽快。我媳妇曾经这么形容生孩子,就跟憋了



第329章 浮出水面的线索
    小平房里头的事儿陷入了僵局,杨鑫郃明显是在耍缓兵之计,要账的也不傻,死活不肯离开,执意在原地等着杨鑫郃去取钱。闪舞问题是杨鑫郃哪儿来的钱啊他老婆存的那三万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骗出来呢,就跟别提剩下那六十多万了。

    两边互喷了半天口水,杨鑫郃最后闹心的说“那你说怎么办”

    要账的琢磨了下,说“要不这样吧,我把这张欠条给你,你重新给我打一张欠条,用你的名义。这女的全家就剩她自己一个人,说跑就跑了。你不一样,你爸不是市长吗你要是跑了,我们直接找市长去。”

    “这……”杨鑫郃犹豫了。替胡仪还债是一回事,把债务背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本能的就想拒绝,可话到嘴边,瞥见胡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生不忍,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咽了口吐沫,咬咬牙说“好。”

    要账的办事儿很麻利,从夹着的手包里拿出纸笔,一边口述,一边督促着杨鑫郃书写欠条。写完之后,又拿出红印泥逼着杨鑫郃按了手印。

    拿着新打的欠条过了一遍眼,要账的一掸纸张,笑吟吟的说“妥了,那就这样。今儿是星期六,时间太赶了,我再宽限你一天,礼拜一还钱,没问题吧”

    杨鑫郃木然着不说话,他这会儿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

    “这是先前的欠条,收好。那得嘞,不用送,我们哥俩走了。”

    要账的走了,房子里就剩下杨鑫郃与胡仪,杨鑫郃再也憋不住了,拧着眉头叫道“你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胡仪抽泣着说了一通瞎话,无外乎母亲得了重病,父亲在外头打工出了意外,医药费再加上丧葬费,里外里一共借了四十多万。闪舞

    眼见着杨鑫郃越来越不耐烦,胡仪一下子抱住杨鑫郃的腰,高耸的胸部紧紧贴在杨鑫郃的胸膛“鑫郃,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钱……这钱实在太多了,你帮不了。你走吧,我自己还。”

    “还你拿什么还”

    嗅着诱人的体香,感受着胸口的柔软,杨鑫郃一下子回想起方才醒来时瞥见的春色,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大不了就被卖到南方。”

    “胡说什么”

    事到如今,欠条已经换了,欠款人变成了杨鑫郃,再想反悔也不可能了。杨鑫郃心里头琢磨着,死就死吧,大不了去找他爸,反正他爸是市长,那帮要账还能拿他怎么样想到这儿,杨鑫郃色心渐起,身下已经有了反应。

    他猛的搂紧胡仪,嘴巴胡乱的啃起来,与此同时推着胡仪倒退几步倒在了炕上。他这会儿想着,七十万的债都背了,总不能到嘴边的肉不吃。

    转眼间洪浪翻滚,小房子里喘息与呻吟声一片。

    ………………………………

    余杉回到深港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二号的夜里。他途中越琢磨越后怕,生怕被警方找到蛛丝马迹,于是干脆在半道下车,在惠州的海滨度假区游玩了两日。有句话叫做贼心虚,余杉那两天始终心绪不宁,总觉着有人盯着自己。尤其是碰到警察,每每都会心跳加速。

    他一直关注着枪击案的消息,广东省台只在头一天提及了下,之后就再没了消息。等到两天一过,余杉心情稍稍平复,这才开着车回了深港。

    余杉也没费事去住宾馆,直接去了自己买的那所房子,一方面是懒得折腾,一方面也是惦记着那扇门的安全。闪舞上一回已经把余杉吓了个半死,他可不指望着失而复得这种好事儿还能发生在自个儿身上。

    翌日清早,余杉给手机换了张手机卡,给张毅去了个电话,将其约了出来。余杉在早餐铺子等了足足半个钟头,张毅这才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老板!”张毅打了声招呼。

    瞧着张毅满脸的风尘,估摸着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肯定在外面。余杉伸手示意其落座,说“坐,吃什么自己要。”

    张毅很有分寸的说“不用,我吃过了。”

    “从哪儿过来的”

    张毅说“港岛。”

    嗯港岛余杉想起来了,好像走之前他吩咐过让张毅去港岛调查王谦明的身份,看样子张毅不但是去了,而且还有了结果。

    不待余杉追问,张毅径直开口说“老板,我到港岛第二天就有报纸爆料车祸的事儿,我又找了私家侦探,王谦明的基本信息已经查出来了。这人也是北疆省的,离齐北不远绥北人,九七年靠投资来的港岛。”

    “投资”余杉皱起了眉头,回忆起王谦明的样子,万全不像做生意搞投资的,反倒更像是黄、赌、毒全沾的社会渣滓。于是他问“他做什么生意”

    张毅说“最奇怪的就在这儿,据王谦明的邻居以及周围的酒肉朋友说,这人整天不是过海去赌,就是去钵兰街潇洒,万全不像是有营生的样子。偶尔手头紧了,他也会四下朝人借钱,不过他信誉不错,一般借完都能还上。”

    又赌又嫖,四下借钱还能还得上……王谦明明显不是个有钱人,感觉上更像是一直有人在资助他。资助王谦明的家伙会不会是乔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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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我是CEO
    余杉苍白着一张脸,狼狈的从地面上爬起来。方才那突如其来的头疼欲裂,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他回过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扇门,然后这才四下打量起来。

    房子里的情形一如九九年,只是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他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部手机,还有一个手包。他走过去拿起来,手机是黑色的苹果6,解锁之后翻了翻,通讯簿里多了一堆自己并不熟悉的联系人,微信里同样如此。随意点开最上方置顶的微信联系人,扫了扫聊天记录,大多是‘什么时候下班’‘晚上吃什么’之类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余杉注意的是那个陌生的联系人,很漂亮,感觉很熟悉,却让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人是谁;那手包里放着一叠钱,大概有个四、五千,除此之外就是自己的证件以及门钥匙、车钥匙。那车钥匙上是沃尔沃的车标,看起来这个时空的自个儿混的还不错

    “这回我又成什么人了”余杉自言自语了一嘴,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久之后那些新增的记忆就会涌上脑海,让他多出一段本不属于他的记忆。这些记忆会让他多出许多熟悉的人,多出更多没经历过的事儿,然后在某个清晨醒来,他会搞不清楚到底哪些记忆才是自己真实经历过的,从而迷失其中。

    这实在太可怕了!

    正当余杉要收起手机,手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余杉骇了一跳,哆嗦了两下才把手机抓在手里。他定睛一瞧,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联系人为‘公司’。

    他皱了皱眉头,滑动手机接听。

    “喂”

    电话刚一接通,对方就语速极快的质问道“余总,你现在在哪儿”

    嗯余总自己在这个时空究竟是开了公司还是混成高管了

    余杉镇定的反问“怎么了”

    电话中的女声焦急的说“阳光投资的人现在就在会客室,高工正想法设法拖着,原定的谈判还有十五分钟,您就上一趟厕所的功夫怎么就失踪了”

    “哦……我这边有点急事。”

    “您到底在哪儿”

    余杉报了所在小区的位置,对方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我的天,这下肯定来不及了。我再想办法拖一拖,您等着别动……”电话里传出一阵杂响,女人语速极快的跟身旁的人说着什么,跟着拿起电话说“我男朋友就在附近,您见过的,现在您去小区门口等着,他五分钟就到。”顿了顿,女人又补充了一嘴“一定等着啊,千万千万别再玩儿失踪了!”

    电话挂断,余杉略有些呆滞的盯着屏幕,琢磨半天也没想起来给自己打电话的是谁。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那些新增的记忆一会儿就会涌上脑海,现在多想无用。余杉收拾好东西,就要出门。出门的时候费了半天劲,那防盗门小二十年没动过,里头的锁芯都渍住了。出了门余杉一路小跑,等到了小区门口,一辆白色的科鲁兹正停在门口的辅道上,瞧见余杉赶紧按了两下喇叭。

    司机从车窗探出脑袋朝着余杉招手“余总,这儿呢,快点快点,姗姗就急疯了!”

    余杉一路小跑钻进车里,没等他系安全带,白色科鲁兹咆哮着就蹿了出去。

    “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来见一个人。”余杉找了个借口解释完,这才来得及瞧上两眼司机。那司机还算年轻,应该不到三十。穿着衬衫、西裤,戴着眼镜,一脸的理工男面相。余杉恍惚觉着面熟,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这人姓甚名谁。闪舞

    那司机边开车边说“亏着我今天休假,又正好在这边保养,要不然姗姗肯定疯了。”

    余杉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麻烦你们了。”

    小伙子连忙客气了几句。接下来的时间里,余杉搞不清楚情况不好开口,小伙子面由心生,闷的长毛,于是车厢里一面安静,只余发动机的咆哮声。

    一会儿的功夫余杉就受不了啦,他坐在副驾驶上分明有种玩命的感觉。眼瞅着下一秒就要撞上了,紧跟着小伙子一个急转,擦着前面的车尾与侧面的车头飘飘悠悠的就过去了。也亏着余杉有安全带绑着,否则早飞出去了。

    “慢点,慢点!”

    “没事儿,余总你就放心吧,我每次比赛都是第一名。”

    嗯难道自己看错了,这位一脸理工男面向的家伙还是个赛车手

    余杉敬仰的问“什么比赛”

    “事业部极品飞车大奖赛啊,姗姗那新手机就是我上次赢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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