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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土土的包子

    丁大侃笑嘻嘻的瞅着他说:“赔钱行,没问题啊,多少钱我赔。”

    那混子眼睛一转,以为丁大侃好欺负,狮子大开口道:“两万!”

    “两万”丁大侃拿起沙上的手包,打




第186章 正轨
    街角的捷达王轿车里,把着方向盘的杨睿眼瞅着三十来个黑皮夹克抄着短棍冲进了蓝梦练歌房,终于忍不住说:“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最近余杉的所作所为杨睿越来越看不懂了,几千万的投资已经跟齐北政府谈出了眉目,又请了三十多个武校生。刚开始杨睿还以为余杉找的是保镖与保安,渐渐的杨睿发现不对了,这批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保安、保镖,而是货真价实的打手!

    “你想说什么”

    “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走”

    余杉歪着头不看杨睿,点了根烟,看着烟气顺着半开的车窗飘散,好半天才说:“杨睿,很多时候很多事儿,都会让人身不由己。”他扭头看向杨睿:“我不想走,我只想保命。”

    “哥,”杨睿咬着牙说:“不行咱们就躲外地去,我再找几个战友,肯定能护你周全。”

    余杉摇了摇头:“杨睿,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你信我么信我就别问,且看着吧。”余杉心里发苦,有很多事他都不能说。他不能告诉杨睿,之前他给杨睿下的死命令,是因为那名高三学生长大后就会变成与之搏命的幕后黑手;他不能告诉杨睿即便住进要塞,乔思依旧可以通过年轻的余杉要了他的命;他没法告诉杨睿,他实际上是一个来自一五年的穿越客。

    杨睿沉默着没说话,几个月的时间,杨睿熟悉了余杉的脾性。即便不考虑性格,单单是账户里的八千多万港币,也足以说明余杉不会吃饱了撑的走。

    蓝梦练歌房里,殴斗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局面。三十几号人势弱猛虎的冲上来,遇到反抗的就是一棍子抡过去,跟着一片大脚丫子踩得欲生欲死,二古身边的十几号人,起初还能勉强坚持。这时候包房门打开,丁大侃领着人里外夹击,没一会儿包括二古在内十几号混子全都放倒在地。

    这帮武校生头一次打架,下手没个轻重,等丁大侃叫停的时候,练歌房里一片哀嚎。领头的二古最惨,两个膝盖生生被棍子给敲断,就算马上送医院,这辈子也别想跟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丁大侃走过去,蹲在二古身前,叼着烟说:“从今儿起,南浦这片儿归我啦。你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听明白没”

    撂下场面话,丁大侃一挥手,领着一帮武校生就走。练歌房从老板到小姐再到服务员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一个敢言语的,就更别提拦着了。

    丁大侃他们来的快,去的更快。钻进五台面包车里,发动汽车扬长而去。那练歌房老板认了倒霉,他也见惯了这种道儿上的火拼,也没报警。他知道二古完了,所以他也没客气,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跟着就让服务员把二古这帮人全都给扔到了街上。

    这天晚上,余杉的团伙一战成名。道儿上的社会人众说纷纭,谁都搞不清楚究竟是谁把二古给废了。不过从第二天起,南浦这片大大小小的窑子就换了看场子的人手。大伟、二驴领着一帮不入流的混子,一跃成了有头有脸的社会人。

    道儿上的兄弟逮住大伟没少打听,最后只打听到了大伟他们是给侃爷看的场子。侃爷是谁没人听说过啊。道儿上兄弟以为只是个新冒头的混子,有眼红的喝了几口猫尿,纠集了几号人第二天晚上就跑南浦这一片来寻衅。

    都没用大伟这帮人出手,一辆面包车开过来,车门打开,跳下来六个身穿黑皮夹克的大汉,人手一根短棍,什么话都不言语,上去就开干。这群黑皮夹克战斗力爆表,更要命的是懂得团队配合,极少进行一对一的单挑。他们从来都是两三个人集中优势对付一个,直接把那倒霉蛋打得失去战斗力,再将目标锁定到下一个倒霉蛋身上。

    七个混子被打得哭爹喊娘,黑皮夹克们不依不饶,一人敲断一条腿,然后坐上面包车扬长而去。从始至终,这帮人都没说过一句话。

    这回不但是道儿上看热闹的目瞪口呆,就连看场子的大伟、二驴也都目瞪口呆。这么凌厉的作风根本就不像是道儿上的混子,反倒更像是军队。

    大春摸着后脑勺,瞠目结舌的问:“卧槽,丁哥从哪儿找的这批人太特么狠了!”

    没用大伟说话,二驴一瞪眼:“瞎姬巴说什么丁哥也是你叫的要叫侃爷!”

    大伟眼睛里先是疑惑,紧跟着疑惑变成了兴奋。这小子做梦都想混出个名堂,可混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个不入流的小混子。眼前的情况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丁大侃是个大粗腿啊!现在不抱上去还等什么

    大伟深吸一口气,来了派头,左右扫了一眼:“都特么看什么该干啥干啥去。大民,打电话叫救护车把这群玩意整走。散了吧,都散了。”

    这件事儿到了第二天,出了让侃爷这个名号响彻齐北之外,还带来了直接的好处。大大小小二十几家不太正当的歌厅、舞厅、洗头房老板,示好性的送了这个月的份子钱。这个五千那个八千,多的给两万,大伟算了算,一天功夫收



第187章 梦里
    十月二十三日,齐北下了第一场雪。窗外细碎的雪花漱漱而下,落在地上转眼融化。余杉刚刚醒来,依旧躺在床上,然后手机响了,打破了难得的宁静。

    余杉不耐烦的拿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余先生”电话对面是个陌生的男声。

    “是我。”余杉说。

    “有人托我给您带句话……你该回去了。”

    余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你该回去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只有余杉明白其中的意思。是乔思,一定是乔思!算算日子,眼看就要到四周期限,既然已经撕破了一切伪装,那乔思就不再去想着搞什么针对性极强又不能要了余杉性命的意外,索性直接说出来,让余杉回去。

    四周的期限到底有什么意义事实已经证明,只要逃出乔思的监控视线,余杉在九八年的时空里想待多久就能待多久,而且根本就没什么狗屁的时空排异反应。

    乔思执着于四周时间,恐怕是想着让余杉进行时空跃迁,刷新记忆,这样乔思才能确定新生时间线变成了什么样。

    “余先生,您听清楚了么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不用,我听清楚了。”

    “那好,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等等!”余杉突然说:“我找到了一些线索,我知道那辆富康车是怎么消失的了……”

    “很抱歉,余先生,我完全听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再见……嘟嘟嘟……”

    “喂槽!”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余杉恼火的骂了一嘴。

    他的打算很明确,在这个时空里,乔思的力量明显比他强。也许乔思一直在查那件案子,只是缺少了关键线索。余杉想着如果把关键线索告诉给乔思,没准……等等,好像不对!

    乔思将时空门交给余杉,一直强迫余杉去查那一桩案子,就是因为那案子是一桩悬案,完全找不到线索。余杉与乔思没什么情谊,有的只是裸的利用,眼下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乔思一旦拿到关键线索,将九九年的劫案扼杀在萌芽里……那他还需要余杉么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恐怕到了那个时候,乔思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干掉余杉。想明白了这点,余杉冷汗直流。他暗自庆幸,幸好啊,幸好打电话那人只是个传话的,否则可真没法收场了。

    现在想起来,劫案是个契机。乔思威逼利诱余杉去侦破这件案子,反过来琢磨,这案子一天没破,乔思都不会动余杉。不但不会动,没准还会对余杉进行暗中保护。

    但不论如何,这种微妙的局面都拖不过九九年四月。到了这个时间节点,不论案子如何,乔思与余杉都会一决生死。

    丢下手机,余杉琢磨着乔思的讯息已经带到了,如果他无动于衷,保不齐乔思会干出什么样匪夷所思的事儿来。想了想去,还是得返回一五年一趟。

    余杉丢下手机,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在卫生间洗了漱,带了几万现金,拿了三菱吉普的车钥匙就出了门。他刚出房间,迎面正好碰上走过来的杨睿。

    “哥,起来了你这是要干嘛去”

    “出去办点事。”

    “那你等会儿,我叫几个人。”

    余杉摆摆手:“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拒绝了杨睿的好意,余杉下楼踩着好似冰水混合物的积雪上了吉普车。发动汽车,余杉缓慢的开出了大院。十月中旬的时候,这辆车已经换上了雪地胎。饶是如此,这种鬼天气下余杉也不敢快开。

    三菱吉普始终维持着二、三十的车速,一路开向百货大楼。余杉得为返回做一些准备,他打算跟上次一样,买点儿玉石之类的做防身用。结果离着百货大楼还有一段距离,在翰景街余杉等红灯的时候发现了一家字画店。

    余杉干脆右转弯停上马路牙子,下了车进到字画店里逛了逛。字画店的老板年纪能有五十多岁,余杉刚进门的时候老先生寒暄了一番,随即坐在那儿品起了茶。余杉看了一圈,一个眼熟的名画家也没瞧见,正失望的,猛然间瞧见一副‘寿’字,落款是徐关山。这徐关山可是响彻大江南北的著名书法家,余杉记得老余同志提过一嘴,说二尺的一幅字,卖出去八万多。

    眼前的‘寿’字幅有些小,余杉不太满意。那位老先生一直在察言观色,眼见余杉为难,起身详询。余杉径直为了有没有徐关山的大幅作品,老先生让余杉少待,去了后边厢,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副书法卷轴。

    展开来一瞧,却是徐关山写的前、后赤壁赋,两幅字加起来能有五十多尺,余杉一问价,老先生要了一万五。

    余杉也没讨价还价,直接付款拿了两副字走人。回到车上,他也不去什么百货大楼了,把车开到自己买的平房,开门就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些冷,余杉搓着手,移步到了厨房。拉开小仓库,一眼便瞧见立在那里的时空门。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扭动把手,拉开了那道门。门内的光



第188章 图书馆里
    “呼!”余杉猛的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余杉瞪大了眼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线。昨夜的黑暗已经褪去,阳光斜着照射进来,窗外的院子里满是杂草,几只不知是谁家养的鸡咕咕咕的叫着,在草丛里游弋。

    是梦……吧余杉不太敢确定,因为梦境中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他清楚的记得凶手的长相,记得那人手背上的伤疤,记得刀子扎在身体上那彻骨的疼痛。余杉掀开衣服,左肋处光滑一片,丝毫没有刀疤的痕迹。

    余杉松了口气,看来那只是一场梦。然后下一刻,他脑子里开始嗡鸣,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快进的幻灯片一般,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1999年3月19日,高考倒计时的余杉如同往常那样,骑着单车,在第四节晚自习下课后哼着歌往家走。经过实验中学后面那片城区的时候,巷子里突然开出来一辆汽车。那汽车笔直的朝余杉撞过来,年轻的余杉反应很快,最后一刻从自行车上跳将下来,躲过了撞击。

    那自行车在车轮下扭曲变形,汽车急刹车,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提着明晃晃的刀子朝他追了过来。余杉吓坏了,只能没命的跑,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追击者分散开,一个人始终追着他,另外一个从侧面包抄。

    慌不择路的余杉跑进了一条死胡同,于是梦境中的一切就成了他最后的记忆。这意味着在这条新生的时间线里,他……已经死了!

    余杉悚然而惊,自己死了那他现在是什么鬼混

    他能看到,能听到,能摸到,能举起东西,不,他不是鬼魂。余杉呆坐在床上,思考着现状。首先,年轻的余杉死于九九年,而门那头的时空还是九八年十月下旬,这意味着年轻余杉的死亡还没有发生;其次,余杉穿越回来后是整个人穿越,而不是鸠占鹊巢,灵魂占据了新时间线上余杉的身体;最后,九八年没发生的事儿,一五年已经发生,于是新生时间线上的余杉死了,而跃迁而来的余杉还在。

    不用想了,那肯定是乔思干的!难怪跃迁之后没有剧烈头疼,新生时间线上的余杉死于九九年,之前的记忆出了多了那段死亡记忆,别的完全与之重合,因着新增记忆信息量太小,所以余杉跃迁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余杉没心思去感慨、咒骂,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死亡是离他这么的近。

    “自己死了,乔思呢”余杉迫不及待的想要确定乔思的情况,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没有手机、钥匙、钱包……没有银行卡,没有身份证,他现在整个人就是个黑户!网吧改成了网咖,照样还是实名制上网,余杉没有身份证,连网吧都没法儿去。

    余杉很恼火,捉摸了一阵,穿着不合时宜的衣服,背着背包出了门。他在巷口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一趟万达广场。逛了两家店,购置了全套秋装,结账的时候,在店员诧异的目光中递过去一叠第四代人民币。他暗自庆幸,幸好带了些现金。否则就得抱着两个画卷饿死。

    换完衣服,余杉在一楼的苹果专卖买了一部苹果6手机,出了万达,打车去了中环。中环这一片手机店遍地都是,路边还站着一排中年妇女,坐在马扎上,身前竖着牌子,上面写着出售各种类型的电话卡。余杉没身份证,开不了卡,只能从这些二道贩子手里买卡。

    余杉买了一张移动卡,套餐里头包含了2g的流量。找地方剪了卡,装进手机,开了机余杉迫不及待的搜索有关乔思的消息。搜了半天,同名同姓的倒是找到不少,可没有一条是余杉想要的。他又搜自己,结果同样如此。

    余杉想了想,九九年的时候互联网同样不发达,不比九八年强多少。这类新闻又不是什么震惊全国的大案要案,在互联网上找不到也不奇怪。互联网没有,报纸上肯定有。十几年前的旧报纸,报社都不会留存,要找就得去图书馆。想要进图书馆就得有借阅证,要办借阅证就得有身份证。

    问题又回来了,余杉是个黑户,哪儿来的身份证拎着手机,余杉琢磨了下,站前那一片鱼龙混杂,小偷、拉皮条的、跑黑车的,干什么的都有,保不齐在那儿能找到路子。余杉随便在路边吃了一口,打车又去了站前。

    余杉在站前广场转悠了好几圈,为旅店拉客的大妈问了他好几次,黑车司机缠着他不放,他踅摸了半天,猛然瞧见有个家伙贼眉鼠眼的站在出站口,瞧见警察目光躲闪。一瞧就不是个好东西。

    余杉不知道那家伙是黄牛还是小偷,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迈步凑过去,掏出根儿香烟,说:“有火儿么接个。”

    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次性打火机递了过来,余杉点了烟,抽了一口,压低声音问:“能搞到身份证么”

    “什么身份证”那人很警惕,目光审视的盯着余杉。

    “我不是警察,有没有身份证没有我找别人去啦。”

    那人估摸着瞧余杉也不像是警察,放下戒心,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要什么样的”

    “我要真的。”

    “五百块钱。”

    余杉撇撇嘴:“你怎么不去抢算了,我找别人问问。”

    “哎哎哎回来,二百,不能再低了。”

    “行。”余杉答应下来。

     




第189章 先机
    苏眉蹙着眉头,张张口似乎有千言万语,到最后只化作了一声:“不客气。”余杉的突然出现,勾起了苏眉一些久远的记忆,她沉着脸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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