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小婴儿抱在怀里多可爱,要是有朝一日他死在不知哪个荒山野岭多可怜,中国是世界上女性就业最高的地方,同时也是女权的空白区,全在于对女权的认识不足,第一缺乏对女性角色的明确社会定位,第二盲目的自我认同,第三缺乏法律、宗教、历史常识,最后出现了一种极端女权者,她们觉得女性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对男权采取恶意和仇恨的态度,甚至侵略了男性合法权益也不自知。
长安是个国际化城市,有了钱就会买奢侈品,还有穿衣打扮以及买房买地,不仅对家庭没责任心,连对社会都没有责任心,将大把大把的钱捐给寺庙,怎么就没有人想起开创一个只专门为那些走头无路的女人提供帮助、躲避丈夫追捕的庇护所。一个没教养的孩子就跟田蚡一样,学了儒也不知道什么是礼,他背经典是肯定会的,只是一个字都没记脑子里,老大一个人了还没汉武帝一个孩子懂事,刘彻不是完人,他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他总归还是自己人,他留下了一个国人很值得思考的问题,无私奉献是一种伟大的时代精神,可是人都是有自利本性的,当无私和自私遇在了一起之后该如何进行取舍还有桑弘羊三问,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当国有资产和民间团体存在竞争关系,是让利于民还是好钢用在刀刃上。
官营的不一定质量好,私营的缺乏大局观,女性在这个时候就起了纽带作用,吹枕边风的时候到了,想让富商心甘情愿掏钱开山修路没那么容易的,卓文君让他父亲领头,自己找那些以前在临邛的关系集资,这种官商勾结是可以的,每年新科进士一出来,媒婆就踏平了他们的门槛,这些进士都是潜在的司马相如,他们就是擦开了窗的玉原石,具有赌一把的价值,像卞和那样一眼就看出和氏璧的人很少,每个人又都想登陆,李唐朝庭抓逃户的情形历历在目,除了资本以外对西域经营还需要人力,因为战争人口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与外族交往没教养的无礼之徒只会惹祸,强奸在内地可以用钱让被害者改口,到了外族的领地还这么干就会被认为是一种挑衅和侮辱,除了会惹祸以外一无是处,杀了他不懂事的爹妈又会在内地搞风搞雨,让一个没有任何枷锁的法盲出国就是在给自己找事,突厥人偷他们的马没事,拿他们的套马索他们就要拼命,绳子在内地很常见,在他们那边就很稀缺,夫民有余则轻,民不足则重之,秋收时谷轻币重,青黄不接时谷重币轻,人死有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以轻重御天下之道,每个人的心理都有一杆秤,汉人自己觉得是小事在外人看来就是大事,这种轻重关系是随时都在发生变化的,不会永恒不变,中国人的头,阿拉伯人的嘴,法兰克人的手,天平已经被淘汰了,最先进的称量工具是东方的秤,那东西用的就是杠杆原理,轻轻碰一碰天平最多震荡一下又重新趋于平稳,而一个平衡的秤轻轻碰一下秤砣和里面的货物就会掉下来产生不可预计的灾难。
扶风窦家跟田蚡一样掌握了盐铁,他们家之有钱已经完全能支持一场旷日持久的国战了,没见着哪个老百姓嫉妒他们家,反倒是李家人因为抓逃户的罪了民心,在这一场博弈中窦家成了选择方,如果李家人遇到了麻烦就只能弯腰曲背向他们请求,没法跟汉武帝一样直接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如果不能人见人爱,那就别做最惹人厌的那个,如果投票选择两个人里必须一个死,死的绝对是更讨厌的那个,在安边大计上逃户的利益被无视了,哪怕他们有二十万人一样属于弱势,要摆脱弱势地位靠谩骂是无用的,如果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话,换在这个时代就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她要负责联系两个家庭、两个国家甚至两个文明的重任。这世上已经有很多以神圣之名行野蛮之实的男人了,女人就不要再掺合进来,女权究竟要捍卫的是什么权力,要考虑这个
第七百六十二章 作室门之变(九十一)
武则天那种情况是没有办法,她阿耶和哥哥为了保命把她赶出家门了,她有家归不得,只好一个人冲进了掖庭,在后宫里杀出一条血路。好不容易熬出头了,自己的侄女靠着自己的关系爬上了自己老公的床,她对男人失去了信任,女人之间可以没有义气却不能没有原则,别人的老公再好也不能要,年轻女人不懂这个规矩,看到好的就往自己的屋里带,男人又是个来者不拒、有便宜就占的类型,婚姻涉及财产,一旦其中一个发生危险两个人一起倒霉,情人是单独的个体,两个人唯一联系的就是“爱情”,一旦爱情没了两个人就断了,爱情不需要负责,这就是爱情的悲哀之处,亲情靠血缘维系,不过要是其中一方要断绝关系,亲情也就荡然无存了。
女人出嫁就会从血亲家庭到非血亲家庭里,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也成了亲人,等武则天对李治起了依赖之心的时候他又背叛了自己,她的血亲家庭和非血亲家庭都背叛了她,有很多人都说是她杀了太子李弘,可是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来说儿子是她最后的依靠,休息痢是痢疾发作久治不愈者,如果因为治疗失宜或气血虚弱、脾肾不足以致正虚邪恋都会造成,受凉或进食生冷食物都会引起急性发作,也就是所谓的病根没拔掉,张文仲除了会治应病之外还会治疗休息痢,可惜他终究没那个本事把孩子救回来,没了亲人,没了爱人,连儿子都没有的老女人,又有年轻女人想取代她的位置当皇后,她不狠辣决绝一点怎么行,那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老观念该改一改了,女儿永远是自己的女儿,阿耶不护着她谁护着她。
妹妹被欺负了,当大哥的在家里蹲着,阿耶不在了长兄如父,这个家大哥当家作主,那狗日的不把女方家庭看在眼里才敢这么干。被人瞧不起了当然要打回去了,娘生了那么多儿子就是为了这个时候用的,文明人不会干出以妾替妻的事,你不文明老子也不用文明了,别闹出人命就行,打死了要负法律责任的。
妾永远都是妾,人家正妻是给了嫁妆的,这个钱就被人家老公当成了启动金,妾投入了什么有的女人聪明,知道当妾是肯定翻不了身,就想出了偏妻这个花样,她独成一户,还想办法给自己生的孽子搞到了男方家产的继承权,男人因为一时糊涂弄出这么个孽障,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不说她还成天想办法把男人气死,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项羽坑杀了二十万秦军,还有文景时期休养生息的国策,一夫一妻制必须是男女配对,死了二十万男人就有二十万个女人没有了丈夫,国法又规定十五岁不出嫁父母就要交五倍的人头税,秦末全国总人口有三千万,汉初就一千五百万,死了一半的人,大量适婚年龄的女子不出嫁本身就是一种浪费,农业、军队都需要青壮年的男子,这些壮年都会变老,及时补充新生男婴成了当务之急,一开始的偏妻是挂了个名头在别人的户籍,她在法律上嫁人了,实际上还是住在自己的家里,主要目的是逃税,家里就剩她一个女娃了,她不给老人养老怎么办。
赘婿也很常见,放良的奴隶,劝兵归田的士兵,老大把所有家产占了老二老三喝西北风,这些人就会跟着麦客和商队到处闯,正好有家闺女到了适婚年龄,父母又不想让她远嫁,来了个上门女婿就招了进来,做了人偏妻的接触婚约,大家都守规矩就没什么问题了。
依着这条国策,人口数量翻了四倍多,直接到了六千万人,哦,又有人说女人被当成了生育工具,是对女性尊严的践踏,还记得匈奴人不还记得羌族人不还记得百越人不黄老是道家的,道家注重养生,忧生惧祸是老子思想的一部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大同社会没有“幼”玩不下去,道家讲究清心寡欲的同时也要顺从自己的人性和,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都江堰的设计者李冰父子就是道家的,整个巴蜀变成天府之国是从他开始,人欲就跟洪水一样,是堵不住的,堵不如疏,生儿育女就是女人的责任,就跟男人服兵役、傜役一样,都江堰修好了之后还要岁修,不是放着它不管的,干那个活需要体力,女人是干不了的。
齐人之福非福也,本来挂着个名头的偏妻就跟偏房一样,何以不占敲寡妇门、刨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缺德带冒烟的人就趁着人爹下地干活的时候跑她家里去了。
他想得好啊,人家就一个独生女儿,他把这一房给收了人财两得,偏妻还想让他甩了原配当自己的上门女婿呢,最后偏妻生了儿子出来,这娃继承权怎么算,孩子跟谁姓
跟男人姓,那男人就要给偏房生的继承权,跟女人姓,男方就要放弃儿子的所有权,男方要是有几个儿子了倒也无所谓,就怕男方家里一个儿子都没有,全部都是女儿,给嫁妆还是其次,没儿子继承的话他的家产谁来继承这边还在扯皮拉筋的时候钻空子的来了,她答应做男人的偏妻,不过她什么都没有,男人要给她房子、供她的衣食住行,有财力的男人养个二房不是问题,后来国法规定孽子也有跟嫡子一样的继承权了,麻烦就出来了,男人死了她才能当太后,跟正妻分家,怎么把男人给气死呢找男宠呗,她吃着男人的,用着男人的,还给他戴绿头巾,她自称一户的意思就是房子和田产都在她的名下,她有收入来源又有儿子傍身她就敢这么干,告官府也没用,那些财产属于“聘礼”,于是乎算命先生就说了,正妻不哀,偏妻不找,若正财衰,偏财旺显,主有偏妻分缘,大运是妻财,流年也是妻财,求得容易守不住,有大进大出之像,阿耶的爵位只有一个,偏妻生的和正妻生的都想要,有了爵位就有了食邑,后来有人就学聪明了,偏妻只能住在那个院子里,没有房子和田产当聘礼了,一样有人愿意当,只要生了儿子她就旱涝保收,那个时候风气已经臭了,正妻一听说老公要收偏妻就会伙同家人去收拾那个小贱人,缘分要分善缘,也要分孽缘,多妻制就是孽,汉朝是寡妇的幸福时代,知道了厉害的男人在找偏妻的时候就不找那种一无所有的女人了,而是再嫁的寡妇,尤其是很有钱的那种,在张骞出使西域之前丝绸之路没有开通,最挣钱的是盐铁,然后再是酒、漆器、金银器这些可以当随葬品的东西,可以给女人供职的职业不多,如果汉宫里面不养那么多女人她们谋生都是问题,皇宫里的女人也要分在哪儿干活,择米肯定无聊,暴室的还能动一动,哀怨得唱宫怨诗,后来有人干脆就嫁给穷人了。
穷鬼穷归穷,他知道心疼人,能娶到老婆他就很知足了,老婆洗衣服手冻裂了捂在怀里给她暖和,出去讨饭还记得给她带一口回来,贫贱夫妻百事哀,汉朝初期是整个中国历史最贫困时期,即便国家开放了盐铁让民间开采也是一样,后来官府就把公田借给无地或者少地的贫民,这些人成了国家的佃农,重点是安置贫民,但是有钱有势的人却把公田给占了,田蚡就是个中好手,郡国的田租比较轻,中央的田租比较高,这也是鼓励人口迁移,不要再往中央来了,如此一来就给七国之乱埋下了祸根。
信任是爱情的基本,没有了信任也就没了爱情,更没有意义了。婚姻是命运共同体,当男方以践踏女方尊严的方式潇洒度日的时候女人的心也就随之而去了。
她要的不是男人能挣多少钱,而是关心、体贴和信任感,让她觉得安全,夫义妻和,夫不义妻就不和,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你不管孩子我也不管,大家都不管孩子。
她出来工作只是不想被男人愚弄,社会风气接受一夫多妻制,女人嫉妒还是七出之罪,当父亲的还要劝女儿认命,当兄弟的忙着经营自己的生活一点都不仗义,那就不去自寻烦恼了,完全没有必要,单身税她自己交,不需要谁来承担,找个院子她自己自足,谁来惹她就把那人给打出去,国策关她屁事。
过了汉宣帝那个峰值人口就开始下降了,东汉中期天花流行,同宗族的农村死亡率在九成以上,东汉末年伤寒肆虐,写伤寒杂病论的张仲景家两百口人死到只剩下不到一百口,十年内死了一大半,黄巾之乱、董卓之乱、群雄混战,长安城内三年内没有任何行人,很多佃户、奴婢依附在大家族之下,为了恢复人口又迁了乌桓、山越的人进来,因为政局混乱无法计算人口总数,魏吴蜀三个大国加起来才八百万,差点到了亡国灭种的地步,男人要是能生娃女人就可以出来工作,问题是他们没那能耐,所以必须劳烦娘子亲自生。
近亲结婚不好,但近亲尤其是表兄妹大家知根知底,财产也在自家人里流动,农村里表兄妹结婚的很多,这也是瘟疫一来一村一村死亡的原因,不过大家也守着一个底线,同姓不能结婚,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即便买妾也要问她姓什么,怕的就是生不出孩子,在周礼上也有相关规定,有的时候即便是异姓也不允许结婚,比如姬姓和赢姓,又或者是同宗异姓也不能婚配。
离婚的理由又七出、和离、义绝,前世三生结缘,若结缘不合就是冤家,夫妻反目生嫌,似猫鼠相憎,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与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有礼仪所错。中国人很看重家庭和宗法,是整体利益,海西国的则看重个人英雄、个体独立,觉得寂寞了就拜神,他们那边除了事实婚姻,还有一种麦饼婚,那是罗马最古老、重要的一种婚姻仪式,婚礼必须要十个人见正在场,新婚夫妇必须在大祭祀和朱庇特的神像前吃供奉神的麦饼,这种仪式被基督教的人借鉴了过来,吃的那个饼就称为圣体,是耶稣基督的身体,礼仪被称为圣餐礼,天主教要吃的那种饼不发酵,东正教的那种饼要发酵,味道酸到能让人怀疑人生,不发酵的饼能把人的牙给崩坏了,后来就只给小圆薄片意思意思,就为了这饼该不该发酵的问题他们都能打起来,摆事实讲道理,圣经上说了的,发酵跟罪一样是能扩大的,是不好的东西,耶稣的身体怎么会是不好的东西呢还有人在问这饼里该不该放盐,天主教说当然不允许了,对那些天天吃烤孔雀的领主来说他只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去,懒得管饼里放不放盐发不发酵的问题,圣餐礼完全是个过场,什么凭信心领受基督的益处和恩典他完全没概念,在教堂举行婚礼主要是维持利益关系的手段,也就是说对欧罗巴人来说婚姻和爱情是分开的,爱就是爱,很简单,没有责任,那种他睡了一个女人就必须跟她结婚的概念他接受不了,中国的传统婚姻就是讲的百年好合,白首偕老,一定终身,欧罗巴男女对爱情是狂热的、无顾忌的,那种热情很能感染人,但他们要是觉得没有那种感觉了就会离开,一旦结婚都会以家庭为重,因为主要涉及财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非婚生子没有继承权,联姻不允许领主或者国王娶自己的臣民,必须和外国的领主或者王室结婚,这就会出现本领主有隔壁领土的继承权,当一个领主没有后嗣的时候他就可以去继承,然而正妻没有儿子却有女儿,东正教允许女人继承财产,一个城堡和一块饼之间谁都会做取舍,东正教就这样扩大了在天主教世界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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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正教代表着皇帝的思维,西公教则代表教宗的意志,东正教信大财主难以进天堂,那边就重农抑商,跟华夏一样采取耕战的国策硬扛阿拉伯人的入侵,神职人员主教以下不禁止结婚,西公教则主张独身,所有神职人员不允许结婚,没有家室所累他们能有更多的自由去宣传博爱。从事商业贸易致富是一种堕落的行为,不过他们管辖的区域商品和货币关系蓬勃发展,等安拉之剑一来就一哄而散,最后还是要罗马皇帝去跟阿拉伯人硬碰硬。
仲裁可以解决争议,是两方出现争议时以第三方的意志来进行索权,裁决中当事人时被强制执行遵守,如
第七百六十四章 作室门之变(九十三)
女子出嫁时带到夫家去的“妆奁”是作为女子的“私产”存在的。夫妻离异时,丈夫应该归还妻子的妆奁,唐朝夫妇和离后丈夫不仅给妻子送上美好的祝愿,而且还送给妻子三年衣粮,目的是好聚好散,不闹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寡妻妾可以代位继承丈夫应得的份额,即与丈夫的其他兄弟实行“诸子均分”。如果寡妻妾有子,则由其子代位继承其父的财产,妻子“不得别分”。
女儿一经出嫁,即丧失了对娘家财产的继承权,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有权继承娘家的财产,如出嫁女在父母户绝时有权优先继承娘家的财产,但父母另有遗嘱除外。
女方嫁女儿花费甚大,有的甚至卖田或借债也要风光嫁女儿,因为女儿嫁妆的多少关系到她在夫家的地位,嫁妆太薄的女子在夫家会受到轻视。同一大的家族内,妻子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及其他财物,娘家不得追索,即由丈夫全部继承。如果妻子改嫁,则所在家庭中的所有财物包括奴碑、部曲、田宅都不能使用和带走,由丈夫的子女和亲属均分,妻子不能分得任何财物。也就是说如果族内改嫁不仅共财,就连女子的嫁妆也会被收走,嫁给外族的话她还是可以带走嫁妆,只是大多数女流之辈不懂这个,也没有教授她们,以为改嫁就必须丧失所有财产,因此大多数女人其实都恪守妇道,尊从三从四德的观念。
对于七出和夫妻之间不和谐造成的离婚都需要夫妻双方和其亲属的合意才能结束婚姻关系,男女双方就离婚达成一致后必须形成书面的文字,这在当时被称为离婚手书,或叫放妻手书,不论之前闹成什么样,男方这个时候都要大方点,写放妻书的时候尽量不挑“弃”、“怨”、“逐”这些字眼,义绝则是强制性的,即使在“三不去”范围内,一旦犯下“义绝”也必须与夫离。“义绝”是指夫对妻族、妻对夫族的殴杀罪、奸杀罪和谋害罪。经官府判断,认为一方犯了义绝,法律即强制离婚,并处罚不肯离异者。如果大家都遵守游戏规则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奈何有些聪明人就是会设套害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双方可能在婚礼都没见过面,又因为大家族对男女之事都避讳,夫妻生活就不怎么和谐,太宗李世民的妹妹丹阳公主和薛万彻结婚后不让自己的驸马碰,为啥啊不让碰就不让,结婚几个月都没有同过床,让本来以为娶了公主从此走向人生巅峰的薛万彻郁闷不已。
李家人是贵族,武川军阀文武双全,薛万彻则是个单纯的武夫,脑袋太直了,写诗你不会你总要会跳个舞嘛,薛万彻毫无生活情趣,和其他姐妹的驸马相比薛万彻就掉到了底下,实际上他已经比大多数普通人好多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鹤立鸡群和鸡立鹤群一样显眼,丹阳公主看薛万彻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嫌弃。
表现兄弟情义的时候到了,太宗李世民将所有结了婚的公主聚集在一起,让别的驸马开始夸她夫君的丰功伟绩,薛万倾祖籍敦煌,靠着狭窄的河西走廊将吐蕃和突厥隔开,贞观九年李靖出击吐谷浑,薛万彻率百余骑与数千吐谷浑军遭遇,薛万彻单骑杀人敌军,如入无人之境般勇冠三军,回来之后对大家伙说“贼易与耳。”说完后又策马再战,大军紧随其后,那群吐谷浑军就被全歼了。
一骑当千的盖世英雄啊,后来唐军打薛延陀,这个时候薛延陀忽然玩步战了,骑兵对步兵是有压倒性的优势,不过步兵组成方阵后其气势就跟山一样,双方在诺真水相遇,突厥骑兵先出战,在阵前扫了一圈就回来了,后来与唐军相遇,万箭齐发下起了箭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唐军的很多马都被射死了,李靖立刻下令步战,这时候薛万彻率领仅剩的数百骑迂回到薛延陀的后面,俘虏了薛延陀的马匹,马都是从众的,马王跑了它们也会跟着跑,薛延陀一下子军心大乱,李绩下令乘势追击,结果俘获五万余人,马一万五千匹,薛万彻因为战功卓越尚了公主。
自己的老公好像很厉害啊,公主就对薛万彻另眼相看了,宝剑赠英雄,太宗看公主的态度有所转换,就开始提议大家玩游戏,以身上的刀做赌注玩赌握槊,李世民的刀是大马士革钢的,曾经用于为迦楼罗王朱粲枭首,李家的女儿尚武,对于绣花针没兴趣,李世民公主喜欢得不得了,李世民故意输给了薛万彻,当天晚上薛万彻就雨云处,交颈鸳鸯被了,从此以后他就被人戏称为金刀驸马。而对于那些没有什么战功,又不会写诗的普通男人来说,就没有什么值得让妻子仰慕的才华了,要是很不幸行房还有问题,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没滋没味,门当户对又如何一样可以形同陌路,共同语言不是说大家都认识一个人就有的,时间长了就不愿意回家,开始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寻找开心和刺激了,平康坊的娼妓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在那纸醉金迷的地方舞一曲霓裳能晃花看惯了家中朴素妻子的老财主,她们是散播快乐的香音菩萨,很容易就把男人给迷惑住,有的就会将她娶回去做妾,也有的则会被人撺掇,将那个老妻给休了,换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人,带出来见人多有脸面,这些人就联合起来下套,伪造不存在的债务,将自己的财产转移了,然后用妻子的私财来还所谓的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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