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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青楼女是卖艺不卖身的,她们有很多凄惨的故事,比如出身不幸或者家道中落,男人要是同情她们的遭遇想把她们从青楼里赎出来才知道给她们买镜子和首饰花的都是小钱,假母养个女儿就是为了变现的这一天,那时艺妓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商女就是当成商品一样买卖的女人,她们是不知道亡国家坡之恨的。她们不关心在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不关心周围的社会发生了什么,要问她最关心什么,多半是哪里有促销的消息这种“现实问题”。

    都他妈知道颠沛流离的日子不好过怎么要把别人逼到流离失所的份上,这个院子里求见张九龄的红衣服的寥寥无几,绝大多数都是青衣服的,甚至是白衣服的,寒门子弟和贵胄之后是天生的对头,李林甫住在寸土寸金的平康坊,张九龄住在鸟都懒得拉屎的南城,围绕着曲江一带开了不少胡姬酒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汉人开的酒家、旅店,要说繁华不算特别繁华,只能算是个比较热闹的镇子,这些商户从去年开始就为今年的关宴做准备了,里面的食物非常充足,胥吏低声谈论的话王守善听到了,他可以不去神仓,转而动手抢那些商户,这样永和坊里的老少爷们不仅可以不用担心吃不饱,还能山珍海味得渡过难关,可是王守善却不打算那么做。

    粟特人很有钱,只有在中国才感觉自己到了家,在这片土地他们和阿拉伯人、波斯人一样成了胡人,王守善也搞不懂撒马尔罕的蠢材怎么会想起支持安禄山来整唐人,那个杂种胡最后一定会倒向突厥人那一边,商人在政客手里总是被利用的,只有掌握军队和武力的人才有真正的权力,偏偏收卖人心需要钱,钱又被娘们给挥霍一空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些听着逆耳的忠言女人是听不进去的,就跟有人看着书就打瞌睡一样,只有利己,没有自我,市面上有很多经学名篇,王维、李白、王昌龄这些大诗人在官场都混不走,写了一首好诗的人会被人追捧,却进不了真正的官场,王维都是走的玉真公主的关系才外放的,那种边塞诗背多了人要发癔症,西北那狗日地方到处都是千里无人区,没有粮食补给破个屁的楼兰,可惜那些经学的书没人看,长安的印刷业不如洛阳繁华,洛阳到处都有发小广告的商家,收买上等钢条,造功夫细针,不误宅院使用,客赚为贩之类的噱头。

    写女人的诗很美,又是芙蓉又是明月,可惜那些都是假的,就像是霓虹编织的梦,当涉及到真正的现实问题时它就碎了,只有战鼓声才是真的,唐人的霓裳羽衣曲就跟粟特人的胡旋舞一样,面对外族的铁蹄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有在怀念昔日国之盛世时才会看罢了,同样的道理,突厥人和汉人是有仇的,攘夷是每个汉人的责任,幽州实行胡汉通婚也是在维护团结,毕竟突厥人并非铁桶一块,有些人是可以被汉化的,契丹人和奚都拒绝王化教育,他们都应该赶走,如此一来就需要军事行动,会造成人员伤亡。东北适合作战的时间有限,北方草原太冷,只能等春暖之后,也正是适合春耕的时候,男人们都去打仗了,地谁来种奴隶种地是没有积极性的,不靠山东老乡支持如何完成攘夷大计,儒家诞生在春秋,那个时候奴隶制没完全解除,而且用外族奴隶是一种“教育”,只要他们愿意归顺汉人,成为胡兵胡将就可以让他们重新成为战士,华夏民族对奴隶一向不错,因为“仁”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想存在,奴婢身上不会跟中亚一样烙印,正是因为没有烙印所以奴婢和自由的农奴差距不大,六文钱一斗的粮价不叫剥削什么叫剥削他刚来长安的第一餐是个山东来的博士伺候的,山东也发过大水,还有台风天气致使海水泛滥,不找大户借粮食就会饿殍遍野,又是军需又是灾民,不把粮价压低,不用奴隶种地怎么养活那么多人。渤海国的人还经常派水军跨渤海湾上岸骚扰,登州刺史韦俊还因此被杀了,商家们将营销的利刃精准地插入女性的心脏,也插进了帝国的心脏,他们俘虏了大量中下层女性,就跟那个做成贝壳形,代表维纳斯的粉盒一样,唐人在汉化别人之前自己的女人却先被胡化了,外国人又不是傻子,儒家会让人变软弱,加上佛教,唐人弱化的速度更快,所以吐蕃贵族才那么反对佛在吐蕃境内传播,保护自己的苯教,张九龄家附近还有不少佛寺的残骸,经过百年风吹日晒不少塔已经倒塌了,然而在这里他身后仍然能听到慈恩寺的钟声。

    李隆基后宫里有四万个女人,可是生的孩子连儿子带女儿不足百个,这样是极度不适合恢复人口的,成年男子应招赴前线作战,年轻女性失去了结婚和作母亲的机会,“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是王昌龄写的一首宫怨诗,名叫西宫秋怨,大明宫在东边,太极宫没那么多水殿,料想王昌龄写的该是未央宫了,宫里的女人就是这个作用,打扮得漂漂亮亮顾影自怜,早晨起来把妆画了,在华丽的亭台楼阁里坐一整天,美一整天,然后回了寝宫又把妆卸了,一天别的事情没干,就在等皇帝路过宠幸,一颗螺子黛十贯,就被她们这么画着玩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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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九章 圈圈叉叉
    尊王攘夷本意为尊勤君王,攘斥外夷,不过汉文断字的方式不同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效果,勤王和勤劳的君王是两回事,斥外和斥责外夷是两回事,如果因为害怕自己被别质文明同化,在对外关系中完全排斥外商贸易,那么就是闭关锁国,后突厥汗国退守草原深处,他们也就在西域还有点对外战争,他们就相当落后,闭关锁国会对社会发展起严重的阻碍作用。

    开放了口岸,就会遇到文化侵略,汉朝女人求子拜九子鬼母,如今拜送子观音,虽然二者都是佛教的,不过九子鬼母要“人性”多了,她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吃饱,把人的孩子掳掠来吃,观音就是普度众生,广撒甘霖,这就是培养散财童子的行径,在人群之中藏有恶鬼,观音甘霖一下善人、恶人一起救了,好人就会被恶人欺压,六文一斗的米买着当然划算了,问题是农户没法靠着种地养家糊口了,占便宜是爽,农民起义的时候农民也爽,贞观初年要是李世民学李密一样把大隋所有粮仓都打开,估计连农民也能穿得上丝绸,问题是那个时候高句丽必须要解决,拿到了一块饼,不能立刻将它掰成无数小块,让每个人都有得吃,山东自古以来都是膏腴之地,隶属河南道,每年都要上交百万石的粟米到关中,青州的仙纹绫和兖州的镜花绫都是驰名的精美丝织品,可是这些花纹的丝绸不一定在欧罗巴卖的好,文化差异太大,受到阿拉伯文化影响,欧罗巴的女人穿衣服基本上都是植物、花卉等花纹为主,男人的衣服则是族徽,中国丝绸上的花纹欧罗巴人压根就理解不了,欧洲有一种名为花语的习俗,比如月桂代表的就是荣誉,莨苕代表的是智慧和永恒,中国的祥云纹她们也很喜欢,仙纹绫是什么意思呢没人会将毒堇的叶子穿在身上,如果这个花纹代表的是某种诅咒的话欧罗巴女人们就不会穿了,那边还在信黑魔法,有时她们会直接穿单色的丝绸,山东的丝绸卖不到海外,只能内销,就跟中国的玉石卖不到国外去一样,在喜欢宝石的外国人眼中玉就是石头,玉石是奢侈品了,可是有些国人自己都没明白玉文明是个啥玩意,更何况是没文化的外国人了,这种在国人之间倒腾过来倒腾过去有意思么只有倭国、新罗这些被汉化后的藩属国喜欢玉,新罗是个奇葩,倭国也有尊王攘夷思想,不过他们尊王没有攘夷,跟华夏攘夷不尊王是有区别的。

    幽州人即便不跟契丹打仗估计都不会来勤王,除非朝廷派人去求他们,分裂割据的诸侯也是要向周天子纳贡的,春秋时期的晋国在成了新的权威中心后晋悼公堂而皇之得向诸侯要求重赋,当然是以天子的名义要求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就是中华第一个,比曹操早了一千年,他在充盈自己府库的时候极具削减王室的收入,加速了周天子权威的衰落。纳贡不称臣就是不尊王,要幽州人尊王他们也要尊勤王,养胡人来看家护院的王他们不认可,这块地盘是汉家的地,他们是汉人,白衣长发会跟他们是一个祖宗的,只要是有家国情怀,管你信什么宗教,信萨满跳大神也没关系,“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幽州人就好这一口,崇武、尚武,曹植的这首诗再往下面背就是“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李家人是鲜卑胡人朝廷,认了李耳当祖宗,他们没有“凌”就已经对的起天地良心了,大唐水师目前主要在南海打击海盗,渤海湾相对而言就没有那么顾及了,王守善想起王焘说的话,要人工培养昆布渤海湾也可以,但是要达到这一点水师要把渤海湾的制海权重新夺回来才行,否则中国还要继续仰赖新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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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富顺和王毛仲都是高句丽人,也都是唐元功臣,换一个人成了王毛仲的儿女亲家就不是跟葛富顺一个下场了。

    南城人少,是非少,是个清静养老的地方,葛家一点都不招摇,要不是家门直接开在坊墙上了看起来跟个普通的富贵人家没什么区别,冷冷清清的朱门上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在风中飘来荡去,张九龄家的门虽然不是朱门,不过门庭若市,葛富顺家却门可罗雀,看起来凄凉无比,土墙上爬满了藤蔓,也不见人来清理一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没人住了。

    “自从葛富顺留下战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参加任何交际了,听说只有张宰相偶尔到他府上做客。”高云莫跟在王守善后面说。

    “他倒是会找邻居。”王守善嗤笑出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换一个人当邻居,为了撇清关系只会跟葛富顺保持距离,这修真里和修政坊人迹罕至,张九龄不找葛富顺玩就没别人了,曲江离这里也不远,吃了饭可以去那边散步消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属下听说,耿国公每年清明、中元节都会差人去韦家供奉金帛,当年政变时是葛富顺带兵进的韦家毁其祖坟,也是因为韦刺史之死耿国公才去的山东,他跟韦家虽无联姻,却有不解之缘啊。”高云莫感慨万千。

    “听说动手的那天晚上,当陛下和李守德冲进太极宫的时候,王毛仲躲起来了,一直到政变后好几天才敢露面,陛下非但没有责怪他临阵脱逃,反而还是提拔他成了将军。”辛云京冷笑连连“要是换成老子,早剁了。”

    “不过王毛仲监牧还是不错的,他之所以会栽得那么惨,主要还是因为得罪了宦官,他要不是跟高力士炫耀儿子的锤子,也不至于被人记恨上,连个后都不给他留。”

    阉人嘛,最听不得那个了,李隆基信任宦官,将军权交给他们也是三品以上,王毛仲那怂蛋也想要军权,有一种死是不作死不会死。

    “我听说他是抱着他儿子说嫌官小,五品太低了,要三品,怎么成了炫耀那东西了”高云莫莫名其妙道。

    “高老板见过真正的大宦官吗穿紫袍的那种。”

    高云莫连连摇头。

    “老子见过,除了高力士之外没哪个是省油的灯,之前你到处跑药园的事把高总管得罪了,现在长安的储粮主要是江南和关中为主,我们把土地拿去种草药了关中就没有地方种粮食,咱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以后在城中行事要谨慎一点。”王守善对高云莫说道“你都找了些什么人”

    “就是以前生意上的朋友,哎,都说情场无父子,赌场无兄弟,原来商场无忠友。”

    “操,原话是这么说的吗”王守善忍不住开骂,李瑁和李隆基的纠葛是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是考场无父子,情场无兄弟。”辛云京冷冷得说。

    “你想想,王毛仲跟耿国公是儿女亲家,他还抱着洗三的‘儿子’出来,不论什么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年轻女人,所以是情场无父子。”高云莫开始跟辛云京抬杠。

    “主公,你觉得呢”辛云京明显不是高云莫的对手,开始找外援。

    “除非饿到饥不择食,你觉得世上有不喜欢年轻肤白貌美女人的男人吗”

    “主公这么说就不对啦,男娃年轻的时候很多事都不懂,所以想要年长的男人帮助自己成为一个老辣的男人,那一方面呢则希望有年纪比自己大的女人来教自己,武媚娘不是比高宗大三岁吗”高云莫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贱笑,王守善终于明白辛云京鄙视他的原因了。

    此君脸皮贼厚,就快跟加了夹城的唐长安城墙一样厚了。

    “那些小洞是干嘛用的”辛云京指着夹城问。

    “跟女墙一样,偷窥用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王守善瞥了一眼夹城,如果李隆基路过这边可以随时通过那些小孔看到外面的人在干什么,为了皇帝的安全着想应该不会让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那些洞都设计得比较高,也是自己长得高大那天又骑在马上才知道其中的玄机。

    “女墙怎么变成偷窥用的了”辛云京的声音都拔高了。

    “不然你说女墙上的那个洞干啥用的”

    “观察敌情呗。”高云莫笑的邪恶极了。

    “观察敌情干嘛要说是女墙,不是男墙你要偷窥男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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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章 清风绕行
    这世界有禽兽,而且还是处心积虑要作恶的禽兽。

    人的能力有限,没办法让所有禽兽做好人,即便是菩萨都没法感化他们,所以佛也有怒面,好人务必还要做好防范,保护自己,太没戒心容易吃大亏,即便是相对和平的内地也存在人口买卖,在国外逼良为奴还是公开合法的,财不可露白,这是行走江湖最起码的规矩,官府的驿站是相对安全的,一样有杀人案发生,行走在外要保持警惕,长安这地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中国的外国的流氓在此云集,一个赌博输红了眼的男人正在街上寻找抢劫对象,和身强力壮的男人相比,女人无疑是更容易下手的目标,来俊臣就是入室强奸杀人,这些歹人会事先蹲点、跟踪、踩点、风险评估,最后实施行动,走夜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是无数受害案件背后血的教训,也是无数人没有意识到的危险,买那么多昂贵的奢侈品在家就是招来横祸。哦,人怎么会坏成这样,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是好人,但赶上一个恶徒就是致命威胁,女人自认不是娇弱的花,敢跟自己亲密的人大吼大叫,可女人力气确实没有男人大,体斗真的很难赢,这是每个女人甚至男人都必须铭记的事实。在体格上汉地的国人就是不如北方人,山东人因为东夷人的血缘关系特别高大,有句话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过分依赖体格优势而忽略了计谋是东北人打仗的一贯风格,那边游侠文化特别流行,崇尚个人武力,崇拜英雄豪杰,罗艺那样的枭雄训练出了燕云十八骑,牛到嗷嗷叫,至于罗艺割据东北和判唐的行径他们没所谓了,东北人匪气重整个军界都知道,李白的蜀道难写得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东北军就是匪亲,你对俺好俺对你好,曹植那个时代是白马饰金羁,到李白这个时代就是银鞍照白马,骑白马的不一定是侠客,也有可能是响马,幽州人说话的口音已经变了,蹀躞他们念起来就是嘚瑟,张守珪来洛阳庆功献贼酋首级,哗众取宠之徒就学人家“嘚瑟”,幽州人有霸气的一面,也有小气的一面,本来昔日冯小宝抢军功就很得罪人了,那一次来中原又加深了这种情绪,哦嚯,操蛋,幽州人跟中原割袍断义了,怎么办防着这帮响马,再不然就招安,没见着天津桥上挂着死人脑袋么北方缺水干旱一马平川,从五胡乱华开始河北、中原有大量胡人,至隋唐时期为了安边又迁了一些胡人进来,河北仍然是汉人、契丹人、奚人、突厥人等多民族杂居,如果没有办法将这些人全部杀光,那就实行王化,河北胡化程度比长安还要严重,中国式聪明就是善于绕过各种规则,总能随机应变的想出各种小花招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很多聪明并没有转危为安,而是将某些表面的问题深化了,因为互相算计,到了最后人心向背,互相防范,人人自危,中国之积弱,即系聪明太过所致。该给的功劳不给,这些匪亲就会投靠能给他们的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骁勇善战应该是对男性雄风的赞美了,中原偏偏就缺这个,如果说边疆是男性文化为主,中央就是女性文化为主,府兵瓦解了,募兵制招来的是城市里的流氓,和真刀真枪跟外族打仗的边军不是一个水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没用,之所以需要大一统的王朝是为了兴修水利,商业是要在和平的环境下发展的,女人想要和平,男人想要战争,无视这些潜在危机,在安逸中等死就这个滋味,女人多了花团锦簇很好看,可是她们拿不起武器,也没那个胆子杀人,想活命不跑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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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汉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坚韧,再有一个就是重视伦理,李家人那种齐家的作风山东士族就没法接受,正是因为李治继承了他阿耶的小老婆,连妾乱妻位的规矩都不懂,才搞出来一个武则天。在秘书监元太曾经跟他说过,有人,天也,有天,亦天也,有没有人天都存在,天可以轻易毁灭人,可是人却难逃老天的支配,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为人做事要顺其自然,中央堵住了封疆大吏晋升的路,他们就会想别的办法,军费开支一年比一年多,再加上现在将征兵的权力下放,形成割据是迟早的事。女人就会窝里横,她到了外面继续这么横就要挨打,爱情就是一块被磨得很锋利的贝壳,虽然不会一下子要人的命,却能一点一点将人身上的肉给割下来,多情总被无情伤,李家男人就多情,他们对女人很温柔,知道得到女人的心就得到了天下,有些狠话是不会对女人说的,她们被哄着、宠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等着男人宠爱自己,这种日子她们过起来是很幸福的,可是苦寒的幽州、西北是截然不同的,买东西没有,想看戏没有,终日无事可做不生孩子玩干啥,山东两个娃是常配,多的有七八个,都是一个娘生的,那腰身早就因为生娃变得跟桶一样了,东北以山东响马为主,也是一家好几个,每次打仗死人,娘都已经学会不哭了,哪跟中原人一样为了情情爱爱寻死觅活。

    李瑁对杨玉环是真情,她出身一般,没有家产,没法壮他的门楣还是娶进来了,要说共同语言她们小两口也有,杨玉环为什么非要跟自己的公公找呢武周开始礼就是个形式,伦理已经崩了,女人出去“风流”哪里还有家的样子,没有家就没有国,女人要是太强势,男人又不敢打她,那么就会变得越来越不像样,李守礼干脆就被打残了,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他依旧该干嘛干嘛,一点都没有被围城的紧迫感,他很可恨,可是却又有可怜之处,谁叫武则天教子无方。

    章怀太子被她给杀了,太子李弘是自己痨病死的,跟她没关系,章怀太子总是她干的了,母性、母爱哪去了杀子的女人已经够疯了,她还虐待孙子,武则天对自己家里人非常刻薄,比对外人还不如,她开控鹤监跟男宠们笑话士大夫的时候肯定没想到男人也会造反的那一天,太平公主也没有站在她那一边,连自己宠爱的亲生女儿都倒戈了,进祖坟的资格都没有,她一辈子活了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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