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一大家子亲戚住在一起,总有好人坏人,公主有礼有节不代表萧家所有穷亲戚不会巴结纵容,萧锐死后公主改嫁,萧佺彻底没人管了,反正有邹昉在他花钱如流水一般,而他也带着邹昉在上流社会玩,到处结交“朋友”,参加婚礼有他们,邹骆驼出事之后这些“朋友”全跑没影了,邹家也一蹶不振,连怀德坊的“祖宅”都没保住。
上流社会的人会锦上添花,却不会雪中送炭,更不可能同生共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些王孙平时没事的时候是年少有为、青年才俊,各种美言不要钱一样,一旦家族败落,或者自己的靠山倒了就打回原形,再加上以前得罪的仇人打压,很难再东山再起了,幸而邹家以前得势的时候经常给寺庙、道观捐善款,和尚不能结婚,却可以给他们容身之地,道士可以结婚也可以学本事,只是要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到山中清修,当年邹凤炽没买成终南山上一草一木,却买了块地皮,这块地被玉真公主拿来修了别馆,比官僚更大的地主就是皇家,昔日太平公主的地从明德门到终南山全部都是,玉真公主的宫观之华丽甚至超过皇宫,并没有过青灯黄卷下的生活,依旧美酒不缺,成日和诗人混迹在一起。
自从王维“嫁给”了玉真公主后他就是内定的状元了,公主大王维九岁,成长在宫斗最错综复杂、最血腥的时候,她和金仙公主都没有了母亲的保护,于是就想早早离开那些复杂的人士,两人十二三岁就开始当道士了。后来李隆基当了皇帝,两位公主的待遇也就水涨船高,两人不仅在皇城,金仙公主是真的潜心修道,为了这事李隆基还亲自上华山替她拜祖庭,这玉真公主修道就事往太平公主的方向去了。
玉真公主去过青城山修炼,在那里她结识了李白的道友丹丘生,通过丹丘生李白认识了玉真公主。
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这是李白写给玉真公主的玉真仙人词。
碧落风烟外,瑶台道路赊。如何连帝苑,别自有仙家。这是王维写给玉真公主的奉和圣制幸玉真公主山庄题于石璧上的诗。
李白这个人是狂放不羁,飞扬洒脱,而王维则是含蓄温文,语言诙谐,两种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李白不会弹琵琶,王维会,王维就成了玉真公主的入幕之宾,花间弹曲,镜前写真,王维画画得好描眉也描的好看,但是他后来因为伶人舞狮子案被贬到济州四年,最终他熬不住了,辞去了济州的官职潜逃回了长安。
李白接近玉真公主就是为了求官,她和丹丘生是很好的朋友,当她不住在长安第一大道观玉真观的时候,就是元丘生在负责主持观里的事情,不过自从王维被发配去了济州之后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女人寂寞久了那眼神就是不对,李白和王维同年,长得又仪表堂堂,曾经被玉真公主“单独”请到终南山的别馆里去做客,有没有发生什么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李白和王维曾经是朋友,两个都是好道之人,而且还有一个共同的好朋友孟浩然,以前还一起在江夏游玩过一段时间,但是因为玉真公主的问题两个人变得形同陌路,孟浩然对此痛心疾首。
黄色的狮子是专门为皇帝表演的节目,不能私自娱乐,只是王维被贬不完全是因为看了一场逾制的表演,还因为他在公主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纳了一房妾。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玉真公主那岁数估计也生不出孩子了,因为昔日女子掌权的过往,李隆基对所有的女性亲属都管得很严,王维和玉真公主虽然是有实无名的夫妻,公主对王维还是很忠诚,没有在外面养男宠,结果王维反倒养了小妾了,一个太乐丞而已,他还拧得动皇家的大腿不成。当皇帝的妹夫已经不是武周时期那么轻松了,更何况有错在先的是王维,重新回到长安之后王维住在了玉真公主的私邸,那一天李隆基突然跑到王维家是来查岗的,目的是看他是不是跟小妾在一起,李隆基很爱搞这种突然袭击,当时孟浩然恰好在“公主”家玩,王维是玉真公主没有名分的老公,更何况他还犯了错,住在公主家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王维以主人的身份邀请孟浩然到他家做客,在情急之下孟浩然就慌了神,总之当李隆基出现时他就躲在了胡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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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良行记得在太白面前别聊摩诘以及玉真公主的事,即便他主动提起也要小心谨慎,不可避而不谈,也不可夸夸其谈,漫谈、漫谈记得不。”
趁着李白带着李伯禽到外面去撒尿的时候孟浩然噼里啪啦得跟王守善讲忌讳,王守善听完了孟浩然的讲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尼玛是何等的卧槽啊。
“你让我捋一捋,李
第八百三十四章 此地无银
背痈俗称背花,胖的人很容易得,但是也有可能是得了之后发胖,因为郎中普遍认为要减少运动避免出汗保持创口干爽才好得快。
孟浩然虽然是一副文人打扮穿的却是布衣,在重文又以胖为美的内地一点都不起眼,和身手矫健,飘逸出尘的李白比起来甚至显得很笨重,但他为人处事都是真性情,王守善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儿子了一样平辈相交,可是他并没有给人折节的感觉,不骄不饰,以诚待人,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会引荐他做官了。
明明是他躲在胡床底下丢人了,孟沧州对外却说是他拂袖而去,李白又当真了,还真以为他是个看淡了功名利禄,纵情白云青山之中的隐士,至于王维就别提了,王孟二人名声那么大,很多人都把他们当成偶像,谁能想到王维居然是玉真公主的下堂夫,而李白是她的别宅夫,王守善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钉,那是他送给老婆的定情信物,李白跟王维那么大的误会,他干嘛要用“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送给自己难道是因为他姓王,而且和王维一样横刀夺爱
等会儿他还要出去干活,所以懒得理会那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诗人,打算早点干完早点休息,天天过那么刺激心脏有点遭不住了,这时候他看到李伯禽,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要是他跟公主生了孩子,是不是公主出去抛头露面,自己在家带孩子
李白也在带娃嘛,这一桌菜是孟浩然做的,这两个属于宜家宜室形的,王维则打扮得漂漂亮亮,跟个歌女一样会弹琵琶撩到了公主,那他自己是个啥是很会跳胡旋舞的胡姬还是身材很好很诱人的那种
这种认知让他备受打击,他脑海中不禁出现自己穿着薄纱躺在胡床上摆个妖艳的姿势勾引公主来宠幸自己的场景,而公主则穿着跟李唐皇室男子一样的锦袍,一脸宠溺得摸索着他“丝滑”小脸,门外都是女兵,李白、孟浩然、王维穿着宫女的衣服举着托盘走了见来,上面摆满了各种食物和葡萄酿,公主说“美人,怎么不吃饭啊”王守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啜泣着说“你不是有你的陈爱妃就够了么还来找我干什么。”
用挨天劫被雷劈都没有办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这尼玛是何等得卧槽!从孟浩然噼里啪啦说的时候开始他的节操就被震碎了,只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能写出十步一杀人,千里不留行的李白居然会是要被人棒打的别宅夫,还是跟有夫之妇搞暧昧,正夫远走他乡,别宅在长安继续混得风生水起,难怪孟家人看李白的眼神那么怪异了,孟家的孩子是看着叔伯们耕读,耳闻目染下都很朴实正直,孟浩然公然和这么两个走歪门邪路的人在一起玩,万一自家孩子学坏了怎么办!其他长安人家的孩子是看着叔伯们怎么花天酒地、怎么耍阴谋诡计算计人,孟母三迁第一次是在坟地附近,孟轲学人哭坟,第二次是在市集,孟轲学着人叫卖,第三次才在学宫旁边,有道是言传身教,耶娘们教了儿女们些啥呢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那个宋之问为了一首诗用装满了土的袋子把自己的侄子给压杀了,加装在骆驼身上的包袱越来越多,很快老百姓就要支撑不住了。
李白是在跟孟浩然闹着玩,出招一点杀气都没有,和他师弟独孤常健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差太多了。
赏心悦目但又侠气纵横,现在回想起来独孤常健和程昌穆对决的景象就似一副会动的画,他是个剑客,本身就是一首诗,是被李白歌颂的对象,可是即便独孤常健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剑圣还是要偏爱李白多一些。
如果孟浩然是李白的心结,那么李白就是独孤常健的心结,独孤常健的心境本来是孤月竹林,寂静无声的,却因为一阵风吹过竹海,发出海浪一样的轰鸣,让他没有办法继续保持平稳的心态。他来到了这个如梦似幻的城市,看着那些仙女们在霓裳羽衣曲的伴奏下长袖曼舞,舞和武在中文里是一个读音,代表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姿态,独孤常建的武侠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混不出名堂,就连李白都在这里混得不是很好,霓裳羽衣如梦如幻,曲如天籁迷人心智,但它再美也只是过一过眼福而已,看过了舞蹈,看客之前是个胖子,之后还是个胖子,又因为爱吃甜不爱吃苦,最终患上了消渴这个不治之症,然后有了背痈这个并发症。
尚武就要练武,武延秀去了趟突厥连个图突厥女人都没娶回来,反倒学会了一身舞艺勾引女人,和阿韦母女不清不楚,昔日大隋亡国,就是因为官员们守着满满的义仓却不敢开仓赈灾,到了如今的李唐,常平仓倒是可以开,只是那是平衡物价用的,将老本用来赈灾,吃光了又要花很多人力、物力、财力来装回去,太仓又没人敢动,除非李隆基将开太仓的权力下放,可是这个权力又要交给谁呢五胡乱华就是贾南风在朝内搞风搞雨,致使八王之乱,胡人趁虚而入。太子不稳其余王子就会为夺嫡而内斗,内乱是最消耗国力的,这世上有些人已经一无所有沦为逃户、乞丐,在混乱之中他们能抢到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跟高门大户不一样,没有任何需要守护的东西,用陈胜吴广的话来说就是等死,死国可乎反倒是那些有家有室的人输不起,朝廷、军队、还是司法体系,都无法给予民众应有的保障,有钱人靠赎刑可以逃脱极刑,邹骆驼这种富豪积累了那么多财富还是没法躲过权谋家的陷害,万贯家财和千顷广厦荡然无存,那么人民还能依靠什么保证自己安全呢
只有改变自己,这个国家才能改变,男儿学武不仅可以锻炼身体,自己或者家里人被人欺负了还能打回去,打架都不会,怎么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景云二年源乾曜曾经要求朝廷重开射礼,古代择士先观射礼,而不是一时之乐,射可以区别正邪、观察德行,自武周之后朝廷在这一方面吝啬费用,荒废射礼,反倒是娼妓、优伶这种躺着挣钱的越来越多,会拨拉琵琶有什么用处女人一样可以学剑,城里的父母不是在教养怎么让女儿成才,而是让她们学日后好嫁入豪门的本事,又或者跟老鸨一样要男方付高价聘礼卖女儿。清倌人“出嫁”的时候绝对是处子之身,以后就不一定了,等男人出外行商养家糊口的时候她就去风流快活,她可能跟益州的那位越女剑传人一样为夫报仇么奸夫为了在一起,下毒谋害亲夫可能性更高,同样是女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此“女神”非彼女神,是女神经的简称,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要谈,因为玉真公主李白和王维决裂了,同样是文人、诗人都是如此,何况是文武官员,挑拨离间看着男人为自己争来斗去很爽么人之初,性本善,女人撩拨了两个或者多个男人后又希望他们能当好朋友,这种女人害人不浅,王守善也不想牵扯进这种狗血剧情里来,可谁叫他是后来的。他早就该死了,却因为侥幸活到了现在,果然应了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的说法,他是断然不会跟王维一样远走他乡成全李白和玉真公主,王维的字是摩诘就是说他信佛了,果然信佛要得癔症,李白这种男外宅就该棒打才对,家宅不宁从女人开始,玉真公主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李白就不该跟王维好,唐长安这个围城里面装的都是虚伪的繁荣和贪图安逸的人,男子机关算计到毫微之处,却连鲁莽的勇气都没有了;女子一个个鲁莽大胆,连该有的细心谨慎都没了,致使阴盛阳衰,身体开放到了极致,思想依旧保守,过去了千年仍然将恒产当成最保险的投资。
第八百三十五章 如鲠在喉
越女剑相传是春秋时期一位越国女子所创,少女独自在深山老林和人迹罕至的郊野中长大,她自己修习各种道法,从不与外人交往。她尤其喜爱剑术,这套剑法没有外人传授,是突然有一天无师自通她自己就会了,越王勾践听说后,派范蠡前去邀请少女来担任武师传授剑法。
在进京途中,少女遇到了一位老翁,自称“袁公”,袁公说:“大家都传说你剑法高超,能让我见识见识么”少女说:“您来试试吧!”于是两人折竹枝当作兵器打斗起来,少女守三招后一招击中,袁公自知失败,突然间变成一只白猿,窜上树逃走了。
女子受到他的启迪,发明了一套身法,竹子的韧性很强,女子将竹梢给弯下来,然后踩在上面腾空而起,男子的体重太重,很容易把竹子压折断,因此这套身法只适合体型矮小、身轻如燕的女子。翩如腾兔,追形逐影,当世之人能胜越女剑者寥寥无几,正是因为越女剑才有了汲水滑车桔槔,据说此物就是模仿袁公在竹枝间跳跃时灵动的姿态。越女剑法以身法轻盈,出剑快而闻名遐迩,蜀南有竹海,正好适合她逍遥自在,前提是她杀了仇人后有人放过她,不然轻功再好也躲不过官府的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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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剑创始者与西施是同一时期的人,她的美和西施是截然不同的,西施浣纱时雪白的纱在清澈的溪水里随波逐流,自己不动,身边的景物都在动,叮叮咚咚都是水珠潺潺的声音,她看起来柔到了极致,有人说她在帮助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后跟着范蠡逍遥湖上,也有人说她搬到了姑苏,用自己的似水柔情阻止吴王夫差的儿子们复国。而越处子则是翠竹堆青,裙带飘飞,除了她在动,其余的景物都不动,少女见到越王后,与越王谈论起剑道,她认为:“剑之道很浅显、容易,但是用意却非常深奥、玄妙。剑道中有门户和阴阳的变换,在门户开阖之中体内的虚实阴阳会发生变化。通过不断的练习,阴邪逐渐削弱,真阳日渐增长。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王欲试之,其验即见。”越王听后让少女当场演示,果然是身手不凡,以一挡百,于是勾践当场封她为“越女”,并命令越国所有的武将都向越女学习武艺和剑法,越女剑以一当百,平时看起来如若静女,动起来就如虎啸龙吟,风起云涌,有人曾做过一个假设,如若让当代越女剑掌门“袁公”与七星剑圣对决谁输谁赢,可惜这种假设终究只是假设,剑圣在北边打契丹人,越女剑则藏在深山之中不与人接触,当那位益州侠女手刃仇人后越女剑就不再只是正史野史中翩然而至的惊鸿,而是实打实存在的,侠客是要除恶的,山贼善人杀过人,如果忏悔了就可以原谅的话那就跟欧罗巴人一边杀人一边忏悔是一样的了。当法律无法公正裁决的时,被害者就会自己动手,那个从良的山贼已经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可是恩怨却不会随着他把手洗了就干净了。他用来做善事的财富都是沾了血的,一个想洗白的恶人比装白的官干净得多,那些官是故意躲起来不沾血,只要没有血债在身他们随时可以换东家,反倒是那个山贼,他放下了手里的刀,成了一个被官府保护的民,昔年萧何在扩建未央宫时在中渭桥边给送粮的船工用金盆洗手,那个时候天下初定,朝廷首先要务是安定民心,要安定民心除了休养生息之外就是现实朝廷的财力,不会亏待百姓,增加公信力,跟商鞅移木立信一个道理。后来到金盆洗手成了船夫们到渡口必要的仪式,是给官家做功业做完的意思。能让山贼改名换姓,没有官府的支持怎么可能,不只是官官相护,官商、官匪之间都在相护,唯独没有官民相护的,女侠为夫报仇何错之有可是所有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无限唏嘘,甚至有人说那个山贼不金盆洗手的话就好了。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憎恶一个江洋大盗,却不知如何看待弃暗投明的人,人的一生总会有因为一时糊涂走上歧路的时候,在西方有偷羊贼的故事,两个偷羊贼一个远走他乡不知所终,另一个用余生赎罪,当有人问起他额头上的伤疤时村里人都说那个标志代表圣徒,然而偷羊贼只偷了一次羊,山贼却肯定劫了不止一次道,很多悬而未决的案子都被安在了那个善人的身上。
有些无头案受害者家属也放弃追究了,大家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不想再经历那熬心的痛苦,那位善人有很多朋友,他们不相信自己的朋友曾经是那些灭绝人性案件的主谋,因此联名要求查清楚是不是那个女子诬告,李邕虽然在任上挪用公款,可他至少救了一个女侠的命,他算是好官还是贪官呢孔璋觉得他是个好官,加上他折二张之角,挫韦后之锋,有功于国,所以愿意替他被流放。绝大部分男人都知道止损,只有不谙世事的娃才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不会因为她而让自己的生活永远停止不前,他曾经爱她,但也会马上迎接新的生活,用同样的爱去接纳下一个人。可是男人有一种感情却不是那么算计的,千古文人都有武侠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江湖,那梦里有鲜衣怒马,快意恩仇,那梦里有爱恨纠葛,白马西风,在大侠梦里的男人哪怕是他自损了也在所不惜,有人一直觉得江湖离自己很远,事实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是有些人永远都是任人宰割的鱼,因此才不知道江湖险恶罢了。
有部分女流之辈,只要谎言够美好她会不顾一切得相信,谁叫她们主要靠耳朵恋爱,女人容易喜欢上长时间跟自己聊天的人,有时间跟她们聊天的男人以骗子和有钱有闲可以不用工作畅玩的纨绔居多,发现自己被骗之后就会很容易一蹶不振,不再相信男人后转而成为所谓的女强人,看起来外表光鲜亮丽,实际上又一次掉入商家的陷阱里面。
别人有的自己也要有,尤其是二十岁左右,认识世界并不清楚的女人,对于这一点男人则没有更大的攀比性,但男人喜欢攀比谁更成功,尤其是女人的问题上面,狡猾的男人,没什么防备的女人,有钱人有能力娶十八岁的男人为什么要留着三十八岁年老色衰的女人。杨玉环只需要做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哄李隆基开心就好了,跟她在一起不像武落蘅一样有利益关系,爱情是没有责任的,和她在一起不用费脑筋暗算,这样会比较轻松,追求王维和李白的女人多得是,他们之所以为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争风吃醋主要是因为她是皇帝的女弟,如果玉真公主想不开,忽然动了要变成女帝的念头,那她就不再是皇帝的女弟了,他们二人共同的娘窦德妃是在皇宫大内里面失踪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世上多的是悬案,不在乎多一个,中原汉地神奇之处就在于外国人丢了骆驼官差也能找到,老百姓的儿女丢了反而没有线索,最后以失踪结案,百万人的大城市排水系统三天连头得堵,也没见着整改,住在地势低洼地区的人民经常要“看海”,西市原本用来设置常平仓的高地被“波斯人”占了,有钱人和官僚都是住在高爽之地,外国人和有钱人的生活是非常舒适的,老百姓还要自己铲土修堤坝防止水倒灌入家里,风水啊,风水!长安的土不能挖有几个听劝的,基层的执法人员要和刁民斗智斗勇,同时也免不了和黑帮的人产生矛盾,鸡坊小儿的大帅贾昌上头还有王承恩王公公给他撑腰,赌博是非法的,抓住了要杀头,不过王公贵族自己领头赌钱,尤其是李隆基,去泰山封禅还要带着三百笼子斗鸡去,除了养鹅做箭羽,京城之中有很多男女老少以养鸡为业,贫穷的实在无钱买鸡就玩假鸡,用木头雕一个斗着玩,以前贾昌也是用假斗鸡斗着玩被皇帝看上之后成了长安一霸,民间唱的有:“生儿不用识文字,斗鸡走马胜读书。”窦乂十三岁就开始创业了,从七岁开始入学算他也就读完了私塾的水平,如今已经是长安首富了,以金钱论英雄的话那么读书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要混口饭吃随便找个铺子送他当学徒就可以了,省下读书的钱给他娶媳妇买房子交聘礼才是实际的。那么多读了书的人找不到工作,要靠佣书为生,就连亚圣家里的人都闲在家里种田,开了学校免费读书都不一定有人去读,谁叫通往上层的路被王孙公子给堵死了,所有漂亮女人可以进他们的圈子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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