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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刘冲似做扭过头,寻找其人声音,终究目力不如小黑,寻不到其人,顿时怒道:“我刘冲说话,十匹马都追不上!在座的各位,都是一个见证。”

    其下,又是一阵哄笑。

    这几日大雨,除了轮寻换防,又受刘策令,不能私自外出,在厢房中,地方不大,不能训练。

    文无第二,武无第一。

    眼见刘冲这几十人似与刘策相熟,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鲜于辅让出军权以后,近水楼台先得月,刘冲小黑或许便直接当了头领。

    有对鲜于辅不忿的,有自以为本领不凡的,以言语起哄,说话间也不乏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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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神采依旧
    申时,戏忠回来了。

    去的时候,戏忠带了四人,归来时,带了十二人,除却跟随戏忠的四人,其余的,是颜良的麾下。

    此八人穿戴严整,盔甲刀剑一应俱全,生的也极为高大,分为两部,三人一车,驱赶着骡马拉着辕车,跟在戏忠身后。

    辕车被麻布严严实实盖着,看其突出一大块,分量十足,却不知内里究竟是什么物件。

    戏忠身体赢弱,时而走动,时而坐在辕车上,到了容城口,顾不上喝口水,坐下歇息一会儿,问明了刘策在何处,以手朝着身后颜良步卒示意,让其跟随。

    虽然两辕车明着盖起来,不让人知晓装的什么,然而,不论是容城城卒,还是军中士卒,皆知戏忠身份,又从戏忠手里得了钱银,如此好的上司,谁会自讨没趣,碰一鼻子烟灰。

    没有人上前阻拦,任由辕车进了城中。

    刘策正与高顺盘算向北行进线路,以手在墙壁上指指点点,间或以黑色做些标记,小黑与刘冲站在刘策身后,默然的看着,时而小黑也会说出一些不同意见。

    以往时候,刘冲便是最烦这等探索地形,也不知今日怎么了,虽然多半时候凝眉不展,还是咬着牙,听刘策小黑高顺说些什么。

    “刘策,停下,先停下!”

    尚有十几步远,戏忠一手顺着胸口,一手连连呵止。

    刘策转过身,看到戏忠身后几个士卒和辕车,不觉有异。

    士卒身上的军服极为熟悉,是袁绍军中最精锐的军伍才能配备,想来戏忠去了颜良营寨,这几人应是颜良麾下。

    刘策向戏忠拱手道:“戏先生,你回来了。”

    戏忠歇了一阵,有所回缓,侧身指着一旁的颜良士卒。

    “先不说这个,你快些,将那柄环刀给我,我给这几位兄弟,也好教他们早些回去。”

    虽然戏忠没有明言,刘策也知戏忠索要的,是夏侯渊的武器,那柄厚实环刀,不过,刘策却是心有疑惑,颜良要夏侯渊的武器做些什么

    刘策最擅枪戟,实在没有趁手的,才以刀剑随身,夏侯渊的环刀沉重,又有锋锐,也是一件精良武器,只是,比起环刀,刘策更喜爱那张黄木弓,听戏忠没有提及黄木弓,私下才有所安心。

    尚未回话,戏忠身后闪出一人,以军礼向刘策拱手,道:“刘策,果真是你,是否还记得我”

    先前,这几人被戏忠和辕车遮挡,刘策也一直将视野放在戏忠身上,眼见这人自行站出来,顿时将他看了个分明。

    “原来是吴副将,当日一别,怕是一年未曾见过,吴副将依旧神采不减。”

    吴副将是颜良亲兵领队,素来受颜良器重,此人武艺也是不错,听闻刘策和颜良交手几十合才败,心中有所不服,与刘策切磋过,虽然落败,倒是十分坦荡,与刘策后来多有相熟。

    “颜将军听说贼人被当场击杀,很是叹服,后来听戏先生说是你,颜将军尚有不信,所以才遣我来一趟,看看是否属实。”

    刘策叹了一口气,面色有缅怀感激,道:“当年受颜将军恩惠,刘策一直铭记在心,这贼人武艺也是不错,与我交手时,以骑兵对步卒,对我有所轻视,又有伤在身,实力不足五层,所以才被我拖住,引士卒将其围杀。”

    吴副将听刘策如此讲,知夏侯渊虚实,私下揣测刘策说辞倒是属实,点了点头,笑道:“这贼人武艺极好,颜将军将其重创,也被此人以伤换伤,因要抵御公孙瓒,不能前来,听刘公子要起兵,令我送来三百弓弩,还



六十 军有所分
    刘冲小黑听到刘策说的退兵一事,本有心追问,不过,见到戏忠神色,旋即止住嘴角。

    半晌,戏忠才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道:“刘策,在兵事上,你果然有真才实学,我看颜良士卒有所整装,以为刘和事情已定,颜良在此地已没有任何意义,如今看来,恐怕不是颜良要北上增援,而是要撤兵回冀州了。”

    高顺皱着眉头,道:“怎会如此,公孙瓒连败,哪有什么反击之力。”

    戏忠扭过头,笑望着高顺,道:“恐怕不是公孙瓒,荆州刘表,南阳袁术,或许有了什么动作,哈哈,这些人,果然是忍耐不住了。”

    刘策不知为何戏忠说的如此断定,不过想起,己身与戏忠这类谋士,看事情的出发点不同,得到的结论也是不同,便如同颜良送军械这等事情,倘若颜良有心共进,一定会约下线路和时辰,此番做下,没有提及共击之事,那便说明了颜良尚未有计划。

    如今入秋,冬日幽州苦寒,更难行军,此时无动,再拖些时间,更是不可能再有战事。

    小黑反应最快,听懂了戏忠话里的意思,疑惑道:“还有,策哥,昨日,我听到有人传闻,公孙瓒要送刘虞的首级去京城,你看,去京城的线路,要过冀州,南阳,或是兖州,这些人若是阻拦,公孙瓒怎么可能送到,这可真是奇怪的紧。”

    戏忠冷哼一声,面有不屑。

    “也不知谁给公孙瓒出了这主意,以刘虞首级,引来忠于刘虞的部下,也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这饵是放下了,这线,够不够结实。”

    小黑所说之事,刘策也听过,只是未能证实,不过,公孙瓒如此去做,就似向所有人表明他的目的一般,公孙瓒麾下士兵损失许多,便是想要稳固幽州,捉那些不服之人,公孙瓒一面要应对麴义,一面又有守城震慑,哪里还有兵力分出。

    刘策扫过戏忠目光,见戏忠极为镇定,似乎有所意动,出口问道:“戏先生,我实看不透公孙瓒为何有胆量敢做出此事,先生可曾看出些什么”

    “若我所料不错,应是公孙瓒寻了援军。”

    什么

    援军

    公孙瓒腹背受敌,在幽州又不得民心,乌桓鲜卑外族长期受公孙瓒屠戮,公孙瓒哪有什么援军可请!

    刘策眉色快要拧成一块,见戏忠没有说下去,道:“先生.....”

    戏忠抬手止住了刘策,缓缓道:“此间,我亦是猜测。在幽州以东,是为辽东,现今辽东太守,名公孙度,是董卓部下徐荣同乡,早在几年前,公孙度便自立辽东侯、平州牧,董卓为了聚拢人心,以朝廷正统承认了公孙度的身份,公孙度此人生性残暴,在辽东多有恶名,公孙瓒若是求于公孙度,也不无可能。”

    小黑笑道:“公孙瓒,公孙度,这两人都是姓公孙,莫不是什么兄弟族人身份”

    本来,以小黑身份,实是有些不妥,不过戏忠似乎并无责怪之意,反而耐心的予以详解。

    “不是,公孙度是辽东襄平人,公孙瓒出身辽西令支,两人非是同家,没有任何关系,辽东与幽州相距极远,长途跋涉,施以援手,对公孙度来说,实没有任何益处,我也没有想通这处关节。不过,刘策,若公孙瓒真有援手,也必然是公孙度,你为军中主将,要堤防此事。”

    见戏忠说的严肃,刘策觉得此事极为重大,若是没有将公孙度加入预想中,或许要吃个大亏。

    刘策重重的点了点头,向戏忠做出保证,道:“先生,我记下此事了。公孙瓒杀了刘虞,声名狼



第二卷小节
    有些东西,交代了,累赘,不交代,不舒服。

    于是就在纠结和不纠结之间徘徊。

    本来第二卷大纲只写了一半,但是字数超过12w,而且,我也想另起一卷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发这本书,有一本书写了24w,写了好久,是一本中世纪剑与魔法的书,但是我知道,一个新人,发非穿越,非金手指的奇幻书,纯属找死,所以,先换个题材预热

    这本三国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写出我心目中的谋士武将的样子,比如,许攸郭图荀彧郭嘉程昱田丰沮授,我把他们的性格写的不同,我觉得这点对自己还是挺满意的。

    三国书,有喜欢收武将的,然后中后期平推

    有喜欢穿越自立为王的

    各有各自的乐趣,我从不会贬低别人的成果

    为啥我会有写



一 不要吵,要安静
    初平三年,辜月。

    大汉疆域十三州,幽州最为靠北。

    依着俗历,此时北地已经开始进入缓伏期,虽然仍没有下雪,幽州大部分郡县,已经俨然开始着手准备过冬的事宜。

    人在外处,呼出去一口气,便能清晰的看到白色水气在半空中缭绕,片刻后,逐渐消散在眼前。

    笔挺的官道上,鲜有人迹,往来的客商,也赶在巳时出行,酉时开始找个地方,预以晚上休憩,幽州此时不比以往,兵荒马乱,又有流兵匪寇,若不是有十足要紧事,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光景四处游走。

    刘冲伏在矮坡一侧,目不转睛的盯着官道,虽然身上穿着厚实棉衣,能护住身体暖气,不过,哪能比得上活动手脚来的酣快,只是,在此地是做掩伏,若是被人看到,让敌人有了防备,可就有些不妙了。

    左右看去,宋珪和哑巴也如同刘冲一般,身体紧贴着地面,还找来一些枯草遮在眼前,宋珪的两手放在胸前,怕裸露出来,手掌冰凉,待会儿不能握住弓箭。

    先前刘策让小黑统领弓箭营,小黑因为身体不甚强壮,于这箭术上,却是不能技压全营,虽说耐着性子苦练了一番,终究碍不过脸面,寻到刘策,推了弓箭营的职位。

    刘策效仿伍子胥选兵之法,在百丈开外,立下一圆盘,让有心任营官的自出来较量,这般做法,极为公平,谁也说不出什么道来,最终,宋珪技艺高出一筹,算是领了弓箭营。

    刘冲不喜弓箭,还要拉开,上箭,瞄准,着实太过于费事,哪有以手臂投掷短矛来的舒坦,右手摸了摸身旁早备下的数十根短矛,刘冲的心才有所踏实。

    极远处转过几个身影,骑着马儿,行进速度极快,不多时便进入了一箭之地。

    这几人没有沿着官道南下,在中途折转向矮坡,尚有一段距离,当先一人便口中喊道:“策哥,大事不好了,有人先我们一步了。”

    呼喊之人,身体不甚高大,正是小黑。

    刘策站起身,凝望着北处,看了半响,却是看不出什么,以手示意小黑不要着急,道:“莫要慌张,稳下气息,再细细讲来。”

    小黑大口的呼了几口,舔了舔嘴唇,面上尚有些困惑,道:“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看他们不过五十人,竟然敢劫三百军械齐整的军列,真是好胆。”

    “已经开始动手了”

    小黑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些人表现的太明显,推了几辆辕车,扮作什么客商,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伪装,若是公孙瓒军中之人有些眼力,定也能看穿,哼!真是愚蠢。”

    刘策想了想,再尔问道:“他们的相貌,衣着可还记得”

    “策哥,你说这话,莫不是取笑我不成,我小黑做事,怎会落下这些。”

    小黑虽言语间不满,不过也是因与刘策熟悉,只是权作调笑,并不是真有怨意,继而又道:“那些人,看起来不似纯人,倒似掺杂了胡人血脉,就像是….哦,对了,就像是鲜于辅那样,看起来一举一动都有彪悍。”

    “鲜于辅”刘策皱起眉头,想了想,道:“糟了,公孙瓒放出遣送刘虞首级的消息,平日受到刘虞恩惠的人,都会想方设法取走刘虞的首级,那些人定然也是因此而来。”

    “我不敢跟他们说起身份,一则怕我想的有误,二来也是他们不信,为了不至走漏风声,或许会杀我灭口。”小黑见刘策似有想法,顿了顿,狐疑道:“策哥,你该不会是想要救他们吧。”

    刘策点了点头



二 似曾相识
    听到卜虎名性,刘策心中陡然一秉。

    当日,随朱灵平复清河,严纲领骑兵突袭的那晚,严纲败退,刘策夺下营门,卜虎尚未露面,以硬弓射中了刘冲手臂,刘策与之交手,拼了三记,被刘策诈退,以伤换伤,重拳轰击在卜虎胸口,原以为受了那般重伤,卜虎也许死去,不曾想,竟然在此地又见到他。

    方才倨傲的笑声和声调,倒与当日没有太大分别。

    卜虎是借势境武者,除非是如高顺陷阵营,以军阵气象破之,才能迎敌,刘策此次带的百余人,虽是军中好手,卜虎施展开来,怕是围攻没有什么用处。

    听到太史慈叫阵,卜虎回头向后看过一眼,见太史慈与己身还有一段距离,再看着尚未围来的刘策众人,心中有了决断。

    卜虎自坐骑上一跃而下,双手持着龙角钺,以脚力向刘策迎面奔,卜虎身后,几十名端着枪戟步卒,随着卜虎步子,一同冲阵。

    见卜虎竟然只待着几十人迎来,刘策私下暗自叹卜虎实是心性未改。

    隔了许久时间未见,卜虎还是如此狂妄。

    宋珪与伙伴,一开始便端着弓弩,见卜虎未有掩饰冲来,向刘策道:“统领,是否射杀他们。”

    未及思索,刘策道:“两箭之后,你们后退,我来挡他。”

    正在此时,小黑一把抓住刘策,目色中,但有惊悚之意,急声道:“策哥!辕车上是床弩。”

    刘策惊而大喊道:“快散开!左右散开!”

    而后,刘策提起长刀,与卜虎相向而行。

    宋珪离刘策最近,小黑说的,宋珪全然听到,而刘策高喊,也是提点身后远一些的伙伴,至于刘策以身相迎,亦是为了挡住卜虎。

    刘冲受刘策叮嘱,在最后方照应,听到刘策声音,虽不知其意,也立时扯开嗓门,吼道:“平日怎么训练的,快些散开,方岳,你小子磨磨蹭蹭的,朝那里跑呢。”

    “趴下!趴下!”

    小黑眼见卜虎身后再有异动,口中呼喊着,猛然扑在地面,身体连连翻滚着朝着左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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