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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哦。

    倒是有些想差了。

    刘策安缓了心神,不觉舒了一口气。

    “嗯,你们暂且先回去,此处交予我即可。”

    “属下领命!”

    眼见步卒走到雨中,朝上呼喊同伴,再合为一处,快速的朝着厢房跑去。

    小黑带着伙伴挤进城门洞中,抬眼望了一圈,道:“策哥,这城墙着实太矮,不能御敌,我看,就是站在上面,风雨交加,也看出不多远,我若是看不清明,他们多半也不能提早警示,还不如在城门洞中聚在一起,城门是必经之地,也免得分散开来。”

    眼前雨幕淅沥,如今尚未傍晚,视线已比晴空时差了许多,到了夜晚,恐怕更是看不分明,真有人前来探城,也只有临近十步之内,才会察觉。

    兴许是白日间的缘故,高顺才使人去城墙之上。

    小黑所提建议,在刘策脑中一回转,便觉得如此可行,还是极好的策略。

    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卒,要进入容城,唯有城门可入,至于翻越城墙,却是万万不能,若是有武艺精湛之人绕过城门,以小黑等人的身手,怕也拦不住其人。

    倘若分散开来,人在暗,彼在明,又有莫大的危机。

    转过身去,刘策拉过刘冲,再与小黑凑在一起。

    “兄长,你与小黑带着十几人在此处,夜晚轮流值守备,稍后,戏先生会送来夜晚一应用物,若是有敌情,可吹响号角。”

    “好!兄弟,我记住了!你放心就好。”

    小黑却是有所蹙眉,道:“策哥,倘若有人硬闯,我们怎么办”

    刘策眼睛盯着前方空处,最终口中森然吐出一字。

    “杀!”

    分出一半人在南门,刘策没有再叮嘱些什么。

    刘冲有勇力,除非是有如夏侯渊颜良之类武艺入了臻境之人,其余诸类,刘冲便是有所不济,也可抵挡一段时辰。

    与刘冲相熟人之中,除了刘策,属小黑能阻得了刘冲,刘冲若是不听,小黑搬出刘策名义,也可让刘冲不能妄动。

    小黑,实是刘策最信任,最放心之人。

    雨势极大,击打着房门屋顶,啪啪作响。

    除此之外,再无旁的声响。

    裹挟着寒气水滴顺着蓑衣缝隙滴在身上,让人不由得汗毛竖起,这种**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

    穿过长街之时,雨水早已在街道上盖了一层,也分不清其下是平坦还是淤积雨水。

    刘策没有心思顾及脚下,一手握着自厢房内取来的朴刀,也不及分辨脚下,任由脚掌踏在地面,时而落入雨水淤积中,向两侧溅起水花。

    宋珪和哑巴紧紧跟在刘策身后,脚步也随着刘策步伐行进,落地时三人似成一体,然如一个脚步声音。

    再其后的刘策同村人,不时打量着街边的店铺,




五十七 不可如此
    看着高顺与麾下几人离去的背影,刘策不免有些唏嘘。

    厢房中,小黑说刘策不是主将,无需操持军伍布防之事,统筹全军,发号军令,也是一军主将需考虑的事情。

    刘策知小黑对鲜于辅有怨言,以小黑聪慧,半日随步卒清扫战场,战况想来已经全然通晓,早在袁绍军处,小黑刘冲便对李统视以不屑,如今岂会对鲜于辅有好脸色

    只是。

    高顺呢

    身为吕布麾下,于刘和来说,高顺只是援军,更算不上下属。

    无论是迎敌,还是布防,高顺从来只是去做,全然没有谁先谁后。

    刘策不知以往在吕布麾下,高顺是如何作战,不过,眼下,鲜于辅统领的步卒战力如此弱,倘若不做出改进,凡事再以高顺为先,让高顺陷阵营再受损,对高顺麾下的士卒,多有些不公允。

    高顺入城前让刘策给他一个说法,便是因此而起。

    鲜于辅让出了兵权,以后的部署,虽不是刘策一言决之,也相差无多。

    以后军务,还需细细斟酌。

    正思量间,宋珪走到刘策身前。

    “统领,我没看到高将军唤城墙上人下来,莫不是这其上无人”

    刘策扭过头,看宋珪颜色颇为审慎,心中对宋珪暗自赞许。

    “来容城前,我与小黑探过容城北处地形。这里是十足土路,遇到雨天,行走不便,有多凹陷不平,骑兵定然无法行进。”

    宋珪恍然笑道:“原来如此,想来高将军也看到了此处,倒是我多心了。”

    “怎会是多心宋珪你心细,做的极对,防备胜于应对。”刘策抬头见雨势未止,道:“你与哑巴,跟我去上方走一走,去看看情形,心中才会踏实。”

    哑巴听到刘策唤他名字,三两步跑到刘策身前,伸手向刘策比划着,看哑巴脸上兴奋之色,似乎雨天丝毫没有影响的兴致。

    宋珪抓住哑巴手臂,止住了哑巴,脸色有尴尬之色,道:“自从我跟哑巴跟统领出来,尚未立些功劳,哑巴是怕统领有所嫌弃,才如此有些着急。”

    刘策向哑巴看上一眼,点头示做鼓励,道:“都是自家兄弟,何来嫌弃之说,若是要立功,过不久定会有时机,不必心急。”

    “嗯,统领,还有一事。哑巴见统领武艺高强,很是叹服,想…想寻个时机,统领能教哑巴几招,我…我也是如此做想。”

    想来,宋珪觉得只单说胡多,会有些失了体面,索性将自身也一并说出。

    刘策本站在外围,环视了身后伙伴,道:“诸位兄弟也看到了,如今,军中步卒战力太差,我们先前一营,怕是能以一敌三,也能大胜,今后我打算让兄弟们分在各处,助我统领步卒,也好一同操练。”

    听刘策如此说,这就是要提拔众人的意思了。

    眼看着这一军一千多人,做个什长,应是没问题,其后再有扩充,百夫长,千夫长,又是指日可待。

    顿时,这十几人因雨水带来的寒意,也被胸中的热意所驱散,有哪些方才听懂了小黑言外之意的人,又对自己的决断而沾沾自喜。

    “走,宋珪,哑巴,我们去上面看看。”

    没有被刘策点名的伙伴也纷纷自举,不过刘策说今夜在此,恐怕还要去多次,轮番去探查,定然不会少了谁的。

    如此,众伙伴一阵哄笑,才止住了心思。

    每个一段时间,刘策便会引着几人去城墙场走上一走,虽说是轮值,几番下来,众人身上多有被雨水打湿。

    酉时,雨势不止,天色渐昏。

    辕车吱吱呀呀的冒着雨,被几个士卒推着,送到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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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安知鱼乐
    大汉天下,以五铢钱为通用。

    董卓在长安独揽朝政,由于连年饥荒,百姓流离失所,赋不得税,物价不得控,董卓私铸无文小钱,用于敛财,使铜钱交易变得混乱。

    若非官面交易,定要以铜币做保,暗地里,百姓和商贩也有以物易物。

    这亦是虽然拿了军饷,士卒对钱币不是极为看重的原因其一。

    刘策和小黑刘冲一般,除了开始时候还念着攒些钱银,后来游走了冀州幽州,见过的多了,对钱币也就不如先前重视,是以小黑拿出大半继续贿赂军需官,也毫不心疼。

    听戏忠似乎对于士卒手中的钱银很在意,刘策实为不理解。

    那天雨夜,戏忠以人入册,分了钱银,还早发了两月饷,又有城守送来的吃食,原本士气受挫的军中,再无怨气。

    既然戏忠将几箱钱银分发给了士卒,为何看起来戏忠对士卒如何使用军饷急切关心

    想起先前戏忠宁愿自身淋雨,也要将几张糙纸藏在怀里,刘策心思流转,不觉脸色有些尬色。

    刘策心虚的朝着左右看了看,如同做贼一般,压低了声音,道:“戏先生,你去容城富户宅中游说,莫不是向他们允诺步卒可入城留顾”

    原就没打算瞒着刘策,被刘策道破心思,戏忠非但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不止是那些店铺富户,容城的属官,功曹,也是此意。”

    呃!

    猜测归猜测,听戏忠亲口说出,刘策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戏忠以诸多钱银发给了士卒,这些沉甸甸的货币,士卒只能随身带着,很不方便,又是一帮粗汉,以命买钱,吃了上顿便不知是否还有下顿,若是遇到像样点的城池,也属这类军汉花钱最为大手大脚。

    昨晚到手的钱,说不得过不了一天,就又回到店家手里。

    明面上说是发了钱银,其实不过是在这些步卒手里打个转,银钱从哪里来,又回到哪里去了。

    “你可知,因公孙瓒之祸,渔阳,上谷,时有饥寒,又是入冬,军中除却高顺一军,其余步卒皆是渔阳属兵,那里粮食不得周转,也不知有几人能过冬,此般属兵,他们家眷,可也是身处在渔阳,在此地得些食粟,衣物,与他们来说,实为要事。”

    听戏忠如此说,刘策抛去成见,细细想来,果真是如戏忠所言。

    慌乱时候,钱银等若无物,吃食暖衣,才是保命的东西。

    落山屯靠着山,家中无粮,也可靠山吃山,若不是兵乱,村长又何必要远走北处。

    刘策当即沉吟道:“戏先生所虑周全,是我过于私心了。”

    “我知你是为这些军汉着想,不过,有心积攒钱银者,再如何施利,也不会心动。”戏忠坦然望着刘策,缓缓道:“岂不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非鱼一言,出自庄子,也是戏忠告诫刘策,勿要以自己心思,去强行施于步卒。

    军中士卒,多是些没有读过书识些字的粗汉,或许有人念及家中,也或有许多人从未想过,不管如何,戏忠和刘策,都不能为他们自作主张。

    先前刘策统领村人,怕村人私下胡乱用钱,此时虽然接过了鲜于辅的虎符,这心思上,一时,却是尚未扭转过来。

    只是,若戏忠说的属实,这容城的店铺,胆子着实有些大了。

    历来士卒最难纠缠,多有些脾气,若是在买卖之中,有些口角,说不得就会动起手,这些人难道不怕赚不到钱,反而损了店铺

    不过旋即想到,戏忠是谨慎之人,既然戏忠敢说出,多半已有了万全应对,不然,前几日,戏忠也不会费心思逐一校对士卒名册。

    既然领了虎符,刘策自觉,还是要知会高顺一些,有高顺陷阵营严防,终究会免了许多麻烦。

    “先生,可与高顺说过嗯,此事,由我去向高顺说起,也好教高顺看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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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上善若水
    天已放晴,刘策让仆兵在容城外,支起锅灶,巳时早飨便在容城外起做。

    接连几日,功曹胡止都遣人送来吃食,看这情形,只要军伍在容城呆一日,胡止便会供养军伍一天。

    刘和伤势早已被包扎,涂了上好伤药,只要不出力使左臂,亦是不影响刘和日常做事。

    虽然刘和要与士卒同住,以示心意,然而,却被鲜于辅和戏忠劝阻,戏忠直言,他已经用钱财和布帛安抚了军心,又有胡止送来的吃食,这几日,因雨不能出行,连军中训练也是不能持久,说不得是士卒过的最舒爽的几日。

    既是士卒无怨言,又何必多此一举来着

    刘和卧榻时,戏忠找过刘和,说起在城中的部署,耳听得戏忠筹集的粮草和军饷,以及容城商贾属官写下的允诺,若真是最终如戏忠所望达成,军备器械粮草问题,尽皆迎刃而解,最厉害的是还有后手,戏忠也顺手布置下。

    需思量的,不需要思量的,戏忠全然做下,刘和觉得除了给戏忠呐喊助威,其实也做不了什么。

    鲜于辅劝阻,刘和可不听,戏忠既然说了,刘和不图虚名,也就不再坚持。

    辰时起后,刘和换了衣衫,驱散了胡止派来守护他的衙头,让鲜于辅脱下军服,扮作家仆模样,随他去城南之处。

    眼见容城街道店铺,与之前,并无异样,也没有听闻本城住民状告一事,想来士卒安分,没有依势压人,损了己身声名,刘和对于戏忠前时的议建才有所安心。

    有鲜于辅引领,刘和登上城墙,下方情形一览无余。

    偏南处,清理出来的空地上,鲜于辅的亲兵,高顺的陷阵营,还有千余步卒,军伍严整的列在一处。

    刘冲骑着一匹红色马儿,在最前方止住,手中兀自持着宽大巨斧。

    “以往之事,休要提起。今后,这军中,平日训练,皆归于我。若是不认识我的,不打紧;有怀疑我本事的,也不打紧。”

    “我今日,告诉你们,我叫刘冲,是咱们幽州人,我就是一个粗人,不懂得什么礼数,如果你们有不服的,可尽管来找我。”

    “能把我打趴下,我这个位置,就是你们的,如果觉得打不过我,就暂且听我的,我先说好,训练中,要是有谁偷懒,我刘冲可不客气。”

    “我们都是男人,都没有少一两个卵籽,想要官职,拿军功来换,要银子,也拿军功来换,砍一个两个脑袋,我不嫌少,砍十个二十个脑袋,我也不嫌多,要是砍几百个.....”

    “嘿嘿,这牛皮谁都会吹。”

    “你要是砍了公孙瓒的脑袋,也不用和我打了,我这位置就让给你了。”

    “听清楚了没有”

    迎面千余士卒脸上多有些笑意。

    一同哄笑喊道:“听到了。”

    又有人间或大声道:“刘冲,你要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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