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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嗯

    这便如同,你因事不能抽身,邻里去城中换物,你央其助你带回一斤谷物,等邻里归来,你却发现,他给你带回一袋谷物,顺带还有油盐粗菜肉食。

    刘策怎能不惊讶。

    城门前,胡止自称功曹,代了守备一职,刘策惊愕之余,顺带着连戏忠口中的“胡太守”也未稍加留意。

    前时,已见识过戏忠才能,此时再看,当别有一番惊喜。

    至此,想起方才与高顺私谈夏侯渊骑兵突袭,实为诛杀戏忠一事,刘策心中已经有九分确信。

    刘策顾不上




四十九 位序尊卑
    戏忠出言问过,再不做声,有意无意的望着刘策,等待刘策回应。

    功曹胡止引刘策探寻过容城后,刘策从容城走出,戏忠在城门偏侧,似在有意等刘策。

    其时刘策对戏忠有防备之心,又有诸多后续繁琐事要做,直言打断了戏忠言语,让戏忠去应对容城守官。

    此为第一次。

    眼下戏忠再提起话头,以言语让步卒离去,明示刘策以私话。

    此为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止。

    戏忠不用亲口说出,刘策也知晓,若今次再拒了戏忠,以戏忠倨傲,今后再无可能有此时情形。

    方才,戏忠对刘策的态度不善,便是佐证。

    刘策避开戏忠目光,四下看了几番。

    容城内,不管是店铺,还是集市,十有**关门大吉,所有纵横街道鲜有人迹,往日的泼皮和靠着一张口舌吃饭的闲汉也早已寻了个隐蔽处藏好,便是试图扒在门缝处窥视一二的好奇之人,也是寻不到一个。

    容城禁严,倘若不小心被进城的兵爷捉到,如何能说的清楚。

    朝堂官员有为官之道,凡夫俗子在市井中讨食求活也自由一应生存之道。

    不主动招惹是非,尤其是入城兵丁,实是排在最前的一条。

    秋风主肃杀之气,穿过空荡荡的街道,所向而无阻,吹动商铺门前布帛招牌呼呼作响,不时卷起半枯黄落叶,在空处聚成一个漩涡。

    此时,满城萧瑟,更增添了入城士卒的杀伐气势。

    刘策站在空处,身左再无人烟,与戏忠相对而立,只觉得近两千的步卒前景命运,似乎就掌握在自己和戏忠的一念之间。

    这种心神上的感应,极是微妙。

    深深吸了一口气,腹腔顿时被凉爽之息充溢,刘策才直视戏忠。

    “夏侯渊来容城,可是为了杀你。”

    眼看刘策似在思索,戏忠也不催促,耐心等待,突然听刘策说出这一句话,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惊讶和慌乱,反而有些赞许和勉力之色,复又变为笑意,道:“你是如何猜到的”

    “我与夏侯渊交手时,被他逼退,听到你在仆兵处大喊一些无用之词,声音有些,有些大了。你看到刘和有危险,才想要引开夏侯渊。”

    戏忠目色有所迟缓,想了想,道:“原来如此,你倒也有几分心细,嗯,此时,我大体明白了,为何你要避开我,既然如此,我告诉你,夏侯渊是来杀我的,今早之前,我也与他有过协议。”

    再偏了偏脑袋,戏忠变的有些兴致盎然。

    “刘策,除此之外,你还看出了什么”

    刘策生硬应道:“你我皆为世子麾下,这些话,需在刘和面前才能讲,不欺瞒上锋,是部下份内之事。”

    戏忠轻缓摇了摇头,收敛了笑意,道:“无妨,我的所有事端,已尽皆告知了刘和,刘和既让我留在军中,想来不会埋怨于我,若非如此,我也没有脸面站在此地。”

    果然。

    戏忠与刘和早有私议。

    如此,也就不存在什么私相授受的顾虑了。

    “戏先生,在城门侧时,与此时找我,是否所为相同之事”

    “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戏先生是聪慧之人,定然知晓我的心思,为何城门之时,不予我讲明。”



五十 你说我听
    刘策提及的几个名字,朱灵在清河驻守,虽未见过,亦有所耳闻,至于郭嘉和于禁,戏忠却是了无所知。

    想来,既然刘策能将此二人与朱灵荀彧并列,二人本领技艺多半有过人之处。

    既打定主意与刘策畅谈,戏忠也无隐瞒,思量时,面上笑容有些许凝固,如此过了片刻,戏忠才兀自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我与荀彧相识,来容城前,自荀彧言谈中听过你的姓名,听荀彧对你多有赞赏,心中有所好奇,是以看你时,心思存了妄念,拘泥于形式,想来是有所着相了。”

    原来是荀彧。

    从戏忠之口说出荀彧之名,就如同异地他乡突然遇到故人一般,刘策不由得一阵激动,胸腹间似有一团火焰升腾灼烧,同一刻,脑中浮现出荀彧的面容,仿佛一切便发生在昨日。

    那个漂亮的不象样,一言一举皆有君子之风的年轻人,只见过一面,竟然对刘策有所看重,自旁人处得知荀彧赞誉比之荀彧当面说出,又是另一般意味。

    刘策一个年少之人,再如何有城府,也禁不住心中欢喜之意。

    这等情绪波动,也是一瞬,片刻之后,刘策又徒生一种怅然失落。

    今是昨非,也不知今后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荀彧和郭嘉。

    如戏忠所言,魏起府宅前,以气势论,吕布为先,当场之人,都会第一时线注意到吕布,刘策刻意收敛了气势,比之刀盾惶惶的鲜于辅也有所不如。

    当日,与张辽同行数日,张辽隐藏气息,连刘策也一点未曾察觉,魏起宅院前人数近千,若是说以眼力看出刘策有不凡之处,则有些牵强十足了。

    自兵卷上学得望气之术,虽然只是初窥门径,在感知上,又增加了几分敏锐。

    戏忠看了刘策三五次,化形境武者感知本就警觉,虽未回身,刘策也知晓了戏忠的窥视,加之,其后行军时,辕车旁,戏忠暗示去容城可轻易得了功劳,让刘策随他前往的心思,也显现无疑。

    与颜良校场比武后,颜良告知文丑,甫一归来,文丑便急匆匆的要探知颜良所言,是否属实,与戏忠心思,多有相似之处。

    两相事互为印证,推测出戏忠早听过刘策名姓,也不是难事。

    天书一事,实为刘策机密,不便随意告人,刘策略去此节,再向戏忠说起辕车事,戏忠似若了然,颇有唏嘘之意,面上有一抹苦笑,又有百般无奈。

    “原来如此。时至今日,我还是心有旁骛,这心性,与荀文若相比,还是差的太多了些。”

    在刘策眼中,除了觉得荀彧为人古意,言语间不乏正气,看上去学识极为渊博,却是没有再感受到旁的东西。

    反倒是郭嘉,军伍从事身份,还及不上刘策营长,整日在军营中记书,为营军做许多繁杂事物,比起士卒训练,又是另一般辛苦。

    军营之中,除非刻意告知,全然探听不到军营以外的消息。

    郭嘉与刘策所处境遇相若,却如能未卜先知般,断言冀州兵事,这等才能,在刘策看来,不抵郭图许攸,也是相差不多。

    刘策见戏忠心绪有些低落,不知戏忠与荀彧关系亲疏,也不好问及,同为一军,眼



五十一 步步生莲
    (若是不喜本章书写方式,还请见谅,我也觉得不妥,实在想不到其他好的方式,若是有建议的,可予我留言!还有一更。)

    “吕布隐匿了踪迹,在魏起处守候,我三人被吕布围困,先生以大义使吕布刘和魏起和解,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谋士能做到如此地步,说是万人敌也不为过。”

    “记得先生只身于士卒中挤出时,自称是刘和宾客,又一说是吕布熟人,其后,我看吕布似乎不识得先生。”

    “我猜想或是先入为主,让吕布不敢轻举妄动,也是极好说辞,后来先生助吕布得了魏起兵马,让吕布滋扰颜良粮草之处,我私下便有所不解,容城距离颜良处极远,若是怕颜良得知消息,以人守住城门,不让人通过,可避过耳目,况且,刘和已入了容城,与鲜于辅合兵,袁绍爱惜声名,绝不会再阻拦刘和。”

    “我曾与颜良有过往来,知颜良不是鲁莽之人,刘和起兵号召刘虞旧部,于颜良来说,堪为助力,刘和未至容城,颜良便凭白送了魏起诸多粮草,若是知晓刘和亲自,颜良心性,定不会刁难,反会再送些军械储备,以助刘和。”

    “拔营时,我与高顺见东北处起了烟气,如今看来,说不得是颜良囤粮地已被一把火烧了去,先生让吕布引魏起骑兵奇袭颜良粮草囤积之处,想来是为了助夏侯渊。”

    “夏侯渊武艺不俗,我与夏侯渊交手之时,觉夏侯渊体力精力不支,夏侯渊定与颜良厮杀过一场,才损了体力精力,还负了伤,容城周边,怕也只有颜将军,才能与夏侯渊匹敌,若是平日时,我也实无把握能败夏侯渊。”

    “去年袁绍与公孙瓒界桥攻战时,我跟随高览在后方守备,当时遇到青州黄巾进犯,先锋被击溃后,才兀自退去,自那时起,袁绍对青州便有了扩纳之心,后来听兄长说,文丑奉命追击黄巾军,一部万人,败退而归,多有损伤,因不能顾及两线,青州之事才暂有搁缓。”

    “公孙越铭牌,在夏侯渊身上找到,杀公孙越,引发袁绍与公孙瓒的征伐,目的想来是让袁绍不能安抚冀州。”

    “冀州向东是青州,向南是兖州,向北是幽州,如今冀州安稳,幽州半地尽归袁绍,若是袁绍轻易领了幽州,幽州并州骑兵之利,天下尽知,袁绍兵力再有扩展,定会再图青州兖州。”

    “高顺告知我,夏侯渊是东郡曹操部下,与曹操又是同族,东郡在兖州,与幽州相距甚远,又被冀州分隔,夏侯渊麾下三百骑兵精锐,却也不能悄无声息过冀州而不被察觉,田楷被公孙瓒任青州刺史,我虽不知其中缘故,猜想夏侯渊统领这三百骑兵应是出自青州。”

    “去年,我受军令,前往兖州接袁绍家眷回来,所见兖州兵力不足,郭援五千兵马,在兖州行进,沿途郡县,却是无人问津,兖州刺史刘岱与刘虞同为汉室宗亲,当日十八路义军歃盟,刘岱奔走出力,还亲领一军随行。”

    “先生叮嘱吕布离了幽州冀州,不要直行向西,先去兖州寻刘岱,以刘岱心性,见到吕布手中的勤王诏书,吕布受王允命杀了董卓,实有功于汉室,见到吕布统领两千骑兵,吕布又素有威名,刘岱定会尽力派军为吕布助力。”

    “至于先生说的连同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或可再现洛阳兵事,也许,只是为了安魏起的心思。”

    “兖州久有灾情,治下百姓多有贫苦,不能饱腹,时有流民举义,刘岱再抽调



五十二 天下雄主
    戏忠见刘策窘迫,自是能猜到刘策心思。

    如同于河间捉到一只蚌,本以为蚌肉鲜美,剥开后发现蚌内竟还有一颗河珠。

    此时,戏忠心情正好,自报姓名本就有调笑之意,眼下看起来颇为有趣,便有心让刘策再多忐忑一会儿。

    “夏侯渊是曹公同族,曹公于陈留起兵,夏侯渊为别部司马,自此跟随曹公征战,立过许多功绩,我与夏侯渊,本为同属,平日时有相见,还曾一同饮酒。”

    刘策听戏忠道出与夏侯渊关系,听似所交匪浅,顿时心中有愕然。

    如今时候,能一同饮酒之人,便是不至称兄道弟,也是熟稔之人。

    既是同为曹操部下,又一起喝过酒,而戏忠也坦然承认,夏侯渊的确是要杀他。

    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如同说书人最为津津乐道的私密剧情。

    有心想问,看到戏忠严谨神色,刘策生生把这个念头吞了下去。

    “戏先生,你与夏侯渊同来容城,可是为了暗助公孙瓒”

    戏忠摇了摇头,道:“我来容城,是为路过,听到刘和一事,未曾见过传闻中吕布,有心领略一番,是以逗留了几日。于偶然间遇到夏侯渊来城中买些用物,认出了夏侯渊,才出面相认。

    因是故识,夏侯渊告知我,他来容城,是为滋扰袁绍粮道,好使颜良麴义不能北进,予公孙瓒一丝喘息之机。”

    戏忠再望了刘策一眼,似有别样意味,继而又道:“刘策,你所思不错,冀州为北地粮仓,袁本初素有声名,多有贤能来投,不足两年光景,冀州境域已是归心,若是再让他得了幽州,培养出一支骑兵,河北之地,再无人可与袁绍争锋。”

    “戏先生,冀州多粮,怕是三五年前传言,颜良麹义兵进幽州,朱灵扼守清河,文丑在青州与田楷有隙,若不是黑山黄巾贼被吕布高览击退,怕是要起三线兵事,

    我在冀州奔走为前军运粮,见过郡县储备,如此之下,怕是支撑不过两年。”

    戏忠略有沉吟,似有恍然,笑道:“原来如此,青州田楷本事泛泛,黑山张燕亦是附庸几十万妇孺老弱,若是无人暗中支撑,定不会坚持许久时日,看来,不想让袁绍势力有增者,不止一人。”

    刘策听戏忠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袁绍困境,略一思索,知戏忠所言怕是属实。

    “因此,曹孟德才让夏侯渊私助公孙瓒”

    戏忠侧过身去,缓缓踱步而行,似在斟酌思量,片刻后,停下脚步,与刘策正对而立。

    “去年,青州郡县因黄巾贼人骚扰,来东郡求援,曹公使夏侯渊去青州援守,自那以后,我便没有再见到夏侯渊,夏侯渊统领精骑,我可肯定,不是曹公所有,我与曹公心知,以曹公心性,夏侯渊出现在容城,绝不是受了曹公令。”

    戏忠说的决然,刘策知于此事上,戏忠全无必要欺瞒,皱起眉头,想了片刻,犹是做摇头状,直问道:“戏先生,暂不论夏侯渊为何出现在此处,我实没有想明白,你们同为曹操部下,夏侯渊为何要杀你”

    戏忠面色转冷,目光望向南侧城门,其间也多了丝丝厌恶,轻哼一声,才开口。

    “我曾与你说过,夏侯渊此人以勇为本,难以智计,只知勇进且性喜行险,不知为将者当有怯弱时,营门前,我与夏侯渊示意离曹公而去,夏侯渊心性果决,袁绍以刘和名义北击公孙瓒,想来夏侯渊不想我为刘和幕僚,才伪装离去,索性在容城将我杀死,免了后患。”

    原来如此。

    以戏忠本领,又是曹操幕僚,知曹操许多隐秘事,戏忠这番俨如投敌的举动,若是处在夏侯渊位置,杀戏忠,也是有五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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