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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哈哈!”

    刘策走到刘冲身前,笑道:“兄长,莫要追讨了,这位兄台,以震力脱了较劲,使力技巧上,你已输了一阵。”

    刘冲这才发觉,原来是自家兄弟到了。

    被刘策叫破了输赢,刘冲浑然没有愧色,抹了一把额头汗水,口中应道:“我知道我武艺不如他,昨日输的我也认了,不过,这力气上,我可没输过吧,文将军那般英雄人物,不也输给了我。哈哈,来,来,来,兄弟,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新结识的朋友,也是我们幽州人,名唤做张飞,可使一条好汉子。”

    听闻了张飞姓名,刘策面色旋即怔住,并非是刘策不知晓张飞此人,而是刘策惊讶于张飞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自从随了刘和,前往燕国,对于公孙瓒,不管是刘策,还是戏忠,都费了许多心思,连同公孙瓒麾下将士,刘策都了解许多。

    年前,界桥一战,传来的讯息中,便称刘玄德带了一支军马,为公孙瓒助阵,止住了袁绍攻势。

    其后,公孙瓒被董卓封为奋威将军,借着这个时机,公孙瓒举荐刘备为平原相,刘备仓然赴任,如今刘备正与田楷在青州共拒袁绍,采用两面夹击策略,阻挠袁绍北进用兵。

    容城时,夏侯渊派人突袭了颜良辎重处,将颜良重伤,更是将北进战事拖了半年之久,后来,简雍只身去见卜虎,亲口承认是平原属官,是刘备麾下,若说这等事情刘备不知晓,任谁都是不相信的。

    眼下,那个自称月华的女子,来自青州,张飞跟随月华左右,这其中就有许多耐人寻问的东西了。

    前些年,公孙瓒奉命入青州清剿黄巾贼寇,在短短一月内,席卷了整个青州,所过之处,黄巾贼寇望风披靡,溃不成军,归来时,上报朝堂,可谓是极大功劳,郭图与许攸去燕国时,借着攀起刘策曾为他们下属这一层关系,又是友军,定然要互通有无,说了许多细节。

    郭图言明他怀疑公孙瓒在青州的做为,名义上是清剿,实则是拉拢黄巾贼寇,甚至与黄巾贼寇定下了盟约,才得了这场功劳,后来袁绍与公孙瓒交战时,青州黄巾突兀入冀州,且青州黄巾竟然还有数千骑兵,青州沿海,那里有可用战马,自然是从幽州得到,这些疑团,便是佐证。

    刘策佯做思索片刻,再恍然道:“原来是张飞张翼德,久仰久仰,去年时候,碰巧遇到了简雍先生,方才便觉得在那里听说过,这才想起来,哎!不知刘玄德与关云长在哪里”

    这等言语,虽然没有敌意,亦是没有真心实意的恭维,任谁都能听出是官面上的客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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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五 助我
    眼看张飞躬身拂礼,以张飞的性子,能做到这等程度,可见其心意。

    刘策向来不迎奉虚套,觉得就算是受了旁人礼遇,实质上没有什么益实,加之张飞直爽脾气,与刘冲多有相似,颇合刘策品味,也怪不得两人素不相识,便能相交无阂。

    手掌搀扶住张飞手臂,陡然间,刘策觉得腕间大力涌来,张飞下坠姿势只做一缓,毫无阻碍的继续下涌。

    刘策心知,张飞是借着这个时机,来试探自己武艺。

    这一刻,刘策没有全力应出,山势瞬起,将刘策与张飞裹挟在其中,旁侧士卒不由得感到威严凛凛,身在其中的张飞却是觉得身躯似乎撞在了层层不绝的厚重石壁,血肉之躯是如何也不能深入半分。

    一直以来,张飞依仗身上技艺,连当世第一人吕布也不放在眼中,叹服的唯有关羽一人而已,此时看着刘策比自己年岁小些,竟然入了气象境,心中虽是惊异,然而更多的是较量心思。

    便在张飞也欲以气象争强时,刘策手中不知如何使了一个巧力,让张飞身形支拙不住,好似向后倾倒,张飞发足想要稳住下盘,再要蓄力复来时,身前刘策的山势片刻间消散了去,连着手掌的力道,也似掺杂了柔劲,如同莫入了淤泥,不见踪迹。

    这等技巧,纯属刚柔并继,至刚处可以划柔,至柔处也可化刚,便像是厚重山石可将水流拦腰截断,奔腾的河水也能托起万钧浮物。

    在奇袭零难营地前,刘策在山势上精进如斯,走的是刚猛路子,遇到了赵云后,见识了赵云绵绵无尽的浑圆如意,知晓赵云境界更胜过自身一筹,刘策与赵云时而切磋,赵云也不藏私,给刘策讲过其中运转搬腾,这等道理,便是讲给旁人听,其人也听不懂,唯有同样入了气象境的武者,才能领悟其中道理。

    好似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挥舞着厚重利斧,杀伤力极大,落在孩童眼中,或许都不相信会有人能举起利斧一般。

    场中。

    感知刘策收了力道,张飞为了稳住身形,佐直了身躯,刘策的目的已经达到,与方才张飞以震力胜了刘冲一筹,大抵相同的效果。

    张飞左右知楞,脸色有些微红,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做什么口舌之争就落入了下乘。

    张飞拱手道:“刘兄弟,果然好本领。”

    “我不如张统领力大,怕不能抗衡,才使了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张统领切莫见怪。”

    耳听刘策如此说,俨然是承认力道不如自己,张飞心中郁郁也就消失不见,口中“哈哈”一笑,道:“刘兄弟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武艺,怪不得能受刘和器重,你便是去用心做,我早看公孙瓒那厮不顺眼了,天生没有眼珠子,识不得人,蠢物一个,杀了也就杀了。”

    刘策颇为诧异的看了张飞一眼。

    不管如何,张飞的兄长刘备,如今仍旧是公孙瓒一系。

    当今世道,最讲究的是师承出身。

    若是要为官员,是需要有人举荐你的,大汉看重孝悌,有了举孝廉的官制,倘若你被人举荐,便是受了此人的恩惠,这等恩情是要跟拂一生的,也可以认为你就永远的与此人荣辱与共,历来有朝堂大吏更换,随着而来的便是新任人门生故吏的更换,便是这个缘故。

    只要不是恶名昭著的天下共愤,受举荐人若是背叛或者反离,便会被人不齿,天下虽大,难有容身之地。

     



一三六 观天
    言至如此,张飞私下觉得,为兄长的声名,做了他应该做的,看刘策小黑齐来,知刘策是这一军骑兵统领人,思量这个时辰,怕是要做些什么训练,这般武训,外人不好当面留看。

    再向刘策拱手,辞意道:“今日,我就不耽误刘兄弟的事儿了,闲时得了光景,再与刘兄弟切磋切磋武艺。”

    刘策颔首应过,笑道:“如此,那就不远送张统领了。”

    严势以待的十八个麾下,随着张飞离去,刘策尚在凝望着张飞离去方向,小黑已经靠近了刘冲,捉住刘冲手臂,厉声问过。

    “蛮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小黑你说的张飞的事”

    刘冲犹然不觉其中关窍,口中道:“这块空地,在黑山中很难得,昨日我与兄弟们练武艺时,张飞一人遛马,看到我们,便过了几手,今日又来比试力气,就是这样了,小黑,怎么了”

    “哼!”

    小黑面上极是严峻,追问道:“你与张飞都说了什么蛮子,你好好想想,不要落下什么。”

    “这….小黑,我什么都没说啊,就是讨教了几手武艺。”

    转过头来,刘冲有些着急的看着刘策,急促道:“兄弟,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刘冲是喜欢吹嘘,不过,都是当着自家兄弟的面上,我那里会跟人胡说八道。”

    刘策居中将小黑与刘冲分开,阻拦了小黑兴师问罪气势。

    “小黑,我听戏先生说,这张飞不是心思细腻之人,他与兄长在此地,不会是什么刻意打探来的,张飞武艺不凡,与兄长讨教几手,多半是凑了巧合。”

    “策哥!”

    小黑绷着一张黑脸,沉声道:“这世上,那么有那么多巧事儿,刘备与公孙瓒是一伙儿的,他们两个是同门师兄弟,依我看,就是穿着一条裤子,如今又与青州黄巾贼寇勾结到一起,这里是黑山,黄巾贼人的老巢,我们万事怎能掉以轻心。”

    刘策拍了拍小黑臂膀,笑着宽慰道:“事儿已经过去了,就由它去好了,兄长,以后再有什么异情,定要及时知会与我。”

    刘冲这才如释重负,连连点头,道:“对不住了,兄弟,这事儿,怪我了,以后我一定小心谨慎。”

    刘策回头看了看还在环围的骑兵士卒,都有在窃窃私语,显然是为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转过身来,刘策向着小黑,刘冲两人缓声道:“方才来这时,我便打着心思去见见一人,原本,这应是我一人去做的事儿,用不着劳烦你们两人,只是,我们兄弟三人,既然一同来了这里,凡事儿都应同进退,如今知晓张飞是随着青州黄巾部众来的,实则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想请小黑和兄长随我见过那女子月华,我心中也会安稳几分。”

    身旁,刘冲未及思索,便应道:“嘿!兄弟,你怎么说起这等客气话,青州的黄巾兵卒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过,若是兄弟你不让我去,我才会责怪你咧。”

    小黑心思灵巧,且戏忠与刘策说的事,小黑都是知道,眼下的局势,小黑已看的分明,目色灼然的望着刘策,小声迟疑道:“策哥…”

    “哈哈,那好,早晚便有这一遭,我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个月华姑娘。”

    刘策打断了小黑的言语,显然不希望小黑说的过于明了,至于刘冲处,这等事情不让刘冲知晓,对刘冲,对刘策都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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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 远山
    先前,刘策提高了音色,便是存着让内里月华听到的心思,让管亥的通传,变得可有可无,耳听月华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去,正中了刘策预想。

    穿过临石小径,看着隔开的围墙内,泛着嫩芽枝条朝外支展,又有呼啸响声时而夹杂其中,也不知道院内正在做些什么。

    到了拱门前,管亥停下足步,示意刘策进入,刘策不知管亥何意,一支腿脚迈入了院中。

    恍然之间,一道黑色影子,裹挟着厉劲,在刘策猝不及防间,直向刘策门面袭来,刘策武艺已是大成,身随心动,不退反进,向前一个俯身,借着前驱势道,闪过三丈距离,正待起身,只觉得身前风声有异,却是又有劲风袭至。

    此时,正对着前方,刘策已经看的清楚,映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条长鞭,长鞭的顶梢,系着一抹红布,端是醒目。

    刘策身为来客拜访,随身只带着佩刀,且以刀对鞭,也占不上丝毫优势,记得当日见到月华时,月华手中提着软鞭,这是突然发难,大抵也是试探刘策身手,方才管亥在门前不入,或许已是知了此事。

    在刘策心思中,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与女子对阵,历来男尊女卑的风气,与女子厮斗,输了,颜面上再难抬起头,便是胜了,又怎好意思说出口。

    刘策将手掌从腰间撤退,胸腹间憋着一口气,看中鞭梢来势,不再躲避,反而欺身迎上,手腕间以柔和巧劲,触摸到鞭身,甫一入手,觉得其中力道也是不大,刘策更确信这女子月华,没有动杀心,权且是随心试探。

    手腕随着鞭子去势,跟拂片刻,以柔和劲道化了鞭势,刘策正身危立时,手中正握着鞭梢,另一侧,月华手心也握着鞭子,将这条软鞭扯的紧直。

    “月华姑娘,得罪了。”

    刘策伸手,将鞭梢抛在当空,月华随手收回鞭子,垂在地上,却是没有再进击过来。

    解了月华的锋芒,刘策与月华正面立着,见到月华一身红衣,身上也裹着披风,竟然也是红色,看起来像是素身练功装束,月华额头沁着汗渍,脸色有些微红,想来是舒展了手脚,血色上涌所致,不过,月华脸色映衬着一身红装,让看惯了军中粗鲁汉子的刘策,脑中闪过娇艳无双的词意,心中一时间有些不知名味道,连同鼻孔也不自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倒真有些淡淡清香。

    月华虽然使的力道不足三分,不过,对于刘策分毫未伤,捉住自己软鞭,颇有些出乎月华的意料,总的来说,刘策的武艺,甫一开始,便过了月华的门关。

    月华移步,走到一旁石桌前,自顾自的取过杯盏,倒了热水,仰头饮了一杯,也未望着刘策,道:“你这少年人,倒也算有些本领,说吧,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说。”

    此刻,与月华距离的近了,刘策看的分明,月华身上浑然没有当世女子的拘谨和守怀,更好似男儿般的豪迈,眉头间没有刻意妆素,正合了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的意境。

    “嗯”

    似乎月华觉得刘策没有回应,等的时间有些久了,抬起头望着刘策。

    受了月华注视,刘策才缓过心神,私下暗自懊恼,自己心志怎会在此时失了神,脑中怎会出现如此混乱的念头。

    强自收了心思,刘策拱手道:“董蒙占据青州的半块领域,不会扩张,也不会任人进犯,在其中收纳流落百姓,尽所能安抚他们,给了百姓一个容身之所,我听人说,董蒙曾经说过,若是谁能平定了青州,善待百姓,得了董蒙的认可,董蒙便会率领麾下人归附,不



一三八 师门
    月华与刘策正面着,管亥守着小黑刘冲在更远处,给两人留了空处,俨然是表明头领之间角力,麾下之人不容置喙。

    自进了小院,管亥刻意与小黑、刘冲走的很近,也未唤过其它士卒前来守卫,管亥心有匪性,经了数场厮杀,加上知晓月华武艺,自负觉得有自己看着,定然不会出什么乱子。

    小院居中。

    月华抬起眉角,见到刘策怔在那处,私下以为说的信息,打落了刘策心中盘算,自小,月华受到兄长董蒙教导,行事与寻常女子决然不同,月华对刘策多有些善意,刘策问了,她据实回答,至于能不能受得,那就是刘策自己的事情。

    “不管如何算,我与刘和是敌非友,我让你进来,也是存了别的心思。”

    月华面上爽朗笑道:“我知道你曾经跟着张郃,与管亥打过一阵,张郃与我兄长算是同门,曾与兄长说起那时战事,全是依赖你们拼死奋战,今日看你武艺不错,想来张郃也不算是谦逊托词。”

    这…..

    见到张燕时,刘策便觉得这女子月华,举止多有些古怪,先前刘策还以为她是在以身诱敌,如今月华亲口挑明,倒是刘策想的太曲折了。

    只是,听月华的语气,张郃竟然与董蒙是相识的,这桩事刘策却是未曾料到,此次离开燕国时,张郃还在昏迷之中,大夫说能不能挺过来,就看张郃的命了。

    这时突兀听到张郃往事,聊然有昨是今非异样,又在刘策心中兴起波澜。

    刘策立时应道:“张郃将军武艺兵略,着实不凡,前些日子随着郭图去了燕国,受了伤势,尚在休养。”

    “哦”

    月华颇有诧异颜色,又缓缓摇头,冷哼了一声,道:“郭图这人,也太小心眼了,我兄长当日就提醒过张郃,提防郭图,我猜啊,张郃受伤一定是郭图故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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