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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大你娘个,你们年少无知?老子才是无知。放你们是一回?放了你们多少回,给你们机会,你们不把握,怪老子抓?是你们不中用啊。

    警察咬牙切齿地等着他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们好过。罚款!别想跑,你们这些个龟孙崽子,住哪家老子都知道!

    夏秋时节的小插曲,也只有武汉这里才略有迥异别处。在武汉,不管南北,游泳不是不可以,但都有官方指定河段,并且还有水性极好的好汉看护。至于乡村,那自然是鞭长莫及管不着。

    这种事情控制起来,从人性上来说,老张是尊重生命。从收益上来说,死一个武汉本地少年,等于十几年圈养投食宣告血本无归。

    将来的血汗工厂靠谁?不还得靠打磨这种青少年吗?

    至于三旬老汉的狐朋狗友们,那更是过分,死一个文盲苦力他们都会心痛,这些都是钱,都是钱呐。

    于是乎,大多数还算乖顺的青少年,都是去指定河段游泳。实际上武汉沿江不少水面已经不能游泳,除了脏之外,更因为船只来往极多,加上各种工厂虽然有集中排放污水,但生活垃圾还是会让江岸变得相当糟糕。

    这年头,垃圾如山也是一种进步,也是实力的表现。

    在武汉已经出现了专业拾荒的人,可想而知其中的变化。

    而汉阳钢铁厂扩建,造船厂新增几个船坞,沔州鄂州两州的临江江堤,就彻底不让游泳,即便只是垂钓,也要坐船出行一段距离,或者直接上鹦鹉洲或者白洲。

    今年这个甚么‘短衫帮’,嚣张的很。老子出差十回,九回是要抓这帮龟儿子。

    都是外间来的莽汉,真以为能靠一双拳头混饭,哪里晓得武汉的行市。

    光身去河里游野泳,带了一帮娃子,可恶的很。

    上个月淹死的,不就是‘短衫帮’的人嘛。

    开罚单的光景,警察的同僚们或是骑着自行车,或是骑着马,陆续到了河堤。家长们黑着脸,过来交钱领人。

    这种在外的罚单不多,算是不大不小的油水,罚款也是不痛不痒,二十文一人次。

    只是每次罚款,往往都是一抓一窝,凑起来也能一贯半贯的,混个酒水钱是不愁的。

    武汉江南江北虽说一直严酷镇压有活力社会团体,但地方豪门权贵,大多都会养一些白手套或者帮闲。这些白手套或者帮闲,自然而然会凑一波人马,然后顺其自然地形成新的有活力社会团体。

    办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这些有活力社会团体还是很好用的。不脏手不说,一旦事发,也可以扔出去随便搞,就是个擦屁股纸的档次。

    武汉陆续出现过团结社刀剑社体育社进步社等等沾染高端权贵气息的社团,后来因为忠义社的缘故,这些社团大多瓦解,武汉没有给他们发展壮大的土壤。

    都是妖魔鬼怪,谁还不吃人是怎么地?

    于是这种灰色地带的团体,就下放到了中小阶层,乃至奴工之中,都有围绕给麦铁杖烧一炷香的香会。

    杂七杂八的团体加起来,前几年草草统计就有一千五六。张德连续镇压之后,也不过是打消一个冒两个,打地鼠也似的越打越多。

    最近冒头的,就是青少年团体中诞生的短衫帮。所谓帮,这样的组织,往往都是以互相帮扶的名义兴起组建,其班底,大多都是一个行业或者一个地方的同行同乡。

    武汉本地的同行吃人太厉害,于是不成气候,演变到后来,往往互相帮扶的组织,都是以同乡为骨干。

    这个短衫帮的骨干,就是以黄州人为骨干,其中还带有一点禅宗的意味,早先还流传护法金刚之类的说道,但可惜在武汉什么都可以抬头,就是不能宗教抬头,起来就被镇压,搞得四五六祖的徒子徒孙们越发地坚定走嘴炮路线

    跟某条江东恶狗正面刚枪,毫无疑问是吃不到鸡的。

    底层帮会的充斥着各种社会意识形态,但更多的,还是反应阶层需要。短衫帮能够迅速壮大,自然是因为武汉本地的青少年,能够宣泄自己的叛逆期,换作别的地方,你敢叛逆?腿不打断算白养。

    此时老张也懒得去处理什么短衫帮,正好西域在搞农垦局,老张索性给了个批示,把这些个短衫帮青少年,一股脑儿全送去了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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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多年结果
    哥哥,自来都是小惩大诫,怎地这会子,一股脑儿都把这些个青皮无赖都发配了出去?

    甚么叫发配!这叫改造!

    不等张德回答,忠义社自有人跳出来吆喝,环视四周嚷嚷起来,此去西域河中,一番改造,自让彼等改过自新。留在武汉,还要管饭呢。

    起先问话的人还要再说,旁边却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后小声道:老弟,河中缺人呢。

    一个激灵,这问话的一副若有所思,正色道:言之有理,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后面的都是废话,就没细说,大家都懂。

    老张也是乐得清静,笑呵呵地看着一众兄弟表演,好一会儿,他喝着凉茶才敲了敲桌子。

    也不要全部发配,主抓外来户,留几个本地哥儿,只要不是奸淫掳掠欺男霸女,小偷小摸就在本地服个劳役即可。待将来又起事体,再拿他们做个文章,不拘是发配河中还是扶桑,总能让治下百姓拍手称快。

    执政的基本套路,这些擦屁股纸擦鞋垫,本来就是用完了就扔。有活力社会团体难不成还能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从重从严,苍头黔首只有连连叫好的。

    扬子江两岸的帮会规模极大,因为共烧一炷香的江湖已经形成,围绕着铁杖庙麦公祠,好兄弟,讲义气已然成为一种江湖的价值观。又因为在铁杖庙附近生存的行业,大多都是物流运输或者民间黄赌,这就使得全新的帮会组织,大多都是以这个行业为载体在繁衍。

    比如张德现在要下手的短衫帮,他们除了裹挟中低收入家庭的青少年之外,早先都是以苦力帮的形式存在。武汉本地的苦力,大多都是来自附近州县,比如黄州比如洪州豫宁县。

    乡党为基础,行业为载体,为了争夺市场业务,冲突不断升级,从个人上升到团体,最终刺激着新式帮会的诞生。

    而为了保持帮会的战斗力,就必须要有统一的价值观,于是围绕着铁杖庙,由麦铁杖这个神仙作证,大家一起讲义气,自然能够同仇敌忾。

    只是对江汉观察使府来说,这些有活力社会团体不管多么活跃,面对国家暴力机关,其战斗力连五都没有。

    之所以在帮会争斗的过程中有点放任的意思,也是为了行业在激烈斗争之后,能够趋于平静。

    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激烈的争斗,哪怕是胜利者,也是一屁股债的屎,将来借这种货色人头一用,根本不需要胡乱找借口。

    私斗从来是有罪的,至于其它教唆聚赌等等,武汉都懒得列举。你私斗就是要打破武汉本地的经济环境,就是妨碍武汉本地权贵愉快地捞钱,这就是罪不可恕,这就是罪该万死。

    哪怕养着一个两个有活力社会团体的权贵,在面对官方要搞这些青皮流氓的时候,也不会有半点香火情。

    锦衣玉食之辈,跟一介青皮有什么香火可以谈的?

    当年推动铁杖庙麦公祠的建设,十几二十年的运营,品牌的效果已经出来。给民间一个价值观,一个信仰,既能转移矛盾,关键时候还能杀猪过年,可以说利润惊人。

    这些年朝廷偷偷摸摸给某些地方的铁杖庙麦公祠弄个官方牌楼,那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秋冬之前从武汉倒腾点人力前往西域河中,本就是既定计划,只是这些个有活力社会团体正好撞上了枪口,算他们倒霉吧。

    并非没有青少年的家庭托关系前来疏通,乃至也有当街叫骂甚至喊冤的,但观察使府执行这项事情的时候,并非只是官方在推动,那些因为治安事件影响生意的武汉新贵,以及想要在河中西域分一杯羹的帝国贵公子们,也是要出来喊两声的。

    至于舆论上更不必多说,哪怕是千里之外的《扬子晚报,也配合着江汉观察使府的嗓门。

    可以说上至朝廷下到江湖,形成的舆论声浪,就是要从重从严,这本就是地方百姓的个人心声以及需要。毕竟,朝廷大政太远,而青皮无赖,很有可能夜里来砸他们家的窗户

    一块玻璃好多钱的。

    忠义社关起门来开会,还有比较狠辣极端的,想要直接把这些发配出去的青少年都去处武汉诸州县户籍,然后和敦煌宫交接,把他们全部尽数落籍昆仑川或者河中。

    只是这样的操作实在是太毒,搞不好真会引发一波大规模刺杀,这才作罢。

    究其原因,一旦把户籍改迁,按照西域河中的现行体制,一旦有什么战事,抽丁抽的就是当地在籍壮丁。

    那末问题来了,整个环昆仑川还有葱岭附近,哪个月不打仗?

    每个月都有探险队死在野地,每个月都有跟野人部落发生冲突然后阵亡的,每个月都有被河中地区诸国遗族刺杀身亡的。

    这是一个高危高风险地区,对武汉这些江湖上小打小闹吆五喝六的青少年来说,就是个吃人的黑洞。

    饶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个不小心,大概吃酒的时候,都会被十来岁的陪酒胡姬一刀割了脖子。

    所以不难想象,一旦真的除籍之后重新落籍昆仑川或者河中,这些倒霉蛋的家长们会何等的激动。

    过犹不及,孙伏伽除了研究刑名律令,还研究人情。这光景也是他出手阻扰了这种极端做法,不过孙师兄在河中某些行当,也是有些股份的,就他老婆那满屋子的包包大衣,靠那点死工资,混个屁啊。

    转手孙状元就给献了个计策,既然不能直接抽丁,可以弄个合同工嘛。不但可以弄成合同工,还能搞减刑政策,怎么减刑,就看合同执行的效率高低。

    一翻手,不但名声好听,还不得罪武汉的老乡,可从结果上来说,实际并没有任何区别。



第八十五章 有教无类
    总计有多少?

    纺织厂和钢铁厂最少,咸宁市和码头最多。

    府内关于流放青皮流氓的报告很快就出来,所谓纺织厂的这个厂,和内厂东厂的厂是一个意思。府内专门设有纺织专员,各类织物又有大使计吏等等专项专管的行政财政人员。

    在纺织厂这个体系下面,官办民办的纺织工坊,纳税多少,在籍员工多少,产量多少,都是要报备的。

    毕竟,这年头纺织品出口,武汉是最专业也是最赚钱的,最远的渠道绕过南海直抵天竺狮子国高达国,于是哪怕肉痛税金和手续费,大大小小的纺织工场作坊,也心甘情愿受纺织厂的管。

    想来也是如此,这些个泼才,多是卖气力过活的。去年还做了个‘打行’,专门帮人干架,当真是狗胆包天。

    说起来,使君倒也没不甚过问此事。

    区区小事,使君难不成还要盯着泼皮们如何上路?

    也是。

    除了官商集团为了市场稳定支持流放三千里之外,武汉教育界同样是这个态度。

    什么有教无类都是放屁,快速发展的行情下,哪有那么多人文关怀,教不好就不教。放任自流要是上天,那就拽下掼在地上,再踩上一万只脚。

    仅此而已。

    曹老爷子在教育上是权威,经验丰富方法多变,但对于堕落下去的,他是半点挽救的意思都没有。

    在曹宪看来,挽救一个青皮无赖要消耗的时间,比教育十个好好学生还要多得多。

    时间成本上来说,就不在一条线上。

    更何况,无赖的人性是人性,好好学生的人性就不是人性了?

    此等理论一出,顿时把一干偷鸡摸狗的学生仔都吓住了。

    要知道,当年洛阳有俩才女,专门弄了一篇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者也,听着就很高大尚。

    曹老爷子也不是不认账,反而很推崇这种观点。但是人瑞老前辈也说了,是老夫没有传授道理还是没有解答疑惑?老夫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啊,给了你们机会,你们不抓住,怪老夫?是你们自己不中用啊。

    听着怪别扭的,老张心说一百多岁的人瑞这样说话,对社会道德会不会有很大的冲击?

    结果让人去做了个调研,发现各中学小学的学习气氛为之刷新,原本划水度日的顽皮学生,居然也专心读书认真钻研起来。

    这让老张都觉得奇怪,这特么是有病吧,老子搞辣么多福利辣么多人文关怀,你们不好好读书,结果曹老爷子反过来狂喷,你们倒是屁颠屁颠努力学习了?

    那些被流放的青少年多冤呐。

    老张其实不清楚细节,曹夫子放出去的这些话,竖起耳朵听的学生,可能未必太多,但是竖起耳朵听的家长,必然是百分之一百。

    而且曹夫子讲话直白粗暴,家里哪怕全是苦力的,也听得懂曹夫子讲的是什么意思。

    在家长们看来,曹夫子这是支持差生被流放

    于是江湖传言就变了味,爷娘教育子女的时候一般就一句话:你不好好读书,将来就要流放西域。

    这年头,还不至于说流行仗剑闯天涯,没钱闯个鸡儿。

    武汉各级政府从没有说这个路数是流放,也没人承认这是流放。话术么,这不是流放,这是前往河中为大唐帝国主义添砖加瓦,这是前往西域劳动改造。

    多么上档次,多么有格调。

    夫子,不是说有教无类么?怎地遇上了之后,便不讲了?

    这话作何解?

    曹宪捧着茶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反问张德。

    不管什么人,都是可以教育的。

    泼皮算人?

    噗!

    旁边也在喝茶的一个学生当时就呛成了一条溺水的狗,半天没缓过气来。

    这话说的

    老张看着曹宪,总要给少年一个机会嘛。

    倘使前朝,自是要给如此机会。可这贞观朝,跟前朝大相径庭。

    大约是有了说话的兴趣,曹夫子坐起身来看着远处的太湖石,老夫就以钢厂子弟为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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