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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第八十二章 夕阳红
    长安,太上皇帝消遣的地方又多了不少,年纪大了之后,只要不特意出城,倒也可以在长安城内转转。

    永嘉坊原先挺大,后来隆庆宫之主嫌弃隆庆坊规模,半个永嘉坊就划给了隆庆宫。剩下的一般,也多是学区房,早年的各种宅邸都被推平拆迁,换成了很有文化气息的小吃一条街。

    谁叫通化二街没了呢。

    大概是皇帝都不来住的缘故,长安城少了当年的那点“庄严肃穆”,永嘉坊里叫卖大腰子的门店并不少。忙前忙后的小厮也多是换成了胡姬,只可惜再怎么好看的胡姬,几年烧烤下来也成了老菜皮。

    只是学生在这里还是很爽的,夜里又不宵禁,撸串的学生也就多了不少。

    偶尔还能卖点米酒,连太上皇也喜欢永嘉坊的米酒,比较纯净。

    除了夜市、小吃之外,这原本贵气十足的地界,还有各种蜜饯行、茶馆、餐馆。逗趣的小丑在东西两市都寻不到厉害的,但这里的小丑,还能表演缩骨和魔术。

    “大父,报纸要么”

    “先找个座位。”

    走路有点吃力的李渊笑呵呵地进了一家馆子,一脸紧张的护卫们早早地摸了底,确认没事之后,太上皇帝和储君这才到了馆子里找座位。

    有熟悉有不熟悉的,认识的见了李渊立刻上来问候,隔着护卫就笑呵呵地行礼:“这不是李太公么,小的有礼了。”

    “好、好……都好么。”

    李渊笑呵呵地点头,他戴着老花镜,也能看清人,只是有时候也不大想得起年老衰败的面孔。一个人一生的变化极大,有时候曾经的忘年交,过上十年再见面,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老太公是要听个甚么戏”

    “不是说有那个甚么《苏定方夜袭单于》么”

    李渊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声,“不会是演苏定方的不来了吧上回翻筋斗摔的好厉害,不知可养好了些”

    “《捉单于》那都是下午两点钟的戏啦,串场了都。”

    “啊这就过了点”

    “换排班那都十多天啦,老太公这是久不来,不知道行情啊。”

    “嗨,前头摔了一跤,老夫这孙儿不让老夫出来,又有甚么办法。”

    “老太公这福气好啊,孙儿贤孝,大富大贵啊。”

    “还行,还行。老夫也是普通人家,凑活着过……”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李渊忽地又问:“那这七八点的档,演甚么”

    “那就多了,有《杀蛟龙》、《程门立雪》、《琅琊定胡》、《在世苏武》……”

    正掰扯着,李渊一听愣了:“《琅琊定胡》是女角为尊”

    “可不是么,唱的是琅琊公主殿下啊。”

    “嚯……那老夫要看这个。”

    “今晚上先演《程门立雪》,好一通打闹,很是来劲。”

    “那不成,老夫看一场就得回家,不然家中老妇人又要念叨。”

    说罢,李渊道,“去跟班主说说,加钱,先看《琅琊定胡》。”

    “是,大父。”

    李承乾点点头,起身叫了一个伴当,吩咐了一番,就见伴当下去,找了馆子东主说了这个事情。

    不多时,底下就开始挂牌,换了戏码。

    有人等《琅琊定胡》等了好久,结果一听换了戏码,顿时不爽,在那里吵嚷着。

    李渊一见笑了,招招手,又道:“去,请今晚上来的人,一桌一坛酒,再来点烧烤,多加小茴香。”

    “……”

    李承乾刚回来入座,听了李渊吩咐,只好起身再去忙活。

    不多时,底下的吵嚷声立刻换成了欢呼声。

    “多谢李老爷啊!”

    “多谢李老太公打赏,李老太公万代公侯……”

    这喊声传到楼上来,几个伴当脸色都黑了。

    入娘的,这不是骂人么不!这入娘的是骂街啊!

    上台演出也需要时间,换了戏码之后,角色化妆的化妆,收拾戏服的收拾戏服,唱念做打的人儿都要换,戏台子上面的布景也是要赶紧撤。

    趁着这个当口,李渊拿起报纸翻了翻,《洛阳日报》他还是很喜欢看的,扫完头版,觉得没什么趣味,换了一张定睛一看



第八十三章 一桩“富贵”
    太极宫的中官出行,还是会引起不少人注意的。

    李渊叫了家奴前往洛阳,京洛板轨的车厢内,面白无须的宦官闭目小憩,行至道中,这个形貌有点胡种的宦官开口道:“前几年京洛板轨还没有这般平顺,这两年的路,真是越来越好走了。”

    “大人说的是,这几年的路确实好走。”

    正在给他捶腿的小厮个子不高,是个小白奴,金发碧眼很是好看,只是眉梢有个五星烫印,说明这是官买的奴婢。

    河中地区的奴隶贸易极为频繁,这就导致奴隶分类也比较麻烦,毕竟逃奴数量连年增加。一个奴隶就是一份财产,围绕财产上的争斗不计其数。

    所以,为了区分,往往都会给奴隶烫上一个痕迹。

    又因为毕竟是血肉之躯,不可能用个超大的烫印来覆盖,这就使得往往一个奴隶身上只要有了一个烫印,大抵上也就没人再会多烫一个。

    会死人。

    至于唐朝官买的奴隶,标记就是个五角星。原本是日月星三等,后来因为太麻烦,统一就用了五角星。

    早先是五颗小星为图案,出自《天官书》,后来简化起来,军方也就用一个五角星了账。

    这些官买奴隶有一个特点,大多都是白奴,过手的是程处弼,真正操作这一切的,是景教。

    背后有阿罗本老神父的影子,但没有确凿证据,站出来背这个黑锅的,是长孙冲大表哥。

    武汉也有这样的白奴,各矿山都有阉人,从旁梳理杂务的跟班,就是白奴。

    老张在永兴煤矿就见过,头一次见的时候,那小白奴说话的时候眉眼抖动,老张总以为他会说完之后竖起剪刀手,然后冲自己眨一只眼睛,说一声“kira”……

    “这物事,这料子……啧啧。”

    宦官拍了拍车厢的座垫,赞叹不已,他出身西域,童年记忆相当的悲惨,对突厥人恨之入骨。

    眼下虽然只是伺候个没权的老皇帝,可整个家族也因为他而保全了下来,他很知足。

    “大人,让一个开馆子的商人前往西京,还需要大人走一遭的么随便勾个卫士过去,他还能不来”

    “你啊。”

    宦官摇摇头,“老夫虽为太监,品秩已至宦官之巅,但……终究是皇帝家奴。主人吩咐了甚么,我们……”

    老太监手指在小白奴和自己之间比划着,“照办就是。”

    “是……”

    小白怒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显然被点醒了。

    贞观朝算得上太监的阉人不多,能够镇守长安,自然是太监,品级上的确是顶级官僚。

    整个宦官序列中,除了康德是真正的中央大佬,其它的,也只有荣誉,并无太多权力。

    而即便是康大监,这车厢内的老太监也清楚,就算想要跋扈,也是看两个主人的眼神,有选择性地跋扈。

    朝局稳妥,天下太平,哪有阉人掌权的机会。

    京城,大同坊内一阵喧嚣,市场里不少人都羡慕着“女儿国”的火红生意。直到羽林卫的人前来,才有人猜测,是不是“女儿国”的老板得罪了人,终于要被杀猪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羽林卫的人虽然来了,但还很客气,这就让围观群众有点惊诧莫名了。

    “太尉,还望告知,这……到底是要去哪里”

    张沧一头雾水,但要说他怕,却半点没有的。

    别人怕羽林卫,他怕个屁,他妈说了,生他的时候,还专门杀了几个“飞骑”纪念一下。

    “张老板放心便是,是个好事。”

    “可不敢当太尉一声‘老板’称呼。”

    “哪有甚么敢不敢的,如今都这么喊。行脚商都被喊着‘老板’,偌大的‘女儿国’在手,你要不是老板,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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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张沧也是觉得奇怪,京城羽林卫的人有这么好说话

    他哪里晓得,这几个羽林卫好不容易逮着点机会来京城,还不得好好地活络活络听说“女儿国”时常有大将军前来消遣,哪里敢小觑眼前的“老板”。

    固然羽林卫是李皇帝的私人武装力量,可人是要“恰饭”的嘛。

    羽林军竞争何等激烈,就那么多坑,光靠给皇帝尽忠,能撑几年还不是寻思着要外放出去,最不济,做个监军也是好的,只要不阉了裤裆里的二两肉。

    让张沧等了小半天,陪着羽林军的人唠嗑,张沧也是觉得荒诞,到底有什么要紧事情,还专门找他

    他寻思着,羽林卫上门,怎么地也是亲王级人物露面。

    又等了一盏茶时间,终于来了一行人,排场很大,仪仗却



第八十四章 撒谎
    “大哥。”

    张沔拉着张沧的手,隔着兄长,侧身探头看了看张沧后头的几个甲士,“一路保重啊。”

    “放心,京城的业务,你要盯着。”

    “哎。”

    兄弟二人一起出来,连遇上悍匪都没分开,这光景分开,着实让张二郎有点不爽,而且心里还特别没底。

    固然张沔自小聪慧,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令人惊讶的灵秀,可到底也野蛮生长的张沧有极大区别。

    张沧遇上困难,便是一窍不通,也会迎难而上,半点胆怯都不会有。张沔正因为太过聪慧,反而瞻前顾后,少了这股得天独厚的“莽气”。

    也正因如此,张二郎坚信,他们兄弟二人联手,才是最完美的。

    “老二。”

    背对着那些个羽林卫,张沧从怀里摸出来一枚印鉴,“若遇大事不决,可去扬州会馆寻李家老叔,或是前往常州会馆,寻江阴口音的书办便是。”

    “大哥收着,这印鉴我也有。”

    “好。”

    张沧把印鉴又收了起来,感慨一声:“咱们大人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当着心的。”

    “嘿……”

    话不说透,当老子的什么德行,他们还是心中有数的。

    跟“女儿国”管事们也嘱咐了一番,张沧这才跟着羽林卫的人走了,前往京洛板轨,然后抵达西京长安。

    “啊吔!咱们‘女儿国’,这是一飞冲天啊!”

    卓一航兴奋的直搓手,卓氏的人也是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静。当他们小少爷说西京长安的太上皇帝请“长久汤”搓澡小班头去搓背的时候,他们心情是麻木的,表情也是麻木的,神情还是麻木的……

    日尼玛先人嗦,啷个有勒种事情噻

    反正卓氏前来干活的老乡们很蛋疼,不是他们太奇怪,而是世界变化实在快!

    “俺滴娘,恁是甚么馆子皇上都要弄一铺”

    “甚么皇上,那比皇上大!太上皇!”

    “难怪那些个公爷王爷的都来凑热闹,看来这馆子是有真本事的。我还以为跟别家皮肉馆子一样呢。”

    “这‘女儿国’听着确实不像正经地界……”

    “哪里不正经了!龌龊!”

    “我就是那么一说……”

    “就你屁股上长嘴”

    “……”

    这一波太上皇的骚操作,不知道闪了多少人的腰。反正作为太上皇的女婿,隔三差五过来按个摩的邹国公是虎躯一震。

    他寻思着不至于啊,这按摩……最早也是老丈人最早先享受啊。连浴室里面贴**女郎的瓷砖,也是老丈人最先搞啊。

    这……怎么会呢

    回到琅琊公主府,大肚子的李蔻见张叔叔回来很晚,就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张叔叔:“张弘慎,怎么最近总是恁般晚了才回转”

    “哎呀娘子,老夫这不是去调查是不是操之的儿子嘛,有消息了。”

    张公谨一脸正色,心中暗道幸亏有了个机会,这下扯谎也不怕,于是轻轻地拍了拍李蔻的肩膀,“那‘女儿国’的东主……”

    回忆了一下,张叔叔突然想不起来“女儿国”的老板长什么模样。反正是没见过,他也没打算见来着。

    语气一顿,却见老婆横眉冷对,他连忙道:“那个东主,十之七八,就是操之的儿子!你看,这不是被老大人请过去了吗”

    “父亲也知道这是操之的儿子”

    “嗳,老夫还没有跟老大人说。”

    张叔叔心中悲凉:唉,如何是好,这谎扯得,略作查验,就是一戳就破,到时候这女子又要发疯,少不得要挠老夫一脸,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张德这条疯狗,自己儿子居然扔来京城开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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