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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可不是妓院啊!”

    张叔叔一听跳了起来,这女子果然不愧是会兵法的,一句话埋两个坑啊。不但喷了张德,还要试探一下张德他叔。

     




第八十五章 见君王
    “这就是长安么”

    虽然没去朱雀大街,但春明大街同样繁华。

    同样是百万级人口的超级城市,长安远比洛阳还要恢弘大气,站在灰青色的高大坊墙之下,哪怕踩在街头,张沧也觉得一个人相对一个大都市,当真是渺小的厉害。

    在武汉,他没有这种感觉。

    在洛阳,同样没有这种感觉。

    唯有长安,长安城,巍峨、雄壮、深邃、大气……

    “张君,请。”

    “噢,有劳曹公。”

    张沧不卑不亢的模样,让曹太监很是诧异,一路行来闲聊,又让人跟卓氏的人做了打听,才知晓这个张老板,居然连二十岁都没有。

    而且出身低微,居然是武汉咸宁市一家澡堂子的搓澡工。若非得了卓氏当代掌门人卓洪炉的资助,也不会前往京城讨生活。

    一路行来,奇遇连连,在麻城县杀了大别山的悍匪头子“宝龟如来”。在新息县又得了新息县县令张展的赏识,通过新息县令,又得了“桃花酿”这个名酒的专卖。

    随后组成“豫南物流”,认识道王李元庆,都让曹太监觉得神奇无比,简直是冥冥中有神灵护佑一般。

    到后来知道蒋王李恽居然因为赏识,赠送了一套京城大同市的宅院之后,曹太监整个人都麻木了。

    祥瑞啊。

    简直就是祥瑞!

    “张君家中大人尚在”

    “噢,双亲尚在。父亲大人手艺好,常做些木工活;母亲大人做点小生意,在乡里也能过活。原本想着‘父母在,不远游’,只是母亲大人言‘大丈夫当志在四方’,便去了武汉寻了活路,在‘长久汤’做了一阵工。”

    “如此励志,当真让人钦佩。”

    曹太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然后道,“太皇陛下素有慈爱之名,张君初见,莫要害怕,有类日常便可。”

    “噢,多谢曹公提点。”

    原本张沧想着从怀里摸一把金币出来,可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曹太监,和京城的内侍貌似不太一样,是个心态已经越趋平和的老者。

    没有进宫面圣,这让张沧很是诧异,不过松了口气。

    到了宫中,那真是跳脱不开。

    在外头,横竖万一出了事情,跑路也要方便一些。

    “去大宁坊。”

    “是,大监。”

    大宁坊有个太清宫,道士不多,但却安稳,也不在外坑蒙拐骗,毕竟也算是体制中人。李渊有时候也会过来遛弯,然后住太清宫对面,对面那宅子,原本是孙伏伽的,几经转手,后来因为兴庆宫的缘故,房价越来越高,就被李渊收了去。

    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七八万贯,跟当年千金一笑楼有的一比。

    李渊把这宅子改了模样,算是个度假村,原本在宫内的各种玩具,就放在这里。

    比如桌球,整个皇城东,来这里打球的两朝权贵极多。

    “到了。”

    “张君,请。”

    “曹公先请。”

    曹太监没有拒绝,先行入内,不时地有仆役打扮的内侍进出,整个院房瞧着没有半点皇族气息,反而像是河东哪个老财的邬堡。

    宛若一个在闹市中的大庄子,只是范围小了些。

    有沟渠,有林园,还有稻田、菜地,这光景居然还开了黄澄澄的油菜花,瞧着有一亩多地。地头就是一闪篱笆,竹子做的,期间还夹杂着翠竹,很是显眼,竹笋抽的很长,但看得出来,还是很鲜嫩。

    篱笆一旁摆着蜂箱,时不时有蜜蜂溜出来,然后钻入菜花田里。

    田地一侧的林园种了很多大树,遮天蔽日谈不上,但是却让另一头无法窥视这边。

    张沧到了地头,脚下青石板居然是湿漉漉的,定睛一看,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其实是沟渠,但水是活水,两边用规制一致的砖石垒砌,河底淤泥看得出来很浅,还有鹅卵石散落其中,时不时就有逆流而上的金色小鱼儿……

    万万没想到,这皇城东的大宁坊内,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地界。

    正想着鸟语花香,就听到各种鸟叫声,黄鹂儿、八哥鸟、鹦哥……种类不少,一个个都脚脖子拴着链子,随意地落在庭院口的树杈上。

    喵……

    一只个头很大的橘猫从廊檐上落了下来,很稳,完全没有声音,橘猫扭动着身体往前走,尾巴竖的很高很笔直,露出了裆部的两颗蛋蛋。

    “恁是甚么破猫,前头还吃小鱼干,今天就不吃了。老夫不伺候了……黄哥儿,来来来,来来来,这里有牛肉干……”

    不等张沧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老头儿一手攥着一枚小鱼干,一手拿着一条牛肉干,然后小心翼翼地追上了那只橘猫。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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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参差荇菜好吃吗
    “你这开背的手法……有点意思啊。”

    “让陛下见笑。”

    “见笑个甚么朕当年跟炀帝去河东,骁果有个医官,就是这般手艺。”

    “……”

    张沧一时无语,要说他着按摩手法,还真不是“长久汤”能教的。身体锻炼肯定要用到按摩推拿,缓解肌肉酸痛促进血液循环,但这玩意儿何坦之教起来的时候,张沧一直以为就是捏一下就拉倒。

    后来知道是手艺,也不曾想过这技术到底具有多大的普遍性。

    等从“长久汤”出来,才寻思着这按摩技术,会不会也算是“不传之秘”。

    现在看来,张沧可以肯定一点,老阿公教的那些东西,还真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玩意儿。

    两根手指曲起来,顶着李渊背脊两侧,然后向下一划,李渊整个人都舒服的仿佛骨头拆开来重组一样。

    就仿佛原本酸痛的背脊骨,被人用手指提了起来,然后捋捋顺,关节嘎嘎作响,却是半点都不痛。

    从尾巴骨到天灵感,整个人就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样,让李渊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抹了精油,双手啪嗒啪嗒来回翻滚,饶是李渊背皮松弛,这会儿也觉得皮肤都发紧,舒服的很。

    按摩的基本技法一般是十种,不过因为李渊年纪大,张沧也没有用“捏”这个手法,多是拍打、按摩、推拿,大量使用大鱼际、小鱼际,让李渊这把老骨头也能吃得住他的力气。

    他本就天生大力,又受了何坦之的多年调教,气力更大,虽说跟人动手可以做到“举重若轻”,但按摩终究是个细致活儿,注意力不集中,略微发力失稳,比如用指关节去“点”,说不定把李渊点死都可能。

    到底还是自己母亲的生父,张沧这一回是前所未有的细致和小心。

    “张君做事,着实用心。”

    一直在观察的李承乾很是欣赏地看着张沧,“本王东宫率卫一直空缺,张君若是愿意,本王可以征辟录用。”

    “闲云野鹤,自在惯了,还在是京城打拼几年再说。”

    “噢!”

    原本李承乾就是随口一说,可张沧的反应显然不正常啊。一个木工的儿子,面对帝国储君的招揽,结果说婉拒了

    就算储君还没有上位,而且兴趣还好是种地,可这也不是一个木工儿子应该有的反应吧

    “女儿国”生意再大,不还是商贾人家不还是一块鱼肉,随时为人切割

    “哈……”

    李渊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张沧在给他揉搓臂膀的时候,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老董事长突然道,“非常人行非常事,承乾莫要强求啊。对吧,张大哥。”

    “陛下谬赞,沧亦是凡人,只是出身草莽,受不得管束。还望陛下明鉴,殿下勿怪。”

    “会说话。”

    李渊笑容越来越明显起来,瞄了一眼一脸懵逼的李承乾,显然自己这个大孙子还没搞明白状况。

    被人拒绝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只是李承乾被同一张脸拒绝两次,还是有些难受的。

    “张大哥,你母亲身体还好吧。”

    “甚好,做点小买卖,身体一直康健。”

    “还爱吃绿豆荇菜吧。”

    “爱吃,就是……”

    “……”

    “……”

    你个糟老头子聊天不按套路啊。

    一旁休息着等按摩的李承乾一个激灵:啥意思

    李渊眉头一挑,起身坐了起来,咧嘴一笑,露出嘴里没几颗的老牙:“狗崽崽,唬老子,你还嫩哩。”

    “大父,甚意思”

    “甚意思这小子,是你十二嬢嬢生的娃。”

    老董事长冷哼一声,裹着一条毛巾绕着满头大汗的张沧转了一圈,“有十八了吧”

    叹了口气,张沧无奈地点点头



第八十七章 手艺好
    心情激动归激动,但李承乾一看祖父被一通按摩爽翻天的模样,也就没絮叨拉家常,而是也跟着爽了一把。

    精油一抹,张大郎当时就给太子这个亲戚推了个油……

    赤条条地出了一身汗,各自喘气,这才休息下来,在“汗蒸”房里聊了开来。不时地还有瓜果饮料送进来,李渊喝了点蜜糖水,聊到张沧带着老弟张沔在麻城县宰了“宝龟如来”一众的时候,笑着竖起大拇指:“倘使在前隋时,凭你这功绩,三五年混成先锋官都不成问题。”

    “旧年中原诸县县尉,多是这般人物。”

    李渊说着,就提了几个名字,都是当年在隋朝很有名气的。只是死得早,自然就没机会赶上武德朝的风光,贞观朝的繁华。

    比如殷开山,老董事长是一边吐槽一边感慨,有点瞧不起的意思,也有点惋惜的意思,总之,很复杂。

    “你能跟新息县令相交,想来也不全然是因为麻城县令的嘉奖”

    “自有一些勾当。”

    张沧看了看李渊,又看了看李承乾,低声道:“拿了两首诗出来,这便换了‘豫南物流’和‘桃花酿’。”

    “诗”

    提到诗,暖男就来了精神,“甚么诗,居然能值当恁多。”

    “《悯农》。”

    “嘶……”

    李承乾猛地一惊,“《悯农》有二首,莫不是……”

    点了点头,张沧道:“道王那里,也是有的。”

    一旁李渊摆摆手:“你不通实务,知道个甚么。大哥这等手段,都是稀松平常。当年炀帝写诗,自视甚高,却被薛家的人比了去,他早就想杀薛氏全家。这《悯农》,倒也值当,广为传播之下,世人皆道李元庆如何体恤治下百姓,这名望,也就出来了。”

    说到这里,李渊手指点了点:“倘使炀帝那般,恁你甚么名声,杀了也就是杀了。换作你家大人,却是不行的。明君么,自然是要忍常人不能忍。那魏玄成,你家大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可又能如何君臣模范,跟这《悯农》一般,也是名望。”

    “手段不错。”

    转头看着张沧,李渊又作了点评,“只是漏洞亦有,你行走江湖,是个草莽汉子,便能写个上等诗作,也就是新息县的张展要脸,换作老夫,勾你一个交结悍匪,流放三千里,路上就把你做了,谁能挑出刺来”

    “……”

    “……”

    听了李渊的话,张沧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当时艺高人胆大,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后怕。

    “至于李元庆,怕是认出了你的身份。”

    李渊呵呵一笑,“倒是聪明人,怕是你在豫州,连他的面都不曾见过吧”

    “不曾。”

    “那就是了。”

    原本张沧也纳闷,现在看来,李元庆那是不见最好,见了反而不美。

    李承乾当下感慨道:“那《悯农》着实是好诗,大哥倒是好文采。”

    “非是某的文采,是从大人那里偷的。”

    “……”

    “……”

    一听是从大人那里偷的,连李渊嘴角都抽动了一下,半晌才道,“想当年,你家大人……有个好师傅啊。”

    “师傅”

    “智障大师啊。”

    李承乾一脸奇怪,看着张沧,寻思着怎么自己老子有什么师傅都不知道的

    李渊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孙子,无语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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