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国子监绯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页里非刀

    “永亭过得可好”声音一贯的温润柔和,却湿了高冷少年的眼,他掩饰着上前欲行礼,却被沈泽棠阻




第90章 第玖拾章 贵人面
    徐蓝拦住舜钰的去路,高大魁梧的身躯,便似一道墙,黑压压地把她罩在暗影里。

    烛火摇曳,映衬的小娘炮眸里春水恍荡,夭桃扑颊,朱红小嘴才用舌润过,亮莹莹似抹了一层蜜,光看着已觉得甜腻。

    同那日扒他裤腰的模样有过之而无不及,妥妥的发情花痴样。

    却再不是为他情动..........!

    “你可是又病了病了就回去歇息,沈大人定会谅解的。“他说的很烦恼,把唇角抿出坚毅的弧线来。

    身为武门世家的子孙,自有祖训家规来守,他正值鲜烈年纪,却已身躯铁骨铮铮,性子粗犷桀骜,胸怀莽如荒原,誓要征战沙场,精忠报国的。至于儿女情长,他或许再过几年,会同家中兄长一样,听从父母之命,娶个英气飒爽如嫂嫂们的妻,而绝对不是跟个小娘炮厮混.......。

    舜钰仰面望他,正与徐蓝晦暗的眼神相碰,跺着脚急道:“我才没病,好着呢!你勿要拦我去路。”

    她是一定要见沈泽棠的。

    试探的绕到徐蓝右侧要逃,这次竟未曾阻拦,舜钰有些奇怪的看他,再无暇多顾及,一径急匆匆朝门里去了。

    .......................

    “学生冯舜钰拜见监事沈大人!“舜钰跪的离监事大人有些远,低眉顺眼的不敢抬头。

    默了半晌,才听得沈泽棠缓缓问:”冯舜钰,你可知罪“

    嗓音温和清雅极了,让人难以辨出喜怒来。

    ”沈大人可是指学生打人“舜钰装憨,听去很是可怜:”并不是有意为之,请大人饶恕,日后再不敢了。“

    这小书生还打人沈泽棠明眸微睐,嘴角一噙,胆可真肥,敢在他面前提打人,果是无知者无畏。

    ”你可是提醒我监管国子监不善?“他似笑非笑:”我自会寻宋大人问话,这且暂不提,我先问你,孔庙里那尊圣人像你可曾擅动过“

    舜钰直摇头不认,沈泽棠笑了笑:“因你是秦院使的亲眷,看他三分情面,我给你退路,即与你无关,明日我即让衙门来彻查此事,毁坏圣像可是重罪........你且好自为之。”

    舜钰忽儿磕首三下,依旧不敢看他,只咬着牙说:“实不瞒沈大人,今日大人端量孔圣人像时,学生斗胆也细看了回,那圣像确与往日不同,暗忖古往开来,出大事时总是会天现异兆,如孟姜恸哭夫死现齐城崩陷、伍子胥躲杀出城现一夜白头、窦娥含冤赴死现六月飞雪。而今孔圣人捧书的中指,色泽深与往日,恐是忧思国子监百年声誉,遂趁大人拜祭之时,显了神灵提点。“

    沈泽棠颇有风度的耐心听完,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顺而蹙眉问:”你所说之意......孔圣人因你打人而显了灵“

    舜钰愣了愣,他.......是在逗她吗不禁抬首去看他,穿一身绯色官袍,腰环花犀革带,面容清隽,眼眸含缱绻笑意。

    他是最适宜穿官袍的,得益于武将般伟岸的身型,背直肩宽腰谷精悍,又因年纪稍长,多年宦海沉浮,所积淀成的那份成熟气息,直让舜钰瞬间身娇体软,似要化成一汪桃花水去。

    沈泽棠的笑容莫名渐深,似看透她一腔蠢蠢欲动的欲念。

    舜钰只觉颊烧如火,往狠里地死掐掌心,顿时痛得倒吸口凉气。

    窗外有些昏黑,圆月还未爬上梢头,她应还能撑过一段时辰。

    收回视线,垂头不看他,强忍镇定道:“孔圣人显灵,让学生亲目一事要告,告馔堂藏污纳垢,擅动私刑



第91章 第玖壹章 迷情乱
    舜钰铺平生宣纸,择支羊毫,润水蘸墨,略思忖,着腕写下个”醉“字。

    她有自个的如意算计,笔划愈多愈能体现运笔的笨拙,想必沈大人看过,觉得孺子不可教,就此打消让她练字的念头也未可知。

    一道暗影遮去半面烛火光阴,舜钰鼻息处钻入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怕是方才在孔庙祭拜时沾染上的。

    用余光不落痕迹地微瞟,沈泽棠已立于桌案前,与她并肩靠得很近,背着手正细边那个”醉“字。

    沈泽棠很高大,自个只抵他胸处,如茕茕弱兔。

    舜钰呼吸倏得一窒,喉咙有些干哑,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朝旁挪了几步,拉开彼此些距离。

    沈泽棠似乎并未察觉甚么,正挑拣了支黑漆鎏金狼毫,摆正握笔姿势,微俯半身,悬肘数笔后,一个“醉“字跃然纸上,柔润雅致,写的十分好看。

    都说字如其人,他却最是表里不一。

    穿着文官常服斯文儒雅极了,谁又知官服下的身躯,怎生得令人眩目。

    前一世里他也会教她习字,却总半途而废,会忽的将她整个拦腰抱起,轻轻松松的,她是百般挣扎不脱,气得手都捶红了,也奈他不得,待力气用光了,他便沉沉低笑,最会睚眦必报,方才她捶他有多凶,他就欺负的她有多凶,那般狠劲儿,怎么让她疼怎么来。

    真不该想那靡靡恍乱的画面,舜钰只觉身子里,原是四散将熄未熄的火苗,又蹭的轰燃起,愈烧愈旺的劲儿,终会连成漫天大火,把她的三魂六魄全部焚烬。

    她怎么荼糜癫狂都无谓,却万不能展露此人眼底。

    心里终是害怕起来,舜钰朝窗处惶惶望去,不知什么时候,一轮圆月光影已冷冷洒在棂格上,抖落皎洁清辉一片。

    听得沈泽棠带笑在说:“你字写得不错,只是选用羊毫不对,应择兼毫。”他说着拈起一支递给舜钰:“这种笔软毫为芯,硬毫长而覆在其上,写出的字柔中微刚,刚柔并济,运笔会自如许多。”

    又让她再把”醉“字重写一遍。

    舜钰只觉自已是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什么不好挑,非挑个笔划忒多的”醉“字来写呢!

    她把微颤的手藏至身后,并退数步,勉力镇定道:”天色已晚,宋大人还在外头等候,有事与大人相商,且容学生先行告退。“

    语毕匆作一揖,拔腿便朝门处欲走。

    ”慢着!“沈泽棠蹙眉,开口阻她:”做事岂能半途而废,我都不急,你急甚么来再写一遍,我稍加指点,日后你练字方可容易许多。“

    舜钰再也无法,只得怏怏辄身重回桌案前。

    抹去额前履的薄汗,晃晃头让自已清醒些,再深吸气,紧握洇饱墨汁的兼毫,提起下笔,一横一竖........。

    “你这撇转飘浮,应该稍使些力道。”沈泽棠走到她身后说,未见起色,索性伸出右手,包裹住她握笔的手:“在竖顿欲弯处走笔要紧,愈出愈松........!“

    舜钰知道自已完了!

    再也无法控制不去亲近他,柔弱的脊背一点点蹭,直至紧紧黏住沈泽棠温热起伏的胸膛,男人威凛阳刚的气息愈来愈浓烈,竟如陈年的老醋,直把她一身嫩骨给浸泡的,软懒的没型,简直酸死了。

    沈泽棠突然不说话了,他不动声色的放开少年的手,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一步,怀中少年转身,紧跟一步,再退一步,再跟一步,他的脚触到官帽椅的边沿,索性坐了下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意欲何为!

    ...............

    “原来冯舜钰是个小余桃。”说话的声音很温和,有修长带着薄茧的



第92章 第玖贰章 香醉人
    徐蓝拱手作一揖:“冯生近日身体欠安,偶有幻想之症,怕他唐突大人,学生特来带他回去。”

    默过少顷,听得沈泽棠沉声允了。

    他忙大步至桌案沿,微怔,沈大人坐椅上,官服衣襟处凌乱的阖起,抬眼正与他的视线相遇,锐利森冷,满含怒意。

    再不敢看,拽紧舜钰的胳臂直往门外走,跨出槛外,至游廊,一径闷头朝前,与徐泾擦身而过,亦不曾察觉。

    徐泾皱起眉宇,慢悠悠进了门,远见沈二爷正批阅卷册,不便叨扰,遂轻打个响指,沈桓持刀从暗处闪出,神情诡谲。

    他二人立在窗棂前,嘀嘀咕咕、哼哼唧唧,说到那兴起,还朝徐泾胸前又抓又挠的演练,徐泾怕痒,咧着嘴躲闪。

    两个一把年纪的长舌妇!沈泽棠抬首,目光冷冷睇他俩,把手里卷册,重重往桌案上一搁。

    沈桓怕二爷严厉,尴尬地挠挠头,指一事回避了,徐泾犹还在震惊中不曾还过神来。

    半晌过去,忽儿长叹起来:“老夫人说的对,二爷你久不近女色,果是忘了那滋味。冯监生我今在孔庙细边量过,艳绝,眉间有媚风,女子不及其娇,即便如此,可依旧是个青春美少年,倒底带个把........!“

    不惧沈二爷煞人目光,顿了顿,喋喋道:”瞒不住我!你是会武功的,若不想,谁能近你的身老夫人若晓得二爷改喜男风,怕是要家法伺候,我等只恐俱逃不脱干系。”

    “二爷听我句劝,近日教坊司收进王大将军之女,名唤王连碧,是个琴棋书画皆通的绝色,名冠满京城,如今遭难沦落此地,引得众官员趋之若鹜,听教坊司小官说,那王连碧还是个雏儿,今晚间竞价高的可得其初夜,二爷不妨去风月一回,保不准就把后桃之爱给放下了。”

    后桃之爱.........沈泽棠嘴角抽了抽!

    正瞧到桌上摆着一盘蜜桃,仅余两个紧连挨着,倒颇像一对嫩臀儿,蓦得想起方才混乱时,自个手掌捏住少年的腰间,他扭得如滑溜乱逃的鱼,手便落下,不自主握住少年臀肉一瓣,莫看他穿着蓝青色襴衫,宽宽敞敞的,可那一把抓得结实,满掌又娇/软又饱/满........。

    徐泾思忖沈二爷可不能喜男风啊,他俩惯是整日里相随,若它日性趣而至,把他拿来泄火.........。

    忍不住一哆嗦,抖擞精神欲再劝,却见沈二爷蓦得撩袍站起,黑着脸直朝门外去。

    “二爷这是去哪”徐泾忙后脚跟上。

    “教坊司!”

    ...........................

    徐蓝个高步大,走的十分凶猛,舜钰被他生拉硬拽的踉跄跟后,直喘不过气来。

    圆月如银盆,映得一树槐花满枝桠,空气里流霜,时有宿鸟孤鸿隐落入庙阁黑处。

    薄风拂过舜钰红晕犹存的脸庞,顿时脑中清明了许多。

    徐蓝停下脚步,已至砚水湖畔,舜钰甩开他的手,自个的指尖都被他攥红了。

    “你个小娘炮,前还骗我说是病了,竟同花逸少一丘之貉。“徐蓝怒意沉沉,粗声道:”你比他更不如,朝三暮四,喜新厌旧。还敢去撩拨沈大人,你可知他是怎样的可怕人物,看着温文尔雅,十分和善,实则手段毒辣的,能让人生不如死。”

    舜钰蠕了蠕唇,瞧他现说的义愤激昂的,她犹记前一世里,徐蓝可是沈二爷手底一员猛将,忠心耿耿,为昊王叛乱摄政立下汗马功劳。

    乍一盯徐蓝高大



第93章 第玖叁章 救徐蓝
    不高山果然不高,半腰间有割温泉池,形如弯月,热气汤汤。

    泉边栽着大片荼蘼架。

    荼蘼不争春,寂寞开最晚。

    恰值春末夏初,花期正盛,但见叶稠墨碧,繁白香浓,一片月明如水。

    襴衫方巾鞋履散搁一堆,温泉滚热,把人的心尖都烫的发麻,舜钰浸了许久,颈下肌肤已漾起大片嫣红。

    飞来的老莺,声还算娇的吟歌,泉边青石上,有只雪白小貂,俯着头小口饮水,时不时朝水中人警惕打量,乌目漆亮。

    舜钰怔怔捞起合欢花,原是晒干的,经着水的浸润,整朵儿绽的肆意。

    傍晚时一幕幕在眼前闪,自个做的那些龌龊事,现想起来,她去死的心都有。

    竟能毫不知廉耻的扒开沈二爷的衣襟,呶着朱红小嘴儿,去亲他坚硬宽厚的胸膛.

    甚把他胸前那点........吃进口里........猛得一唆。

    脑中“嗡”的轰鸣不止........舜钰闭了闭眼,思绪乱糟糟的,自我厌弃的把脸闷进水里,锁起呼吸。

    前世里从不曾这般放浪形骸过。

    是谁给她下如此重的蛊毒即无害她的心,何苦又把她生生折磨成妖冶荡妇。

    无论是谁,她真的恨死他了!

    似有物拽扯她的头发,眨着湿漉漉的眸子去看,那只白貂不知何时近前,见她抬起头来,缩回小爪蹭蹭退后数步,盯着她吱吱乱叫。

    “你以为我要寻死么!“舜钰无奈的唇角勾起,伸长胳臂去逗引它来,小白貂却以为要擒它,惊恐的辄身,摇着毛茸茸的长尾,逃之夭夭。

    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看一眼圆月流云,夜已昏沉,遂站起身半裹长棉巾,拾起衣物巾履,朝不远一处瓦房而去。

    是间空置的屋子,显见偶会有人来憩,桌椅齐全,摆一张软榻,靠墙搁一扇半新不旧的花鸟锦屏,打扫的很干净。

    不敢点烛,怕茕茕微光引来异客,幸得窗外月光皎洁,清辉洒得屋内一片敞亮。

    舜钰擦试净身子,拧干发上的水渍,正欲绑缠胸前白条子,忽听外头有脚步纷至踏来,夹杂低低的说话声。

    惊诧这般晚了,又会有谁往山里走,却也容不得多想,胡乱穿上襴衫,头巾塞进袖笼,顺手捞了根碗口粗的木棒,闪身躲进锦屏后。

    听得篷门”嘎吱“响动,似有人抬着什么进得屋内,传进耳里是花逸少阴柔的喝斥:”小心放躺榻上,莫要重手重脚,把他磕了碰了,但见有淤青伤破,唯你们是问。”

    听得火折子擦燃声,烛光亮起,映得四周一片明黄恍恍。

    “爷尽管放心,我们这一路比护着自个眼珠子还仔细哩。”有小厮低声陪笑。

    舜钰舔了指尖去戳锦屏,绸缎老旧干脆,崩的破个洞儿,凑近窥看,顿时变了脸色。

    榻上仰面而躺的竟是徐蓝。黑发散开,面庞泛起诡异的潮红,额覆薄汗,虎目半睁半阖,嘴唇干燥不堪。

    有不良小厮撩起他的宝蓝长袍,看腿间风景显现,遂指着那里一柱擎天,颇暧昧道:“爷可要量力而行,莫弄得裂伤血出的,可是不值。“
1...2122232425...19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