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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燕歌悲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亭

    方孝孺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可他一心只装着朝廷,不够得个人安危,哪怕最后引火烧身于是,方孝孺派出了亲信前往跟踪蓝英德。蓝英德原名,崔勇军,为了谋得更好的前程,不顾道德人伦改拜蓝玉为义父,姓氏都改了,蓝玉赐名蓝英德。

    这天蓝英德拄着拐棍前往自己的当铺,还不时左右张望,鬼鬼祟祟的。这个举报汇报给了方孝孺,他马上命人昼夜潜伏。可方孝孺的行动和人员,早就被沿路的官员盯得死死的。方孝孺在监视别人的时候,也被别人所监视。之所以方孝孺的亲信都被暴露,主要是因为有一人被策反了,这个人就是伍思华。

    藤蔓年脑满肥肠身无长物,当官之前只是一个商人,官位还是花钱买来的。既没为政的经验,又无为民请命的节操,之所以官运亨通,依靠的就是察言观色、投人所好,以及溜须拍马。没有几个人能逃过他的眼睛,阅尽各色人等之后,什么人有什么弱点,他一眼就看的出。包括蓝英德回乡养伤之际,藤蔓年了解到了此人的身份和在军中的地位,有事没事就献殷勤。知道这等武官刀口上添血,终日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所以最好及时行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亲近女色,总之食色性也一样也不落下,藤蔓年统统满足他。最终俩人臭味相投结为死党,沆瀣一气。

    像伍思华这样未涉世事的毛头小伙子,没有自制力,面对藤蔓年这样世故的老油条,哪里顶得住他功名利禄,财色珠宝的轮番炮击。

    藤蔓年那日看到了性格顽固,脾气臭硬的方孝孺,四面不透风,无从下手,可看到了伍思华面对酒菜时饥渴的尽头,知道这是一个软柿子,他决定从伍思华的身上突破。

    所以在伍思华落单的时候,几个小厮就不断的跟着他,一路鞍前马后的伺候,上差大爷的喊着,慢慢的很乐于享受被别人捧着的感觉的伍思华放松了警惕。到了饭点,被小厮们拉拢着要去吃饭喝酒,有一人拍着




第五十八章 醉仙楼上三公子
    于此同时,又有几个人被打出了房门,跌入到街市当中。沿街舞狮的人也被一个醉汉踢翻在地,方孝孺刚回过神来,余惊未定,定睛一看原来是王大魁。此人虽被朱元璋一纸赦书放了出来,可遭了丐帮的嫉恨,严玮清因为他而丧命,觉得愧对帮主,王大魁终日借酒买醉。适才鞭炮声响,扰了他的兴致,这才蛮劲大发从醉仙楼里跌跌撞撞走出来,把对面新开的客栈打了个人仰马翻。

    不仅方孝孺,钱为钧也认出他来。俩人不约而同的惊诧道:“王大魁”之后面面相觑,诧异对方怎么认识这个人。

    钱为钧问道:“先生认识这个人”

    方孝孺笑道:“鄙人曾经被这位壮士绑票过,不过是一场误会了。”钱为钧大笑:“我也被此人打劫过,咱们也算是难兄难友了。”俩人又是开怀大笑。

    可不一会方孝孺脸上就没了笑意,喊道:“莽夫,还不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可暴力行凶,扰乱街市秩序,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大魁左摇右摆的,手里还提着一坛酒,醉醺醺的一脸通红,嘴里支支吾吾不屑的说道:“要不是你们这帮官无能透顶,百姓们流离失所,我们丐帮也不会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我们帮主也不会因此惨遭不测,该打的还是你们这帮官。”说着就欲要向方孝孺扑将过来。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方孝孺还真有些怕他,这个汉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落到他手上肯定遭罪。虽然想赶紧逃离,可还是被王大魁轻易的抓住了,直接被单手举过了头顶,另一只手还在提着坛子饮酒。方孝孺展现出了文人的孱弱之态,哀嚎直呼放手,他那纤细的胳膊根本没什么力气,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钱为钧再也按耐不住,一记腾空侧踹如蛟龙出洞,排山倒海之势冲击过来,即使是耸立如山的王大魁,也被撞的腾空了起来,落到地上趔趄了几下,手中举着的方孝孺也丢掉了,被钱为钧扶了过去。这一脚力道着实猛,王大魁号称铁背猛虎、不动如山,现在也难以抵挡这乾坤之力,忍不住咳了几声,面部有些抽搐,纵使强忍按捺,痛苦的面容仍不自觉的表露。

    终于王大魁扶着墙根吐了出来,而后擦拭了嘴角,清醒了许多。看到了来者是钱为钧,畏惧了三分,随后拱手作揖,说道:“这就是江湖传说的十二路谭腿了,俺是十分的钦佩啊。”

    钱为钧手执纸扇,一副文人的做派:“你这样仗着武功横行乡里,这就是王壮士说的为民请命吗这就是你们丐帮的侠义之道吗”

    王大魁羞愧难当:“俺不是喝多了吗,我去道歉。”然后他挨着给每个挨打受伤的人俯首请罪,路人都颤颤的说没事没事。

    钱为钧看王大魁认错态度良好,就不再深究。为了给方孝孺压惊,钱为钧请他到醉仙楼小酌几杯。看到钱为钧豪侠气派,身手不凡,又有儒士的文雅,方孝孺也很想结交,所以爽快的答应了。

    而不请自来的王大魁讪讪的跟在后面,坐到邻桌自斟自饮。王大魁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苦练那么多年的武功,自诩刀枪不入,铜皮铁骨,拳可打奇禽猛兽,脚亦可踢深海蛟龙,为什么一遇到



第五十九章 两大好手决高下
    钱为钧脸上只是淡淡的飘过几缕轻笑,兀自饮茶:“虚名而已,不过是江湖上的兄弟抬举,随口一说。”

    花逢春那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已经做好的准备要大战一场了。此次从西域前来中原,为了就是扬名立万,打出名头,最好的方式就是专挑硬茬,若是能挑战一些名声在外的人,即可事半功倍。

    “花某人素来仰慕武功高强之人,不才学艺不精,可还想与先生讨教几招。听说中原的武学博大精深,那就更要见识见识了。”话音刚落,俩人都拉开了架势。

    过街之人来来往往,看到钱家少爷和西域来的美男子对阵而谈,看热闹的、猎奇的,把醉仙楼围的是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方孝孺是官场之人,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劝和止戈为主:“如果两位是要讨教武功,要做到点到为止,不可损人财物,不可伤及无辜。否则本官绝不姑息。”

    花逢春还贪恋着钱为钧手中的折扇:“既然如此,比武竞技的话,总要判个输赢,如果花某人输了,我手中这是西域正宗的和田玉佩,愿意双手奉上,如果钱兄你输的话,可否将手中的折扇作为赌注”

    自信满满的钱为钧,没有迟疑就答应了,少年气盛嘛,遇到高手也是技痒。钱为钧刚才见到花逢春登萍渡水的功夫十分了得,也按耐不住要与他较量一番。旁边竟有人开始坐庄赌输赢了,方孝孺有些尴尬,左右怒视,瞬间压低了那些人的声响。

    钱为钧说道:“不知花兄所持何种兵刃”

    “我没有兵刃,唯有玉箫一支相伴左右,玉箫和我神,金醴释我忧。”花逢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从袖口中甩出玉箫,旋转萦绕于手腕之上,眼见碧彻通体,晶莹剔透,红色结绳装扮其底,颇有深山幽谷之客的遗风。

    这种亮相钱为钧很是欣赏,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发觉此人嗜玉如命,好玉者近君子,激起了钱为钧的好感。

    钱为钧把随身带的飞龙剑放至在一旁,拿着折扇,说道:“今日钱某就以扇会玉。花兄是客,就请花兄先出招吧。”

    胡子花白的老者看到这一幕,面容笑意晏晏,轻捋胡须:“君子较量,礼敬为先,真乃古之贤士风范。”花逢春意兴阑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斟了一杯酒,小酌一口,顺势向左洒出酒水,把窗边的菊花打碎,黄艳的花朵离散在空中,花逢春轻揽手势,呼应于怀中,然后猛然推出,看似只是水滴的酒水,确有飞沙走石的穿透力,美艳欲滴的菊花残片,亦如飞刀迸出。这正是花家的传世武学,飞花落叶掌的第一式:梨花带雨绕指柔。

    屏息之时,钱为钧感到了对手的真气穿梭环透,时而绵软,时而汹涌澎湃,可谓绵里藏针,飞花落叶,水滴石穿。这一招来的着实迷惑人心,看似飞花带雨,可观可赏,倘若躲闪不开,必是血色米黄,艳丽之中带有惨烈。

    钱为钧并未闪躲,手执纸扇,将眼前的空酒杯一扫而起,旋转如风口,顺势将酒水花瓣收入酒杯之中,然后陡然而立,酒杯终重置于桌上。众人节节称叹,那凶险的一招,竟变揉搓成了菊花酒。钱为钧一饮而尽:“多谢花兄的菊花酒,飘香之余,舌尖余烈,好酒好酒。”

    俩人都是端坐桌前,下半身纹丝未动,上肢庞飒挥拨、斗转星移之间,竟如下棋一般。花逢春感受到了钱为钧的功力实在不容小觑,杀招被斗转之间被削去了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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