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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燕歌悲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亭

    刘秋月说道:“阮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啊”

    阮小林一把把刘秋月抱上马背,自己也挺身而上,俩人相互依偎,阮小林凑到刘秋月的耳边说道:“当然是向我的岳父大人求婚了。”

    刘秋月花容含笑,面露粉霞,娇嗔道:“讨厌,坏死了。”

    阮小林策马下山,刘秋月又问道:“阮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也没有听你表白,好像我们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

    阮小林说道:“大概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或者是在学堂知道你是女人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刘秋月说道:“那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那日还对我无礼,还那么凶。”

    阮小林迟疑一会,笑说道:“不知道,大概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吧。”俩人详说言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山脚下,张文成正躺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

    阮小林说道:“张兄弟,我师傅有东西送给你。”说着抛出潇湘剑法的秘籍扔给了张文成,张文成说道:“阮大哥,我可没答应加入你们的门派。”【¥最快更新】

    阮小林道:“张兄弟,别误会,这是我师傅一片心意,他只是希望你能把他的武功发扬光大。”

    张文成道:“要发扬,也是阮大哥去啊,”

    阮小林笑道:“如此宝物,想不到这世间竟还有不贪恋者,那么这本秘籍就非你不可了,张兄弟,你不还有大仇未报吗不学好武功,将来如何手刃仇人。”

    张文成说道:“多谢阮大哥提醒。父母血海深仇岂敢忘怀。”

    阮小林道:“张贤弟,将来有何打算。”

    张文成迷茫的说道:“不知道,江湖之大,哪里才是我的归宿。”突然他站起来,大喊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江湖之远,不怕没有我容身之所,如




第二十二章 上官令直
    官轿之旁,有一个道士模样的男子缓缓驾马而出,头戴斗笠,未见其阵容。只见其轻掸一下拂尘,抬起左手行三清礼,念叨:“无量天尊,这位官爷,何故挡住我家主人去路。如果对我川地路途不熟,老道可代为引领,请。”说着那道士伸手向左边指引。

    可那挡路的男子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天地昭昭,这布政司家好大的官威啊,如此横行霸道,这街头巷尾难道只是你们布政司的家道吗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我今天倒要看看是难还是不难。”

    人群一个清秀书生模样的人,打马上前,说道:“今天小爷本来心情不错,怎料到还有不怕死的送上门来,管你是哪路神仙,见我马鞭也得让路。”说着挥舞出镶着金边的金蛇尾鞭,迅如游龙,听到一声清脆鞭响,可那挡路的汉子早已腾身飞起,也是侧身挥出马鞭,两条鞭绳如灌木藤条一般紧紧缠绕在一起,再也难分开。那汉子的马儿刚才受到惊吓,窜入人群,街边市民也被飞奔的马儿吓得慌乱不堪,来回相撞。这时张文成仅是一个跃身就飞入马上,几下就把惊慌的马儿制服了。

    那汉子说道:“谢了,小兄弟。”这时那汉子与那书生呈现对峙局面,俩人互相拉扯,可那书生明显力不从心,而那挡路的汉子面部红气不喘,稳如泰山,一声轻蔑的笑声,更是激怒了那书生,顿时使做两手猛拉,那汉子没成想只是轻轻一扯,那书生就被从马上拽了下来,可那书生定是有些武功底子,空中一个正空翻,也是稳稳的落地了。这时书生恼羞成怒,又是一鞭子袭来,那汉子附身一个扫堂腿,既躲过了长边,又将书生的家仆朝着书生那边踢飞过去。而书生一个挥鞭,将空中的家仆凌空拴住,又是一挥甩入人群,可叹的是这家仆口吐白沫,然后抽搐几下,竟是没有性命。

    那汉子说道:“好毒辣的手段,鞭上有毒。”

    那书生笑道:“哈哈,当真是不错,到底不枉我花了几千里银子从海外买回来。今天也顺便给你尝尝。”

    这时街头马蹄声碎,一位少年策马奔来,远远听到:“上官兄,别来无恙啊。”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已经跑到人群之中。

    “弗妹,怎可对上官兄无礼啊,来让我为你引荐。这位是当朝刑部侍郎上官令直,上官大人。还不赶快赔礼谢罪。”在这少年劝说之下,陈弗很不情愿的打了一下手势。

    上官令直拱手说道:“左千户,左大人,你纵容家仆横行乡里,扰乱民安,这可不是朝廷大员该有的家教。我身为刑部侍郎,虽说初到此地,令无政出,可还是要管一管的。可如今还闹出人命,实在是有损我朝廷的颜面。”

    人群中熙熙攘攘,有人问道:“这刚到的人是谁啊。看穿着非富即贵啊,你看那马多神气啊。”

    “听说是千户大人。”

    一位老者答道:“这是我地布政司左秉乾左大人的大公子左忆关,现在兵部任职,是我蜀地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将来不可限量啊。”【…… …最快更新】

    左忆关说道:“上官兄,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我府中一叙。”说着迎来的官兵驱散了人群。

    上官令直走到张文成面前,说道:“谢谢你了小兄弟。”然后接过马匹,顺手抛给了张文成一锭银子:“小兄弟身手不错,就算请你喝酒了。”

    张文成



第二十三章 武林大会
    这祝家公子的影响力可是非同小可,放眼望去,几乎各大门派都前来助阵,各自竖着自己门派的大旗,领袖人物坐落在庭院中央,后面簇拥着一些各色人物。最靠近主座的当然是武林的两个泰山北斗,左少林,右武当,少林的现任方丈寂禅和武当派的掌教方宏烨正相谈甚欢。庭院内熙熙攘攘,仿佛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这时一位侍从出现在庭院开阔处的一个擂台之上,说道:“欢迎各路豪杰,光临寒舍,祝府今日实在是蓬荜生辉。得众位英雄相助,相信武林大会一定会圆满完成。”台下一干人等一阵欢呼雀跃之,人声鼎沸。

    那侍从继续说道:“我家公子最敬重武林的豪侠人士,而今我大明正值用人之际,我们习武之人也是义不容辞。我祝府也愿意为朝廷选拔人才出一份力,今日众位英雄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得胜者前十名,我家公子可向朝廷鼎力举荐,他日封官拜将,也好为我大明江山出一份力啊。”

    张文成叫花子的模样,也被当成了丐帮的人物请了进去,心下想到群英荟萃的场面或许还可以碰到钱为钧钱老前辈。刚入内庭,看见众人都伸长了脖子,议论纷纷,兵器击鸣声与武士的拉喊声相互交织。不断有人被打下擂台,也不断有人挺身而去。车轮战一般的打斗,很快就有一些人流血受伤,祝府的仆人拿着了传说中最顶级的疗伤圣药梅烙生肌膏为伤者医治。

    张文成四处打量,望见亭台楼阁之上,有一位书生正摇曳纸扇,笑意晏晏的打量人群,端坐于圈椅之内。原来正是那日醉仙楼相遇的那位公子。张文成心想,此人气度恢弘,雅量高致,举止端庄,绝非一般的人家,也绝非普通的武士。

    突然一声鞭划破天际,众人齐刷刷的向声音的来源伸头观望。人影还没有看到,台上的那个彪形大汉就被打落台下。寻着鞭子看去,那鞭子足有一丈多长,真若长蛇出洞,果然是陈弗出场了。

    台下又有一位汉子笑道:“原来是一个小娘子啊。我倒要看看,有多少斤两。让本大爷陪你玩玩。”说着一个侧空翻上了擂台,眼见此人身材短小,容貌鄙陋,面色黑黢,却动如脱兔,行动异常迅速,陈弗刚一动,他就一个打滚翻到另一边去了。陈弗挥舞几下鞭子,竟都是落得空响。

    “我乃福建太姥山朴望高,鳄鱼帮的,而今还尚未婚配,不知小娘子可否有意与我对饮一杯,如何。”

    听到这话,张文成见宾客之中有一人不太淡定,这人正是左忆关,只是被戴斗笠的道士制止住了。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陈弗,忽然转变成了笑脸:“这位师傅想喝酒是吗现在正合适,你要喝吗本小姐这里正有。”说着从背后掏出一个酒袋,举手向朴望高示意。

    朴望高笑道:“还真有啊。”只见朴望高如飞鸟入云,一下子腾跳而起,从陈弗手中夺过酒袋,正想打开畅饮,忽然反应过来:“小娘子,这酒里不会有毒吧。你可别想谋杀亲夫哦。”可这酒飘香四溢,朴望高忍不住打开闻了一下,竟然双目恍然,如饮醉了酒一般,原地颤颤巍巍的。

    陈弗笑道:“朴师傅,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说着她挥出长鞭,从朴望高手中夺回酒袋,随机盖上塞子,然后又是一鞭把他打落台下,众人嬉笑欢呼一团。

    陈弗在台上得意洋洋,左忆关在旁边也是长舒了一口气,陈弗说道:“还有哪位不服气的,可上来与我一战。”

    祝潭机叹道:“当真是时无英雄,使一女子成名吗”

    一个乞丐跑上台去,抬手作揖,说道:“这位姑娘,正所谓拳脚无眼,刀剑无情。我老叫化,粗手粗脚,怕动起手来伤到了姑娘金枝玉叶就不好了,姑娘家的还是在家绣绣花,种种草就好了,干嘛学男人武动弄枪的



第二十四章 阴毒师徒
    那道士说道:“小道青城派万明凯,不知道这位少侠如何称呼啊。”张文成随口答道:“在下只不过是丐帮的一个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道士说道:“少侠过谦了,你这一身武艺,放眼江湖,你这个岁数的英雄豪杰,恐怕也只有华山派的郎凌川有这样俊的身手。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处啊。”

    张文成从未真正的踏入江湖,自然是什么名号的人物都不熟悉了,但眼见不能搪塞过去,只得信口胡说:“在下只是北平一个乞讨的孤儿,至于说我武功谁教的,只能是我爹了。我呢,名叫文成弓,我爹呢是燕山派的创派祖师,只有我一个儿子,也没收过什么徒弟,所以呢大家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我爹前些年因病去世了,我们燕山派也只有我一个人了,一个人行走江湖,多少有些形单影只,实力薄弱了,只能加入丐帮以求自保了,也算有个归宿了,您说是吧。”

    万明凯自是知道这小子是满嘴胡说了,也问不出什么实话,然后指着陈弗说道:“小徒刚刚有所冒犯,对贵派长老多有得罪,还望少侠海涵。我这女徒儿比较贪恋旧物,平时骑马行走江湖,少不了它,还望少侠能归还马鞭。”

    张文成说道:“不行,这狠毒的武器,要是落入她的手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

    万明凯说道:“那就休怪老道无礼了。”说着俩人摆开阵势,眼看又是一场恶战。张文成把金蛇尾鞭捆束起来,别至于后背腰带之上,手中只拿有齐眉棍。

    这时风卷狂沙,落叶缤纷,天气阴沉了下来,一派肃杀之气。台下有人轻声议论:“素问青城派掌门万明凯,人送外号鬼见愁,武功平平,诡计多端,此人天生阴阳眼,可视通鬼神,善使阴招,多少武林好手都被他下了降头,栽在他的阴狠之下。”听闻者无不骇然唏嘘,都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张文成透过万明凯的斗笠的面纱之下隐约觉得,有一只如绿宝石一般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忽明忽暗,好奇之下,不免多看了几眼。可令人奇怪的是,在张文成的视野里,那宝绿色的眼睛突然绽放如天空那么大,他感觉自己的视野里已经被幽暗阴绿所裹挟,这世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留下的只是自己无望的恐惧和阴森的世界。

    张文成顿时感觉有些崩溃,因为他已经找不到了万明凯。在台下的人看来,张文成彷如失心疯一样,或失落或伤心的呐喊。

    刚才受伤的老叫花子被人搀扶着坐了起来,他见状喊道:“小兄弟,别盯着他眼睛看。闭目深吸一口气,内沉丹田,顿足运气。”听到提点的张文成,一下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幻想,瞬间破灭了。

    张文成用余光看到,那万明凯竟是抱手于胸前,纹丝不动,心想道此人的功夫邪门的很,好像能摄人心魄,一定要严加防范。只见他怀中抽出一块破布,蒙上了眼睛。对台下的武士来说,这当然显得诡异,没有眼睛,怎么和别人比武。可对张文成来说,常居山林,夜间行事,习武锻炼已是常事。山林之中人烟稀少,张文成闲来傍木而听,听觉已是异常敏锐了,对他来说黑夜如同白昼。【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二十五章 俊朗少年
    是非黑白曲直明眼人都看的清楚,众目睽睽,哪里有人见到张文成轻薄与她,实在是贼喊捉贼,众武士也是心知肚明,但鉴于左家在川地的势力,谁也不敢言语。

    上官令直说道:“我朝廷中人本不该过问江湖之事,但凡事都要讲究公正,少林武当两大门派乃武林的泰山北斗,他们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适才之事相信寂禅大师和方宏烨方掌门都看的清楚,还望请两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主持公道。”

    寂禅此人佛法高深,但对于凡尘俗事已是很少挂怀,此次参加武林大会皆是因为友人的强力邀请才到场助阵,并不热衷与什么比武,江湖纷争躲无可躲,他也只好站起来说道:“习武之人难免行事凛冽,可能刚才文少侠对陈女侠肢体上稍有触碰,但并无过分之举,完全是处于礼敬之意。陈施主顾忌贞洁,多有误会,才会出手误伤。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还望陈施主不要介怀。来让老衲看看文少侠,伤势如何。”

    陈、万俩人看出众意难为,一意孤行寻衅滋事恐怕是很难收场,只得讪讪应承,台下之人附和一遍,纷纷称赞寂禅大师处事得体,办事公道。

    寂禅号过脉,心中不免惊颤:“此少年如此年轻,却为何有如此功力,锥心拳乃武林盛名已久的武学,是青城派的传世之武功,这少年竟然只是略损心脉,并无大碍。脉搏之强劲,世所罕见。其内功根基之厚,怕是不在我之下,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寂禅对这个少年愈发尊敬了,说道:“阿弥陀佛,文少侠,体魄强健,相信稍事休养,就无大碍了。文少侠武功卓绝,刚才能仗义出手挽救同门,又能比武竞技点到为止,实在老衲祭坛且叹,他日有暇,可来敝派探讨武学。”

    张文成心想要不是这金蛇蚕衣,一定就着了这恶女子的道了,抖擞了一下精神,直接就站起来了,台下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称赞,这少年真是非同凡响。

    万明凯看到本门的镇派武学锥心拳竟然也伤他不得,自感不如,决计不与他为难:“今日之事,确实是误会百出。看到文少侠无事,我良心稍安。他日我一定登门谢罪。”

    祝潭机招呼下人把张文成请到内堂休息,张文成打量了一下房间屋舍,派遣十足,豪奢之至,比起张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侍从向祝潭机禀报:“启禀主公,这文少侠身体并无大碍。”

    祝潭机问道:“可有发现什么没有。”

    侍从答道:“我观此人并未一般的丐帮子弟,活着根本就不是丐帮的人。”

    祝潭机问道:“何以见得。”

    侍从答道:“丐帮弟子装束,虽然破旧,可衣着皆有统一之规范,比如腰带是什么颜色的,使用什么样的器具。而文少侠只是衣物破旧,与其他丐帮子弟并无相似之处。其次,文少侠非常熟悉,房间物件之使用,对陶瓷器皿等贵重之物,也都有研究。除非是富贵之家出身,否则那有这等眼力。”

    祝潭机笑道:“知道了,下去吧,给文少侠添置最好的衣物,好生伺候周到。”

    武林大会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除了少林武当,其他各大门派几乎都加入了混战,可以说真是武林的盛事了。许多门派的高手都想在此次比武纳贤的大会中拔得头筹,他日大好前途,可以说是触手可及了。大明朝对人口流动限制极严,许多人的职业从出生就多被注定了。一些不安



第二十六章 刘三之死
    祥云客栈数十年如一日,依旧那么客来客往,热闹非凡,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物件还是那些物件,多少人的喜怒哀乐在这里上演,多少达官显贵这里落座,而后又倒台殒命,刘三算是看管了人事兴衰。

    双鬓开始蒙霜的刘三干不了伙计拎茶水的工作了,曾被掌柜驱赶,无奈身无长物,苦苦央求之下才落得个客栈看门的营生,微薄的薪水无法支付年轻时候养下的酒肉习性。在客栈当跑堂的实则也挣不了几个钱,可热衷于传递消息,摆弄一下是非,还是可以获得不少的赏钱的。年纪老迈了之后,是腿也跑不动了,耳朵也不好使了,这消息也不是那么好打听了。年轻时好吃懒做,客栈没有辞掉他,全因他能拉拢顾客,现在渐渐的也就在客栈失去了价值,没人愿意为他买单了,包括掌柜。

    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决定赌一把,玩一次大的,因为他心中埋藏一个天大的秘密,虽然他没有什么头脑,但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鉴于此事干系重大,十几年间一直埋藏在心里,要不是晚年落魄至此,是要准备带进棺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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