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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燕歌悲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亭

    途径烟翠楼,一位汉子突然被从楼上抛了下来,撞碎窗台,并砸落在路边的布摊上,苦痛不堪,哀求不断,此时惊着了路人,大家纷纷侧目而视,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手提酒坛,纵身跳楼而下,虽然醉态熏熏,步态徘徊,但落地重心奇稳。张文成虽然粗懂武功,也知道此人身手不凡。

    落地的汉子已是摔的五脏巨乱,一腿骨折,动弹不得。只见那书生步履蹒跚的走到那落地汉子的身旁,一脚踏在那汉子的背上:“你这杂碎,家有妻儿不顾,上有高堂落病不养,却跑到这里挟娼携妓混戏子,该死。看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说着,伸出拳头就要打下去,这时一位女子扑击过来,拦住了他,哭诉到:“求求你,放过我家男人。”

    那书生怒斥道:“你这个女人,我替你教训这个薄情寡义之人,你非但不感谢我,还想救他。他打你的时候你忘记了吗”

    那女子哀求道:“大侠放过他,你把他杀了。我一家人都要饿死了。”

    书生怒其不争:“你这贱骨头,活该,看我送你们俩一块归西。”

    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住手。”众人纷纷侧目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正是张文成,他拖着疲敝的身躯又说道:“谁有罪,谁是否该死,该有衙门论断,你这样胡乱纵酒行凶,扰乱民安,实是罪大恶极,还不放人。”

    书生大笑道:“如今世道变了,一个黄毛小子,竟敢来教训我。”只见他一个正空翻,跃身来道张文成的身边,一把锁住了张文成的喉咙:“要是我打你,会让人家说我阮大侠欺负小孩,不过我可以请你吃酒啊。”说着就把酒坛往张文成的嘴里呼呼直灌。没有想到的是,张文成竟然呼呼的真喝了起来,竟还自己用手拖住了酒坛使劲往嘴里送。

    书生觉得不对劲了,心想这小子不以为苦,反以为乐,瞬间觉得自己吃亏了,一脚把张文成踹开,叫嚣道:“你小子竟敢偷喝我的酒。”【¥…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张文成擦了擦嘴:“哪里是偷喝,你不是请我喝的,我还没喝够,快把酒坛拿来。”

    书生惊叹道:“好好好,有意思。老鸨把你们最好的女儿红给我拿出来两坛。”只见大茶壶颤颤巍巍的把两坛子酒抱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就一溜烟跑掉了。青楼里的人吓得闭门不出,只有几个胆大的女子在阁楼上偷看。“我请你喝,你要把两坛子酒都喝了,我就放人如何。”

    张文成满口答应:“一言为定。”张文成不胜欣喜,渴了一天了,终于可以大饱口福了。说着坐在地上,捧起一坛子酒,就咕咕只喝,中间不曾停歇,竟是一口而干。旁观者无不骇然,啧啧称叹。

    书生刚想督促,还没等来




第十三章 潇湘剑雨
    布袋之中的张文成一路上颠簸难忍,呼唤道:“快把我放开,我是你徒弟的朋友,抓错人了。”

    那中年男子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那徒弟还真孝顺,竟然大义灭亲,为了给师傅我治病,都把自家人当药引子给送上了。”

    张文成惊诧道:“我不是药,我是人。”

    那中年男子答道:“你那活蹦乱跳的心肝就是我的药引子。”张文成听到此处,惊恐万分,挣扎的更厉害了,透着布袋拳打脚踢。那男子顿时恼怒了,点了张文成的穴道。张文成哀叹自己倒霉至极、时运不济,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是命运蹉跎,心想之下,如果就这么死了,父母大仇未报,实在是死的窝囊,竟成为了别人的一顿药汤。

    那男子健步如飞,踏地无痕,张文成只听得他的舒缓的喘息声,却不知他是攀岩,不一会就到了一处山穴,之后就把张文成丢在一旁。张文成只听得那男子劈柴烧火,磨刀碾石,忙得不亦乐乎。

    早间客栈里,阮小林被打扫房间的小二儿惊醒,听闻张文成被抓的消息,经过小二儿的讲述,知道了是其师傅所为,连忙跳出房门外,策马奔腾而去。

    张文成心想却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些办法脱身才行。张文成说道:“老前辈,你真的要吃我吗不怕饮鸩止渴吗”

    那男子说道:“小子,别耍花招了,既然落到我的手里,只能怪你命不好。”言罢,继续磨刀霍霍。

    张文成笑着说道:“我不怕死。我只是怕连累前辈,我身中尚有毒素未清,而且经脉受损,怕做药的话,味道着实不好,恐将影响前辈身体,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你是我朋友的师傅,因此伤害到你的话,我心里也还挺过意不去的。”

    这时那男子回过神来,打开布袋,就为张文成号脉,脸色渐沉,盛怒之下,一掌拍碎了旁边的石案:“真是晦气,孽徒竟抓了一个废人过来。”

    张文成不由得深舒一口气,正在这时阮小林赶了过来,远远的就听他喊道:“师傅,手下留人。”看到张文成躺在地上,性命仍在,略感宽慰。与张文成两人对视一下,都不禁莞尔。

    那男子气冲冲的一巴掌把阮小林打翻在地:“老夫的药引子,让你找了几天,就带来这么个货色。”张文成见状,呵斥道:“你这人真是太恶毒了,怎么这么对待徒弟。”

    阮小林心感诧异,为什么师傅会手下留情,连忙应承道:“我再为师傅去寻。”那男子脸色开始发青,面容苦楚,手抚胸口,扶着石椅坐下:“若是日落之时,再不为我找来药引子,我扒了你的皮。”此时那男子已是苦痛难当,狂性大发,对天长啸,如野兽一般,已是丧失心智。

    阮小林搀扶起张文成惊慌逃走,奔袭月末二十里外,张文成精疲力尽,卧倒在地,喘息道:“累死了,打死也不跑了。”

    阮小林道:“不跑,等我师傅拿你做药啊。”

    张文成笑道:“放心吧,你师傅不会拿我做药了。我身上有毒,而且经脉受损,你师傅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阮小林:“我说呢,害的我为救你的命,百十里奔袭。”

    张文成问道:“你师傅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要拿人的心肝做药引,这么残忍。刚才还狂性发作,得亏我们跑的快。”

    阮小林叹息道:“我师傅本是十几年前威震西南的潇湘剑叶友晟,只因醉心武学,苦练而伤及心脉,加上家遭变故,一时走火入魔,才至于此。他原来不是这样。”

    张文成惊叹道:“你师傅就是潇湘剑叶友晟”阮小林答道:“正是。”

    张文成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回去。”

    阮小林只身相挡:“小兄弟,你疯了吗,现在回去会被师傅杀死的。你不怕他真拿你做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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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死里逃生
    眼见性命堪忧,张文成急忙双手护眼,并且大喊:“这不是劫相指。”叶友晟听此,突然收势,惊问道:“什么你懂武功吗无知小儿,大言不惭,敢污蔑我的劫相指。你是想耍什么花招逃走吧刚才我只想挖你的双眼,现在我要取你性命。”

    张文成吓得缩成一团:“前辈是威震武林的大人物,为何还剽窃别人的武功据为己有,你羞不羞”

    叶友晟略显难堪,并有不安之色:“你说我剽窃。好,你说我剽窃谁的武功。”

    张文成道:“先生所使得乃是丐帮帮主钱为钧钱老前辈的琨引之法,并非什么劫相指。”

    叶友晟道:“你知道琨引指法你是丐帮弟子你和钱老贼什么关系”

    张文成道:“我只是普通的一名丐帮弟子,略得前帮主教诲而已。”

    叶友晟显然有些恼羞成怒:“天下武功殊途同归,形有相似没什么大不了的,怎能说是我剽窃,说不定是钱老贼暗中偷学我的功夫。小子受死吧。”叶友晟挥出手指,祭出杀招,张文成情急之下,双手胡乱拨一气,一股真气如飞沙走石由右手中指和食指崩出,迅延炽热,钉在叶友晟的左边手臂之上。叶友晟躲闪不及,中招后翻转三个旋子后以右腿相支才免遭落地匍匐的尴尬,无奈还是落得几个趔趄。

    叶友晟羞愧难当,结巴着问道:“这就是琨引指法好。。好功夫。”

    张文成道:“还说是钱老前辈偷师你,怎么连我的一点功力都接不住。”

    叶友晟道:“方才是我一时大意,不是钱老贼的功夫一定比我高明。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张文成道:“什么交易”

    叶友晟背对过去,颐指气使:“若是你能交出琨引指法的秘籍,我就放了你。”

    张文成笑道:“先生既然说是秘籍了,那当然是密不外传了。”

    叶友晟忽然使出一招擒龙手,袖袍如游龙戏珠般将张文成含住,然后吸引到叶友晟的左手之中,拇指和食指成虎口状,锁住了张文成的喉咙。张文成身材短小,被吊挂在叶友晟的手臂之上不断挣扎:“小子,与老夫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张文成脸色被憋涨的通红:“有种你就杀了我。”

    叶友晟扬天长笑:“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老夫杀人的手段不算高明,但折磨人的功夫可谓天下无双,如若不交出来,我定要一样样的用在你身上。”

    张文成双手不断的捶打:“你这坏人。。。。”昏厥后的张文成被锁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四肢被玄铁铸成的铁链锁住,拴在了石壁之上。

    一阵哀嚎之声,惊起了山下的阮小林,还失手丢落了用布绸包裹的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他连忙收拾行装,跑上山去。

    原来叶友晟用一根银针刺入了张文成的十宣穴,痛不欲生的张文成忍不住哀嚎起来,涕泪纵横。

    叶友晟背手而立,轻俯上身望着张文成阴笑着说道:“小兄弟,我劝你最好是交出秘籍,免遭无妄之灾。不然这些尖尖的针头,一根根扎入十宣穴,可是痛不欲生啊。”

    张文成看到自鸣得意的叶友晟,停止了哭泣,收了苦容,竟也笑道:“不过是皮肉之苦嘛,小爷我扛得住。”

    叶友晟摇摇头,浅浅的说道:“这针头上还沾有我泡制的广食散。扎一针,便痛一个时辰,之后就是腹内奇痒难忍一个时辰。我每扎一根



第十五章 岳麓书下
    阮小林本是长沙城内一户普通人家,自幼喜好读书,天赋异禀,具有过目不忘,一遍记诵的本领,被豆腐防做工的父亲送至岳麓书院,很快得到院长的赏识,虽未富贵官宦人家,也被破格录取。所以生性纯良的阮小林本该苦读圣贤书,将来有朝一日有望高中,位列朝臣,这是师长们的都默许了的事情,也都认为这才是他的归宿。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书院里来了一个人,从此阮小林的人生轨迹就此转变。

    话说那日书院如往常一般,人流不息,书声琅琅,却霎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秀才打扮,旁边跟着一位书童,只见他们面容清秀,眉目如画。那秀才手执纸扇,神采顾盼,一身桀骜之气,两人大摇大摆的径入学堂。学堂之中,两人还互相指指点点,笑语盈盈。

    ”窗明几净,远望山林清雅。本公子看中这个座了,小子,给本公子让个座。”那秀才故作凶狠状的把脚靴踩到书桌上。

    ”这是我的座,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吗“一位学生委屈的说道。

    ”本公子就看中这个座了,你滚到后面去。”

    “呜呜呜,你你你。。。。。”这个学生吓得支支吾吾的跑到阮小林身后面去了。出身贫寒的阮小林最见不得这场面,他看惯了官家显贵的仗势欺民,对于一些嚣张跋扈之辈,虽然自己力不能及,却也从来没有怕过,也因此挨过不少打,日积月累都皮实了,从来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总之,打得过也要打,打不过也要打。很多官宦子弟因此也都怕他,知道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论那些个纨绔子弟如何胡闹,也不敢闹出人命。见到这一号人物,也都唯恐避之不及,大多也都给他一些面子。

    旁边的很多学生见到这场面,都乐的看笑话,均摆出了观摩团的姿态。这个学生和阮小林是好友,看不过去的阮小林自然出来强出头,严厉呵斥:”两位同窗莫不是新来的吧,既是孔门弟子,可否懂得先来后到,礼敬学长的道理为何如此蛮横,强行霸占别人的座位。”说着阮小林走向前去,不过片刻功夫阮小林就察觉到异样,不禁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那秀才粗鲁的叫嚣道:”我刘公子看中他的座位,是他的福气。你小子敢来强出头。”

    阮小林走近那秀才的身旁说道:“刘公子的福气自是如香沁人心脾,但凡事逃不过一个理字。圣人之道如梦隐喻,我们明理之人,自然不能如同街头巷尾的泼妇那般无赖,不是吗兄台。”只见得那秀才气得一身激灵,一副怒不可遏,欲要在言语上唇枪舌剑,被书童偷偷拽了一下衣裳方才压制下去。

    那秀才有些慌张:“算了,算了,本公子不与你们计较了,这个位置就让给你们了。后面也不错,空间局促了些,但方寸之地也掩不住本公子豪迈的侠气,远迈高台,正好欣赏一下这山岳之风光啊。”

    受欺辱的学生颤颤巍巍的靠近阮小林低声说道:“阮哥,咱别惹麻烦了,看这



第十六章 情定岳麓
    山岳之间,花草斑驳,一派春意盎然,风声鸟鸣交相入耳,刘月秋与其贴身丫鬟仍是男扮女装漫步在林间草地,不时嬉戏打闹,已然忘却了离家有半月之久。丫鬟慧心说道:“小姐,我们该回家了,要不老爷该多着急啊。”

    “我才不回去了,想随随便便把我给嫁了,门也没有。我刘秋月天生丽质,我的丈夫注定不是一个平凡人。你看我爹给我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充满铜臭味的奸商,大腹便便,就是浑身酸臭的呆秀才,没有一个有英雄气概的,英伟不凡的。要嫁你嫁去,怎么样,我全都介绍给你啊。”

    慧心娇羞道:“我一个下人哪有那福气,人家能看得上我。小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爷给你介绍这么多的达官显贵,你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吗”

    刘月秋也沉思:“怎么说呢,反正都没有遇到让我有喜欢的感觉,感情这种事要讲究缘分的。但我也不要守株待兔,不能等着我爹给我牵红线。我要主动出击,我要闯荡江湖。每天躲在闺房里,除了我爹一个男人,哪里有机会接触到我的如意郎君。我相信只要我去打开局面,缘分一定会到来的。正好趁着离家出走的机会,说不定我真就可以碰到我的真命天子呢。”

    慧心的担心并不全然是因为刘万言责难,实在是这山野丛林里夜间怪嚎恐怖,雾泽密布。对于一个常居官宦家,没有受过多少苦的丫鬟是极难忍受的。俩人就栖息在山腰的洞,说来也怪,刘月秋天生胆大,幼时就喜欢登高远跳,舞枪弄棒。刘万言也不时责怪她不懂得诗书传家,整天上房揭瓦的不成体统。

    说来已是夜色将至,慧心在惶恐不安中惴惴入睡,不时被风啸鹤鸣声吓得浑身发抖,只得紧紧依偎着熟睡梦周公的刘月秋。正当子时,阴风骤起,吹得树草唦唦直叫,白鹇群鸟于高头树木惊恐离散分逃,不时还听得动物穿林踏草之声。慧心再也按捺不住,吓得大叫起来。刘月秋这才爬起身来,依然睡眼婆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慧心抱着刘月秋惊嚎道:“有鬼啊。”这一声呐喊惊动了端坐于草木磐石间的叶友晟,正修习内功的他被这破空刺耳的叫声,打乱了进程,不由得口中鲜血喷涌,血浆洒出已是凝结寒霜置地。怒不可遏的他起纵跳身而出,寻着声音移步而来。

    刘月秋还在安抚着慧心,也不时张望着看向洞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的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毕竟野外山间,可不如家里的园林假石那么来的赏心悦目。刹那间一个灰影飘过,疾如风阴似水,空气中还弥漫着腥臭味。在转头的不经意间,一袭黑布长衫满脸青色嘴角嗜血又夹杂这胡须的叶友晟杵在哪里,眼神如锥子般钉在两人身上,如雕塑般的假人,确实面目可怖。也着实吓到了刘月秋浑身一抖,慧心也只觉得背后脊梁阴损发寒,抬起头来看到了刘月秋脸上的惊恐之色,更令她惊愕的是从刘月秋的眼睛里浮现了一个人影,隐约之间感觉到就在自己身后,不觉转动着瑟瑟发抖的脸,见到了适才刘月秋见到的那幅景象,竟是昏厥了过去。

    刘月秋叫到:“你是谁,你是鬼吗”

    突然间叶友晟犹如青烟一般飘逸到洞穴之内的斜坡上,纵使那倾斜的墙壁被风雨打磨的滑不溜手,他还依坐如丘,大笑道:“我是不是鬼不重要,可一会你们俩个小鬼可要真的变成小鬼了。打扰我练功,就先拿你们的心肝来下药吧。”刘月秋哪里见过这场面,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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