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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马燕歌悲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亭

    这时正在山间砍柴的阮小林也正好路过此地,听到叫声,连忙赶过来,打探个究竟。正好看到叶友晟欲对刘月秋施以杀招,虽未分清敌我,阮小林不自觉的扔出一根木柴打向叶友晟。可武艺傍身的叶友晟,那会被这种东西伤到,虽然没有直眼看到,身上的触觉却是异常灵敏,所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挥出衣袖,只见那木柴刹那间分崩离析,木屑还弥漫在周围。

    叶友晟这招移形换位的功夫,名曰“阴风豪”,可谓独步武林,江湖传闻武林有两大轻功,一者武当梯云纵,二者就是“古木客”叶友晟的阴风豪。阴风豪可能更胜一筹,只因在阴盛阳衰的夜间更可如虎添翼。又一转眼直冲到阮小林的面前。

    俩人四目而视,阮小林既惶恐又诧异,这不就是长沙城内有名




第十七章 何为无门
    昏睡的慧心被清晨的迷雾所惊醒,发觉小姐不见了踪影,慌乱不堪,心中担忧主人的责罚,但事情总要面对,只得忐忑不安的返回了刘家。正巧赶上了刘母娘家省亲返家,发觉女儿离家出走,内外已是鸡犬不宁,一边责骂刘万言宠溺女儿,一边痛打使唤丫头。

    双腿哆嗦的慧心战战兢兢的来到主家面前,刘母看到慧心回来了,忙不迭的站起来就责问:“混账丫头,小姐去哪了。”

    慧心吓得只顾得哭泣:“求老爷太太责罚,小姐丢了。”

    刘万言发觉事态不对,也惊坐起,刘母怒叹:“什么,你这该死的丫头,竟然把小姐弄丢了,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夺过仆人手中的木棍,就朝着慧心打去,慧心伏地跪拜不断哀号求饶。刘万言抢过棍棒,呵斥:“行啦,现在打她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把秋儿找到。慧心你说小姐是怎么丢的。”

    慧心抬起身来,一番哭诉后,道尽原委。刘母当真以为是恶鬼来袭,夺去了女儿的性命,仰天长叹:“难道是上天要亡我刘家吗”刘万言一生为官,见过不少世事沧桑,那里信什么鬼神,见到这妇人家不断的哀哭,自然是受不了,拂袖而去。

    在书房私虑再三的刘万言,猜测难道是掳人勒索也不对,我刘万言为官清廉,众人皆知,哪里有什么油水又想难道是仇家寻仇,想到这里,刘万言不免捏了一身冷汗,大半生的官宦生涯,刚正不阿确实得罪了官场不少人,却为什么拿自己的女儿开刀想到这里他怒不可遏,但苦于没有证据,心下想来,既然是掳人就不太可能是使用官兵侍卫,定时委派了江湖人士。故而刘万言决定前往天门山寺,求找自己的挚友合一方丈。

    这日刘万言只身前往天门山寺,远远的就看到山门外一片武僧在费力操练,打熬筋骨。眼见一个个体壮如牛,手脚并用,身法极速刚硬,听得骨骼清脆声此起彼伏,练武场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刘万言心中不免暗喜,此时想来女儿得救有望。

    见到合一方丈,俩人略表寒暄,就进入内堂商谈。合一方丈知晓了刘万言的来意,就一口承诺下了营救世侄的任务。刘万言说道:“看到山门前苦练武艺的小师傅们,我就知道小女有救了,不知道方丈打算请谁出山呢”

    合一方丈笑而不言,带着刘万言走向后山。越过了几个山坡,文官出身的刘万言自是上气不接下气。合一指着半山腰的草屋说道:“刘施主,请看。”

    刘万言抬手遮眼望了望,只见一个和尚模样的人躺卧峭壁的树干上,手里领着一坛酒,正是呼呼大睡。

    刘万言诧异道:“难道是请这位师傅去搭救小女吗”说着心中也打鼓,既然尴尬的说道:“这位师傅醉心吃酒,恐怕站都站不稳,只怕会耽误正事。”听到这话的和尚,侧身打量了一眼刘万言,继而从树下翻滚下来,身如陀螺翻转不断,竟然只轻轻落下,纵然双脚着地,背部反弯一圈,也不倒下。仔细看来,手中原来拽着树藤。挺身走起路来,领着酒坛也是左晃右晃跌跌撞撞,却不倒下来。可惜三人之间隔着一条长达四五丈长的小河,刘万言担忧的喊道:“小心啊,师傅,别掉进了河里。”

    可那和尚听了这话,竟有些生气,甩掉酒坛。翻身跳起,登萍渡水,如履平地。跨到对



第十八章 茅屋激战
    被掳走的阮小林和刘秋月两人被捆缚在了一个乡间的茅草屋内。无论刘月秋怎么挣扎,捆人的绳索都是纹丝不动。阮小林清淡淡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都铁锁链,你挣不脱的。况且他武功那么高,还能让你逃走不成。”

    刘秋月娇嗔道:“那也不能坐着等死啊,你是男人还不快快想想办法。”

    阮小林窃笑道:“我无所谓啊,烂命一条,死就死了,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相伴,死也都值了。”

    刘秋月既愤怒又好笑:“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啊,前几天是谁教训我白读圣贤书了。如今怎么这么一副无赖的样子。”

    俩人斗嘴之际,叶友晟在旁边正龟息之眠,时下才刚刚醒来。漫步走来:“看到你俩斗嘴,我到有些不想杀你们了。可是老子的内伤是你们害的,也得你们赔。你说,我先杀谁呢。咦,这女娃子心肝定是肉弹劲道,可做药酒下菜。”

    阮小林问道:“古师傅,这么说你也一定是要杀我的吗如说是的话,那还不如先杀我,我现在对这个小姑娘也是有几分贼心,目前看来还是秀色可餐,如若先生动手开膛破肚,那定是血肉模糊,反倒倒了胃口。就先杀我吧,在我临死之前,能目睹这花容月貌,能多看一眼,也就多赚一眼。”

    刘月秋早已见怪不怪,也都希望了阮小林这油腔滑调的言辞,心中还是不免生气:“你这个无耻之徒,淫贼到死都不改本性。”

    阮小林这副言辞哪里骗得过老道的叶友晟,叶友晟笑道:“小姑娘别生气,人家是想救你呢,让你多活一会。”然后指着阮小林又说:“你这小子倒是有情有义,也是舍命为红颜啊,嗯,我喜欢。”

    叶友晟说着咳嗽起来,抚慰着胸口:“你们这一对娃娃挺有意思,这到让我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沉思半晌,然后说道:“算了,不说了。在这山间野地里,也每个人说话,就让你们多活几天吧。”

    在叶友晟下山之后,一个黑衣人踏上了房顶,虽是傍晚时分,背后的弯刀也是寒光迫人。眼看是要对茅草屋内的俩人不利,这时无门不知从哪里突然一个飞腿祭出,把此人踢飞,扬天倒下重重的摔倒草地上。

    无门大吼:“哪里来的恶徒,受死吧。”那黑衣人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摆开弓子步,抽出弯刀。尽管夜色不明,可无门还是认出了那柄弯刀上的虎头浮刻标记,看到此处无门面部血管充血,拳头紧握:“原来是你,今天又想残害刘大人的女儿。”

    不一会俩人就打作一团,这黑衣人也认出了无门的身份:“吴大人,原来你还没死。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大人也能识时务,若能归顺朝廷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无门哪里能忘记那刻骨铭心的杀子杀妻之仇,不由分说,拳脚相加如疾风骤雨,虽未得兵器,但黑衣人明显落得下风。忽见黑衣人腾空跃起,一刀劈下,这招如若躲闪不及,定是被劈成两半。无门却也不闪躲,双手合一,一招童子拜观音的少林招数,竟是把刀牢牢的闭合锁到了双掌之间,仍那黑衣人如何挣扎,也难抽出,不免大声叹道:“少林功夫。”

    无门轻轻一抖手,玩到就剧烈颤动,挣脱了黑衣人的双手,弯刀也被弹到了地上。细下看来,黑衣人的双手还不断的抖颤。自觉技不如人,黑衣人摆出防御之姿,双目四下探寻,似有逃走之意。刚想左窜,被无门腾空一脚踹入茅屋。

    气急败坏,满怀恐惧的黑衣人一个打滚翻到刘月秋面前,俩人刚才都被打斗声吓傻了眼,刘月秋呆若木鸡,被黑衣人一把锁住了吼。黑衣人侧身躲在了刘秋月的身后,对着无门说道:“吴大人你若再逼小的,别怪我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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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往事再提
    在叶友晟的施救下,刘月秋很快苏醒了。刘月秋看着忙里忙外伺候自己的阮小林,由于身子虚弱,无法动弹和言语,在微弱的视力下,仔细的端量阮小林,发现他没有了放浪形骸的无赖劲,那专注关爱的神情下,背起斜纵的刘海,还隐藏着一副俊俏的面孔,刘月秋不时还有些害羞,红霞布满脸颊。

    阮小林发现了还非常的慌张,还向叶友晟求救:“古神医,刘姑娘,她脸色发红,是不是余毒未解啊。”说道这里,刘月秋更是羞涩难当。叶友晟冷笑道:“你个木头,你交了桃花运了。这都看不出来。”

    在阮小林几日的精心照料下,刘月秋渐渐恢复了,一日俩人漫步在山林间,刘月秋问道:“你这个淫贼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可为什么总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呢,还经常惹我生气。”

    阮小林说道:“我出身卑贱,无权无势,为了不受别人的欺辱,言语上多夹枪携棒,唯有将自己伪装成玩世不恭的样子,才能自我保护。”

    刘月秋忽然改变了口气:“我以后就叫你阮大哥吧,可我不准你这么看扁自己,更不许你自我轻贱,出身低微又如何,英雄不问出处,只要自己有骨气,将来一定可以功成名就,干出一番大事业,我朝太祖皇帝,不还是乞丐出身吗那又如何呢不过我看你奋不顾身救我的样子,虽然不会武功,被打的很狼狈,不过死缠烂打的劲头还颇有几分侠客的风范嘛。”

    阮小林笑道:“有摔的狗吃屎的侠客吗”说完俩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俩人围绕这湖光山色,还不禁聊起了诗词歌赋,相谈甚欢。刘月秋发现,阮小林其实非常的有才华,只是他总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好人,其实她不觉已经坠入爱河了。

    无门回天门山寺之后,向刘万言说明了原有,让其不用担忧。刘月秋在山下的茅草屋内度过了半月有余,身体多以康复,怕父母过于担忧,苏醒之后就曾托人多次向家里送信报平安,并让家中仆人月末过来接走。

    正当临行之际,刘月秋突然头晕吐血晕厥,阮小林惶恐不安,急忙寻找叶友晟过来查看。叶友晟心下诧异,把过脉才知道,这蛇毒竟不止一种,去掉一种,另一种则会在七日之内再度爆发。叶羞愧难当,自觉解毒之功受到了欺辱,怒斥阮小林:“赶紧把他带走,别让他毁了我神医的名头。”

    阮小林当即又是跪下来恳求叶施以援手,叶友晟说道:“本来还是可以解的,无奈耽误了七日,怕是已经急毒攻心,如若想就她,需每隔七日对其换血。”

    阮小林当即又是答应:“换我的血,求叶大侠成全。”叶惊叹道:“真是个情种,那就看你们有没有缘分了,血乃人之根本,血为气之母,换血须体内之血气相配对才可。”说吧,叶友晟一个挥手指尖剑气即削破阮小林的手臂,鲜血噗噗直流,叶只是轻轻嗅一下,说道:“你的小美人运气不错,还有的救。”【#  ¥免费阅读】

    就这样过了一年有余,每隔七日,阮小林就为刘月秋换血续命,自己早已是虚弱不堪,可依然如故。刘万言夫妇曾多次来探望女儿,可见此场景,不禁潸然泪下,痛苦不堪。眼见阮小林还能帮助女儿,刘万言心下感激,刘母却已是早不抱希望。在女儿遇刺之后,刘万言也收到了凶手飞鸽传书的警告,他知道了是锦衣卫下的毒手。因其在掌握朝内多名官名贪污的证据,这才被贬进这安化县当县令,但他仍要执意上报朝廷,才招来了女儿的杀身之祸。刘母对此多抱怨刘万言,怨其不懂得变通,过于呆板,让其母女不能过上安生日子。女儿的遇刺更坚定了刘对贪官恶吏斗争到底的决心。

    阮小林讲完这些故事,不禁潸然泪下,泣不成声。原来叶友晟答应救刘月秋的条件就是让阮小林拜他为师,然后还要为他到处去挖人心肝。心地良善的阮小林那肯如此就范,但为了救刘月秋,又不得不听从他的要求,只得杀一些坏人、恶人来献上药引。

    张文成叹道:“世上哪有食人心肝治病的道理,为了自己治病就要滥杀无辜嘛,好在阮大哥杀的都是恶人、坏人,不知道叶友晟那坏蛋杀了多少好人。”

    张文成问道:“看来阮大哥是非常喜欢刘姐姐了,现在刘姐姐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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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因武废情
    想不到那钱为钧竟然说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致使我输掉了比武,这使我更加的生气,输了就是输了,哪里还有什么天气的原因,我叶某人绝不是赖账的小人,更不需要别人同情和怜惜。确实我也输的心服口服,钱老贼的琨引指法确有其独到之处,他琨引指法的最后一招遥看瀑布,角度多变,指尖剑气速度之快,我苦心钻研二十年还不得其破解之法。呵呵,我知道他让了我半招,要不然我早就不在了。可我不领他的情,比武较量,就是要你死我活殊死搏斗才方见真章。

    阮小林问道:“师傅,我看您每次发疯的时候,为什么总喊着琳妹,琳妹。而且叫到此人,您更是狂性大发。”

    叶友晟叹息道,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话说叶、钱二人比武前夕,正是叶友晟与其师妹周婉琳的订婚之日。周婉琳本是开封人士,叶友晟自小就是孤儿,因其师傅潇湘派的创派祖师林海枪汪海同先前病故,订婚地点就选在了周婉琳的娘家。恰逢那日钱为钧前往开封城公干一日,叶友晟闻悉,按耐不住想要招其比武。叶友晟曾多次下战书,都被钱为钧婉言拒绝,这让叶友晟怒不可遏,他还多次托人打听钱的去处。如若再次错过,不知要等到何年才能与其切磋。

    可这时满堂宾客都已经齐聚,周家父母正在门堂迎接。叶友晟把周婉琳拉倒后院悄悄的说:“师妹,钱为钧来到开封了,就在今日,如若错过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比一场。不如我们的订婚仪式晚几日。”

    周婉琳自是很难接受,顿时花容失色,怒气冲冲:“姓叶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亲戚朋友都来了,你说推迟就推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高兴订婚就订婚,不乐意就甩在一边是吧,是你的比武重要,还是我重要。你今天要敢出这个门,我就与你一刀两断。”

    叶友晟观看时辰,生怕堵不住钱为钧,一个垫步跨入内堂摘了青锋剑:“师妹,希望你理解我,我回来再想你赔罪。”

    周婉琳一声嘶喊,哭声连天,可叶友晟归去如箭,早已不见了踪影。

    听到这,刘秋月说道:“叶师傅,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知道婚礼对一个女人多重要吗,你这样等于是抛弃了她,你师妹肯定是伤心欲绝的,绝不可能原谅你的。”

    叶友晟不做沉吟半晌,然后说道:“那日我与钱为钧大战而败后,伤势并不算严重,本来调戏几日即可恢复,可那天我回到周府,看到宾客已散,杯盘狼藉,只剩下几个下人在打扫。后来打听才知道原来那日我师妹与他的表哥订婚了。我承受不了那个打击,就逃出周府,流浪江湖,再加上伤痛在身,气血上涌,伤了心脉,才留下这失心疯的旧疾。”说到这,叶友晟咳嗽几下,怒斥道:“都怪这钱老贼,害我受伤,还让我丢了师妹。早晚我要找他算账。”

    张文成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功利之心太重,好胜之心太强,这才害人害己,怎么还能把错归到别人身上,实是大大的好笑。”

    叶友晟笑道:“小子,你要转投我的门下,我可饶你不死。这钱老贼,害我失去师妹,我先夺他一个徒弟。”张文成反唇相讥:“这拜师收徒弟,本该是两厢情愿,还有强拉硬拽的。再说了,我不肯,你怎么把我怎么招。”这时叶友晟元气大多恢复,没有双手撑地,紧靠腿部的力量,就直立而起,看呆了张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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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武有所成
    张文成喊道:“阮大哥,我到山脚下等你。”

    叶友晟望着远去的张文成,又凝视了一下阮小林和刘秋月,不由得叹息连连。他忽然面目变得慈和,说道:“小林,你过来。”说着从怀中掏出两本书籍,这是我派的两本武功秘籍,一本是你师公的汪海同的游龙枪法,一本是我自创的潇湘剑法,两者系出同根。游龙枪法须身材柔韧者方可练习,你就好生练习这门武功吧。潇湘剑法阴寒泼辣,对于你这热心肠心底善良的人来说,是对付不来的,但我这门武功不能就此失传,你要帮我交给张文成,虽然他不愿拜我为师,我不在乎,愿他能帮我把这门武功发扬光大。”

    阮小林惊诧道:“师傅,这是要干什么,本门的秘籍当然要有您来保管,我根基尚浅,怕有辱师门。”

    叶友晟笑道:“在我走火入魔期间,我没少打你,你不怨恨我吗”

    阮小林说道:“哪里会。师傅救了秋月,我感激涕零,再说师傅也是情非得已,是生了病,不是存心要打我的,我当然看的出来。其实师傅是古道热肠的,只是一直故意扮作坏人。”

    叶友晟仰天长叹:“想不到最懂我的人,竟是我刚收不久的小徒弟。我这一生,醉心武功,心无旁骛,到头来换来一身疾病,走火入魔,这是又何苦呢,我又得到了什么直到我看到你们俩,我才知道人世间最可贵、最值得做的事是什么。师傅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的师妹。可我这前半生的心血不能白费,我希望有东西能够流传人间,将来我百年之后,还有人记得我这门功夫,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和张文成都是练武的奇才,有你们继承我的衣钵,实在是我莫大的运气。”言毕,叶友晟与阮、刘相互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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