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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边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舌乚言吾

    “好马!”玄成子老眼一亮。

    “丢人!”颜丰瞥了颜晟一眼。

    “嘻嘻!”看着颜晟狼狈模样,赵月则是眉眼弯弯,纤腰弯弯,清亮的笑声也是弯弯。

    “三弟,你没事吧!”谢燕急忙伸手拉住天龙的笼头,安抚住天龙之后,将身来到颜晟身边,向着颜晟伸出手去。

    “我去,好险!”颜晟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疼痛,一边抹了抹额头虚汗,心有余悸,一边拉住谢燕的手掌,一跃而起。

    “燕哥,这马也太贼了吧!”

    “噗噗”似乎听懂了颜晟话,谢燕身后的天龙驹,竟然冲着颜晟打了一个响鼻后,高高昂起头,竟似不屑一般,鄙视起颜晟来。

    “哈哈,天龙和火儿一样,都是马中异种,天赋通灵,不过……”

    见颜晟无事,天龙颇通人性,谢燕也是心情大好,也就开始打趣起颜晟来:“不过这天龙可是公的,对你不感兴趣,你就别惦记着啦!”

    “你!”颜晟故作悲愤状。

    “对了,火儿呢”兄弟间的打趣多了去了,颜晟也不放在心上,转头关心起火龙的去向。

    见离营地还有一段距离,谢燕便向颜晟讲述起换马之事。

    “哎,可惜咯,若是能和我们一起那该多好啊!”颜晟对谢燕与石闵之间的这种男儿情谊,也是心向往之,但火龙毕竟相处日久,这心中依旧有些不舍。

    “呵呵,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如此神驹得一足以!”说实话,谢燕这心里一点都不在意,也不尽然,不过既然为了安慰自家兄弟,谢燕也只得如此说道。

    “咦!”就在他们身前的玄成子,闻言不由回头撇了一眼谢燕,口中微不可察的微声惊叹道,眼中亮起一抹异色。

    玄成子与颜丰不一样,他回到龙家堡时间并不算太长,所以与谢燕的关系,相对颜丰老爷子而言,就没有那么亲密了,所以对于谢燕的上位,虽未曾反对,但也未必就那么信服,但此时谢燕的这句无心之言,却让玄成子对谢燕有些刮目相看。

    就在几人说笑之间,已然穿过自家族人营地,来到颜家所属之地的一角。

    此时,一块空地之上,七十余名汉子,正围坐在一起,相互间正在谈论着些什么,见到谢燕等人的到来,便齐齐站起身来,向着几人行礼道。

    “见过少堡主、老族长、族老、少族长、月儿姑娘!”

    这些基本都是颜氏一族,所以赵月被他们排在最后。不过,谢燕在众人口中已然占了首位,那么自己的位置排在第几,小月儿根本就不关心。

    “大家伙都坐吧!”谢燕一挥手,招呼大家




第四十八章 少年郎碎嘴娘
    一个难字,让谢燕剑眉挑起,这并不是对颜二爷的不满,而是因为说这句话的是颜二爷,这让谢燕感到一丝焦虑!

    可再难,这条海路终究还是要探出来,原因无他,来年龙家堡中的族人再次南迁之时,人数众多不说,其携带物资就更加臃赘繁多,缺乏舟船之力、水路之便,龙家堡的二次南迁,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颜二爷,可是……”

    “燕哥儿,你别说了,这条海路很重要,留在山中的族人们,明年会更加需要这条海路!”家有一老犹如一宝,年纪大点终究想的周全些,颜二爷一言便点出了海路的重要性。

    “颜二爷,既知如此,那有何难处,不妨说将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

    说到海路上可能会遇到困难,谢燕胸中已经设想出了一些,同时也有了一些预案,只是现在的他,想借鉴老把式的经验,让这南迁海路,更加细致更加安全。

    颜二爷应了一声好后,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老汉说难,其实最难之处便在舟船,且不说艇艑舸这些小舟,便是舫舲之类的大船,若想行于海上也是千难万难。”

    “想当年,滹沱河正值汛期之时,老汉我也曾驾舟东行,去过海上一遭,大海之辽阔、景色之壮丽、物产之丰美,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但是同时,大海之暴戾、残酷、无常,也是如人间地狱,面对大海怒涛时,人力不过如狂风中的一粒尘埃罢了!”说话间,颜二爷一双老眼中闪耀着敬畏的光芒。

    真定县外的滹沱河在汛期时,是可以直接通向渤海的,但眼下到了枯水期,其中一些河段是断流的,行不得舟船,所以在设定最初,滹沱河的线路便被否定了,而黄河就成了谢燕的首选。

    但颜二爷的话,却让谢燕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不由接口问道:“颜二爷,您经历过海上的风暴”

    号称“滹沱蛟”的颜二爷,咧了咧嘴,似乎还有些后怕,点点了头自嘲一笑,虽未回答,显然算是默认了。

    “太好了!”谢燕抚掌一击,兴奋极了。

    “燕哥儿,你这是……”颜二爷也是老眉一立,你这少堡主是神马意思,笑话我吗

    “哈哈!”谢燕那里顾得上颜二爷的心情,一把拉住老汉的手腕,兴奋的说道:“颜二爷,只有见识过大海威力的人,方能心存敬畏之心,也只有心存敬畏之心的人,方能在茫茫大海之上,探出一条生路!”

    是的,谢燕得知颜二爷见识过大海,顿时眼前一亮,那条南迁的海路上,似乎所有的难题,现在都已不再是个问题。

    舟船、船工、补给,这些困难其实在谢燕心中都不算关键所在,唯一让谢燕放心不下的,正是如颜牛那般,自以为可以纵横江湖,便可傲立海上,没见识过大海天威而盲目自信的心态,正是谢燕最为担心的。如今得知颜二爷有过航海经历,且不让谢燕欣喜若狂。

    “燕哥儿说的在理倒是在理,可是即便拥有敬畏之心,怕也难保海路之行万无一失!”就在谢燕眉舞之手蹈之,那颜二爷却兜头来一盆凉水。

    生气吗那倒没有,谢燕可不会那般小气,只是觉得这战前的动员难度不小,既要鼓舞起众人士气,又要让他们保持谨慎之心,掌握好这个度可不大容易。

    可是难做也要做,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前世的誓师大会,谢燕参加过,也经历过某某员的思想工作,终究还是有些经验在身,于是乎,五指急点自己的膝盖中,“腾”得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对着众人朗声说道。

    “不错,二爷说的不错,俗话说跑



第四十九章 破天荒头一遭
    北风渐起,秋意寒凉,黄澄澄的日头亦躲到了云层之中赖起了床,失去阳光普照,古老的黄河渡口愈发显得阴冷潮湿,让人眉头郁结胸怀难舒。

    昨日喧嚣热闹的场面,在今日已然不复再见,一艘艘大小舟船,已经沿岸排列整齐,随着黄河波涛上下起伏着,宛如一座水上城寨,让这渡口沾染上了一丝军营的肃杀之气。

    只是这仿佛军营一般的渡口,却被一座木质栈桥,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靠上游一侧,正由玄甲豹骑的赵国精锐看守,而下游一侧,来回梭巡的却是二十余名白袍银甲的飞龙骑。

    栈桥之上,谢燕、赵月、颜丰三人汇聚而来,皆向着下游方向看着。

    “月儿,我们的族人都上船了”看着不远处的滩涂上,龙家堡最后一个族人,走过板踏上舟船,谢燕微微侧着脑袋,向着刚刚来到身边的赵月问道。

    “恩,丰爷爷和李叔都安排好了,车架牲口也都上了船!”一早起来便忙前忙后的赵月,此时的小脸亦如垂枝的沙果。

    “燕哥儿,这次还真的多亏你那位义兄,若不是他借出这么多船工,那还真的有些麻烦!”老爷子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捋着胡须,面露满意之色。

    江海一途,毕竟要看老天爷的脸色,若是等到冰凌封江,那也不用寻海探路,大可洗洗睡了!所以,昨日商议完毕之后,谢燕便让“滹沱蛟”颜二爷,带着一干龙家堡的船夫们,带着少量的族人,驾船顺流而下,驶向那未知的海洋。

    随行还有颜晟与老道玄成子,正如谢燕最初的人员配置中,保护船队的任务,便落在了颜家少族长颜晟的头上,至于老道玄成子,则是毛遂自荐,上观天象算是道家专业技能中的一种,若说观天识气,玄成子自称第二,那龙家堡就没人敢称第一,这样的理由一出,谁还敢挡!

    当然,谢燕心里也清楚,毕竟颜家嫡系之中,就颜晟这么一根独苗,玄成子随行也不乏照拂之意,但船队多了一个天气预报专家,这也是谢燕所乐见的,也不点破,随他去了。

    龙家堡的船队启航了,可剩下的族人们,却依旧留在了黄河西岸,虽然还有船,却没了驾船的人,众人的眼光自然都集聚到了谢燕的身上,意味明显。

    “老大也不是那么好当滴!”谢燕拇指一抹鼻尖,心中暗自一声苦笑,转身离去。谢燕离开自然不是逃避,而是去了石闵的营帐之中,向他那位义兄借人去了。

    所借船工一百五十名,用期半日,待龙家堡族人东渡黄河之后,船工即刻返回,这样的要求,石闵一口应承下来,所以,今日一早谢燕便在赵**营中忙着调集人手。

    这不,时值辰时,渡河之事这才准备妥当,龙家堡的几位主事之人,陆续汇集到了栈桥之上,来到这里自然是在等待石闵的到来,这一分手,也不知何时再见,谢燕终不能不辞而别。可还未等到石闵,远远之处却传来一阵呼喊之声。

    “少将军,少将军!”

    随着一阵气喘吁吁的呼叫声,滩涂堤岸边的树林里,一个胖乎乎的肉球,向着渡口边“滚”了过来。

    寻声看去,别说目力如鹰的谢燕,就是有些老眼昏花的颜丰,也能猜出来人是谁,在这里,能越过平原县看守的树林,又拥有这般傲人身材的,除了县令张泽外,也没有旁人了。

    滩涂之上尽是一片大大小小的鹅暖石,这让张泽步履维艰,深一脚浅一脚的趔趄而行,但口中却依旧向着栈桥防线高声喊着。

    “少将军慢行,请等小县一等!



第五十章 原来可以这么玩
    胖子虽胖,但这心思一向挺活泛的,石闵那副不近人情的臭脾气,他可早有耳闻,与其可能在那里碰壁,不如来走走这位看似还比较和善,还给自己解围的少将军门子,于是一出烂俗的不能在烂俗的送礼戏码,在这个清晨渡口栈桥之上上演开来。

    钱财重要吗反正随手得来的,只要这位少将军收了,这份香火情,也就算是结下了,以后难保不会求到石闵门下,届时少将军帮自己美言两句,那可是多少钱财都买不来的,再者说即便无事相求,多栽花少种刺,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张泽如是想到。

    “哐当”一声闷响,木质栈桥微微一晃中,那四名县衙仆役扛着的木箱,重重落在了桥面之上。

    这样的效果,张泽很满意,礼轻情意重那就是扯蛋,咱胖子的礼就像人一样,讲究的就是一个分量,礼重才显得心诚,心诚则灵嘛!

    “打开!”张泽一手抚着自己的肚皮,一手冲着仆役一挥,颐指气使道。

    “嘎吱吱”木轴声响,木箱开启的瞬间,一道道金光顿时耀空而起,箱中器物呈现的刹那,即便心智沉稳的谢燕,这身形也为之微微一晃,时至今日,谢燕终于明白,亮瞎你的狗眼,这句话绝对是真实存在的,幸亏今日天色阴沉,才没出现这么狗血的一幕。

    “我去,这胖子绝对是小官巨贪,这么大一笔巨资,说送就送了!”谢燕腰胯一用暗劲,稳住了身形,心中暗自腹诽着。

    而张泽却转过身来,倨傲的神情顿时收敛一空,就他那上下左右一般长短的身材,躬身揖礼有些困难,只能前倾着身子,撅着硕大的肥腚,胖脸之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对着谢燕轻声言道。

    “少将军,这里有黄金百两,珠宝玉器若干,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张县尊,你这川资也太丰厚了吧!”若张泽因礼节,送来一点盘缠,谢燕收也就收了,但这盘缠未免也太丰厚了些,谢燕心存推辞之意。

    丰厚这个词,谢燕用得还是比较含蓄,这箱中的黄金百两,光是这色泽,谢燕就能断定,这绝对是足赤之金,绝非是那种小气皇帝赐给臣子的黄铜,至于那一锭锭黄金之下,码放着的什么金碗玉碟银酒盏,珍珠玛瑙猫儿眼,足有半箱之多。

    南迁之前,谢燕可是做过功课的,如今大晋朝,迁至江南时日并不长,也没有铸造自己的货币,使用的还是“孙氏赤乌旧钱”,而那种叫法比较怪异的“比轮”“四文”“小钱”的货币,因重量与币值只见失衡严重,在民间信誉可不怎样,真正算的上硬通货的则是粮食和布帛,而眼下这大半箱的“川资”,要是换成粮食,就凭谢燕这百十多条船,恐怕都装不下!

    “呦,你们这儿挺热闹的啊!咦张县令,你怎的在此”就在此时,众人身后石闵特有的厚重嗓音,陡然响起。

    一箱金银财宝,扰得众人心神不灵,就连石闵走上桥来,竟无人察觉。

    上桥后的石闵,看到几人围在一起,倒也是来了兴趣,一时兴起便悄悄走了过去,伸头一看,视线却张泽肥硕的后备给挡得个结结实实。

    “嗯!啊!”听闻有人喊到,张泽转身看去,未成想却与石闵那张微黑方正的脸庞碰了正对,不由心中一慌,口中一声惊呼,急切之间向后急退,慌乱之中脚跟被那木箱一拌,“噗通”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木桥之上。

    “小县见过将军!”幸亏是木桥,张泽倒也未觉得痛疼,未等起身口中便开始向着石闵见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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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十丈软红
    “不过那胖子说的倒也不错,贤弟此去江南,所费必靡,有了这笔金银,倒也方便购置一些田产,安顿你的族人。奈何,为兄虽为中郎将,却身无长物,尚不如一个小小县令出手阔绰,着实惭愧的紧!”

    张泽离去之后,石闵说话便也就没了顾忌,但作为义兄,却任由一个不想干的人去资助自己的兄弟,石闵也是心有戚戚。

    “兄弟相交,贵在知心,又何须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谢燕安慰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石闵再次挥手,转开了这个话题。

    而就在石闵挥手间,随着石闵同来的一名亲卫,手捧一只长条形状的木匣,上前几步,静静站到了石闵身后。

    “贤弟,你我兄弟分别在即,急切之间为兄没有合适之礼相赠,不过却有一物,倒是极合适月儿姑娘,今日为兄便送与月儿妹妹,也算是聊表寸心。”

    “送给我的”突如其来的惊喜,让赵月有些不敢相信。

    “正是,月儿妹妹,你来看看,可还喜欢”对于这个英姿飒爽,性情大方的小姑娘,石闵也是极为喜欢,说话间的语气,那里还像一个将军,就和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没什么两样。

    “嗯!”赵月应道,起身走了过去。

    谢燕心中也是好奇,也不知那辽东之地是不是太过贫乏,那些鲜卑强盗,竟然什么都抢,仅从他们兄弟二人结拜时,石闵都能从截获的物资中寻来香案火烛,便可见所抢之物是多么的杂乱。如今石闵能找出女孩子所用之物,倒不稀奇,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入石闵法眼,进而又让石闵觉得最适赵月呢

    “啊!腰带啊!”

    可还等谢燕走过去,抢先一步的赵月,却已经看到那亲卫打开的木匣中的礼物,言语之间却流露出一丝失望之意。

    视线越过赵月的肩头,一条月白色的长长腰带,静卧在木匣之中,也不知是何物编织而成,月白色的腰带,在阴沉的天色之下,竟然隐隐流淌着丝丝光泽,显得雍容华贵,不过在腰带一端,竟然是金银掐丝裹就,金银细丝之上,还镶嵌着三颗红光流晕的宝石,金银搭着宝石,既贵且重,但却让这条雅致的腰带沾染上一丝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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