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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洗万古
    徐广道,“我何曾疑过你大哥”

    徐知恭犹豫了一下,道,“或许是儿子多心,可自从五弟……”

    徐广打断道,“你是多心了。”

    徐知恭闭上了嘴。

    徐广道,“我从来就不曾疑过你大哥,以后,也不会疑。”

    屋内静默了片刻,徐知恭开口道,“是,父亲信大哥就好。”

    徐广道,“我不疑你大哥,你大哥也该相信我,我不是说他自作主张,而是他现在事事都不同我说,胆子大得……”徐广这句话咬字咬得极重,“让我都害怕。”

    徐知恭一怔,不觉直起身来,只见徐广撑着额头,语气疲惫,“你大哥不信我,我才来问你,你也不同我说么”

    徐知恭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慢慢接上先前的话题,“纪鹏飞发现自己在上邶州走投无路,必会想办法向周氏示好,而他能示好的最佳对象,就是新上任瑁梁少尹的周见存了。”

    “周见存一上任,摆在他面前的头一桩事,就是征役。而地方上征役的难处,各州大体都是一样的。纪鹏飞身无靠山,且他自己也收受投献的土地,所以他不敢去参琅州




第一百五十七章 翁罐谎言
    徐知让跨过二进门的时候,突然向走在前面的徐知温问道,“大哥,你上回为何说四皇子有些奇怪”

    徐知温道,“我上回没这么说,这话是你说的。”

    徐知让道,“好,就是我说的,但是,大哥也觉得四皇子奇怪,对罢”

    徐知温“嗯”了一声,回过头看了徐知让一眼,“你不是不信我吗”

    徐知让道,“嗯,是啊。”

    徐知温转回头,“那你问这个作什么”

    徐知让道,“我是想问,大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四皇子奇怪的”

    徐知温道,“与其他皇子相较,四皇子一向是有些奇怪的,不过他生母早逝,他又不得圣上宠爱,无人管教,举止不体面,也是……”?徐知让打断道,“我不是指这个。”

    徐知温停下脚步,一下子回转身来,垂下眼冷冷地瞥了徐知让一眼。

    徐知让一怔,立刻反应过来,“抱歉,不该打断大哥说话。”

    徐知温又瞥了徐知让一眼,才回转身继续往前走,“难怪你一意要选四皇子,都一样的不体面。”

    徐知让走在后面,声音低低的,“父亲连这也同你讲了”

    徐知温道,“同你讲又讲不通,父亲自然要同我讲。我当时就道这事容易,你不通,就同你姨娘讲,你姨娘总是比你通情达理些。”

    徐知让顿了一下,闷闷道,“大哥,往后,别再为难我姨娘了。”

    徐知温没应声,过了片刻,才道,“五弟啊,有时候我就疑惑,你是真不知‘孝悌’两个字怎么写呢,还是故意寻衅给你厌恶的人脸色瞧”

    徐知让默然了几秒,道,“是我说错了话,大哥你别往心里去。”

    徐知温道,“你说的错话,我是从来不往心里去的,有气也当没气咽,父亲纵着你,我有什么办法”

    徐知让心里诧异徐知温竟然会觉得徐广纵着自己,他看了看徐知温的背影,没追问下去,反接起先前的话题,“那末,大哥是以为我上回说的‘四皇子奇怪’,是说对了”

    徐知温轻轻“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快进书房所在的院落时,徐知让突然伸手拉住徐知温的袖子,“大哥,是不是你让那个陶靖节进言,让四皇子入学读书的”

    徐知温回过身,冷冷道,“放手。”

    徐知让被徐知温一瞪,不自觉地放开了手中的衣袖。

    徐知温伸手弹了弹衣袖,“我一会儿进去告诉父亲,你根本就没有跪抄《孝经》。”

    徐知让道,“我猜对了,是不是”

    徐知温还没有作出反应,徐知恭就从书房里出来了,远远地看见他们俩,快步走了过来,“五弟,父亲正念你呢,快进去罢。”

    徐知让又看了看徐知温,徐知温拢着衣袖,神色淡漠。

    徐知恭又催了一声,徐知让才应了,不甘心地往书房去了。

    待徐知让进了书房,徐知恭便对徐知温道,“父亲说,大哥想看女相扑就去,现在出门也不晚。”

    徐知温一甩袖子,“不看了,没兴致。”

    说着,徐知温抬脚就往外走去,徐知恭与他并肩而行,“大哥,父亲说他没生气,还细问了大哥的种种布置呢。”

    徐知温道,“嗯,情理中事。”

    徐知恭觑着徐知温的脸色,“大哥似乎不怎么高兴”

    徐知温道,“既然是情理中事,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 润体荆芥
    文一适就着荆芥茶服下一丸润体圆,撑着微微发胀的头,对文一夔道,“四弟,我觉得这里头事儿不小。”

    文一夔道,“在琅州能牵扯到我们文家的事情,一向是小不了的,关键在于,大哥以为,这桩不小的事体,能不能算得上‘大’呢”

    文一适沉吟一下,道,“难说。”

    文一夔道,“能得大哥一声‘难’,那就必定是桩‘大’事了。”

    文一适摇了摇头,“四弟,我说‘难’,是因为我们得到的消息实在太少了。”

    文一夔点点头,“是啊。”他一顿,转而问道,“那大哥觉得,周见存此人如何”

    文一适放下撑额头的手,直起身,露出一点儿意味深长的笑来,“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文一夔刚想伸手去端茶碗,闻言不由停了一停,无奈道,“这‘孩子’两个字从大哥嘴里说出来……”?文一适立刻挥了挥手,有意敛了敛脸上的笑容,“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说‘孩子’这个词,听上去总变了味儿似的,让人不舒服。”文一适说着,端过荆芥茶呷了一口,又露出方才的那点儿笑,“但周见存是真听话,他昨儿一灌我酒,我就感慨,周见存这性子,要跟七弟换换该多好,咱们就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文一夔道,“大哥,‘听话’可不能算作一个人的脾性。”

    文一适道,“我懂,但是听话的人,总没有不听话的人难缠,这道理,是共通的。”他说着,又露出另一种暧昧的笑容,“再者,我觉得,这周见存与我,似乎是一类人。”

    文一夔道,“似乎”

    文一适道,“我只能说‘似乎’,不然,他父亲可要不高兴了。”文一适说着,又喝了口荆芥茶,“所以我才说周见存听话,他听话,是真听话,不是假仁孝。”

    文一夔道,“那这周见存,还真不错。”

    文一适问道,“此话怎讲”

    文一夔道,“能做到‘真听话’的官二代,实在是少之又少。”

    文一适想了想,点头道,“也是,许多‘二代’刚从定襄到地方上的时候,都犟着不信邪,要过上一段时间,踩中了坑了,才听起家里长辈的话来。”

    文一夔道,“尤其,琅州怕他的人可不少,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坚持听自己父亲的话,也真难得。”

    文一适道,“是啊,仔细想想,定襄的官二代,想要在地方上出头,无非就两种方式,要么,是向自己父辈的威权靠拢……”

    文一夔接口道,“要么,就是向‘土财主’的金权投降。”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一齐笑了起来。

    文一适笑了几声,觉得头又开始发胀了,赶紧又喝了口荆芥茶,“周见存刚来,这两头就都占了,在官二代里头,也能算是个厉害人物了。”

    文一夔会意道,“同他父亲相较起来,周见存还是……”

    文一适摆摆手,道,“还是个孩子。”

    这回,文一适的语气单调多了,文一夔听了,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只是问道,“那么,要不要给七弟递个消息”

    文一适斩钉截铁道,“要。”他顿了顿,道,“这回的事,绝不简单,但是我们递消息给七弟的时候,越简单越好。七弟在定襄,知道的消息应该比我们多,我们要是递过了头,怕会反扰了七弟的耳目。”

    文一夔想了想,问道,“怎么递最好”

    文一适道,“让七弟妹递封家书去定襄,家里零零散散的事都说一些,再顺便提一句我伸手接管七弟名下产业的事情。”

    文一夔闻言,不禁皱了皱眉,“七弟妹传家书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绵里藏针
    周胤微低着头,在周惇书房的院子外转了好几圈,转得连守门的小厮都看不下去了,待周胤微再次踱过来的时候,小厮好声好气地开口劝道,“二少爷,您先回去罢,老爷要是得空了,自然会遣人来寻您的。”

    周胤微软声道,“无妨,我再等一会儿罢。”

    小厮见劝不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岗位站好,再不多言。

    过了片刻,书房门开了,周惇和杜韫玉一边说话,一边走了出来,两人的声音都放得很轻,周胤微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远远看着两人站在书房门口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杜韫玉才向周惇作揖告别。

    杜韫玉告完了辞,便有小厮引他出去,周胤微见杜韫玉向院门这儿走来,头一低,忙往一边退去。

    方才劝说周胤微的守门小厮见到他这般举动,不禁轻轻“嗤”了一记。

    杜韫玉到了院门口,见到缩在一旁的周胤微,和善地打了个招呼,又行了半礼,“周二公子。”

    周胤微犹犹豫豫地应了一声,又回了半礼,似乎有些惶恐,“杜大人好。”?杜韫玉笑笑,“我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周二公子说话了。”

    周胤微期期艾艾地“嗳”了一声,“无妨,无妨。”

    两人又互相行了礼,杜韫玉才徐徐离去。

    这时,一小厮快步走了过来,朝周胤微道,“二少爷,老爷让您进书房说话。”

    周胤微忙伸手理了理衣服,“唉,好,好,我这就去。”

    说着,周胤微便低头朝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还差点儿磕到门框。

    周胤微进书房后,方才送杜韫玉出门的小厮回来了,正巧见到守门小厮捂嘴偷笑,便好奇问道,“笑什么呢”

    守门小厮一边笑,一边道,“二少爷真是……”

    送客小厮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他压低声音道,“别笑,大少爷一向忌惮二少爷呢。”

    守门小厮撇撇嘴,“二少爷这样子,软得扶都扶不起来,真不知大少爷忌惮他什么”

    送客小厮轻声道,“你不知道吗有个词儿,叫‘绵里藏针’。”

    书房内,周惇正在写一封扎子,一边写,一边道,“嗯,你想出门去看女相扑就去罢。”周惇拿笔蘸了蘸墨,“我是从不拘着你的,以后这种事,你也不必特地跑来禀告了。”

    周胤微低声道,“是,是,扰了父亲了。”

    周惇挥挥手,示意周胤微可以退下了。

    周胤微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前面的一处地,没挪动。

    周惇放下手,又写了两行字,抬起头发现周胤微还没走,不得不出声道,“回去罢。”

    周胤微的身形晃了晃,嗫嚅道,“父亲,儿子还是不去看了。”

    周惇道,“哦。”

    周胤微道,“明年春天就是大比了,儿子该在家用功才对。”

    周惇道,“嗯。”

    周胤微道,“大哥头一次考就中了第三甲,儿子虽然没有大哥……”

    周惇打断道,“那你回去罢。”

    周胤微仍旧低着头,没挪动。

    周惇又写了几行字,搁下笔,吁出一口气,“你还有什么事”

    周胤微轻声道,“儿子想同父亲请个罪,方才,儿子在院子门口遇到了杜怀珠,儿子就同他打了个招呼,实在是有些僭越,这杜怀珠一向与大哥……”

    周惇又打断道,“哦,无妨。”

    周胤微闭上了嘴。

    周惇拿起笔,“还有事吗”

    周胤微的喉结动了一下,“是,是……儿子有些想念大哥了。”

    周惇落笔写字,“哦。”

    周胤微道,“要是父亲给大哥写信,能不能在信中捎带着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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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以梅替杏
    同制作的过程比较起来,苏敏儿送荷包的时候就平淡多了。

    她是待王杰午休起床后,服侍王杰穿衣的时,从怀中掏出那只绣制好的荷包,轻轻系到王杰身上,系完后,还给王杰整了整衣服,微微笑道,“主子,这是奴婢送您的七夕节礼。”

    苏敏儿这一笑同往常并没什么不同,但不知怎的,却撩得王杰心内微微一荡,王杰顿了一下,伸手解下那只刚刚系好的荷包,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竹子。”

    苏敏儿道,“对,就是竹子。”她一顿,小心试探道,“主子可喜欢”

    其实在王杰看来,苏敏儿的荷包绣得并不十分精致。

    从工艺角度上来说,王杰在现代见过的一切机绣品都远远超过了手中的这只荷包。

    王杰心里清楚,这不是因为苏敏儿的针线活儿不好,而是自己的眼光已经被现代工艺品养刁了,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跳过手艺部分的评价,直接夸赞道,“意头不错。”

    苏敏儿心里松了一口气,又笑道,“主子,荷包里头还有东西呢。”?王杰先轻轻捏了一捏,再打开荷包,慢慢拿出那条玉络子,王杰怔了一怔,才认出手中的东西,他一认了出来,就不禁脱口笑道,“啊!金玉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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