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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静静等着道衍忙完,他欲言又止,开口对地上的宫女说:“二位施主请到门外暂歇,贫僧最后,还要送亡魂转生,受不得打扰!”

    那两宫女不疑有它,关上门走了老远才停。

    “师叔!我不知道此事当不当讲,来之前师尊交代过,只做法事,旁的但有不解,说与师叔通晓就好。”

    “何事”刘诚心中一紧,诈尸不会,却最怕卷入宫中人为的鬼鬼怪怪。

    道衍压着声音说道:“这陈美人,恐怕不是自挂白练之上……”

    “哦莫非师侄还学过仵作验尸不过我看她指甲颈脖皆有血痕,倒像临死前挣扎自救……”

    “哪里!只是近年百姓疾苦,救不过来的人很多,见得多了而已。”

    他指着棺里道:“师叔可看见其脚踝上下的血印那里,她手怎能够得到我猜测,乃是旁人上挂所致。”

    刘诚不敢细想,只道:“师兄他说得对,今日,我等只做法事!”

    “是!”道衍聪明,顷刻便懂了。

    他招呼道阻前去收取法器,




0085 野望
    一封书信,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刘诚坐在马桶上,把和中堂的来信徐徐展开。

    信中说:老奴殚精竭力不负重托,所置酒、茶两坊及一应产业,规模增数倍不止,日以继夜赶工,又与徐州糜家、中山甄家、临淮鲁家通商,所出供不应求,可谓日进斗金,所得钱粮无处安放,加之匪盗丛生,于眉坞开地窖以藏之……

    “叮咚!恭喜宿主,任务‘广陵首富’完成,宿主获得额外的抽奖机会一次,抽奖范围不限;任意分配属性点卡一张;宝物卡一张。当前宿主的四维,武力66,统帅58,政治57(+2),智力83,隐藏技能:落荒而逃。提醒宿主,原有的定期抽奖规则已发生改变,由每半月一次变更为每月一次,且四人中未被抽取到的名人有一位将会随机出世,所属势力等相关设定也随机……请问宿主是否立即使用所得奖励物品。”

    难怪今天没有提醒逾期作废!而且以后,自己每获得一人,就会有另外一人跑来兴风作浪,难度加大了。

    闹得!这大汉,难道还不够乱

    “使用随即抽奖卡牌!”

    “叮咚!恭喜宿主抽取到名马‘翻羽’,此马乃是周穆王所收集的八骏之一,行越飞禽,日行千里……”

    自己马都不会骑,还千里……

    还待使用宝物卡,老吴踹开门,看了一眼刘诚,不管不顾用手胡乱比划,显得焦急中略微带着丝丝兴奋……场面很尴尬,刘诚捂着小腹以下,像正在享用美食的时候吃出了一只苍蝇。

    后院的拉车的那匹母马生了!也不知道谁的种。

    那白色的小马驹奇丑无比,身上稀疏的毛发黏糊糊一团,像口痰,平躺在干草垛里弱弱嘶鸣。一旁的母马吐出舌头去舔,脑袋轻轻拱着,可惜,它还太幼小,站不起来,够不到吃奶。

    这就是那匹日行千里的‘翻羽’……

    老吴和刘诚两人蹲在地上,拉屎一般攥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上去扶它一把。

    这是小马驹出生后的第一道坎,别人帮不得,它仰着脖子挣扎,几次都孱弱跌倒,能否站立,这不只是坚强与否的品德问题,也是关乎生死的问题。

    “萌萌,站起来!”刘诚终于还是喊出了声。

    那小马驹或许根本不懂人语,却偏着脑袋望来,这一次,还是跌倒,不过却匍匐在地,它试着先撑住两只前蹄,而后慢慢抬起后臀,趔趄两下,总算向前迈出了第一步……

    刘诚松了口气,看老吴正一脸亢奋,手里拿着把砍柴刀不说,还流着口水!

    “吴叔,这马驹养大些才好吃!”

    那老吴居然听懂了话,还冲自己点点头。

    出门的时候,刘诚特意去厨房盛了一碗鸡汤,果如二叔公所说,这鸡真肥,锅面上浮了满满一层白中泛黄的油脂,刘诚自己吃了只鸡腿,专挑面上的往罐子里舀。

    兰香院里今日开唱。

    往日的绣楼翻修一新,本来的高台被扩宽,丝竹编钟外加西洋打击乐器配齐,还找来裹了不同颜色绸布的烛台冒充射灯。

    座无虚席,站票还有黄牛在吆喝,黄忠等一众莘莘学子坐在人群里忐忑不安搓着手,搞不懂,督学大人说请狎妓,怎会如此大庭广众……

    刘诚溜到后台,寇白门正在布置最后的彩排,很忙,递过去鸡汤,刘诚关心道:“来!娘子,先把鸡汤喝了,小心,别动了胎气!”

    寇白门白了一眼,这事也就是一乐,早说开了,何况还是二叔公的主意,不过她还是甜甜地捧着小罐喝了大口,“噗”

    那刘诚看着满嘴是油的白娘子,“怎的咸淡可还合适,我这一路小跑,高血压都跑出来了,生怕凉了!”

    “怎全是脂油喝了不得发胖!”

    “哎!胖了好呀,把娘子你养得白白胖胖,住进小生心里,就再也出不来!”

    寇白门心中欢喜,刘郎这般说话,哪怕毒药也愿意饮下,只是这鸡汤真的是有些凉了,喝道最后,已经凝成一坨一坨……

    刘诚自己拿了只小凳坐在前排,挡了别人,冷不防被人用折扇敲了敲脑袋,回头正待要骂,却惊讶道:“陛下……”

    见刘宏两眼一鼓,马上改口:“陛下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果真是国泰民安,姑娘生得……今日能得与姑娘花前月下,共赏仙音……”

    刘宏沉声道:“滚一边去!挡了朕……正要出场的佳人!”

    刘诚去了小凳,请来一旁的小黄门,乐呵呵陪着。这皇帝刘宏也是,微服私访也就算了,还乔装成女人来逛妓院,这妆谁化得拉出去就是现成的老鸨。

    今天是李香君开的首场音乐纯享会,莫说东汉这帮土包子没见过,刘诚也被吓了一跳。

    光从开场的前奏来看,就融合了民谣、重金属和美国乡村音乐等多种元素,等到香君开口,只一句“滚滚长江东逝水”,这反串,竟然别有一番风味,台下,顷刻便已经掌声雷鸣。

    就像精通音律的观众蹇硕感叹一样,真是太刺激了,这种感觉真让人想腾云驾雾一样,这番感人肺腑的吟唱,再加上节奏强劲的乐器敲击,那种汹涌澎湃的撞击力,果真听得人**一波接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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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6 红尘滚滚
    中平二年五月,死了不少人。

    前太尉、宗正刘宽病逝,享年六十六。

    自打上次祭天后,还不到百日,刘宽病倒后,便再也没有能够起来。据说到了最后,他已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全靠人喂食汤药勉强续命。

    走的时候,独留弟子傅燮在床前,刘宽想说话,喉咙里嗡嗡作响却不成音节,最后塌气的时候,他艰涩一笑,傅燮哭成了泪人。

    温和睿智的的长者、汉末名臣刘宽,就此咽气,一时朝野悲痛,吊丧者排成长龙。傅燮以子侄之礼守灵七日,皇帝刘宏下诏,追赠刘宽车骑将军、特进,谥号“昭烈”。

    刘宽起了个头,前司徒陈耽紧接着也死于狱中,更令知情人悲愤。

    陈耽历任三公,为官清正,并不包庇官吏之中的害群之马。

    他任司徒时,曾上疏陈说公卿结党营私,好人蒙冤而坏人逍遥,后又因得罪宦官,与谏方大夫刘陶同遭宦官诬谄勾连张角而下狱。

    只不过刘陶为表忠贞,早就不食而死,落了干净,但陈耽却在狱中吃着好酒好肉,心情不错时还攀着铁窗一展歌喉,据说他要活着,要看那些奸妄之臣不得好死。

    可惜,陈耽还是死了,原因甚至不用深究,死后也无封号。

    老太慰邓盛因病被罢,以太仆河南张延代之,听说,邓盛也快了……

    自此,朝堂之上,三公之位为太慰张延、司徒崔烈、司空张温,外加大将军何进,仔细一盘点,竟然全部是靠花钱买来的。

    随即,皇帝刘宏以讨张角有功,封中常侍张让等十二人俱为列侯。

    阉宦弄臣居高位,天下士人愁云惨淡,角力的两边失衡,看似波澜不惊,暂且平静的水面下,各自暗涌,都等着置对方于死地,应了那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历史总有偏差,碾压的车轮却永远滚滚向前,让人无奈。

    ……

    刘瑾在府上见了一人。

    那人自称李二,生得相貌堂堂,自幼攻读经史,遍访隐贤,此番游历求学归来已近不惑。李二早年受刘瑾资助,历来以弟子之礼拜之。

    二人关在屋里详谈良久。

    刘瑾心中不忍,道:“渐甫(李二,字渐甫),昔越王勾践,苦身焦思,置胆于坐,坐卧即仰胆,饮食亦尝胆,历时十余年乃功成,而今,却要你背负那千古骂名,且成败两可之间,如此忍辱偷生,老夫心中有愧!”

    “先生此言差矣,弟子愚钝,历了黄贼之乱,见了路野死骨才明白过来,匹夫何为整日清谈高论,方才是耻辱至极,况乎这天下要清明大治,总得有人行那唾弃卑劣之事。”李二不以为意说道。

    见刘瑾还不甘心,他畅意一笑,“先生可不知道,学生也存私心,若不能名垂青史,不妨遗臭万年!人生苦短,总不能等到化了土,还落得还无人识!”

    刘瑾闭着眼睛,坐在李二轻推的摇椅上,“若事不可为,记得及早脱身才好!这条路,老夫走了一辈子,真不愿有人再走!”

    李二称是,又问起:“小公子哪里可要通通气”

    刘瑾想了想,“不了!心有顾忌,反而不美!你说那小子也怪,连老夫也摸不准路数,一面劝说陛下抛五铢钱换实物,那话怎么讲,‘深挖洞,广积粮’,荒唐至极,一面又让陛下农商并重,陛下还真信了,西园里,近来兵甲利刃充盈了不少,说是要等着时机售卖……”

    这般年纪,的确顽劣了些,不过敢提出农商并重,也不知是否巧合,这想法李二深以为然却找不到人志同道合,“小公子他大智若愚,先生心中的夙愿,必能以偿其身。”

    二人还说了些家常,李二告辞时跪下拜了拜,“先生大恩,李二此生恐怕不敢再登门拜访,恐污了雅居的清白,往后更不能常侍左右,此去,还望先生多多保重!”

    刘瑾也没起身,笑看着他走。

    拍拍门口老吴的肩膀,李二说:“大兄可还记得李某”

    老吴歪着脑袋在想,哈哈一笑出了门,李二说着:“二十年了,那时候你还不聋不哑!”

    ……

    未时,轻风徐徐,出了宫门,马车沿着石板路原路回府,常侍张让与赵忠二人同乘一车。

    张让伸出脑袋,望着朱雀大道两侧过往的人流出神,年久失修,车轮碾过地上一处坑洼时,猛然颠簸,门梁险些撞到了头。

    放下车帘,张让还望着窗外,“东西旧了呀,都得重新来过才行!”

    “谁说不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别看洞小不补,下了大雨走起来,可要了人老命!”

    张让回头看着赵忠,哈哈一笑,“赵公这般说话,可不吉利呀,过几日便是你寿辰,我可是贺礼都准备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呸呸呸!要不是咱们相交多年,知你有口无心,换了别人,洒家非得翻脸!不过到了你我这般地步,过什么寿都是虚的,遥想陛下才登大位那些年,咱们什么苦没吃过,现在啊,就盼着子孙争气,老了将来有人侍候,可外面那些人,哪个也不肯善罢甘休!”

    “哼!”张让道:“我等栽树,岂有



0087 东林入世
    南宫烧毁,朝议的地点不能在北宫,自然也不可能改在私人会所西园,好在南宫的东南边角还幸存了一座明光殿,只是不太雅观,后面便是乱糟糟的烧得漆黑的烂砖废木。

    明光殿本来用于尚书郎奏事,不算小,皇帝刘宏难得上一回朝,而且大殿里也没有柱子,搞得人人精神振奋。

    刘诚站在最后,手里拿着一块很大的象简,质地不错,大到遮住整张脸,却只写了两个字,“低调”!

    前面本来站的是蔡邕,不过这忘恩负义的老丈人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嘀咕两句,挤前面去了。

    东汉五日一听的外朝,能参与的,至少也得是相当于五品以上的八百石官,自己这个侍郎属于临时起意,按理,根本没资格跟着一帮三公九卿同堂,不过皇帝刘宏觉得,刘侍郎关于增设城市管理综合行政执法局(简称城管)这个部门的提议,很有必要,可说功在当代,利在(祸及)千秋,一方面可以整顿混乱的市场秩序搞垄断,另一方面,可以收取不菲的管理费,真正的空手套白狼……

    所以,刘诚可不是打酱油,是带着使命来的。

    其实,自打党锢解除以后,朝堂上不只是三公九卿频有更迭,其余大小官员也变动不少,但刘诚本来就不认识几个人,尤其是在只能看见后脑勺的情况下,不过朱儁倒是很显眼,最近他有点秃顶的征兆,duang,让人联想到不可一世的“霸王”……

    皇帝刘宏坐得高高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边听边嗯嗯啊啊点头。

    睡了一觉,群臣还在就南宫到底是原样重建还是另行设计的问题上扯皮,从表情上看,刘宏这皇帝当得应该很痛苦,至少痔疮和腰椎间盘突出的毛病跑不了。

    实在受不了,刘宏挪了挪屁股打断,“刘侍郎朕见你神情亢奋,似乎对众爱卿之言不敢苟同,可是有话要说”

    皇帝笑眯眯看来,其余人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好了。

    这仇恨拉得!

    刘诚把手上的游戏机藏好,这黑白机就能玩俄罗斯方块,那张宝物卡抽来的,太阳能充电……出列朗声道:“启奏陛下!微臣见各位大人集思广益又据理力争,人人忧国忧民建言献策,可谓不计个人得失荣辱,本着短会长开外带加长护翼的精神……微臣心中有愧,这才想起,已过午时尚未进食,您看那位老大人!敬业精神何令其人高山仰止,业已饿得昏厥过去还在胸膛坚挺……”

    杨赐一个激灵醒来,身份特殊,陛下特许了一张小凳坐着,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撑住脑袋就容易犯困……

    刘宏听完一拍巴掌,差点忘了,高呼:“来人!”

    宫人成群而入,手上端着的瓷盘里堆满时令瓜果,开始为诸位大人分发。

    “都是自己店里的,就在东市,小本生意,诚信经营,众爱卿吃完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开业三日内打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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