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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刘诚翻了个白眼,这皇帝也是,打个广告,还专挑些歪瓜裂枣,坐凳子上的那老儿一口咬开,酸得牙疼不说,还爬出半只青色的虫子,半只!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众人含泪吃着,不想有人出列发言,“陛下!臣有本奏,年前黄贼初平,已成大治之象,如今正值春耕,臣以为,当休养生息、让利于民,请陛下恩准,裁抑赋税藏富于民,治理河道以防夏汛……”

    言之凿凿,字字铿锵,杨赐看去,这人面生得紧,好像是新任太仆少卿李三才,商量得好好的,难道崔烈老儿忘了通气

    东汉沿袭旧制,以太常、光禄勋、卫尉、太仆、廷尉、大鸿胪、宗正、大司农、少府为九卿,九卿分隶属三公。太常、光禄勋、卫尉三卿属太尉;太仆、廷尉、大鸿胪三卿属司徒;宗正、大司农、少府三卿属司空。

    太仆分属司徒崔烈下辖,姑且不说崔烈此人忠奸难辨,九卿之一的太仆,掌皇帝舆马与马政,另外,所属考工,也职责制作弓弩刀甲等兵器,还兼具主织绶及诸琐碎杂工,可无论如何,李三才刚才所说的两事,都与其本职工作无关。

    所以,本是利国利民的举措,但由他李三才来提奏,怎么琢磨,都耐人寻味。

    崔烈看看杨赐,又见张让向自己望来,摊摊手,表示与自己无关。这李三才出身扬州,祖籍临近大江,在太学院里讲学多年,素有名望,有人推举,自己也是为了培植党羽才请为太仆少卿……今日,说好的只提将拉车的马换成驴的事,那驴子不好配种,还得蒙上眼睛才走,压根没排练过这出!

    没人吭声,瓜果再难吃,一群老狐狸也吃得津津有味,偷偷去看陛下的反应,这事要准,不比把刘宏拉下龙椅容易。

    李三才出世为官,乃是太学院里一帮读书人策划良久的决定,临行时,院首顾宪成拉着手反复叮嘱,“入,则不求封侯拜相,学以致用,国之大事纵使身碎也当谏言……”

    顾宪成是谁如果刘诚有心一查便会想起




0088 幽州之乱
    刘宏借势说道:“前日夜里先帝托梦,言及皇城随意走走,竟有刁民霸市,南北走商之人苦不堪言。洛阳乃帝都,会天大雨,农人所产竟置于驰道两侧出售,苦寒不说,也有损皇家威仪,若是藩人见了,还以为我大汉与蛮夷之地无异。先帝身乏,买了摊贩一篓胡桃,居然半数捶打不开……先帝痛心疾首之下斥朕无能,朕!这才有意新设城管一部,以肃清治下混乱!”

    先帝也是无聊,老爱托梦,这回梦托得零零碎碎不说,吃个胡桃居然还需要花钱去买……

    堂下再没人发言,这中间门道不浅。

    城管一部归谁管辖俸禄几许权柄如何这些都没有先例可循。什么北征啊,免除税赋啊,兴修水利啊,统统被人抛诸脑后,连常侍、三公之流都在闭目盘算、权衡个中利弊。

    觉得心虚,刘宏开口说道:“众爱卿都说道说道,这是怎的哑巴了即便错了朕也恕尔等无罪便是!”

    终于有人出列,“陛下!老臣细细想来,觉得,这开创城管一职乃不世之举,陛下英明,天佑我大汉,如此一来,势必吏治清明,百姓循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此乃盛世之象……老臣斗胆自荐筹措,替陛下分忧解难……”临晋侯杨赐站起身来,不稳当,还晃了几下,神情却很兴奋。

    张让赶紧出言,“不可!临晋侯年事已高,况且这城管一职所涉之事小而冗杂,您还需要斧正大汉得失,老奴请陛下交付省中督办,由少府出面梳理章程而后定!”

    张让其实还没完全明白过来,不过既然杨赐这老不死的都不要脸来争,肯定油水不少,哪怕争不过,形势逼人,自己也要插上一脚。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踊跃举手发言,纷纷献言献策,刘宏也没想到会全票赞成,争论的焦点根本不在同不同意,而在于谁能坐上“局座”的头把交椅。

    他看着,在心里冷笑,果真都是一帮奸臣,谁都想来分一杯羹,哪那么容易!

    刘宏止住喧哗,“众卿有心,怎奈国事操劳,朕于心不忍,这城管局局座一职便由朕暂且代之,往后有了恰当人选,再议,城管一事交由少府协办筹备,一应俸禄开销自太仓而出,盈利划归西园……退朝!”

    皇帝刘宏没有把话说死,群臣行色匆匆而去,赶忙回去开小会去了。

    天都要黑了,刘诚打算,以后打死也不再上朝!他不忍心,走上去拍醒蔡邕,那老头两眼一睁,“启奏陛下,微臣以为,妇人、宦官干政,此乃大汉政乱之始……”

    “准!”刘诚说完,拔腿就跑!

    ……

    翌日。

    皇帝刘宏下诏,新设城管一部,跳脱三公九卿,划归皇帝陛下亲领,怕师出无名,刘宏又给自己加封了个“威武大将军”的官。

    于是,他自己给自己下令,由威武大将军担任城管局首任局座,往后也沿袭此例。

    城管局下辖数百人,全由西园里的太监和婢女精挑细选而出,还统一了着装,人人身穿的黄马褂前头写着“威武”二字,极其扎眼,连刘宏自己坐在裸游宫里上班,也弄了一件,只是背后多了“局座”二字。

    而且刘宏听从刘侍郎劝诫,一再申明文明执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见了人私自摆摊设点,只兴冲冲把水果蔬菜搬上马车往西园里送……

    至此,刘宏的赚钱大业总算开张,洛阳各大坊市果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街头人流少了一半。

    刘宏把自己叫来的时候,只字不提论功行赏的事,还好没抱希望。

    他扔下来一沓奏折,“爱卿帮朕看看,朕这皇帝当得啊,才安宁了几天”

    刘诚嘟囔着说自己是弄臣,不识字,可随意翻开一本来看,心中却五味陈杂。

    上面写着:陛下万安,臣辽东太守公孙瓒遥拜请叩,前泰山郡守,渔阳人张举,并中山国相张纯,勾连乌桓丘力居等人聚众而反,乱臣贼子张举妄称天子,张纯自号弥天将军,贼军一路劫略蓟中,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等人,聚众数万,屯兵肥如,掠夺幽、冀二州,军情紧急,臣不得调令起兵三千以拒,怎奈寡不敌众……”

    张纯到底还是反了!也不知道跟历史上时间是否有偏差。

    刘诚又稍稍翻看了几本,这表章如雪,说的全是张举、张纯二人谋反的事,只不过地点不在中山,跑去了更近鲜卑的幽州兴风作浪。

    刘宏的确很苦恼,虽然反贼多了去了,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张举此人却是第一个胆敢自称天子的,这可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让人想不收拾都难。甚至刘宏暗骂他蠢,你稍微低调点,幽州那么远,自己就当不知道也就过去了,何苦来哉!

    可如今哪来的兵马去平叛

    镇守京师各道关峪的守备不能动,为了防备州郡谋反,



0089 浪里白条
    五月中旬,天降小雨,把整个气氛衬托得很悲凉。

    洛阳城早已遥不可见,烟雨里到处是青山的轮廓,就像皇城,真走了,看着海市蜃楼一般,淡淡不舍。

    外面那两赶车的,一个黄忠,一个潘凤,刘诚早想好了,贼人来的时候就叫黄忠放箭,自己站得远远的,万一离得太近就跑,让潘凤断后,他脑大脖子粗,能砍好半天,断了还能溅人一身血。

    何况,绝对不能有万一!

    那俩好基友沿途居然有说有笑,果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隔江犹唱后庭花。

    史阿多好,从不聒噪,随时立地成佛,可是得滞留在洛阳护住寇白门,倒不是怕她出事,以那娘们85的武力,打断人狗腿不过分分钟的事,还喜欢动不动就拔剑,这才多久,便不下数十人遭了殃,状都告到了皇帝刘宏那里,一纸诉状,罚款十万钱……

    有牛逼哄哄的史阿在,洛阳城里的才子们也好,自己也好,大家都安心不少。

    说起寇白门便心中郁结,人家戏里十里长亭,崔莺莺送别情郎张生的场景多感人,巴不得宽衣解带,难为情,好歹你叮咛几句、送个定情信物红肚兜啥的,可令人发指的是,寇白门当时正在吊嗓子,不耐烦说了句,“混得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二叔公不在,谈家阿姐上班,蔡家娘子府上的墙太高,翻不进去,董白……哎!好端端提她做甚!

    倒是小黄门左丰依依不舍,拉着自己的手使劲揉,那小手搓得从未有过的干净,家长里短说了约莫半个多时辰,都是些经验之谈,他道:年前仆家奉命体探卢植那会儿,啥好处没捞到不说,还被那厮倒打一耙,如今那恶人官复原职活得人模狗样,仆家倒好,落了个西园看门,往后就不给他开……侍郎此去,也是命苦,与那些不按规矩、不讲道理的浑人为伍,万事可得多担待……

    这些都不重要,刘诚唯独舍不得赵忠那里的寿宴,送了好几份贺礼,汤都没捞到一口。据说那天赵公府上招待不下,大街上的长桌流水宴一直摆了上千米远,足足吃了三天三夜。

    老太尉邓盛时间拿捏得好,刚巧那天咽气,两头跑,可把他儿子忙得,浑身是汗!

    刘诚用脚勾开车帘,忍住没问,出了洛阳城,估计这才刚刚迈过司隶界,幽州,路还很远很长!

    正想打盹,“叮咚!系统提示,宿主当前拥有人才召唤机会一次,逾期作废。距离下一次人才召唤还有三十天,请问是否立即召唤。”

    这可是变更规则以后,第一次抽奖,刘诚特意洗了洗手才开始。

    四张卡牌整齐排列,翟让、张顺、博尔术、王朝云。

    翟让刘诚听过,造反起家,隋末瓦岗起义的早期领袖,武功高强又有胆略,不过后来被李密杀了。

    似乎这苗头不对!

    张顺也是个跟着造反瞎起哄的。

    当年梁山大聚义时,张顺排在第三十位,绰号浪里白条,上应天损星,司职水军头领,还曾经在对抗官军的水战中,生擒过世界足球先生高俅高汉姆。

    这张顺“生在浔阳江边,长在小孤山下”,全身白如雪练,水性精熟,所以才人称浪里白条。据说,他能跟中华鳖精一样,“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浮夸!也不知真假。

    不过正所谓善游者溺,张顺死得很惨,欢快潜泳在涌金门外水池里的他,被城上守军用踏弩硬弓、苦竹枪、鹅卵石……来了个万箭齐发,至此香消玉殒,再没上来。

    博尔术就牛掰了,听起来以为与博尔特有渊源,人家可是成吉思汗“四俊”开国元勋之首,评价说,志意沉雄,善战知兵,多立战功,深受器重,群臣无出其右者。

    他被铁木真誉为“犹车之有辕,身之有臂”,享有九次犯罪不罚的特权,九次!那免死金牌丹书铁券也最多三次,足可窥其一斑。

    王朝云是个美女,自幼沦落风尘,乃西湖名伎,天生丽质,聪颖灵慧,能歌善舞,是她们的共性。而且虽混迹烟尘之中,王朝云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大文豪苏东坡因而爱幸之,纳为常侍,还替他生了两个儿子。

    王朝云去世以后,传下的佳话比翟让这种人多得多。

    比如,东坡居士因对这位红颜知己饱含无限深情,日夜思念,便在其墓上筑“六如亭”以缅怀,并亲手写下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后人依据“六如”之意,又在亭的两侧镌下对联: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可为一应红粉枯骨之挽歌写照。

    刘诚一点第三张。

    “恭喜宿主,抽取到人才张顺。张顺,北宋江州人氏,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通水性,好侠义,早年于浔阳江边做私渡谋生,常摆渡到江心时杀人劫财,为浔阳江中一霸。武力80,统帅72



0090 刘虞
    东汉的疆土并不算辽阔。

    最北之地有两处,其一为西北方向的西域长史府,幅员辽阔,隶属于凉州刺史节度;其二便是东北面狭长的幽州。

    昔年,周武王平殷,封召公于幽州故地,号燕,《春秋元命包》云:“箕星散为幽州,分为燕国。”言北方太阴,故以幽冥为号。

    大汉十三州的幽州,辖郡、国十一,县、邑、侯国九十,治蓟县。

    幽州与鲜卑胡人疆界接壤,防线冗长,每到冰河解冻,或者临近寒冬,便有零星的异族部叩关劫掠,他们眼中的汉人,正是养肥了的“两脚羊”。

    于是,如同农田收割、豢养家畜一般,胡人一路烧杀掳掠,留下满目疮痍后满载而去,所见者无不有挖心剖腹切肤之痛,是故公孙瓒人品再是不堪,但他对异族屡屡斩尽杀绝的做法,也引得人血脉偾张。

    哀国之不盛,边民最是戚戚。

    只是这种劫掠规模并不见大,加之归附的乌桓也不本分,为了标榜太平,少有吏士上禀皇城,况且,上疏又能如何

    汉武帝曾令卫青、霍去病三击匈奴,收河套,夺河西,封狼居胥,将匈奴人逐出漠北,又筑长城以拒外敌,引来无数异族甘愿附庸,当初的受降城,如今还在五原郡外傲然雄立。

    但先祖所立不世功勋,到了汉末被蚕食殆尽,幽州之乱只是再一次的开始,往后很长日子里的屈辱,言及则痛心。

    所幸,此时的匈奴、鲜卑俱在舔舐伤口、休养生息。

    而今的幽州,治所蓟县等地还好,过了濡水及右北平郡的长城,再往东的辽西郡、辽东郡以及乐浪郡诸地,如绝世佳人一般,时时玉体横陈在胡人的轻骑弯刀之下,异族人来了,百姓官吏龟缩不出,祈祷被卷走的邻人莫要供出自己,看着死去的亲人瑟瑟发抖。

    ……

    刘虞的设宴简约而不简单。

    三菜一汤,碗很大,很多人陪吃。

    可刘诚知道,这不是刘虞当了州牧看不起自己,而是此人本就天性节约、敝衣绳履、食无兼肉。

    实难想象,就连今日刘幽州他本人穿的衣袍,转过身去,后背上也有几个不起眼的补丁,堂堂一州之主,简朴如斯,令人肃然起敬。

    刘虞哈哈一笑,坦荡道:“侍郎本为天使,老夫本该设宴歌舞,怎奈兵患民苦,幽州诸郡涂炭,时地皆不宜,聊备薄酒,还望莫怪!”

    刘诚风评不好,好在刘虞此人并非嫉恶如仇,否则找个由头借机杀了这弄臣也不一定。

    不过刘诚毕竟代表的是皇帝,听人说还是汉室宗亲,自己这宗正屁股还没坐热,没来得及去查,况且自己说的也是实情,只是刘虞没搞懂,这刘侍郎出了京城直奔幽州,居然用了半月之久,他说那是陛下交代沿途体察民情,顺便采风,姑且信了。

    刘虞的表现雍容大度,既不刻意疏远,也不好言拉拢。

    下首的刘诚很谦逊,端起酒樽环顾,“州牧大人言重,此番,于国事而言,厉兵秣马之际正当节俭,于家事而言,老宗正更无需介怀,家宴不繁,乃恬淡随意之本色,诸位大人百忙中还为小子接风洗尘,已然受宠若惊,诚,为晚生末学,先干为敬!”

    刘虞有些意外,旋即笑着一一介绍陪坐之人,谈吐自然,宾主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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