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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兵者,诡道也!

    正当乌桓人以为公孙瓒的兵马才过辽水,避开逃亡的胡人,白马义从便已日夜兼程,兵临城下,连步卒也只相距十里。

    面前的乌桓王庭,城墙之上只点亮几盏昏暗的油灯,印着来回走动的守备影子不断变幻。

    等!

    公孙瓒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冲进去揪住那丘力居老儿,让他俯首称臣。

    义从们忍不住爬上去偷偷张望,黑压压的高大城池,如同会吃人的魔鬼,此时夜枭的鸣叫让人更加觉得寒冷。

    公孙瓒冷眼看着,喝了一口酒递出壶去,笑着开口:“儿郎们可知!当年某游历至涿郡,见一家小娘子生得白嫩,也如今日一般喝了酒,便强抢了来,那浑事整整干了一夜,醒来却一无所知!好不可惜!”

    众人一听,原来将军还有这样一段趣事,纷纷发笑。

    公孙瓒表情无奈,“哎!却不想那是太守之女,第二日才提上裤头,某被抓来差点砍了头,还好那娘子苦苦求情,央求他阿爹要下嫁于我,可说丢尽了颜面,至今提起,我那夫人还多有埋怨!”

    不等人反应,他又道:“可如今怎的尔等定想不到、某那儿子公孙续都已经开始狎妓了!娘的!像足了老子当年!”

    众人憋着笑,仍忍不住捧腹,再无半分惧色。

    正打闹,坡上的斥候滚落下来急道:“将军!有人出城!”

    公孙瓒急忙爬上去,果真!南门大开,出来的人先鬼鬼祟祟瞭望了几眼,再由一队兵卒护着几辆满载的马车悄悄出城!

    此刻,顶多不过丑时,什么人会叫开城门,行色匆匆坐上华丽的马车

    有人要逃!

    凭直觉,公孙瓒觉得车里坐的即便不是丘力居,至少也是三王之一的大人物,又或许都在。

    公孙瓒一挥手,白马义从整装待发,他沉声道:“儿郎们!可敢随某杀进城去,让那所谓乌桓大人的妾侍也为我等生下个大胖小子”

    无人应答,白马轻喷响鼻,长枪雪亮。

    待到那马车出城,城门完全开启时,公孙瓒拔出腰间长剑,高呼:“儿郎们!随某破城杀敌!”

    五百轻骑如离弦之箭,又如钢铁洪流一般直蹿而出,再掩盖不住的马蹄声轰隆作响,众人齐声大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那赶车之人一愣,随即慌张叫道:“单于大人快走!是白马义从杀来了!”

    几辆载重颇多的车驾都想打转,反而拥堵在门口,城门缓缓关上,却又顾忌城外之人不敢合拢,只能掌着门焦急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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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4 空城计
    都怪张顺长得太白,天生一副面首相。

    他可不是真的投河,取来绳索栓牢,从下游一处水流最湍急的地方扑通下了水。

    众人举着火把来寻时,那条长绳渐渐绷直,浮在水面上随波荡漾,可惜天太黑,只能遥遥看见有东西像船一样从对岸漂来,士卒们手握刀枪,神情戒备。

    “劳驾劳驾!让让,本官来救人!”

    刘诚挤开人群,揉揉眼睛慢慢看清,沿着绳索飘来的不是小白人张顺,而是一只很大的木盆,里面一动不动坐着一位战战兢兢的妇人。

    “五嫂,是我啊!可还记得你家少爷!”刘诚扯着嗓子喊。

    那妇人闻声一喜,稍一扭动又差点摔进水去,只能含泪拼命点着头,早年在中山帮工,离开的时候,少爷还不到十岁,如今个子高了表情却没变,声音也跟当年想偷吃围着厨房打转时一样,破锣似的。

    快要靠岸,那四十来岁的妇人手依旧抓紧盆沿不敢松开,吓得满脸通白,自己坐过船,也从没见这么颠簸过,好几次差点倾覆倒扣了下去,何况,那义士为何还要在盆里放几条大鱼

    刚想开口,刘诚喜滋滋拉过,招呼到:“五嫂莫慌!快快上岸,灶台里的火没熄,佐料齐全,正赶上煮鱼!”

    南宋名厨宋五嫂,刚抽的奖,植入的身份是中山老家刘府当年的厨娘,家里穷,三十好几才许了一门亲事,没想到才过几年好日子,便又遭了难。

    宋五嫂行军打仗肯定不行,但做鱼的手艺绝对一流,当年宋高宗赵构乘龙舟泛西湖,曾尝其鱼羹,赞美不已,因而名声大振,把她奉为脍鱼之“师祖”,那道名杨万里的“醋溜鱼”,便是她的杰作。

    这些都不是最开心的,让人意外的是随机出世的那人,叫王仙芝,没有二次投胎在幽州,听说去长沙倒卖私盐做生意去了,犯点小法没事儿,好歹没有造反添乱不是

    宋五嫂脑子还有些发昏,劫后余生,对岸全是贼兵,见了人就抓,自己躲在河边的草丛里饿了几天才大难不死,不过能再跟少爷重逢也算前世修来的福分,当年主母待自己不错,虽说少爷傻是傻点,皮是真皮,长得也不好看……

    她拿了鱼跟在后头,千言万语,都不如熬一碗鲜美的鱼羹来得实在。

    众人转身欲走,水里却哗啦一声冒出个人头,张顺手搭在绳子上,有气无力,“汉升!拉我一把,我的脚抽筋了……”

    张顺选的位置离损毁的渡口有好长一段距离,很隐蔽,刘虞大喜过望,立刻吩咐下去着手搭建浮桥,只要大军过了濡水,收复辽西指日可待。

    趁夜,刘关张三人喝了口鱼汤,带着先锋军率先渡河,关二爷横刀立马,牢牢守住了对岸,刘州牧一声令下,大军连夜拔营,声势浩大不可掩,半道有斥候发现,靠近者尽皆被关二爷乱刀砍死,余者退去不敢上前,打马回报。

    天亮,后军粮草渡河时,桥面已经加固,车马并行无碍,而对面的大军已然依河扎营,外围的鹿角拒马密密麻麻,不见刘关张,听说已经先行出发了,这三人,杀贼跟抢鸡蛋一样来劲儿。

    刘虞来到车帐里,说了一大堆,什么“兵在精不在多”、“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之类的屁话,听得人云里雾里,见刘诚记了满满两页才闭嘴,他伸伸脖子,口干舌燥道:“那个……德华!你这里的鱼羹还有没有剩”

    刘诚翻了翻白眼,州牧大人的弯弯肠子可算见识了,放下心来,还以为最后要谴责自己偷偷吃羊的事。

    宋五嫂端来鱼汤的时候,双眼红肿,她听说刘府遭了变故,连主母也过了世,哭了整整一宿。

    州牧大人走得志得意满,说先锋军已经扫除流寇,歼敌一万,大军不日便能抵达辽西郡治阳乐。

    那子侄三人的勇猛自己是看不到了,以一千散兵游勇全歼万人,岂不是个个以一敌十,神了!

    不过想当年张黑子一嗓子呵断当阳桥,生生吓退了十万曹军,定不是浪得虚名,难怪打盹老被吵醒,起初还以为是打雷!

    就连玄德公,也是能上去跟吕布打着照面的主!

    阳乐城下。

    张举称帝,国号还没来得及立,手下的阿猫阿狗却都封了官。

    他坐在马上遥望来路,身后有个新阉的太监撑着黄绸罗伞,时不时在裆下挠几下痒,再身后,站的是一列三公九卿,个个贼眉鼠眼,恨不得脚底下抹了油。

    张举眼神迷离,回望了一眼正缓缓撤离的大军,气度非凡道:“朕的太尉大人!汉国入侵的贼军迫近,可有安国妙计!”

    太尉姓王,生得黑壮,本是当年张举任泰山郡守时府上的马夫,做梦也没有想到,而今一人飞升仙及了鸡犬。

    那王太尉一身甲胄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口鼻和两溜溜转的眼珠,他拿着手上的羽扇,先大笑了两声才道:“陛下!汉贼来了又如何,那刘虞胆小如鼠,一步三回,比咱们预想的时间还晚了不少,再不来,人都要饿死了!弥天将军神机妙算,此趟咱们班师回朝,想来将军那边也已大捷!公孙瓒小儿,狂妄不可一世,此番,那项上人头定已然落地!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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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5 困兽犹斗
    夜里的火把,像编织的一张渔网一样将昌黎王庭围得水泄不通。

    公孙瓒再没有故事可讲,叛军加上胡人的轻骑,根本估算不出数目,他们不急着攻城,与城门上强作镇静的守备静静地对峙。

    将军拆了门板,在府上点燃一堆篝火,又杀了单于家的一头羊,熊熊火焰,把整头羊肉烤得格外焦嫩。

    要活着!

    撒上盐,公孙瓒撕下一块大口嚼了起来,“单于老儿家的牲口当真不错!某再睡上一觉,攻来时叫我!”

    拉着丘力居的小妾,将军转身进了房门,里面哭闹几阵,便传来了如雷的鼾声。

    屋外的义从用刀割开羊肉开始分食,望着天空,味道很淡,却让人老想喝水。

    天亮以后,有人叫阵,公孙瓒睡足了爬起,胡人女子给自己穿戴甲胄时,见那报信的小卒魂不守舍,没有打骂,他问:“想不想活命”

    那小卒拼了命地点头,旋即又羞愧埋下脑袋。

    “我也想!这乌桓的女人一身羊臊味,也没有我家夫人会伺候人,昨夜,老子才半炷香时间不到,就乏味得犯困!”

    外面烘堂大笑,公孙瓒替传信兵摆正皮甲,笑着道:“你不知道,外面的胡人也不知道,这昌黎城里,咱们还有上万伏兵!”

    南城门,门后五百义从清理着兵刃,每一下金属的摩擦都让气氛添一份压抑。

    将军下令打开城门,率众而出,不禁让守城的步卒捏了一把汗,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去,贼人真的十万不止,有城池依托还好,毕竟胡人的骑兵不擅攻城,可光凭那五百白马义从,杀出去掩入人群,跟一滴水融入江海里一样,转眼就会被吞噬。

    蹋顿见公孙瓒虚张声势,区区数百人便敢出城,甩鞭上前几步,高声喊道:“公孙太守别来无恙,昨夜可还睡得好!”

    不问还好,话音一落墙头上便是止不住的大笑。

    公孙瓒答道:“贤侄有心,上回拜访,也没见你家单于这般周到,将自己老婆送给在下侍寝,就是洗得不够干净!有味儿!贤侄此来,脖子可是洗好了”

    胡骑中一阵骚动,蹋顿气得脸色发青,仍不忘是为了劝降而来,公孙瓒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好你个公孙瓒!休逞口舌之能,你且看看我后方的大军,我家单于传话,毕竟是旧识,你若要降……”

    冷不防公孙瓒长枪一指,大喝一声,“锋!”

    列阵的五百义从两翼散开,呈锥状排行,如同箭矢一般疾驰而出,那箭尖之人,便是白马将军公孙瓒。

    城楼上击鼓呐喊,声势一时无两。

    蹋顿一愣,本来仗着雄兵十万想来耀武扬威一番,不成想公孙匹夫真敢以卵击石,两侧的近卫慌忙拉着自己后退,再近一些,便入了箭矢的范围。

    趁着敌军混乱,白马义从冲锋到百步以内,旋即止步飞射一波箭羽,杀了一个人仰马翻后,公孙瓒着领白马义从游走一番开始且战且退,他深知人少不宜近战,即便手下近卫近乎无敌,一旦被咬住,自己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正当胡骑追杀之时,公孙瓒已经领着人回了城,关紧了城门。

    蹋顿对着张纯道:“将军!攻城吧,那公孙小儿不识好歹,我定要将他鞭尸三日!”

    张纯望着高高城墙,悠悠接口,“殿下,张某的人马都在北门,不敢调动,还需防备公孙瓒声东击西跑了!”

    蹋顿一甩马鞭,“苏仆延!令你部攻城,事成之后,辽西郡濡水以东归你!”

    那峭王苏仆延嘿嘿一笑,令人吹响牛角,大军举着木盾向城下迫近。

    公孙瓒站在城墙上大喊,“蹋顿我侄,可认得这老妇是谁”

    城下胡人仰头看去,不敢再向前。

    那哭哭啼啼妇人竟是单于王后,她被人推坐在城墙之上,一只鞋子穿戴不牢摔了下去,落了好久才听到“啪”一声响。

    城楼上的公孙瓒看着自己一定在笑,身边的苏仆延犹豫道:“殿下”

    要想成就大业,岂能妇人之仁,这话可是汉人说的,蹋顿咆哮:“攻!难楼、乌延何在今夜,我要拿公孙瓒的人头饮酒!”

    墙头的公孙瓒暗道可惜,手轻轻一挥,那单于王后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下去破了脑瓜。

    “贤侄!这点兵马怎够叫丘力居老儿也来,他偏心,为何只让你来送死!”

    蹋顿正待要骂,攻城的战士却齐齐后退,蹋顿咬破了嘴皮,一口红血咽了下去,那城墙之上,站满了手举乱石的老幼妇孺,这些都是来不及撤走的胡骑家眷。

    那名信使小卒醒悟过来,原来将军说的上万伏兵,便是指城中无辜的百姓!

    战争伊始,谁人不无辜!

    “儿啊!走吧!”一位老妪手上的石块没拿住,掉了下去,砸在墙角碎开,她开始大哭,可身后的官军抵近长矛,迫不得已,又抖着双手拿起一块。

    蹋顿拔剑,砍死两个退后的胡人,“胆敢后退者,杀无赦!攻下王庭,赏万金!”

    担心哗变,殿下许下重赏,胡人心不在焉攻过几次,留下百十来具尸体退了兵,围着城开始布寨。

    “杀牛羊!喝酒吃肉!”

    公孙瓒转身离去,留下守城将士们欢欣鼓舞。

    胡人像是泄了气。

    夜色迷人,飞起点点萤火,公孙瓒睡不着,脑子无比清醒,丘力居是只老狐狸,明天天亮,伏兵就没用了,他放下长枪,翻身开始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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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6 围师必阙
    日近黄昏,挑亮灯烛,饱引敌血的长剑上几多豁口,公孙瓒的手在剑锋上来回轻抚,不慎划破指尖,那滴殷红放在油灯上灼烧,吱吱沸腾,转眼化成了水汽,一样的腥臭难闻。

    “玄德!州牧大人果真还停滞在辽西”

    一时,刘备竟无言以对,以州牧的温吞,恐怕还在亲手熬粥布施吧,他劝慰道:“伯圭!刘幽州爱民如子,一路救济,多有延误在所难免,加之大军开拔还需防备贼首张举来袭……”

    公孙瓒“叮”一声舞出一朵剑花,还剑入鞘,那流民是子,浴血拼杀的辽东将士难道便是庶出

    推开窗户,他笑了笑道:“刘侍郎英武,你中山一脉,果真令人刮目相看!”

    不只是侍郎刘诚,多年不见,面前的同窗刘备刘玄德,也比当年师从卢师时干练了不少。

    刘备循着吵闹看去,窗外的刘诚看着一群人忙活,正在大口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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