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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小叔端是奇怪,伯圭被围昌黎,按说并无消息传出……”

    公孙瓒静静听着,心中尚无决断,昌黎城还未到山穷水尽,正因如此才不容易做得决绝,那种明明有一丝希望,又看起来渺茫的境遇,最让人心思不定。

    困守待援还是趁夜突围

    公孙瓒不想逃,想战!不只图一世英名,也为幽州长治久安。

    当年的冠军侯霍去病,率八百骁骑深入敌境,将匈奴杀得落花流水,直取祁连,封狼居胥,大捷而归,自己虽不才,却也不缺赴死的气概。

    而今,既然州牧大人的先锋军已至,只要不过于拖沓,公孙瓒自信能撑到大军来援,何况一旦出了城,再无险可守,除了少数的轻骑侥幸,其余人都会葬身茫茫草原,人,哪能跑得过马快!

    但公孙瓒不知道那幽州牧刘虞会优柔寡断到几时,心中升起阵阵命不由己的无奈。

    “嗝”

    这马车是不行了!刘诚打了个响嗝,总算补回来不少。

    “大哥!你看这车轮,某拿起来尤其趁手!”典黑子一手一只车轱辘,舞得虎虎生风。

    “我叫你换个车胎!你这浑人!怎全给拆了学起了哪吒来”

    见典韦嘿嘿笑着,赵云道:“大哥!这车驾废了,换了车轮也再驶不得!看来,你只能骑马!”

    一想到马上颠簸,刘诚胃里又是一阵反酸,这事闹得!

    督军粮草多好,非要触发什么狗屁任务,闹不好,自己小命也会丢在这里,旋即又想到,如果自己不鼓动刘备的先锋军前来解围,公孙瓒一死,那被抹杀的会是谁寇白门李元霸还是站在小院里谈笑风生的众人

    或许不用抹杀,赵云和典韦本该命丧于此。

    还有没有天理

    刘诚转身进屋,这公孙瓒也是,逃命而已,不丢人!啰啰嗦嗦跟个妇人一样。

    “将军还有闲情逸致看书”刘诚恨铁不成钢道,巴不得把人给绑了扛走。

    公孙瓒放下手中的竹简,“哦为何没有”

    这书房是丘力居老儿最喜欢待的地方,自依附大汉以来,乌桓贵族不再游牧,筑城而居不说,还学起了汉人舞文弄墨,满屋的书简随手一翻,竟是《诗经》第六的《桃夭篇》,“听闻侍郎在京师之时,便以一首《龟虽寿》获誉无数,你且看这首毛诗,丘力居小儿附庸风雅,居然还恬不知耻留有批注!”

    递出书简,他拔剑起舞,朗口唱道: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我的大人!而今张纯屯兵南门,明日必定猛攻,咱们还不趁机从北门遁走,难不成等着州牧来收尸”刘诚急得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时间跳艳舞

    “哦”公孙瓒来了兴趣,戏谑道:“难道德华还不知州牧大人宅心仁厚,怎会忍心对我等不管不顾”

    刘诚听不出弦外之音,“等到刘州牧来援,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玄德你说是或不是?”

    “嗯嗯嗯!”刘备拼了命地点头。

    公孙瓒坐回椅子上,面色平静道:“侍郎难道不知何为围三阙一、虚留生路兵法有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德华不通”

    屁的三缺一!这昌黎城里一共才两道城门,一道南面汉庭,一面北向草原。

    “小子不懂!我只知道,打不过还不跑那就是傻帽!就算北门外真有埋伏,大不了再逃回来死守就是,总得试试不是如果连尝试一番都不敢,那才真成了坐以待毙!”

    公孙瓒眼睛里一亮,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德华入仕,纳了多少铜钱进宫”

    ……

    南门。

    城中仅剩的千余胡人家眷被聚拢,但有反抗者,动辄被打断腿脚,公孙瓒冷漠看着,不发一语,手下的百名白马义从,用长绳把人手脚捆绑在一起,千人之数,足以把门洞堵死。

    那些胡人害怕,想不明白,汉军历来不杀降,这如今却成了魔鬼,不是说好了帮忙守城便不伤人性命么还有这周围堆满的火油木柴又是何用

    一群人依偎在地上,头上若悬了一把砍头的大刀,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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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7 殇
    天要亮了。

    零星的喳闹,显得多余。

    沉睡的草原本该静悄悄无声,黑色的夜空挂着几颗星星,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直到天空鱼肚白,夜,如同盖头下的新娘,被粗暴地拉开,人身上猝然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美极了。

    从马上摔下来,翟让滚翻几圈躺在地上,伤口并不致命,却因来不及包扎,足足流了半个时辰的血,从右肩一直往下,足足沁湿了的半边身子。

    翟让脸色苍白,想要翻身,一动,折断的箭头又扎进少许,咬着牙,他颓然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跑得过草原上的快马!”

    那马就倒在一旁,屁股上插了好几支羽箭,加上一路死命的抽打,竭力后倒地,弹了两下腿便口吐白沫死了!

    那可是弥天将军赏赐下来的千里良驹!

    刘诚撑着膝盖喘气,头脑清醒了不少,刀光剑影,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要不是祖宗保佑,随便一只流矢就会要了人小命。

    自己也是强弩之末,他装腔作势道:“走!跟我去自首!”说话间,一股鼻血缓缓流出,一吸吮,缩了回去又变成了两股……后遗症来了。

    自首

    翟让真不知道跟这疯子说什么好。

    刘诚挪了挪屁股,这本有隐忧的一窍也热乎乎喷出一股暖流,他不动声色并排躺下来,“不是我说你,上辈子造反枉死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重来一次,怎还不晓得浪子回头,那张纯不过乱臣贼子……老老实实过日子哪点不好,非要跟着瞎起哄”

    上辈子

    别说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到了这般境地,自己说不得还是会造反!

    听着这人胡言乱语了一堆,翟让平静地开口道:“弥天将军他攻破辽西时,我被关在又冷又湿的水牢里,你可能不知道,每日的毒打和羞辱,那是真的生不如死,所以,从我杀死第一个役卒时起,我便发誓,将军要我死,我便死,将军要我杀谁,我便杀谁!我的命是将军的……”

    翟让一顿,又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被人关进了大牢里”

    “为何”

    “哈哈!”翟让笑得凄凉,“对啊为何至今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杀光了人再重见天日时,村子里的人已经全死光了!”

    这原因没头没脑,听得刘诚犯困,他忍不住闭眼,翟让却嚷嚷道:“快看!燃火了,好大的焰火,那边像是昌黎王庭!”

    刘诚沉沉看去,真的好大的火,映红了天,像又升起了一个火红的太阳,火光中,又一人白马银枪寻来,面孔越来越清晰。

    ……

    彼时,南城外的弥天将军张纯听见北城的嘶喊,笑着回头说道:“蹋顿殿下,公孙瓒匹夫已然中计突围,收复王庭就在此时,殿下可愿虽我一同进城”

    蹋顿显得心不在焉,目光竟然有些闪烁,他答道:“单于有令,此战不可抢夺将军之功,弥天将军请便,蹋顿亲自为你列阵助威!”

    蹋顿也算个人物,可想起他狗一般跪在丘力居老儿身前,就让人不耻。

    “传令!攻城!”

    张纯披坚执锐,旌旗一挥,便领着两万大军一拥而上。

    公孙瓒果然跑了,城墙上无一人值守,南城摇摇欲坠的大门被撞木三两下便破开了。

    可打开门一看,张纯傻了眼,躲在门后的不是辽东官军,而是捆绑住的胡人家眷,不敢延误战机,张纯立刻命人清理道路。

    远处,一支火箭拖着光尾如贼星降落,那道流火并不冲人,“嘭”一声射烂一只悬挂的瓦罐,呼咧咧的火星散开,转眼就点燃了人群,四处都是火油和易燃之物,栓成蚂蚱的胡人哀嚎着四下乱窜,如同点了灯油的老鼠,烧了自己,点燃了别人。

    惨不忍睹的景象,宛如人间地狱。

    “杀!”

    张纯下令,被冲散了队伍事小,真让公孙瓒给跑了才是大事。

    不消片刻,千余胡人便倒在了血泊中,跟堆满的柴火一起熊熊燃烧,时不时有人爆开肚腹……

    张纯率军追出,定要将公孙小儿碎尸万段。

    蹋顿心中不忍,那些烧出香味的,都是自己手无寸铁的族人,即便要杀,也轮不到他张纯,有人打马而来,他拍拍蹋顿的肩膀,目视前方。

    “单于!”蹋顿领着三王单膝跪地。

    丘力居掀开头顶上的大氅,望着自己亲手建起的王庭,叹了长长一口气道:“楼班!你记住,草原上空的雄鹰在羽翼未丰时,绝不会与狼争食,他停下来,不是屈辱,而是为了翱翔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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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8 孤身赴凉州
    中平二年七月,秋。

    幽州捷报频传,引朝堂热议,京师洛阳人人额手称庆。

    州牧刘虞率军逐贼,一路势如破竹直达蓟城,辽西郡遂平,广施恩惠于民后,刘虞精简士卒,又马不停蹄兵发昌黎王庭。

    与此同时,汉庭皇帝诏诣南匈奴出兵助讨,南匈奴单于羌渠乃遣其子右贤王于扶罗,率骑兵数万兵临幽州。

    乌桓大人丘力居有感天威难抗,迷途知返,倒戈相向,举族重附大汉。

    刘虞几乎不费一兵一卒,歼敌三万余人,贼首张纯畏罪自杀不得,被近卫王政枭首以邀功,成了又一个传首京师的大人物。

    于扶罗兵至边境,路遇乱臣张举于管子城封禅,张举临战脱逃,孤身遁入草原深处下落不明,有说于扶罗斩杀的贼寇之中,多数面目全非不可辨认,假天子张举便在其中,至此,张举苦心经营的朝国尚未告天,便已土崩瓦解。

    州牧刘虞遂上表恳请对乌桓一族怀仁抚恤,皇帝刘宏恩准,幽州之乱宣告平复,一应功绩,留待省中复核以诰。

    祭祖中山,诱刘备鞭打督邮,继而张献被杀,再到张纯举事,最后幽州战事开启,其间种种,皆因刘诚这只采花蝴蝶无心插柳之故,阴差阳错被编织在了一起,只是原本历时数年之久的幽州叛乱,只用的短短两月便告提前结束。

    这中间,也有历史重演的插曲。

    右贤王于扶罗出征之际,南匈奴政变,其父羌渠被杀,须卜骨都侯自立为单于。

    于是,于夫罗率众赴汉申诉苦情,皇帝刘宏有意分化匈奴一族,既不承认新任单于,也不准于夫罗回兵故地,使其滞留于河东。

    也正是这支有家不能回的匈奴骑兵,于灵帝刘宏驾崩以后,趁火打劫,烧杀掳掠,顺道还掳走了蔡文姬,害得一代才女饱受凌辱,在外流落了整整十二年,直到建安十一年才被曹孟德重金赎回。

    这些刘侍郎都不知道,凯旋途中尽情采风(花),挥笔洒墨,刘诚乃著《北游记事》一旷世巨著,书中尽揽北地风土人情,除歌功颂德之外,尤其对北地女子彪悍不失柔美大书特书,开篇如是: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美人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猪腰,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坐地能……

    未及完稿,数度被皇帝刘宏快马催促索要。

    直到刘诚抽中了陆元方,顺便添乱给东汉弄来了一个造反的头头宋江,侍郎大人这才灰溜溜夹着尾巴绕道回京。

    那宋江生在哪里黑山军!刚好游荡在地处太行山脉的中山等地一带。

    那日,刘诚颇具恶趣味问道:“元方,你怎么看”

    此元方非彼元方,虽然表情诺诺,却两度为相,乃女皇武则天手下重臣,为人重信守诺,也能推贤举士,唐德宗年间,更是得以续图凌烟阁。

    只见他并未掐指而算,兰花指剔着鱼头骨道:“此番卦象与汉室紫薇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大凶也!某观北地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可断此属千年难见一隅之灾劫,实有消亡恶果,哀哉!不宜久留,恩公还是早返京师为妙!

    刘诚一甩马鞭,一路被匹阉马拖拽而去,呕吐之物,如瓢泼而出……

    同是七月,三辅螟。

    所谓三辅,又称“三秦”,指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处长安京畿之地。凉州北伐之战未启,皇甫嵩却被救灾抚民之事弄得焦头烂额。

    幽州速平,也给北伐无功的皇甫嵩带来的噩耗。

    坊间有传,中常侍赵忠私求钱五千万,皇甫嵩不与,赵忠联合张让,以皇甫嵩高垒不战、徒耗钱粮、居心叵测为由,请奏罢免。

    皇帝刘宏收其左军骑将车印绶,削户六千,有感皇甫嵩平黄贼高居首功,改封都乡侯,食邑二千户,留鸿都门学授业养老。

    八月,携幽州余威,刘宏以司空张温为车骑将军,执金吾袁滂为副,以讨北宫伯玉,同时,拜中郎将董卓为破虏将军,与荡寇将军周慎并统于张温。严令大军稍事休整,而后兵出凉州,不得延误。

    同时,列侯张让谏言,诣大鸿胪丞李二先往凉州劝降,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是再好不过。

    刘宏允,赐锦缎十匹,西园新桃一篓,以兹鼓励。

    是夜,张让府。



0099 董太后
    同过北门,刘诚回京的时候,李二先生刚巧要走,那疯子对着自己咧嘴一笑,满口的板牙焦黄,典型的四环素沉积。

    皇城还是一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闻起来,纸醉金迷。

    路遇皇帝刘宏正微服私访,抖了抖涂满鸡血的御赐黄马褂,刘诚叩拜之际嚎啕大哭,惨如失亲之痛,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无关路人尽皆指指点点赏下几文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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