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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害得自己又在背上多加了块铁板,得了狂犬病一样出门尤其怕光,有人吐口痰都觉得像是放的暗箭……

    转念一想,如果有人要行刺皇帝刘宏,被逮住可就惨了,每日不被逼着刺杀个百十来遍,狗皇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抬头,便到了永乐宫。

    容嬷嬷站在宫门外,笑盈盈将自己引到一处偏殿,她轻声道:“侍郎自去就是,殿下正在里面温书。”

    这偏殿外观并无特殊,可进内一观,却让刘诚明白了很多道理。

    拆去了所有皇家繁复奢华的器用,偏殿里布置如农家小院一样,四周编织上竹藤篱笆,挂着几把农具,瓦缸满水,几堆柴火,粗制滥造的案桌,大殿背后还蒙着一张破成蛛网的灰白色帷帐……

    皇子协不过四五岁,身边无一侍从,正装模作样坐在最上方的地垫上,借着窗外明亮的阳光,用脆生生的奶音读书。

    刘诚恍然大悟,皇帝刘宏贪财,董太后更是怂恿卖官鬻爵败坏朝纲,这一切的一切,可能都源于发迹之前这样一间家徒四壁的宅院,也是这样端坐,幼时的刘宏许下了锦衣玉食的抱负,而今逮住机会,不过是要把那些小人得志的卑鄙思想都满足罢了。

    童音传来:“不敢暴虎,不敢冯河。人知其一,莫知其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刘协竟然以《诗》开蒙,逼格真高。

    似乎察觉有人走近,皇子协的嗓音




0105 牛顿第四定律
    纷争的朝堂,历来是处没有硝烟的亡命战场。

    很多人春风得意,很多人一枕黄粱,浮浮沉沉,到头来,死了都不知晓是谁背后捅的刀。

    阉宦、士族、外戚,表面势不两立又各自上演着无间道,而高喊着除弊革新、重整朝纲的东林党人的加入,把这潭死水又搅得更加的浑浊不堪。

    刘诚意识到不同寻常,是因为南宫尚未开建,皇帝刘宏却先在朱雀门外竖立了尊一丈多高的金身铜像。

    那铜像骑着高头大马,剑指北方,却巧用毕岚的翻车渴乌,从胯下不断激射出一股源头活水来,看得人目定口呆。

    这本属刘侍郎的功劳,被记在了新进尚书左丞钱谦益的身上,他也屡献谗言,据此成了皇帝身边的又一得宠弄臣。

    莫须有、意有之、水太凉,分别代表了三位史上耐人寻味的大奸臣,而沽名钓誉的“水太凉”钱谦益,人品最值得推敲玩味,听说,他最近还老爱到兰香院晃悠,有事没事围着寇白门打转献殷勤。

    着实该死!

    刘诚坐在讲台上,认真向下面打量了一番。

    台下,座无虚席,想起来让人更添愤慨。

    这些平日里不学无术的逆徒,都跑来听讲,原因无它,只因听闻跟着刘侍郎能早日混得功名和一官半职,这般神情亢奋,显得堕落无比!完全不是冲着自己精湛的技艺和专业的理论知识而来的。

    前日昭告封赏。

    莽夫黄忠平贼幽州有功,擢升去当了西园近卫,随时屁股后头领着一班人马耀武扬威,把路走得,那叫一个六亲不认!差点忘了,他最初的梦想不过是回老家当个安身立命的伍长。

    张顺助军渡河,虽然没有即刻任用,但也累积了军功,留名省中,等到将来一并迁升。

    就连关键时刻总掉链子走神的潘凤,也得了不少赏赐,眼下正笑嘻嘻在下面打着瞌睡。

    这些不过蝇头小利。

    幽州刘虞请功的奏表上来,虽然细节还有待商酌,不过一番封赏肯定跑不了,他那土皇帝幽州牧的位置算是稳当了,走动之下,辽东公孙瓒也必定会赚个盆满钵满。

    还有长跑冠军刘玄德,这次也赚大发了。

    刘虞表奏其功,朝廷随即赦免了他鞭督邮之罪,除下密丞,迁高堂尉,不仅如此,公孙瓒又表陈刘玄德前功,荐为别部司马,守平原县令。

    而今玄德公在平原,颇有钱粮军马,忙着重整旧日气象,来过一封书信,言辞中对小叔刘诚的美言感激流涕,却未舍得孝敬半文铜钱。

    不孝的东西!

    一声长叹,唯独自己,陛下说了,爱卿你还年轻,不宜太过招摇,将来的路还长……

    刘诚咳嗽了两声,按下起伏的胸膛,开口说道“为师常言,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程立听不明白,数理化是什么鬼,跟其他人一样,都伸长了脖子等着。

    然而,台上的刘诚却闭上眼睛卖起了关子,连窗外路过的皇甫嵩也狐疑停下脚步,不明不白等着下文。

    刘诚在讲台上正忙着抽奖!

    “叮咚!系统提示,宿主当前拥有人才召唤机会一次,逾期作废。距离下一次人才召唤还有三十天。当前宿主的四维,武力68(+2),统帅60(+2),政治56(+1),智力83,隐藏技能:落荒而逃。拥有可分配属性点5点,技能复制卡一张,请问是否立即召唤。”

    林冲、赵楷、谢灵运、花木兰,刘诚沉思着一一品鉴。

    台下之人都赶忙翻阅书本温习,这是要抽背的节奏!

    豹子头林冲,可是《水浒传》里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屡遭陷害以后,终被逼上梁山落草,排第六位,上应天雄星,位列马军五虎将,忠肝义胆,武艺高强,可了不得!乃是上上之选!

    赵楷,不认识!

    谢灵运,南北朝时期文化人,是个写写画画的材料,他家有个姑奶奶名叫谢道韫,“堪怜咏絮才”,那奇女子才是真的不错。

    花木兰,巾帼英雄,忠孝节义,代父从军,不过估计要么会易容,要么长相不是很端正,不然常年睡在几十人的大通铺,被人发现可就惨了!

    “恭喜宿主,抽到人才赵楷。赵楷,北宋宋徽宗第三子,封郓王,自小聪明伶俐,琴棋书画皆有所成,曾偷偷参加科考,一举高中状元。”

    历史上的赵楷颇具才华,可惜生不逢时,在那个时局动荡不安、四面楚歌的北宋年代英年早逝。

    靖康之变,金军攻破开封,他与其他的皇室宗亲一起被金人俘虏,赵楷最终被押到了北国,最后客死异乡。

    有人说,如果宋徽宗能等到他最爱的第三子成长起来并传位于他,大宋不至于孱弱如人尽可夫的娼妓。

    算是有意外之喜,系统继续说道:“武力55,统帅87,政治86,智力93,隐藏技能需要人物发动才能探知。现植入身份为鸿都门学寒门学子,正在座下听讲。”

    忍不住瞟了一眼角落,那智力上了九十的赵楷,前世贵为皇子,今生却衣衫褴褛,正偷偷缩在课桌下面啃着又冷又硬的黑面馒头。

    “另请宿主注意,林冲随机出



0106 祸事
    皇甫嵩将人引到僻静之处方才开口,道:“往日听人言侍郎纨绔,难免小觑,还请侍郎莫怪!”

    “哪里!小子年幼,难免行事荒唐,以后还需大人多多鞭策警醒才是,不知大人这是”

    皇甫嵩语焉不详,显得颇难为情。

    岂能想到,自己堂堂都乡侯,居然会有求于一个小小的侍郎。如今皇甫嵩的处境,一言难尽,阉宦恨不得自己早死,昔日推心置腹的同僚也唯恐避之不及。

    所谓世态炎凉,此刻的皇甫嵩比谁都感受更深。

    皇甫嵩不急着说正事,打岔问道:“敢问侍郎,对张公北伐有何高见”

    张温这人自己并无接触,何况北伐这样的军国大事,也插不上嘴。

    “大人说笑了,张公北伐受的乃是皇命,而且义之所向,岂容小子置喙!”

    皇甫嵩笑了笑,示意刘诚坐下来,凑近耳根道:“张公此人不擅掌兵,破虏将军董卓,勇猛有余,沉稳不足,我想举荐卢植卢子干挂帅!”

    皇甫嵩说得在理。

    卢植是员儒将,进退有据,也能不偏不倚。当年平灭黄贼,要不是蒙冤被免,他的功劳不会比朱儁小,只是这些与自己有何关系要举荐,得上西园才行,最不济得找张让通气。

    刘诚不知道,皇甫嵩被皇帝刘宏嫌弃,现在连西园的门都摸不到。

    “这等大事,本不该小子多言,大人也知道,要说斗狗遛鸟小子在行,说到政事,我有自知之明,真是不敢妄言!何况,西园里久未召见,小子近日正想请陛下恩准,再招录一批寒门学子,也苦于没有机会!”

    这是真事,刘诚又想起一波人才来。

    皇甫嵩连连摆手,“无需侍郎进言陛下,我想请侍郎走一趟司空府。”

    “司空哪个司空杨赐杨公”

    最近三公换得勤,见皇甫嵩点头,刘诚更糊涂了,那杨赐老儿最是看不惯奸佞之人,自己身上的标签很直白,忝着脸去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杨公毕竟久立朝堂,这点眼见还是有的!”皇甫嵩笃定道。

    刘诚依旧一头雾水,说得再好听关自己屁事,“大人为何不亲去拜会”

    “呵呵!”皇甫嵩尴尬一笑,“杨公恼我,数次登门不见,连书信都悉数退了回来!”

    刘诚心中好笑,这皇甫嵩也是名人,红起脸来居然还有几分娇媚,接口又问道:“那又为何非要小子前去拜访,卢师,还有朱儁,那钱塘侯最近无聊,正四处兜售驴子,可去的人多了!”

    “只有侍郎你去,最合适!”

    刘诚想不明白,还在犹豫是不是皇甫嵩成心坑人,却见他掏出一块玉佩,不舍说道:“这是当年叔父皇甫规平乱有功,先帝赏赐下来的蟠龙玉印,视为我皇甫一族传家之宝,可惜到了我这里,多有辱没!”

    皇甫嵩把留有余温的玉佩递过来。

    好东西!

    刘诚接过,用牙咬了咬,咸!赶紧收好道:“大人这就见外了,不过举手之劳,若是司空肯见,小子一定把话原封不动带到!”

    皇甫嵩心里咯噔一下,本想说这玉佩借给侍郎做个信物,以免杨赐心中存疑,看这情况,多半是要不回来了,他心疼道:“侍郎到时可将玉佩呈与杨司空一观,他自会相信!然后……然后……”

    刘诚打断,“大人放心!我这就回去准备!”

    刘诚起身,拍拍屁股往外走,皇甫嵩的手招在半空,终说不出要回玉佩的话,独自在身后摇着头患得患失。

    ……

    拜会杨赐,刘诚备了份厚礼,手上拧的两盒茶叶价值不菲,新鲜不说,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

    直到见杨府的下人指指点点,刘诚才想明白,皇甫嵩非要自己去,那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会让人以为,背后代表的不仅是皇帝刘宏,还站着一群阉宦常侍,皇甫嵩说得没错,某种程度上讲,能在各方势力之间充当和事佬的,还真只有自己。

    被当了枪使,让刘诚老觉得正在拍碟中谍。

    杨赐听说侍郎刘诚来访,眼珠子转了半天,忙叫人殷勤引入书房。

    书房待客,历来接待的都是亲近之人,谈的也都是机密之事,这番礼遇,不可谓不重。

    下人掩好门退去,一股中药味的屋子里黑漆麻污,仅有的几处镂空窗孔,射进光斑,光束里上下飘动的,都是闪闪的浮沉。

    扇扇口鼻,刘诚见杨赐老儿正坐在上首的软塌之上,笑盈盈看着自己,“侍郎快请!近日腿脚不便,未能远迎!”话虽如此,杨赐说完还是拄着拐杖起身来迎!

    这可是当朝三公,出身弘农杨氏,世袭高爵。

    “岂敢劳杨公大驾!”刘诚受宠若惊,急忙上前搀起杨赐的手臂,将他扶回榻上坐好,而后,又借着茶具,主动给杨赐沏茶。

    茶香四溢。

    杨赐趁机打量着面前的刘诚,其貌不扬,举止来看,有礼有节,倒也算是赤诚之人。

    “好茶!早闻徐州新茶名扬天下,老夫今日有口福,还得多谢德华馈赠!”

    言谈亲近了不少,刘诚笑着坐下,又听杨赐道:“还未到德华府上致谢,未曾想,你倒是上门来了,让老夫汗颜!”

    “老大人何出此言”刘诚诧道。

    杨赐故意板着脸,“德华果真当我人老糊涂不成,陛下早就私下授意,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荣登三公之位,多亏德华你在陛下面前美言!”

    自己真不知道!原来皇帝刘宏卖给杨赐的司空的官位,是扯上了自己这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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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 掖庭狱
    外头应该艳阳高照。

    可惜,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一丈高的石头开了一道小孔,阳光从那里射入,碗口大的光束斜着进来,正好落在面前的草堆上,足不出户,根本分不清楚外面青夏秋冬。

    身子一动,刘诚裹着衣服坐起身子,几只吸饱了人血的虱子被惊扰,在干草里躲躲藏藏,吓得自己往后缩,后背已经抵住了冰冷的厚墙,阴暗得出水。

    周围的味道莫可名状,湿冷、腐朽、恶臭……

    刘诚饥肠辘辘地望着唯一的一扇门,这种门还是当年在甄家见过,包了铜皮,结实得不得了!那门边的墙上挂着好些脚镣手铐一类的刑具,形态怪异,闪着光亮,只看一眼就让人胆寒。

    自己正思考着前因后果出神,时间流逝,那光束慢慢左移,旁边的木栏里蓦然伸出一只脏手,在阳光下贪婪地翻来覆去曝晒着。

    可好景不长,墙外的日头再偏,温暖就没了。

    那人意犹未尽,可怜兮兮道:“你是不知道,这三间牢房,就你这间有光,有福啊!”

    刘诚扭头看去,这人应该生得白皙瘦小,可关得久了,已经不比乞丐干净,正眼巴巴望着自己这边碗里的冷馒头。

    刘诚把碗递过去,听他吃得狼吞虎咽说:“这牢里啊,一日也就一顿吃食,可不能浪费!”

    “这是哪里”

    居然有人来了这里还浑然未觉,那人纳闷半响,打量几眼还是答道:“掖庭狱!”

    刘诚听完心中一阵悲哀。

    掖庭狱,乃是宫中的秘狱,书云:掖庭属少府,有祕狱,凡宫人有罪者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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