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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查太尉张温,督战凉州不力,以致国乱贼生,百姓怨声载道,免。

    查常侍夏恽,朋比为奸,残害忠良,下狱待斩!

    查常侍郭胜,昔年冤死忠义之士吕强,斩!

    ……

    洛阳城春雨正稠,果是天有雷霆,地有烈火,事后必定天地换新颜,只是这过程中,当真会拆了大汉数百年的房子和基业。

    郭胜的人头,砍了之后便直接挂在西园校场的旗杆上,俨然成了一张催人性命的幡!

    人说这些还只是开始,看兆头,惊涛骇浪还在后面,群臣退去之后,人人自危,阖门而守。

    ……

    刘宏就坐在榻上,高高的金冠,宽宽的锦衣,与往日装束一般无异,可此刻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尤其器宇轩昂,身登九五,一语定乾坤,从未有过地显露出一代君王之相。

    他似笑非笑,手里把玩着那柄中兴剑,“唰”一声拔出一半,玩味问道:“锦候!可还满意”

    刘诚跪在地上,双手接过诏命,脑中立时响起了系统的提醒声,“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光宗耀祖’第一阶段,奖励宿主四维属性上限值各自提升5点,当前宿主的四维……”

    晃了晃脑袋,刘诚无心再听下去,说话间欲哭无泪,“陛下!微臣可是谏言万万不可分封州牧啊!难不成在狱中惶惶度日,睡昏了脑袋,还写得出了岔子”

    “哼!你还有脸说!”

    刘宏劈头盖脸骂道:“从年前开始,到今日都已是三月初三,你好好算算,几月以来一共写了多少废话,朕是不胜其扰。屯田开海、均户立籍、科考择士、唯才是举,甚至通婚移民以教化异族,这些朕都可以兼听,可马列思想、**……你倒是说说,这些是何东西!”

    “我……”刘诚语塞,谁让自己实在闲得蛋疼。

    “说啊!相对论达尔文还彼得罗夫斯基好在念你提醒了朕尚可重封州牧以镇州郡,不然,西园新军初成,老子可是真想将你这狗头砍了祭旗!朕说得可对,钱卿”

    钱谦益看了一眼下跪的刘诚,躬身阴阳怪气答道:“陛下!微臣以为,现在要祭也不迟!”

    刘宏一愣,猛然想到,“不说砍头朕还差点忘了,那奸贼郭胜虽死,似乎其府宅别院尚未查抄,钱卿快快领着人去!朕现在就数钱粮缺得紧!”

    “诺!”

    人这一走,刘宏坐在上方又板起脸来,“锦候可知!昨夜,朕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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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7 天下图、图天下
    刘瑾就站在前方的瓦盖廊亭下避雨,亭外开了不少无名的野花,风雨里飘摇,什么颜色都有。

    他穿了一身新衣,却任由满头银发披在脑后,模样并不见嗔怪,面含微笑,冲自己招招手。

    想必还不知晓自己已然得赦,且因祸得福还封了候,刘诚心生愧疚。

    别看二叔公平日不太着调,可告老多年,已近耄老,尚需为了不成器的子嗣四处奔走,舍弃一张老脸不要,着实让人汗颜。

    “叔祖怎来了西园”刘诚跺了两脚水渍,整衫问道。

    刘瑾一笑,“今日鱼塘起了鱼,后舍的鸡鸭也关进了笼,喂过马驹,我闲着没事,也就随便走走!”

    东汉的士风,受儒家教化,又受道家熏染,讲究超脱,衣冠正、正气足,处乱不惊、坐怀不乱,刀砍脖子上还谈笑风生,可此处毕竟不是闲话之地,刘诚左顾右盼,拉着人衣角,“孙儿无恙,叔祖,若是又有故事要讲,等等也不迟,走!咱这就回家!”

    “叔祖”

    刘瑾轻轻拂开,站着没动,只是笑骂道:“孽障东西!哪来那么多故事可讲,去吧!”

    “去去哪里”

    刘瑾终于肯挪动了两步,又像是忍不住开口,叹声道:“诚儿!翻了岁,你便虚岁十八,算是成了年,娶妻生子,也该有个大人样,不过叔祖万没想到……你还是这般丑,记得小时候抱你时,像个赖皮猴子一般……”

    说到小时,他就此打住,转身而去。

    “叔祖……”

    留下张口无言的刘诚,二叔公的背影萧瑟,他微微摆手,沿着回廊径直向皇帝的书房而去。

    ……

    刘瑾进来时,皇帝刘宏正摊开一幅丈许来宽的山河图,他凑在灯下仔细观摩,指着绸绢上的笔墨道:“瑾公怎才来快快来看,这里!是狼居胥山,往西便是龙城,便是燕然……当年的冠军侯霍骠姚,长枪挑了匈奴王庭之后,便是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封的禅!”

    刘瑾站定没动,自嘲说道:“陛下恕罪,刘瑾年纪大了,总有琐事忘了安排,这才迟来!外面尚且下雨,陛下这是”

    刘宏摸着脑袋哑然失笑,“呵呵!是朕孟浪了,汉土尚未攘平,却又总想着复武帝当年的荣光!哦!对了,锦候这封号可还妥当”

    “妥当!比预想的好。”

    连宫中常侍俱是列候,满不在乎,刘宏摆手示意,“瑾公满意就好,将来锦候他年长些攒足了军功……我大汉的冠军侯有一,又何尝不可有二!”

    刘瑾抬脚而入,看了一眼门侧,那太医令张奉唇齿乌黑,死了还挡在地上,用脚轻轻一撩,张奉的脑袋正好磕在墙根儿,流出满嘴的血。

    他关上门走上前去,谦逊说道:“诚儿顽劣,陛下可莫要谬赞……张奉已死,看来,诚如陛下所言,果真打草惊了蛇!”

    “哼!这奸贼,当朕真不知丹药里会下毒,死有余辜!”

    “尚未功成,陛下不可大意才是!”

    “无妨!朕都知晓,也早有提防!不然怎会缩在兵甲数万的西园里寸步不离,呵呵,你来!”刘宏极为殷勤,拉着人手走到厅左案边,他余怒未消,指着一个桃木黑匣,鼓动道:“瑾公打开看看!”

    木匣并不华丽,猜不透所盛何物,刘瑾稍一犹豫,小心揭开盒盖,蓦然显露出一个白瘆的人头来,五官清晰,双目诚恐,他看过一眼随即合上,心叹道:“陛下!这又是何必!留着他尚且有用。”

    刘宏拍拍人肩膀,回身落座,“朕本该唤你一声皇祖,只是,你遭难入过宫,不愿示于人前,更不贪图虚名,连宗正府里族谱上的名字也一并有意抹去,瑾公心中有芥蒂,朕懂!”

    指着桃盒,他又道:“这陈逸可笑,先是联名百官欲除常侍,后又勾结张让设陷文武,到最后,居然敢拿捏着所有人的把柄,又来媚献于朕。”

    刘宏说得口渴,倒了茶水一饮而尽,吐出嫩叶继续道:“为父报仇,说得天经地义,还不是贪生怕死、利欲熏心之辈!朕不是仁君,也最恨这般反复小儿!公不说,朕也知道,当年灭你谈家满门,又逼得你走投无路,为恶的正是汝南陈家子弟,仅此一点,即便那陈蕃再是声名显赫也该死,活该他暴尸荒野、举族流放,而今已让这陈逸又多苟活数年,岂有再放过之理!”

    皇帝杀陈逸,强词夺理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伸张,刘瑾心中过意不去,张了张嘴,道:“陛下!这些陈年旧事你不说,我早便忘了,又何苦要再提起!”

    “好!朕不提便是!”刘宏笑着继续去看山河之图。

    也不知出自何人之手,这绢质上等,也描得锦绣,刘瑾走到桌前,手摸着的地方正好是族地中山,他畅怀道:“家母生我时,便在这里,生下来尚不足月,小得骨瘦嶙峋,弱得奄奄一息,她怕我养不活,又四处找来傅母,还给我取名‘丑儿’,陛下莫笑,在乡邻农人看来,乳名取得越卑贱,兆祈着越容易成活……如今,刘瑾老了,已是



0158 春浴日
    “朕是天子!手握精兵,辅以猛将,又有钱粮,只要一声令下,这天下,还有大把大把的忠义之士,他们!都是我大汉的子民,也甘愿为朕所驱使,纵生死无悔……朕实在想不通,你说朕赢不了赢不了的,是卖主的阉奴还是乞怜的外戚是如蚁附膻的文武百官还是这不堪一击的零星蛾贼!你之所惧,是何进还是张让还是你刘瑾本就狼子野心!”

    刘瑾一一摇头。

    此刻的刘宏,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不肯服输,一样用尽力气去推翻一切阻挡自己的魔障,甚至,一样的孤苦伶仃。

    算算时辰,西园外徘徊的那些人,应该等得急了。

    他道:“都不是!我原本想的,与陛下一样,不管认与不认,刘瑾毕竟也是宗亲,所以,才甘为陛下鞍前马后、建言献策,可后来我渐渐糊涂了……陛下可有想过,天下的黎民百姓,他们为何要反”

    “为何贱民所求,不过温饱,等朕一扫寰宇,许他们国泰民安就是!朕犹记得左司空,他之所言,利国利民,又何尝不是朕心中所想,只是时节不宜。”

    “陛下还是不懂!想必我那诚儿的奏章陛下也曾一一看过。”

    提起刘诚,刘瑾脸上莫名有了笑意,像忆起了一桩趣事,他道:“呵呵,那逆子写的,多是些小儿痴梦,不过有一点却说得好,这天下,它也是天下人的天下!”

    “这是朕的天下!”

    刘宏咆哮,旋即努力自持,“尔等说得轻巧,自古以来,君臣父子,士农工商,尊卑有别,此乃天道!民循其则而安分,士蒙教化而从文,朕承天命,是为天子。天子!自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想你也贵为宗亲,怎可言与贩夫走卒为伍、与村野匹夫同席,又怎可与之共享天下!朕的子嗣生而为皇,女闾之所出,生而为娼!”

    刘瑾淡淡说道:“陛下忘了,高祖当年,也只不过白身!”

    见刘宏一时语塞,刘瑾又道:“这些姑且不论,陛下有雄才大略,尚能励精图治,就算脱困眼前,十年百年陛下就能担保,天下人不会再反大汉四百年,早已积重难返……”

    “百年之后,朕还有子,子又有孙……”

    “陛下!”宫中私下有传,说辩、协二人均不是皇家血脉,刘瑾不便明言,从旁提醒道“这天下,它只能是刘家的!”

    刘宏闻言,涌起钻心之痛,他屏气凝神,反唇相讥,“千言万语,瑾公说来说去,不过是嫌弃冠军侯之爵太小,尚不足以封你家诚儿,唯有朕退位让贤!”

    刘瑾起身,将手中白娟顺手搭在房梁之上,又再结结实实打了一个节,不屑争辩,“陛下怎说都好,不过,刘瑾也说不清,眼见新莽之乱再起,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让诚儿他试试,我说得可对成与不成,那都是命!人活着,总要有个希望不是”

    “哈哈!哈哈!瑾公说得在理!”

    刘宏仰天大笑,莫名滚出泪珠来,面前的刘瑾拂去尘土,穿戴整洁,摇着脑袋便要上吊白绢,刘宏不解,抹动了几下动嘴皮说道:“瑾公!朕想再饮一杯烈酒。”

    刘瑾看了一眼,“好!”然后他取来酒壶揭去封泥,满满倒了一杯放在刘宏桌前,醇香甘冽,许是贪杯,他又啧啧叹道:“陛下有所不知,就这‘杏花村’,据说也是那小子亲手酿的,端是神奇!听说,他还捣鼓出不少新奇之物……”

    “确是佳酿!朕尚有一事心中不安,不知芷儿如何”

    “陛下放心,王越已经带着万年公主远走塞外,他承诺于我,保公主一世平安,只是,怕永不会再回中原了!”

    “那就好!”

    再无闲话,见刘瑾又欲回走,刘宏又唤,“瑾公!”

    刘瑾闻声一笑,心知肚明说道:“陛下无须自扰,刘瑾本罪该万死,而我一死,才能将所有的秘密和丑陋都掩埋于黄土之下,外面的那些百官常侍,也才安心。我不死,则之刺,如芒在背,我一死,便是功!诚儿他也才能再不受牵连……只是,刘瑾不过一不载入史书的宫中无名阉奴,能为陛下殉葬,算是福德深厚,倒是委屈了陛下,陛下也无须失望,他们,定会因痛失明君而举国发丧,也会为争权夺利而相互猜忌,进而杀兄弑父,这天下还会大乱,不然哪来的破而后立!”

    “呵呵!瑾公倒是看得开、看得长远!”

    刘宏还想发话,可刘瑾却不发一语自挂在了白绢之上,余势轻轻动了几下,悄无声息,面色平静……

    房梁本不高,刘瑾若是有心,踮脚便可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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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9 弄巧成拙
    董卓本有意并州,而今却是以丁原为州牧。

    丁原其人,家世出身连良家子都不如。

    并州,冶晋阳(今山西太原西南),领上党、西河、云中、定襄、雁门、朔方、五原等诸郡。

    相传大禹治水时,将天下划分为九州,其中之一,便是并州。

    并州存之久已,战国时燕赵旧地,而今却远不如中原繁华,每每提及三国的璀璨,也少有人谈及并州,以致于后来人大都只能透过古籍典藏中的只言片语,去遥想那个烽烟四起、战火纷飞的地方。

    并州偏远寒苦,又与胡异接壤,因而,几乎人人尚武。

    却也正是有了民风彪悍、血性十足的大汉并州子民,才能以不足百万的人口将总数多达五百万、控弦之士高达百万以上的鲜卑、匈奴等侵袭者,打成狗,牢牢地摁死在国土之外。

    国人颂我大汉、念我大汉,也因即便到了强弩之末时,尚能以一郡一州之地吊打异族蛮野。

    如此龙荒蛮甸之并州,很多地主老财也只堪堪识字,更遑论当地的百姓,故而不得士人青睐,也在所难免。

    并州,士大夫们和门阀世家自然看不上,且除了太原阳曲郭氏、祁县王氏等少数,也实难再有豪族能登大雅之堂。

    可并州自古出将校之才,甚至于常有人名动天下,吕布、高顺、张辽、关羽、徐晃……个个孔武有力,拉出来便能以一敌百。

    这样的并州,武夫丁原看得上,良家子董卓自然也看得上。

    虽说之后独揽军政的董卓,也干过不少举贤任能之事,比如任用蔡邕、荀爽、陈纪、韩馥、袁绍等名望之士,尤其是袁绍,这厮还曾对自己拔刀相向,可董卓按下性子,赐了邟乡侯不说,还听人劝任命了他为勃海太守。

    但,骨子里,董卓还是一个武夫!止戈之道,从来只笃信手上的一把砍刀。

    ……

    这几日,京师里传来的消息林林总总、如雪不停,即使尚未收到皇帝刘宏驾崩的消息,凉州官军上上下下,却早已躁动异常,喁喁私语,都说这天,怕是要变了!

    这日一早,董卓按例召来心腹议事,他大腹便便坐在主位之上,态度依旧和蔼,道:“且坐且坐,都愣着作甚”

    将军身居高位,还是一般平易,李儒、徐荣等人闻言一笑,依此落座,眉宇间却多有自责。将军表面无恙,实则每每议事时,总显得魂不守舍,那墙上的一张大汉疆图,都快被剑尖戳烂了……

    原本抱着何进的大腿,董卓也打算稳打稳扎、踏踏实实慢慢累积功绩的,毕竟自己如今地位不低,有爵有权,想当初,自己不过是个冲锋陷阵的军司马……可陛下近日大封州牧,连丁原、贾琮之流,居然也摇身一变成封疆大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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