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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翌日,何进尚未睡足,便被嘈杂之声吵醒,他挠了挠屁股,睁开眼横眉怒目,大声斥问道:“门外何事惊扰!”

    那侍女闻声而入,惶恐跪地,瑟瑟发抖说,府里已是百官齐至,个个披坚执锐,杀气腾腾,暂且都安置在大堂内,吵吵闹闹,正翘首以盼将军。

    何进一掀被褥,暗骂袁绍,匹夫!定是他私下散播消息、撺掇文武,赶鸭子上架逼着自己剪除阉宦。

    昨夜才挨了一顿臭骂,怎敢再生波澜,何进顾不上穿戴整洁,慌忙出门去看。

    厅里,果然已是满堂文武。

    何进不悦,咳嗽一声兀自坐上主座,百官不言,摩拳擦掌。

    自有下人奉茶,大将军吹了两口,偏就不舍得喝一般,盯着茶水发呆。

    袁绍见状,挤出人缝,满怀希望问道:“将军,大事若何”

    何进撩了撩眼皮,真没睡醒!

    见了人,本想再问问喂养斗鸡之法,觉得不合时宜,加之心中有气,他伸伸脖子正着衣冠,反问道:“太后不允,如之奈何”

    袁绍一怔,回望一眼,满堂都是失望之色。

    群臣私语,尽皆暗暗鼓动,袁绍陡然腾起了雄心壮志,硬着头皮咬牙说到:“无妨!将军可召四方英雄之士,勒兵来京,尽诛阉竖!此时事急,不容太后不从!”

    这厮还不死心,竟敢公然献言勤王之策!

    想起昨夜何苗谗言之语,何进便是心中一寒,偏又不好反驳,正欲将太后本意说明,却听主簿陈琳道:“不可!”

    陈琳算是府中老人,平日旁人商议,却并不多言多语,今日,倒是生得蹊跷。

    何进饶有兴致望去,只见他面露忧色,道:“俗云:掩目而捕燕雀,自欺也。微物尚不可欺以得志,况国家大事乎今将军仗皇威,掌兵要,龙骧虎步,高下在心。若欲诛宦官,如鼓洪炉燎毛发耳。但,当速发雷霆,行权立断,则天人顺之。却反外檄大臣,临犯京阙,英雄聚会,各怀一心,所谓倒持干戈,授人以柄,功必不成,反生乱矣!”

    何进一阵无言,这陈琳,竟也欲诛阉宦,只不过反对发檄召兵罢了。

    陈琳糊涂、短见,那张让等人经营宫闱多年,岂能毫无防备,不见兵戈人血,尚不足以清洗汉庭,袁绍怒极反笑,当庭骂道:“此懦夫之见!”

    眼见又将是一番唇枪舌战,何进脑袋一搭,正好瞥见桌上一封暗信藏于砚台之下,他先是不解,接着,不动声色启开来看。

    袁绍正待要辩,又听有人鼓掌大笑,道:“此事易如反掌,何必多议!”

    众人回头一看,此人浪荡,岂不正是典军校尉曹操,他道:“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纷纷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

    陈琳抬眼看来,报之以拱手,二人心有灵犀,皆感兵祸一起,事态再不可揣度。

    袁绍见了两人在自己眼皮子低下眉来眼去,脸色胀青,显得怒不可遏。

    他曹阿瞒本是发小,如今得势,目使颐令,竟无缘无故阻人富贵,想当年不过一附尾小卒,嚣张至此!

    他沉声说道:“孟德亦怀私意耶”

    曹操皱眉不解,所议的,乃是除阉大事,怎会让袁本初错觉因私他正要再言,却听“咚”一声响,众人赶紧朝堂上看去。

    “嘟”

    何进嘟哝着嘴皮儿吹气,那砚台滚了又滚,竟然没能摔烂,他一把将手中信纸含在嘴里,大快朵颐,嚼得满嘴生津。

    大将军这是

    疯了

    袁绍小声试探,“大将军可是……饿了”

    何进冷笑,“确实!”虽不知那书信何人所留,却让自己心生杀意,其上所言,“何苗合谋凉州董卓,欲谋大将军位,取而代之!”

    “上膳!”

    袁绍一声吆喝,转身又问:“那将军觉得,密诏勤王……”

    二弟何苗贵为车骑将军,定已暗自掌军不少,还有那西凉董卓,原本待之不薄……何进大袖一挥,起身说道:“此计……嗝儿……大妙!”

    袁绍顿时大喜过望,大将军方才还曲意娼妇一般推三阻四,怎突然就开了窍他上前几步,捡起砚台,捞了捞长袖开始喜滋滋碾墨。

    曹操见事无转圜,摇头道:“乱天下者,必进也!”遂夺门而出。

    堂中诸人良久商定,赍密诏往各镇,召赴京师,星夜不停。至于为何独独漏掉西凉董卓,大将军不说,便也无人多问。

    ……

    再一日,张让等人得知外兵将至的消息,又赶忙一溜小跑,齐齐跪在永安宫外磕头,大小阉宦不下百人,动作整齐划一,果真气势如虹,风景别致……

    何莲移步出来,高阶上诧异问道:“尔等这是为何”

    张让出列答曰:“今大将军听信小人之言,矫诏召外兵至京师,欲除臣等,望娘娘垂怜赐救!”

    张让年过五旬,泣不成声,惨状不忍直视,何莲不禁一怒,大兄好说歹说不听,莫非真如二兄所说的那般,欲行以往外戚不臣之事

    当着外人的面,何莲也不愿堕了何进那大将军的威名,她道:“尔等可诣大将军府谢罪,既是听信谗言,想必,大将军也不会不查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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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2 数风流人物
    刚刨了两口,李莲英便破门而入,震得连二叔公的牌位都跟着一阵乱颤,他大吵大嚷道:“候爷!大事不好了!”

    “鞋!”

    刘诚没好气,又不是喜逢老佛爷重新归天,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瞟了人一眼,他继续埋头吃饭。

    李莲英顾不得擦汗,脚掌在地上蹭了两下,手提一只鸟笼,忙不迭凑拢过来。

    那鸟笼子罩着层黑纱,看不清楚大小,不过瞧李公公一身富贵老爷的打扮,定是想一早又到眉坞里四处遛遛,显摆显摆。

    没鸟的人,偏偏喜欢拿出来示人,喜欢到处遛,也不嫌害臊。

    “你还喝得下粥还配了五碟小菜……岂不知皇城里出了大事……这是,鱼刀功真好!”

    奢侈!早膳也不含糊,李公公吧唧着嘴,跃跃欲试。

    刘诚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李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慌张个甚要不就着吃点”

    “那如何使得”李莲英端坐下来,开始动筷。

    “这不就对了,李公你有那么多先帝遗诏,怕他个鸟!公公想不想遛遛大的,我这眉坞别的不说,狗倒是有不少,一次牵出去十头,见了生人就放狗咬,也才匹配您的身份气质不是!”

    李莲英眼珠子一转,狗倒是算了,他打算回后再琢磨琢磨,认认真真矫几份圣旨,不求富贵,道道免死。

    他笑道:“说的也是,侯爷有心,不过狗还是免了,显得洒家粗鲁……小候爷可知,听说呀,皇城里生了乱,大兴兵戈,火光冲天,那场景之混乱,嚯!比年岁还热闹……官兵不分青红皂白,遇了人便杀,连张常侍他也……造孽哦!”

    李公公突然想起了永乐宫里的容嬷嬷,皇城那么大,好像也就这点儿值得留恋,许久未见,董太后病薨以后,也不知她过得如何,不过,这鱼肉咸淡适度,真真可口!

    “死了不是”

    刘诚翻了翻眼皮儿,“早跟你说过,回京城,那就是个死字!宫里宦官有多少少说两千,而今能留下几个喘气儿就已经不错了,剩下的,全都得重新阉!”

    大将军不测身陨,百官携兵甲之士怒诛阉宦,消息传到广陵时,已经过了两三天,接下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呸!什么叫一切顺利……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董卓也该要进京了,接着便是杀官废帝、把持朝纲,再扶无根浮萍般的陈留王刘协登基,史称汉献帝,改元永汉……

    “侯爷远见!”

    见李莲英吞咽之态如猪,刘诚笑着拍了拍人肩膀,又替他扶正了正两撇假须,“李公这美须可得贴紧啰,我劝你,近日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好,眉坞里好吃好住,琴棋书画也是可以学上一学的嘛,俗话说技多不压身,虽说您替人梳头的手艺算是一绝……”

    李莲英是位大爷,得供着,真不知让他干点什么好,刘诚思来想去,要不等太平些以后,再把他送回宫里

    “可还歪斜”李莲英悄悄踢开鸟笼,“侯爷说得是!我打明儿起,决心闭门不出,也算为先帝尽孝!不过皇城太平了你可得知会我,侯爷,你这是要去哪”

    刘诚懒洋洋伸平双手,仰着脖子等姜儿替自己穿上外袍,摇头说道:“我可不比李公悠闲,结庐守孝还得到处瞎忙!”

    锦候家大业大,确实不易!李莲英吃饱了正准备打包。

    刘诚迈步而出,门外,一条新修的车道丈许宽,蜿蜒而下,直通广陵城。高长恭也已早早候在马车之上,他道:“长恭!张昭那厮可有送还马来”

    “送回千匹!剩下的,他说再研究研究,还说……”

    这张昭匹夫,胃口真好,一口气便吞下了大半,也不嫌腰疼,“还说什么”

    “张县令还说,马肉酸,不如牛羊肉有嚼头……”

    娘的!

    刘诚示意动身,转瞬又道:“你隔日遴选一批乡勇精壮,三千之数,再找周黑子郡库里讨些兵甲,刀枪若是有缺就拿锄耙顶着,先每日操练起来!”

    “可少爷,马匹才一千!三千乡勇岂不多余”

    “轮着骑就是,剩下的跟着跑,拉练先练练体力!面包会有的,马儿,舍得花钱,早晚也会有



0173 商盟
    沁园逢迎贵客,照惯例,门口必会有歌姬合奏丝竹管弦,还会摆几只水缸大小的锦簇篮子,姹紫嫣红,插饰美极。

    可又与往日不同,今日的沁园,接待的可不是寻常贵客,就连假道士其人,也暂且不准摆摊设点,以免影响观瞻。

    不止如此,为了讨个好彩头,从二楼斗拱往下,还挂了条条红绸,春日里招展,那打头的红绸上大字写到:广陵太守陆元方携家眷属官恭祝大汉首届商盟大会胜利召开!

    典型的官商勾结!

    还有,屁的家眷,陆老儿活了半辈子,幸福基本靠手,反正他是没脸看,一头扎进了乡野里帮着农人犁田。

    士农工商,商贩排行最末,属贱业。

    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商人逐利而不仁,有悖儒家德行,正应那句“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二是因为男耕女织的农耕文化看不起走街串巷、居无定所的卖货郎,始终难称正业;再是,因为他们怕,读书人十年寒窗也未必能换来钟鸣鼎食,商人却能一夜暴富,故而口诛笔伐,往死了诋毁,可越是如此,得证内心越是惶恐。

    陆元方是读书人,自然也不能免俗,要不是领头的是自家少爷,加之看在太守位置还没捂热的份上,陆老儿说什么,也要把字改小一点儿。

    ……

    和珅候在门口亲自接客,今日来的,可都是各地商贾巨擘,中山甄家,徐州糜家、陈家,吴郡陆家,临淮鲁家,蜀地吴家、张家……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丝毫马虎不得。

    和大人态度不卑不亢,将人一一恭迎入座,又分尊卑妥善安置,是个苦差事,却也办得老道顺手,只是该来之人已所差无几,却迟迟不见少爷的身影。

    他寒暄几句款步出来,站在门口折扇一展,驻足观望,西门大街外,今日人潮如织,美妇还真是不少……

    和管事虽然脸上尚有淤青,却也显得风度翩翩,甚至那一坨异色,让逸群之态不减反增。如此堪比当年宋玉之神貌,直把老鸨张妈妈看得神晕目眩,脸颊绯红,两腿轻颤再夹不住……

    再联想到前些日子他宁死不舍贱妇,张妈妈有感春日苦短,甚至,舍不得这般快过完。

    手拿白绢替人轻轻擦了擦汗,张妈妈腼腆说道:“和管事辛苦!可得小心,莫牵引到了那里的旧伤!”

    “无碍的!”和珅收了收翘臀,回看了一眼,这张氏舌粲莲花,从京城投来以后,也把沁园打点得井井有条,还有这身材……呸!和大人暗骂自己不争气,欢喜上年长老妇不说,竟贪恋起了虎背熊腰来。

    “管事大人,方才那家何人为何面色不善”张妈妈凑近问道。

    “莫要嚼舌,那是河东卫家来人,本是汉初长平候卫青、思后卫子夫一脉,岂能等闲,再说……少爷来了!”

    和珅没能续说下去,河东卫家,可不止经商了得,也世代混迹朝堂,譬如此时业已出仕的卫觊,曹魏时官至尚书,还有便是少夫人蔡琰,先前曾定婚于死鬼卫仲道……有此关联,卫家能来就已经算是赏光,岂能再有好脸色示人。

    别人家死了人,要体谅。

    刘诚下车,扔给和珅俩包子,“保叔,那包子铺怎改了名‘和记’不过馅儿少了味道倒是没变。”

    和珅在后虚扶,道:“少爷不在,我将那铺子早早便盘了下来,免得日日喂狗破费,可有不妥”

    “妥!”

    哎!刘诚暗叹,只怕这原先实诚的包子铺,往后也要缺斤少两改卖馒头了,刘诚大步而入。

    人见锦候亲至,不管是否心有不岔,尽皆起身行礼。

    “诸位早至,小子未曾远迎,万望海涵!”顾不上挨个招呼,刘诚连连招手,登上前台,又紧了紧身上服孝白装,歉意说:“家祖新逝,一早上香跪拜之后,这才马不停蹄而来,谁知紧赶慢赶,还是来迟……”

    众人了然,忙客套说到,“无碍!”

    若尚知晓持节守孝,即便是万恶之人,那也恶毒不到哪去,虽说人言锦候纨绔,可好歹是宗亲候爵,廉耻不多,总不至于丁点不剩吧

    又见锦候拂袖正声,话锋一转,大声说道:“在座诸位,可有食不果腹之人走错了门,若是如此,出门左拐,天上人间分文不取,管饱!”

    众人又是一愣,左右观之,旋即醒悟过来,摇头轻笑,屋内之人,可说多半富可敌国,哪还能食不果腹那般狼狈。

    “那,可有人如我般得封关




0174 市籍
    “错!于我看来,商君无过,我大汉历法也无过!但商贩奔走以求其利,此乃天性,本无可厚非,所营店铺买卖又不是善堂,不然,我等还不如在家抱抱娃、把把尿,入了夜早点拥着娇妻美妾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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