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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无涯岁月里的爱与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厉小怪
    因为两人都走下车,三轮车载重量一下失去两方——准确的来说,三个人作用于三轮车的重量像一个稳定的三角形,然而当撤掉三角形任意两股势力,剩下的最后的一股重量,便是“鱼肉待刀俎”,只剩危险。

    孤身坐与三轮车一边的安媛,使三轮车渐渐失去平衡,缓缓倾倒,在安媛意识到要喊就救命时,两个男人立刻达成共识的是扶住另一边车,以及喊出,“保护机器!”

    然而为时已晚,即使车子被成功阻止倾倒,已经倾身过多的安媛,却无人阻止,最后只能由着惯性,背身一头扎进雪中。

    不过,在安媛已经遇难的关键时刻,她还是本能的抬高手臂,救出机器。上身埋雪

    中,下身挂车轮,双臂还高高举起机器,史澎当时真恨不得拍下来,这令人“感动”的画面。

    “老艺术家”反应还是最快,放好他怀中的机器,吆喝着史澎立马前往救人。

    “你受苦你受苦……”安媛被人从雪里拉出来,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口福”。

    “没摔傻吧!”史澎却担心起来,“她掉下去就是这表情,怎么还这表情啊!”

    “老艺术家”这才仔细凑到安媛脸前,仔细看,“怕不是给冻住了吧……丫头!知道我是谁吗”

    “盛禄才!45岁,喜欢收藏国画,家有一女和我一般大……放屁最臭。”安媛木木地说出这些。

    “老艺术家”盛禄才一惊,但马上回神骂道,“死丫头,谁教你说的这些胡话。”

    “全公司皆知——盛老艺术家放屁13楼最臭。我哪里胡说了,臭老头。”安媛依然是安媛,脑袋不傻,嘴巴最厉害。

    无言以对,盛禄才转头看向史澎,“你看她这像傻了吗”

    史澎笑,“怕是比以前更机灵了!”上前拉起安媛,不放心地又问一句,“真没事”他可是亲眼所见她直直地插进雪中。

    “你没事吧!”安媛反问,拍拍肩上的雪,“还走不走了”

    “走——”盛禄才提起车上的机器,安媛见了,又问,“不坐车了”

    盛禄才回她,“这车怕是骑不得了,前面就有车站,不远,我们走着去。”

    “好嘞!”安媛轻松应到,转身找机器,却被史澎提在手中,“你提吗好吧!你提也行。”轻松做完决定,转身她跟上盛禄才的步伐。

    “安媛你真没事”史澎也跟上来,但总觉得不对劲。

    安媛没回头,“你烦不烦啊!说了没事就没事。”

    “真没事”

    “没事!”

    “安媛!”

    “干嘛”视野中没有史澎,安媛不得不转身寻找,果然那小子,走到她侧身后,“又怎么了”

    “安媛,你脖子摔硬啦”从被雪堆里拉出来,史澎就没见过她转头,仿佛那头与脖子冰住了一样,浑然一体无法扭动。

    这下,安媛全身都僵住了,她视野里的某人,让她想起周梓涵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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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南宫囡甜怀孕,我跟你玩命!”

    季西没有想到,顾冬耍狠起来也是可以不要命的。

    那次和安媛结束火锅午餐,才走出餐厅门

    ,顾冬就看见街对面的江培远。

    季西当时正在照顾喝醉的安媛,回头却发现,顾冬已经提一箱空酒瓶横穿马路。然后在他还没喊出制止的话语,所有的酒瓶已经砸向江培远。

    季西几乎是惊呆了。

    安置好安媛,他立刻奔向打斗点,他本来一直以为顾冬只是喝醉了,可走上去后那“醉酒”的男人居然向他吼,“一边去,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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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埋,路向南2008年 2月(一)春化
    人潮涌动的车站,叶南立于其中,觉得自己很多余。

    “你来干吗”路宇问他。

    他答不上来。或许是心虚,又或许是后怕,反正他此时处境艰难。

    “赈灾”路宇好心帮他理清思路。

    叶南觉得自己不说话,那厮还起劲了。于是忍不住回呛一句,“你能该干嘛干嘛去吗”

    “干完啦!”路宇轻松应对。

    “满车站的旅客诶!这还干完啦”叶南质问。

    “不然能怎样让我去拉火车啊!车走不了是天灾,我们能做的就是维持秩序。不过你来干嘛啊躲你妈啊”

    “你——”瞧路宇一脸无辜样,叶南顿时不想争,扭头看向别处。

    母亲突然到访的确让叶南头疼,但逼得叶南趁夜逃走,还是因为她拉近苏止诺的父亲苏立青,意图要把他终身大事定了,他才不得不逃到这里来。

    “不过啊,你能来陪我,我很开心。”路宇拍拍叶南胸膛,叶南转头来,路宇露出笑脸,“毕竟这里除了人就是雪,的确无趣。”

    “我也是人。”叶南好心提醒。

    “不,你是混蛋。”路宇说着,笑容已经流失。叶南知道这厮还记恨他把他衣服扒了这件事,“瞧你小心眼样。这事结束,我好好谢你还不行吗”

    “我看别管这事结束了,你现在就好好谢我吧!”

    “怎么谢”叶南犯难了。

    “这里至少得保证一个上尉以上的军官,凭你军级当然能行。要不你换上我,你留在这里。”

    “你要去哪”

    “回家过年啊!你不要过年,人家还要过年的。”

    “他们都走不了,你走得了”

    “一个人总有办法出去吧,就像你一个人怎么过来的。”路宇笑着解释。

    可虽如此说,叶南还是不放心,“上级派的是你那就是你。军令如山,怎么可以任你随意改呢”

    路宇却苦笑起来,“上级派的是你啊!如果不是你妈来了,上级人情,哪里还轮到我来这里啊大哥,是我替你来的。”

    “哟!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你不就是要谢谢我吗”路宇反问。

    叶南仔细想了想,最终道,“好啊!”路宇听后,立即松手转身,可再次被叶南抓住,他补充道:“还没说完,等上级批示再走。”

    “你这人……”路宇冒火,眼角瞟到来往乘客看他们拉扯,立即改口说,“你先放手。”

    “放手你跑了怎么办”叶南倒来劲了。

    “我能跑哪去啊!这冰天雪地的。”路宇气恼。

    对啊,这冰天雪地的,满车站的人都走不了,他能走得了往雪堆里钻吗

    叶南仔细考虑后,最终选择放手,“你走吧!我去向上级请示。”

    明明是一

    个“狼人”



冬雪埋,路向南1998年 6月(二)小吵小闹
    在安媛等叶南回来的日子,逐渐升温的空气突然被大雨打湿,连着下了好几场雨。

    那天,叶南回来的那天,又是暴雨。

    中午吃饭前还是大太阳,吃完午饭后就阴云密布,说变就变。

    “你就别去接了。南南晓得自己回来,你的南姨都没担心,你但心什么!”这是奶奶在劝安媛。

    一屋子的安静,除了一直在变换频道的电视,发出奇怪的声音。

    来到忍耐极限,奶奶迅速劫走顾冬手中的遥控器,眼睛狠狠盯他。

    受到眼神警告,顾冬立马变乖,转向安媛,“对呀!别去了,火车站又远这会儿又有大雨。别折腾了啊!”

    说完,又立马转向奶奶,嬉皮笑脸想拿走遥控器。

    奶奶却随手扔给一旁正在打游戏机的季西,“你听听,难道你想你一个人去吗”

    安媛咬牙、安媛切齿、安媛心里恨死了奶奶——一会儿的功夫就策反一人,这是在绝她后路啊!可是安媛不服。但表面,除了气鼓鼓,安媛只是沉默——她正憋着大招。

    被遥控器打到的季西,险些输掉比赛,正要抬头骂人,见那人是奶奶,立刻乖乖闭嘴窝在一旁。

    没抢到遥控器的顾冬,碍于奶奶夹在中间,正准备与电视上的农业频道作妥协,安媛突然大喊一声——

    “我就是要去!”

    “你敢!”

    ——两人杠上了!

    电视很无聊,外围又如此热闹,顾冬当真是看不下去了。隔着奶奶,他向季西,“喂!出去。”

    季西专心打游戏,没理会。而是奶奶,从安媛的战场,转移到顾冬——“你敢!”

    顾冬一脸惊恐——这么快就到自己了吞吞吐吐,他为自己辩解,“我我……我就是……出去买冰棍。”

    “奶奶,他撒谎!”不管三七二十一,安媛抢着说。

    遭到背叛,顾冬立马回头朝安媛,恶狠狠:“狗咬狗是吧”

    “如果我是疯狗,你就是大臭狗!”安媛破罐子破摔,不甘示弱。

    “别吵了!”奶奶独当一面,两个人当真停下来。安静的氛围里,季西游戏机里的打斗声格外刺耳,奶奶什么也没说,伸手拍掉游戏机。

    “再这么盯下去,眼睛要瞎哦!”

    所以,何时何地,奶奶的“疼爱”都是公平的。

    “真只是买冰棍”回头,这是对顾冬审问。

    乖巧的顾冬,正襟危坐,嘴巴回答“当然啊!”眼神却越过奶奶,看到她身后的季西,动作僵硬而轻缓,弯腰捡起地上的游戏机,塞进衣兜——

    “奶奶,季——”千钧一发之刻,顾冬瓜翻过沙发,捂住安媛嘴巴。接着笑嘻嘻,“奶奶,我们带安媛出去买冰棍啊!”

    向季西使个眼色,好家伙立马起身,弯腰躲

    到顾冬身后。两人就这么别扭,还夹带安媛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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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埋,路向南1998年 6月(二)夏日闷雷
    两个小时后,暴雨倾盆。

    顾冬、季西在“远远杂货店”后面小院子的廊檐下,看房门口,穿白背心大裤衩的江培远,吞云吐雾。

    还有比这种事更无聊的吗——季西当时满脑子都是这个。正准备叫顾冬回家,江培远递来香烟,“要不尝尝你不是一直很想吗”

    “谁想了!”季西毫无犹豫地怼回去。却不料,顾冬已经毫不犹豫地接过——上嘴、轻含,点火、燃烟。

    动作熟悉的简直像多年的烟鬼,季西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抽了很多烟”

    烟雾里,顾冬好像并不关心季西,朝江培远,他问:“红塔山的”

    “可以嘛!”江培远笑,“这可是我爸店里最贵的烟了,我叫他进的。”

    “也有人买”

    “很少。大家都抽几毛的烟,哪敢抽这个啊!”

    “所以——都被你抽了”

    两人相顾一视,哈哈大笑。笑完,才发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季西。

    “干嘛吓我一跳!”

    “你上哪了”江培远更担心这个。

    “还要向你汇报就凭这是你家”季西为刚刚被无视而生气。

    “你到底去哪了”江培远问不出结果,顾冬只好出马。

    “厕所上厕所啊,大哥!”凭什么自己问他的,他从来不回;他问自己的,就偏偏回。季西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要我回答你!”

    拿着香烟的少年都惊呆了,这算什么问题。接着,江培远噗嗤笑出声——反正不是问他,他落得轻松。

    反观顾冬却面露难色——这该怎么回呢“你不打游戏了”无法回答就只能转移话题。可是他忘了,这又是个问句。

    理所当然,季西只字不答。

    尴尬的气氛持续着,雨不见小,越下越大,廊檐下的三人,越来越安静。

    顾冬转头求助江培远,江培远点头答应请求,清清嗓子打破沉默,“我说……”

    “你背着我到底抽了多少烟!”季西抢问。

    意料之中——顾冬笑着回头,“没多少,就抽着玩。”

    “这东西是玩玩”诧异的语气,反映了季西心里此事的严重性。

    顾冬解释不上来,转而又求助于江培远。

    “我说,你怎么不玩游戏了没电吗我家有充电器,要我拿给你吗”问游戏机准没错,谁叫季西一进门就盯着游戏机不转眼,这会揪着他两问问题,反倒很异常。

    见季西不答,江培远正准备回屋拿充电器,季西狂妄的声音响起,“还是别忙了,这和你的不一样!”

    听这语气,顾冬知道季西又要作妖了,不过好在不揪着他抽烟的事,于是也由着他。

    江培远见顾冬不管,于是乐意配合,“哦是吗这么厉害!”

    “那当然!”季西果然来劲了,“任天堂的新机种——gameboylight!今年4月4日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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