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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老师闯异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袁去病

    张世杰恨恨叹了一口:“福叔,你总是这样护着他,须知道严是爱松是害。”

    张全说:“爹,我也是为了你好,那林上人既然战力强大,太后、陛下又被他接了去,焉知道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呢。要不然,放了三遍足足就够了,他还要放第四遍,明摆着事出反常即为妖。”

    张世杰气的站起来,又要踢张全,张全一看事态不好,连忙兜圈子起来,张世杰眼看着左右追不上,把手里的米酒杯子朝着张全投掷过去,张全躲闪不及,那张世杰本是个武将,一杯子结结实实,砸在头顶,眼看着鼓起鸽子蛋一般大的血包。

    张福寿毕竟年纪老迈,这才抱住张全的头在怀里,连声说:“老爷,虎毒不食子呀,虎毒不食子呀,您消消气,消消气,老奴给您赔不是了......那个,您看,我这不是,给你赔不是了吗。”

    张世杰气地说:“福叔,又不是你犯浑。算了算了,俊青,你估计林上人会放多少个九连环”

    焦俊青说:“实足实的,谁也没法判断,不过,或者林上人会放九个九连环。”

    张全一听:“你瞎说,九九八十一个,他们那么一个火箭,三四个神火飞鸦都不一定做得出来,我实实在在是在军器监看过的,就按照三个一只,他们九九八十一个,就要三八二十四,一三的三,嗯,二百四十三个神火飞鸦。”

    正说话间,第五组九连环的第一个绿色传信火箭,又升腾起来了,现在两军都暂时停下了对垒攻击,而张全也闭上了嘴。

    张世杰突然看到些什么,连忙站起来,非常严肃地说:“张全,你带亲卫这样布置,一会伪元的队伍来,我会出来呵斥,你们就向山脊上面撤退,一直退出至少两百步外,不得有误,坚决不许和伪元发生冲突,我骂的多么难听,都必须遵守,你能做到吗”

    张全说:“是军令吗”

    张世杰说:“当然是军令,但是我不能给你任何凭据,否则伪元一旦看出来,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全撇了撇嘴:“军令如山,我还不知道!你放心。”

    张世杰说:“你呆一会,可以用这个态度来做事,好像很生气,很无奈,跟我怄气,你们就走了。如果元兵要你们放下武器,你们只管扔到地下。”

    张全意识到什么:“爹,你是来真的!”

    张世杰:“军中无戏言,你马上布置,时间就快要来不及了。一旦有变,你们就往红关垭移动,太后肯定能够接纳你们。

    另外,全儿,你记住——要知道,真正的文臣,考虑的是国祚存亡,而不是贤愚之名,真正的武将,考虑的是军民生死,而不是面子气势,那都是说给敌对国家的笨蛋听得。”

    张全说:“知道了,爹......你千万保重。”说完立刻带着亲卫跑动起来。

    张世杰对焦俊青说:“俊青,我有一个要命的任务交给你,呆一会,你先陪着我,装作伺候我米酒和药




第49章 50.没有时间哀恸
    整个关冲崖顶,黑黑红红的的泥浪翻滚升腾,尸体的碎块、血污四面八方的抛掷出去,大地震动,轰然响处......

    张世杰以身为饵,费尽心机,将伪元两位主导性的少年将军,诓骗进了关冲崖中心帅帐处,一举诱杀。

    ......

    焦俊青刚刚转过土堆坳子,一听到翻天覆地的动静,便飞身向前一扑地,身后的元兵大喝“作甚...”,旋即被猛烈的气浪吹起,向前吹翻了,四仰八叉,被摔得七荤八素,焦俊青挣扎着匍匐前进,来到元兵身前,因为身上没有兵器,就摸出银针,向着元兵头顶百汇大穴,死命扎入,银针有四五寸长,刚刚扎入,那元兵,猛然睁眼,作势就要拿刀,那刀子已经掉了,然后就想摇头把针晃出去,未能奏效,右手又去摸腰间匕首。

    焦俊青人老成精,岂能不知,针扎百汇,未能立刻制敌于死地,却短暂激发了精神,无奈医书中并不教人如何杀人,此时方才发现,即便百阳之汇刺入银针,如何快速死亡,不曾认真研读,心中一惊,心下才想到,我还有银针呀,于是又摸出银针,左右分手一捻,各持一支,向着元兵两个眼睛刺下,这两针都只有一寸半,刺入以后,那元兵啊呀痛楚乱叫,双手去捂眼睛,又触碰到银针尾部,又拍进去一些些,元兵摸到银针的尾部,痛不可忍,一面一面嚎叫嘶喊,一面挣扎,拔了出来两根针,扔到地下!

    这时候焦俊青已经被元兵的气势,吓住了,虽然爆炸带来的听力障碍,让焦俊青很难听清楚元兵嘶吼的声音,但是模模糊糊还是能够感受到。饶是焦俊青已经见惯生死,但那更多的是远远观看,或者在抬回的伤员,看他们已经形成的损伤,逐渐哀嚎死去,元兵就在身前,那种来自地狱般的和挣扎,偏偏死不了,但是动作有很不协调,是不是有一些浑身抖动抽出,焦俊青看的胆战心惊,有心再拿出银针来,摸了一下,仿佛没有摸到,再摸一下,还是没有摸到。

    焦俊青方才被元兵挣扎掀翻以后,距离元兵也不过是一两步,若是没有了武器,被元兵万一捉摸到,必然生死两难,但是想走,又恐怕惊动了元兵,毕竟元兵现在看不见......

    两人都是生死之间,不过是一个已经从生向死,要报仇雪恨,拉一个垫背的,那恨意滔天之下,人就很像丧失一般,行动在自主与非自主间杂然。

    焦俊青则是惊心动魄,万一惊扰了元兵,发现自己的方位,扑身就能抓到自己,就看那元兵的血盆大口,是什么下场......不敢想象!

    元兵吼了一阵,扭动一阵,终于抓到腰间匕首,一抓到匕首,那元兵迅速镇定下来,虽然间或抽搐,但是整体趋势还是很快能够适应了,那元兵翻爬,想要站起来,结果刚刚站了一条腿,身子就跌倒下来,好死不死的,一只左手就撑到了焦俊青的针囊,针囊里面的针扎了元兵一下,元兵猛地一握,结果满把的针,就扎刺到了左手掌里面,那元兵也不叫喊了,静下来,听四周围的声音,那口水就像疯狗一样流淌着,拉出长长的亮晶晶丝线......焦俊青看到这里,仿佛也明白,这是困兽犹斗,全力一击的节奏,那元兵寻找之下,逐渐转向,焦俊青翻身就跑,那元兵听到了声音,右手掷出飞刀,正中焦俊青的后腰。

    ......

    张全带着士兵,已经离开关冲崖顶二三百步,全都是赤手空拳,正在百无聊赖。亲随有人问:少公子,咱们这就离开了吗一会......

    张全走在前面说:“都噤声!少时便知!”

    下巴上已经有泪水像珍珠的串子,颗颗滴落,几个亲卫也不敢走到张全的前面,只能是默默跟着。

    猛然之间,地动山摇,三个队长和张全被冲击波轰翻吹出去几步,接着便是各种各样的山石土块兵器尸体碎块连同血珠子,铺天盖地落下来,绵延不绝,有十数息之久。

    张全呆呆地扑在地上,任凭这些东西砸落下来,也不捂住头,失声痛哭,十数息后,杂乱的声响停下来,其实现在这里的大多数宋兵,都已经基本听不见声音了,耳中或是嗡嗡作响,或是觉得所有声音都十分遥远。

    几个亲卫队长,究竟是要强一些,有一个用手指掏掏耳朵,又用手掌压住两个耳廓,双掌轻轻揉按,压进去,然后快速提起,如此两三次,晃晃脑袋,向四下里看去;有一个挣扎着站起来,回看身后,然后走动起来,去拉别的士兵,还有一个,侧翻过身,大口喘着气,喘着喘着,就停止了呼吸,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柄短剑,刺入了后背胸骨肋下,已经没有的救了。

    张全犹自哽噎,自言自语:“爹呀,孩儿好恨,若是孩儿能够多听爹爹的话,多下些功夫,如何能够让这些狗贼......鞑子......”

    喊道鞑子,张全突然就像换了一个人,跌跌撞撞,翻坐起来,转身大吼:“杀鞑子,为爹爹报仇;杀鞑子,为爹爹报仇!”

    走向士兵,用手拉,用脚踢,要士兵们站起来,一边喊着:“杀鞑子,为爹爹报仇;杀鞑子,为爹爹报仇!”

    看到有的士兵站起来,就向着还有人爬着,躺着的地方推一把,挨近了他们的耳朵,继续喊:“都起来,都起来,杀鞑子,为爹爹报仇;杀鞑子,为爹爹报仇!再不起来,鞑子们反应过来,就该杀咱们了!”

    于是逐渐地,有的士兵多少恢复过来,也边拉边喊:“少公子吩咐,都起来杀鞑子,为爹爹报仇,趁着鞑子没有反应过来。”

    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就像分裂一样,两三分钟的功夫,一百多个人站了起来,还有四五十个,已经被掉落的各种东西砸死砸伤,尤其以石头砸死的,



第50章 51.关冲巨变和飞狐狸
    关冲崖崖顶的事情,对各方都带来了巨大的变数。

    现在,哪一方能够抓住机会,可能能就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关冲崖下,伪元至少有三个万户,再等待张珪和吐鲁克的命令,只要传令兵一到,就会到崖顶,接受伪宋太傅张世杰的投降,一旦投降,就会立刻杀掉周边的宋兵,一方面剪灭不安定因素,另一方面大大震慑张世杰,防止张世杰的任何异动之心。

    当然,暂时张世杰是不会被杀掉的,最多就是被挑断手筋和脚筋......而宋兵的人头,就是元兵的功勋、金银、田地和奴仆,怎么可能留给宋兵,能留下个脑袋,就不错了。

    但是,关冲崖的大爆炸,立刻就让三个万户疯狂了,主帅被杀,那么剩下的元兵下级都要死。三个万户什么也顾不得,各整队伍军备,飞奔向上攻去。

    ......

    时间倒回张珪和吐鲁克离开吐鲁克坐舰的时候:

    炜杰师傅,正在吐鲁克坐舰的将台上喝着茶,披着大氅,身边的三个茶童,兴高采烈地玩耍,难得炜杰师傅如此纵容,船上的官兵又都管不了他们,其中一个小小的,爬到炜杰师傅的身边,兴奋地上下跳着,要够着炜杰师傅的肩头,够了几下,没有够着,就对旁边的茶童子说:“求道、求德,你们帮帮我,上老爷爷的肩背上耍子个撒。”

    求道、求德看了看炜杰师傅,他肯定是听见了,见着没有什么反应,求道就想扶求功,跨上一步,但是求德假模假式的道:“且慢,要仔细看看老爷爷的反应,莫要触了霉头才好。”

    炜杰便笑骂道:“兔崽子,你观察我的反应,还要说出来是个莫意思呢”

    求德便笑了:“就是个拨草寻蛇,探探路子的意思,也好让你有个话柄,搞搞笑撒。”

    炜杰说:“那好,我走脱了,你们自己耍去。”

    求功最小,便着急了,连忙对求道、求德两位茶童说:“赶紧抱上我,好追上去撒,现在不得玩出来,等会或许就不得闲了。”

    求道、求德忙说:“是喽,硬是要的。”

    然后各人抱起求功一条腿,蹬蹬蹬蹬便追着炜杰去,那知道炜杰也是个耍赖的,攀上桅杆,直接上了瞭望台。

    哪知道三个小茶童,立刻舍了功架,迅速也攀上了桅杆。

    炜杰师傅看着瞭望台里面小小的空间,对梢丁说:“既然如此,你且下去吧,我在上面守一歇歇。”

    梢丁头皮发麻,立刻行了个礼:“炜杰师傅,那么卑职在下面守着了。”

    炜杰师傅笑了:“既然让你下去,哪里还要守着,你且去灶上吃顿好的,就说我让的,歇上两刻钟都是可以的。”

    梢丁撩起帽子,然后抚胸行礼:“炜杰师傅实在仁义,小可先去了。”

    炜杰师傅说:“好,不必着急。”

    正在说话之间,下面三个小茶童一个接一个跳了进来,梢丁从旁边爬了下去。

    小茶童求功说:“老爷爷给抱一个呗。”

    炜杰师傅叹了口气:“求功,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都大了。要学的庄重嘞。”

    求功说:“是极,我正是最小的,求道和求德他们就不得抱了。”

    求道说:“也不是都这么说,我娘说,其实我的生日是报大了的。也备不住就比求功小一些日子。”

    求德说:“老爷爷,我最瘦呀,求功的小肉屁股比我重一些呢,你不应该挑轻一些的抱嘛否则多磨不智慧呀。”

    求功辩解道:“老爷爷你看,他们两个的意思,是要老爷爷来抱,但是我只要老爷爷背着就行了。背着比抱着要方便轻松呢,你看挑山的棒棒们,好挑上一两百斤的挑子,若是抱起来,百斤就抱不了多久了。”

    【注:四川等地多山,当地一些挑夫,用棒棒——就是扁担,来挑东西,做苦力,挣脚钱。当地用他们的工具这个特征来代称,就说棒棒,代指挑夫,正式一些或者文雅一些的,也成为挑山工。】

    炜杰师傅道:“到了瞭望台也不消停,这里有危险了。”

    到此时,三个小家伙才消停下来,但是求功马上又说:“老爷爷,你又引我们上来做什么呢”

    炜杰师傅说:“看那里,你们且看出些什么”

    求道说:“师父公,你方才那么高兴地躲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炜杰师傅说:“这种废话,不好。”

    求德和求道对视一言,点点头,开口道:“师父公,那么我便说一哈,我们刚才看到的东西,若是对的,你便意思意思,若是不对的,你便说一说撒。”

    炜杰师傅说:“又是废话,这个也不好。”

    求道和求德便对求功举起小拳头,三个人把拳头碰了一下,求功腻着嗓子说:“师父公,我个子矮一些,看不真切的,所以我先说说。”

    炜杰宠溺的摸了摸求功的头顶,然后轻轻拍了一下,求功哼哼了两声,开口:

    “方才,那个韩子正和李金元回来,明显就是胡说八道。

    韩子正腰里腿里鼓鼓囊囊,走起来还有银锭碰撞的声音,想必是捞了不少;

    那几个兵丁,也都是差不多。

    这几个家伙连掩饰都不掩饰。

    还有那个皮袄子,几处的血液斑痕颜色都不太一样。

    如果伪宋真的那么强,他们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炜杰问:“那么,你们看是怎么回事呢”

    求道说:“我看着,到好像他们和伪宋合伙做了一场。”

    求德说:“那几个兵丁出去,身上不会有那么多银子,现在韩子正那个衰人,身上那么多银子,想必是另有来处。”

    炜杰说:“那么,你们觉得,韩子正他们为什么不把银子先收拾放好呢,这样多容易露馅”

    三个小家伙歪着头,思来想去,齐齐道:“不知道撒,老爷爷教一教呗。”

    炜杰说:“好,知道说不知道,就能够教你们,今后这个词,硬是要永远记得,这个三个字,能让你们一辈子超过天下九成九的人!”

    三个小家伙眼睛发亮:“哦,真的哦”

    炜杰说:“缝衣服最好使的——认真!”

    【注:纫针,音ren zhen,本意是以线穿针,将一缕缝合线接到缝合针的针端上,就是把缝衣线穿过针鼻子,后引申为缝制衣物。

    《礼记内则》:“衣裳绽裂,纫箴请补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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