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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酬天

    “他有报上自己的名号吗”盖尔博德问。

    “他说他叫雷恩里奥德雷奥迪尔。”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骤然转身:“你确定他的中间名是里奥德雷吗”

    “确定。”哨兵斩钉截铁地说。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又舒展开来犹疑与激动在他的眼神中闪动踌躇与欣慰在他的眉宇间纠结,直到霜息山的寒风卷过,那些正在激烈冲突的情绪才被冻结得一片沉郁,仿佛方才还是巨浪滔天的大海下一刻便封冻千里。盖尔博德从未见过父亲露出如此为难的神情,这让他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他虽然没有听说过那名流浪骑士的名字,但是能让伊凡勒斯子爵矛盾至此,来历其实并不难猜。

    “是猎鹰骑士团的人。”盖尔博德低声说,“父亲,要接见他吗”

    “见,为何不见”伊凡勒斯子爵恢复平静,淡淡地说,“纠葛了大半辈子,现在撇清又有什么意义”




第五十一章 凛冬(上)
    雷恩里奥德雷奥迪尔有些拘谨地站立在伊凡勒斯子爵面前,他似乎有三十岁了,长年的流浪骑士生涯让他看起来分外沧桑与邋遢:一脸蓬乱的胡茬,灰褐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只是眼神依然炯炯如同燃烧的炭火,年轻独有的血气与傲气如同火星在其中闪动。他身上的铠甲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其上尽是刀剑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流浪骑士并没有充裕的时间与经济与保养自己的行头。胸甲上的纹章被刻意地抹去,不过伊凡勒斯子爵还是能看出来这一套重甲是334年猎鹰骑士团统一换上的新一代制式甲同时也是最后一代。第一次龙狮战役结束以后,厄尔多格雷戈里在权力斗争中毫不费力地击败了自己的姐姐厄休拉格雷戈里,宣称自己为格雷戈里四世,站错立场的猎鹰骑士团便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们成为了新王为了巩固权力点起来的第一把火首当其冲的目标猎影骑士团在337年8月被宣布为叛逆,被永久驱逐出瑞文斯顿。自那时起,所有胸口上纹着猎鹰的骑士都成为了流浪骑士。

    伊凡勒斯子爵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口问:“你的姓是奥迪尔,中间名是里奥德雷,那么奥迪尔伯爵与贝皮托里奥德雷跟你什么关系”

    “奥迪尔伯爵乃是家父,里奥德雷爵士则是我的导师,这身铠甲亦是导师的遗物。”流浪骑士抬起头,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这封信是导师临终前托我转交给大人您的。”

    “遗物吗”伊凡勒斯子爵接过信封说是信封,其实就是一张潦草折叠起来的粗糙的牛皮,他没有立即拆开,只是很感慨地凝视流浪骑士的铠甲,“我记得他,他是一位高贵而英勇的战士,理应有更好的归宿的。”

    “导师是战死的。”流浪骑士低声说,他的眼眶微红,声线里带着几分哽咽,“为了保护维赞的村民,他独自对抗六十多名绿林盗匪。当我带着巡林人赶到时,盗匪虽然已经溃散,但是导师也已经”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紧紧地抿住了嘴唇。

    “不愧是里奥德雷啊。”伊凡勒斯子爵无声地笑了笑,手指却不自觉地捏紧了信封。

    老家伙,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榆木脑袋啊,一打六十,你这副老骨头都敢顶在最前面。难怪当初你带领的猎鹰们都是死硬派,一个比一个顽固。而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你最后仅存的桃李了吧不知道他是否也继承了那贯彻你一生的骑士信条呢伊凡勒斯子爵拆开信封,同时上下审视着雷恩,希望能找出一些老朋友的影子。不过他对里奥德雷的记忆,仅停留在昔年的意气风发,而这种气质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一名流浪骑士身上看出来的。伊凡勒斯子爵很快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快速地扫了一眼信封,仅一眼就让他的眉头紧紧地蹙起,同时嘴角向上扬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弧度。

    信上的内容只有一行草草写就的文字:老朋友,帮我照顾雷恩。

    这算什么,托孤吗伊凡勒斯子爵有些无奈地想。老人还在踌躇时,盖尔博德匆匆走进了营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基斯亚先生他们回来了!”

    伊凡勒斯子爵心里一动,一个并不算如何绝妙,但至少还说得过去的点子掠过脑海。他看着雷恩,后者正在紧张地等待着。“你多大了”他问。

    “上个月刚满二十一。”

    “很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样,愿意在战场上为瑞文斯顿效命吗”

    雷恩挺起胸膛:“骑士最好的归宿便是战场,雷恩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别为一个人赴汤蹈火,我相信里奥德雷应该告诉过你,骑士效忠的对象始终是国家,而非个人。”伊凡勒斯子爵摇了摇头,“但是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太敏感,瑞文斯顿目前的正规军内并没有可供一只猎鹰栖息的场所。不过,我倒是可以把你引荐给一个佣兵团。他们”老人犹豫了一下,“姑且算是瑞文斯顿的队伍吧。”

    银湖镇外围。

    基亚跳下马车,接连呼吸了几大口冰凉的空气,脑子里那股轻飘飘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不少。在鲸油燃烧散发出的清香中浸泡得久了,整个人像是置身在蜜糖砌成的云絮里,甜腻腻的感觉堆积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基亚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相反,他很享受,但是他并不想因为贪恋享受而让身体变得迟钝起来。

    “银湖镇到了,契约内容已经达成,我们的合作关系也到此为止。”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从车窗探出头来,笑眯眯地对基亚说,“接下来祝你们好运。”

    “埃修呢”基亚问,“有他的消息吗”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已经走出了门德尔松山脉,”奎格芬捻着自己上翘的须尾,“说不定他已经在银湖镇等你了。”

    基亚将信将疑,他还想再问,但是奎格芬已经把头收了回去:“那么,后会有期。”

    里泰迪兰扬起马鞭,吆喝一声,看似朴素实则极尽奢华的马车朝着南方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基亚一行人的视线中。萨拉曼皱紧了眉头:“这个人委托我们护送他到银湖镇,到了却又返回南方,恐怕是别有所图。”

    “看得出来,”基亚说,“实际上应该是他护送我们。”他又想起了奎格芬那所谓的“投资”,现在想来那口吻简直跟萨里昂的商人如出一辙。可是他的预期究竟在何处等着他们呢基亚隐约能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已经开始身不由己地被暗流带动着旋转,而这漩涡的中心基亚的直觉告诉他则是埃修本人!

    在距离银湖镇稍远的地方。

    “好了,他们已经看不见了,停车。”奎格芬懒洋洋地说,“我说话算话,到了银湖镇,再帮我做件事,你就自由了。”

    “赶紧说。”里泰迪兰面无表情地说,眼神藏在墨镜下,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不过他的口气倒是很冲。给这个奸商当车夫的一个半月绝对是这个诺多精灵人生中最耻辱的一个片段,甚至胜过当初他被伊斯兰迪尔逐出诺多森林。

    “去波音布鲁,把这封信带给一个叫布罗谢特的老学究,告诉他,”奎格芬没有理会里泰迪兰的反应,只是慢慢悠悠地拨着茶杯里的浮沫,“凛冬终于要结束了。”



第五十二章 凛冬(下)
    距离波音布鲁东北方向三百里,迷雾山主峰维约维斯。

    在迷雾山部落的语言中,维约维斯是山神的尊号,表面的意思则为“不可侵犯之域”。这里是大陆的最北端,终年笼罩在酷寒与冰雪之中,只有冰熊这样的顶尖掠食者才会将维约维斯山的山腰作为自己的领地。同时这里也是迷雾山部落的圣地与历练场;德高望重的老人要在山脚下叩拜一日一夜才会得到山神的祝福成为祭祀;强壮的迷雾山勇士则要登上维约维斯山,在山腰成功生存一周才有资格套上刻有冰熊爪印的重甲。但无论是猛兽还是战士,数百年来他们从未意图登上维约维斯的山顶。因为山腰往上始终呼啸着无止尽的狂风,风里还有锋锐的冰碴,仿佛是妖魔的利齿,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冰熊,也承受不住狂风暴烈的撕咬。部落里的老人们口口相传,那是维约维斯用极寒为自己铸就的皇冠。

    “好久没来这里了啊。”穿着单衣的中年男人,惆怅地吐出一口白雾,没飘出多久就结成了冰粒,又被凛冽的寒风卷起砸回他的脸上。风雪里隐隐可见冰熊巨大的影子,但它们却有意无意地跟中年人保持着距离,似乎是在畏惧着什么,不敢上前。

    “擅闯我们圣地的陌生人,说明你的来意。”浑厚的声音穿透风雪,中年人回过头,发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如此酷寒的环境中他却着上身,刀锋一般的狂风在他周围嘶吼,可他巍巍然地站在没膝的雪中,眼神炯炯有如火炬。就在这时双方看清了彼此的脸,中年人眼中泛起一丝恍然,而男人则皱起了眉头。

    “去拜访一位长辈。”中年人从腰间解下酒壶,朝着男人摇了摇,“而且我已经走出去了。自山腰以下才是你们的圣地,而再往上,”他顿了一下,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并非凡域。如果你想尝试挑战一下迷雾山部落数百年来的雷池的话,大可向前,走到我面前来把我拽下去。”

    男人沉默,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原地。中年人咧开嘴,笑容飞扬跋扈,却又无声无息。他转过身,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山顶走去,渐渐消失在沉重如幕的暴雪中。

    几头健硕的冰熊来到男人身后,温驯地低下头。男人轻轻抚摸着这些野兽的头颅,目光阴沉:“喧闹者阿拉里克……”

    维约维斯的山巅阳光明媚,冰晶在太阳的直射下剔透得犹如水晶一般,巨兽一般的白云在远处缓缓涌动着。这里居然栖息着一头白色的山猫,它静静地伏卧在一块被冰雪覆盖的岩石上,犹如一尊已与岩石融为一体的塑像。可皮毛下,它的肌肉鼓胀出优美的线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暴起跃下。静与动的极致在这头山猫的身上完美地结合。阳光照下,山猫熠熠生辉,仅仅是凝视着这幅画面,就让人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一个白色的人形跳上了山巅,顿时破坏了这庄严神圣的美景。山猫警觉地转过头,就看到那个人抖擞开一身的雪,然后用力地啐了一声:“这条路还是一如既往地恶心啊!”

    山猫眼神不善地看着这个闯入它领域的不速之客,来人却丝毫没有暴露在猛兽目光下的自觉,嘻嘻哈哈的,甚至解下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老头子居然还藏着这种好酒,自己舍不得喝,也不让儿子喝,送人时却大方得不行——你甚至都不算人——果然好酒!”来人——也就是老酒鬼阿拉里克冯布洛赫,他痛饮了一口,然后用力将酒壶砸向山猫:“喏,我家老头让我给你送酒。”

    酒壶在空中划出强韧的弧度。山猫扬起前爪,在半空中截住酒壶,然后轻轻地托在掌上,灵敏得不似野兽。它低头嗅了嗅,神色一动,喉头用力地滚动了一下。

    “先别忙着喝。”老酒鬼突然再度开口,这次他不再是先前那股吊儿郎当的态度,表情前所未有的沉肃,“之前山腰上那个小家伙,是这一代的预兆之狼吧我也知道你最近跟那个谁走得比较近。不过你还是不要把他放下山去。老头子只是让我送酒,而我个人则是要送一句话给你。”老酒鬼就站在山巅的边缘,风鼓动着他的衣袖。他注视着山猫,一字一顿地说:

    “凛冬,总会再度结束。”

    山巅上一片安静,只有沉寂的冰雪,静穆的岩石,无声涌动的白云,还有正在对视的一人一兽。山猫的眼里有茫然,有不解,可最后那些情绪尽数溶解了,只有冰冷的嘲笑与不屑流淌出来。

    “你可别误会,我现在跟一个凡人没有两样,山下那个小家伙想要杀我也不是什么难事。”老酒鬼镇定地退了一步,“这次注定终结凛冬的人,可不再是我了。不过也正因为不再是我,你跟那家伙也不会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山猫咧开嘴,似乎是在笑,但从没有笑容会像它脸上的这般森然可怖。它用前爪托起酒壶,一饮而尽,然后从岩石上站起来,发出一声狂野的,如同炸雷般的吼叫!

    它从山巅上跃了下去!

    随着山猫的离去,浓墨一般的乌云笼罩了山顶。渐有风起,随后愈发凛冽,不多时一场暴风雪便肆虐在山巅上。酒壶被狂风掀到老酒鬼的面前。他耸了耸肩,拣起酒壶,摇了摇,感觉到里面还有一层浅浅的酒液。他的脸上泛起一丝喜色,也不介意壶口刚被山猫含住,就这么送到嘴边,贪婪地吞咽着。直到壶口再也没有酒液滴出,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注视着山猫跳下的方向,轻轻地笑了一声,期间有说不出的怜悯同情:“呵,尽情地去狂欢吧。跟那家伙混迹在一起,真以为那个拿天平的老女人不会察觉到”

    他突然用力地打了个喷嚏,发现自己周身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雪。“毕竟是野兽的待客之道啊。”老酒鬼抱怨了一声,转身走下了山。



第五十三章 无巧不成书(上)
    银湖镇的酒馆,基亚与埃修面对面地坐着。基亚面前摆着几碟冷掉的小食,他慢慢地用叉子拨拉着:“你不觉得太过蹊跷了吗门德尔松山脉这么大,你偏生会被人捡到而且你跟那队人马的行踪也全在他人的掌握之中。”他看了看埃修身上缠着的绷带,轻轻地“咦”了一声:“这是……光辉十字骑士团的手法”

    他跟埃修是在银湖镇入口撞见的,那时想要进镇子里的人很多,队伍蜿蜿蜒蜒的。基亚排在一辆朴素的马车后面,而埃修刚好从那辆马车上跳下来。

    “救下我的,是个帝国的贵族小姐。”埃修低声说,“她知道我的身份。”

    “年初你跟喧闹者可是把雅诺斯折腾了个天翻地覆,帝国上下恐怕对你们恨之入骨。她既然能认出你,居然没把你扔在大山里等死”基亚“哐啷”一声扔下叉子,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木桌,“你不会就是马迪甘骑士小说里那种天命所归的主角吧”

    埃修摇了摇头:“别闹,说正事。”不过基亚这番戏言倒是让他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境。按理说再荒诞不经的梦境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褪色,可埃修至今都清楚地记得那场梦的每一个细节:漆黑的太阳,没有穹顶的殿堂,林立的石柱,以及那尊缺失了五官,却至始至终都在“注视”着他的秩序女神像。就在那个梦境里,有个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告诉他,他是被选中之人。

    “好吧,说正事。”基亚耸了耸肩,“帝国一直在向瑞文斯顿示好,当然格雷戈里也很乐意见到在南方有个强力的盟友掣肘萨里昂与菲尔兹威。他们曾经达成过互相访问的协议,这在潘德并不是什么秘密。想必那名贵族小姐就是帝国方面的代表——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她救下你的动机何在。你有看见她的家族纹章吗帝国的贵族纹章我都记得,你说出来我应该就能判断出她的来历。”

    埃修刚想开口,已经有人替他回答了:“我没带,而且严格说来我也不算是帝国访问的代表。不过我没想到在银湖镇也有人精研纹章学。巴兰杜克先生,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

    头顶的光线黯淡下来,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似笑非笑地站在埃修与基亚之间。露西安娜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酒馆,找到了这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埃修叹息一声。基亚还是头一次在埃修脸上看到如此无可奈何的神情,他抬起头,斗篷下那张精致而不失灵气的脸让基亚的眼神慌乱地闪动了一下。他自认为面对美色他还算有几分坐怀不乱的定力,可是在那清澈里藏着几分狡黠的眼神的注视下,定力如同遇上了骄阳的雪墙,一边融化一边垮塌。“请问您是……”他情不自禁地用上了敬语。

    “如你所见,就是在门德尔松山脉捡到巴兰杜克先生的贵族小姐。”露西安娜大大咧咧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基亚与埃修两人间打转。

    “你什么时候来的”埃修扶着额头问。

    “当然是一路跟过来的。”露西安娜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的伤势还没痊愈,我放心不下。”

    “……”埃修无言地注视着露西安娜,一直到她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好吧,其实就是好奇你们的计划。不过看到你们的话题跑偏到我身上去了,就忍不住站出来纠正一下。”

    “偷听别人的谈话,可不是一个淑女的行为。”基亚忍不住说。

    “那你呢”露西安娜笑吟吟地注视着基亚,“抛弃艾尔夫万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跟着巴兰杜克先生来到这冰天雪地的北境,似乎还成为了瑞文斯顿的佣兵先不说这是不是一个萨里昂人的行为,你做好了哪一天要跟自己的父亲在战场上兵戎相见的心理准备了吗”

    基亚惊得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这是他第二次被人叫破身份,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但丁是不是在四处朝人兜售自己的行踪。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露西安娜懒洋洋地说,“萨里昂那边都说艾尔夫万的小儿子被刺客劫持后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他们都忽略了一个可能性,”她的眼里漾出自得的笑意,“他是主动消失的,换而言之就是被预言之子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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