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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玺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木子从

    公孙珏拿起王玺,他不屑地看着这象征着至高权威的珍宝。

    “夫人觉得这金龙白玉玺意味着什么?”

    晋王妃魏莹坐在公孙珏的身边,她虽已经年近三十,但依旧美艳动人如同少女一般,她微笑着看着公孙珏,轻抚他的肩头,“陛下,这王玺是权力之源,是三晋最伟大的统治者才配拥有的,而那个人就是您。”

    “呵呵,”公孙珏站起身来,“权力之源,拥有权力之源的伟大的王就这种结局吗?连他那朝夕相处的夫人都可以随便睡在别人的床上?”

    “陛下,您怎么能这样随意揣测斥责臣妾。”

    “斥责?我敢斥责你?等你那个狂妄自大,自命不凡的老爹带着他南境八万大军跑到我的城下质问我为什么伤害他的宝贝女儿?”公孙珏皱着眉头,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披坚执锐扫平西境的年轻统帅,而是个中年发福的胖老头。

    “陛下,您怎么可以这么责怪父亲,当年您攻打铁城,他发全境半数军士抵抗云霁援兵,若不是他,您,您怎么可能安稳至今?”

    “你!”公孙珏顿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今天这道手谕必要送到他魏桀手上!”公孙珏摁下王玺,一旁的侍从立即跪拜上前接过王宣。

    “魏桀他不是忠心耿耿吗?那本王今天宣他入京也不为过吧,现在北境战火不息,这朝堂上也没一个可以与本王共商国是的能臣,召他来是他的荣幸。”

    “父亲年事已高,怎能舟车劳顿?”

    “够了,管管你那野种儿子去,少在这烦本王!”公孙珏怒拍桌案拂袖而去。

    魏莹怨恨地看着公孙珏远去的背影,哪怕她贵为王后,也不得不受此言辱,自从被父亲送到龙原就再也没快乐的日子。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公孙珏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虽然依旧强撑着,但无论他能瞒过谁也无法逃过枕边人的眼睛。

    “夫人,陛下已经走远了。“一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需要周伯觐见吗?”

    “让他来吧,那公孙珏不是说我给他蒙羞吗,那我就继续如他所愿。”

    “夫人既然这么厌倦王上,为何不让我日日陪伴,反正除了晚上不得不与您同枕,王上根本不会来的。”那年轻公子从园柱后踱来,他肌肤细嫩雪白,齿白若贝,红唇似瓣要是走在街上无论男女都能被他迷地神魂颠倒。

    “哟,刚被封了伯爵就来谢恩啦。”魏莹头斜一侧假意不屑。

    “要是谢恩也是谢王上啊,不过既然王上不待见你,那我来讨您的欢喜,也算是为王上分忧了。”

    “周筠啊周筠,你还真是油嘴滑舌。”魏莹嗔笑一声,把身子横在床上轻轻勾手。

    “那夫人就当我是真心实意吧。”周筠快步上前环抱魏莹,一旁的侍从立刻趋前放下门帘。

    齐城南六十里,楚军浩浩荡荡地向北进发再行军半日就可以到达齐城。

    “君上,斥候来报,不消半日,我军就可以到达齐城,到时候就有补给可用了。”这位前军将领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大,也是这几年才被封的大夫,他火急火燎地赶来,毕竟已经行军三日,士兵们都极度疲劳。

    “叶承,这齐国怎么城池这么稀少,一路走来近三百里居然只见三座小城,”李震看了看地图,“这地图已经是十年前绘制的了,那时候这片土地可是有六座城池。”

    “君上,这您就有所不知,自从五年前齐戬继位,大兴土木不仅给齐城建了护城河还在樊山上凿了个避暑山




第五章 王之语
    齐,整个大陆最东部的土地,拥有着最多样的地貌,整个国家外部环绕着低山丘陵遍布着密如丝网的河道,而穿过外部丘陵,整个齐境内部是广袤的平原,绵延百里的稻田虽然无法供给整个大陆但却可以轻松地保证齐境内部自给自足,他们不需要建造大量的城墙保卫城市群,因为建在丘陵之间的堡垒轻松地将敌人拒之门外。

    然而唯一可能突破外部丘陵的地方就是和楚地相连的狭长走廊。

    经过整整三日半的行军,四万多楚军成功抵达了齐国都城,齐戬修筑了大量简易木屋来帮助安置楚**队,那联排的木屋从远处看就像低矮的长城,整齐有序。

    “参见楚公。”

    “请起,”李震走上前,“使者前来必当劳累,先坐下休息吧。”

    “不必了,君上要我先行出迎,请楚公入城休息。”

    “哦,这么急吗,我想等部下安顿好,再入宫面见齐君。”

    “楚公,您地位崇高,臣下不敢怠慢,君上亦不敢怠慢,若您不愿入城臣下无法向君上交代。”

    “嗯,你先下去吧,待我洗浴更衣就给你答复。”

    “臣下告退。”

    使者走出帐篷,李震坐回椅子上,陈且和叶承几乎同时起身,他们都表现出了相同的顾虑。

    “今天就让年轻人先表现吧。”李震喝了一口茶,“叶承你说说你的顾虑。”

    “诺,君上,齐公如此着急地请您入城无非是有一点顾虑,您坐拥四万大军,让您率军入齐是奉了晋王的命令,他不得不为,然而齐军北上都城空虚,您依旧让他感到不安,只有让您进入城内,他才能安心。”

    李震点了点头,“陈且你想说的也是这些吧。”

    “是的,君上。”

    “很好,也不需要我再多听一遍同样的话了,”李震放下茶杯,轻轻摇了摇手指,“我必须前往。”

    “君上!”

    “够了,齐戬奈何不了我,且不说城外这四万子弟兵,他心里也有数,晋王龙威犹在,谁敢造次,何况我若是拒绝进城那才是徒增猜忌。”

    “那请带上臣下同去,若有危险,我也可以护卫君上。”

    “当然。”

    齐城内,齐戬坐在松软的软席上看着新编著的诸国。

    “君上,”赁伯走上前,“楚国公就要抵达宫内了。”

    “嗯。”

    “您不准备一下会见他?”

    “准备一下?”

    “准备一下就是...”

    “赁太公,你知道在我父亲眼里,我是个怎么样的孩子吗?”

    “臣不敢妄议揣测。”

    “那我告诉你,他一直不信任我,不认为我有资格继承他的爵位,可是他仅仅只有我一个孩子!”齐戬注视着赁伯,“太公,每次他一打骂我,您都会护在我的身前。”

    “君上,旧事就不提了。”

    “对,这是旧事,”齐戬走向桌旁,他随手拿起酒壶,倒下一杯,“您渴了吧。”

    “谢君上。”

    “你知道我父君在我面前提的最多的是谁吗?”

    “是,是先夫人?”

    “先夫人?呵呵,在他眼里我母亲还不如一位攻城略地的将军重要,女人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否则怎么只有我一个儿子,”齐戬皱起眉头,“他嘴里总有一个人,李震。就是他,李震。一个和他一样古板,自私,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君上,这样称呼先君不太好吧。”

    “对,对,不好,现在父君早就去世了!”齐戬躺在软席上长舒了一口气,“如今这个天下,还是晋王的吗?”

    “君上此话千万不可乱说啊。”

    “呵呵,乱说,你以为还是几十年前的三晋大地吗?如今诸国虽称公称侯,哪个不是享受着王的待遇?”

    “君上...”

    “我真想见见这位楚国公,看看和我父亲一般的伪君子,是不是一样叫我讨厌。”

    “臣这就去迎接楚国公。”

    “把他引上主殿,召集群臣!”齐戬召来侍从,准备穿上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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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野夷之乱
    “楚公远道而来,尝尝我齐地的梭子蟹,味道鲜美,蟹黄多汁。”

    “多谢齐公款待,这母蟹着实味道难得,蟹黄多汁鲜嫩。”李震咀嚼了一会,稍稍皱眉,“齐公啊,孤听说齐国背靠大海,前倚丘陵,中间是平原千里,这地貌多样,百姓各有维生之法,自给自足,甚为喜乐。”

    “楚公,您这就说对了,咱们齐国地大物博,百姓安居乐业不惧饥寒,咱们君上兢兢业业日夜操劳,把国家治理的那是叫一个...”

    “孤问你了?”还没等齐戬身边的侍从吹嘘完,李震便打断了他,气氛略显尴尬,那小侍从脸上写满了委屈不甘,那地位不像一个顺从王公贵胄的下人,倒像是个讨国君喜乐的弄臣。

    “哎,楚公真是好没趣乐,”齐戬略带责备地笑了笑,群臣一见,顿时跟着大笑,紧张的氛围也随之消散。

    “孤来回答您吧,这齐国上下皆可自足,生活美满非孤之攻。”

    “哦?既然如此为何那么多年轻人背井离乡前往齐城谋生啊?”

    “背井离乡?”齐戬的表情瞬间凝固,座下群臣也不敢多言。

    “我早年来齐城未见这繁华街市,华丽宫室啊,没想到今日前来,变化这么多。”

    “这世上讲究一个辞旧迎新嘛,新君自然要有新气象。”

    “新气象?新气象就是南方百姓流离失所,城荒人死?”

    “李震你好大的胆子!”齐戬一旁的小侍谄胥赶紧回击。

    “这还轮不到你个阉人废话!”李震怒拍桌案,吓得谄胥脚下一空摔倒在地。

    “齐公,汝父在时曾经...”

    “我父君去世多年,斯人已逝,不必再拿出来说事,”齐戬紧紧捏着杯子,他双手颤抖着,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怒,“楚公今日来此是来取笑刁难孤呢,还是寻一处休整军士呢?”

    “不敢,不敢,齐公天纵英才,怎么需要孤来指责,这杯饮下,算是向齐公赔罪。”

    “那就让诸位一同举杯,共迎楚公。”

    “共迎楚公!”

    倒是自此之后,酒宴上也没什么冲突,到了傍晚,宴会才散席。

    齐戬快步走向寝宫,他左手插着腰,怒气冲冲。

    “君上,小人贱命一条,被那李震羞辱倒是不重要,您贵为一国之君,却叫着这老头指指点点,那是失了身份,失了地位,若是这以后他说成了习惯,诸国之内谁人不知您被他教训,齐国成了...成了楚国孩儿。”

    “够了!”齐戬一拳敲在墙上,他的呼吸声沉重,可见他已经根本绷不住了。

    “李震啊李震,我这刚摆脱了齐啸那个死老儿,你这不明事理的老家伙就来充当我‘亚父’了?谄胥,你明天去一趟李震待的驿馆,让他赶紧率兵滚蛋,就说休息一日已然足够,晋王有令要我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到北境,不是我们不愿留,是军情紧急,只能委屈他们。”

    “诺,小人明日一早就去。”谄胥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去了。

    此时齐地尚且歌舞升平,而霜寒凛凛的北境已经无法抵挡寒冷和野夷。

    中部长城保山关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野夷大军,长城墙壁破损不堪,坑坑洼洼的墙面上满是血印,主城楼上被野夷投来的火石砸地倾倒于地。夕阳半入边陲,映照着无际的冰原,那野夷军士燃起的火把,从城楼看下去就好像连绵的烽火正一步步蔓延到城下。

    独孤歧双手撑着城墙,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下,他那黑色铠甲上看不出什么,但白色战袍上浸染的血色却叫人触目惊心。

    独孤歧和南方的君主不太一样,他没有年老发福的肚腩也没有肥硕的脑袋,经年累月地行军和作战让他一直保持着勃勃生机。可这也让他衰老不少,但无论年龄多大,那犀利坚定的眼神还是和年轻时的他如出一辙。

    “君上,奉贤关,擎霄关都快守不住了。”

    “斥候来报齐**队已经进入北境,两日



第七章 夜杀
    一路上到处是从长城上摔落的尸首,拦门坎四处堆放着,根本没有人手把它们摆放整齐。

    三千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向擎霄关飞驰,越往东走,越是硝烟弥漫,尸横遍野,身受重伤的兵士躺在地上无助地哀嚎,然而这时已经没法多拿出人手去医治这些伤者。

    独孤裕时不时向上看去,他总希望下一个墙头就是擎霄关的门楼,这场战役已经维持了近半月,斥候冒着箭雨烽火来回奔袭已经损失大半,如今已经没人可以为前军传讯。独孤裕也根本不清楚远在几十里外的擎霄关现在是什么情况。

    贵族的战争在数十年前就形同儿戏,他们穿着华丽的甲胄,用价格高昂的丝绸制作的披风只为了彰显他们高贵的地位。

    士兵们冒死拼杀,仅仅换来这些贵族子弟有一个封侯拜相加官进爵的理由。

    直到现在,绝大多数的贵族子弟依旧游手好闲,软弱无力,穿着华贵的甲胄披风,在战场上站在最安全的位置享受美食,饮酒作乐。

    独孤裕也同样穿着北境贵族标志的银铠白袍,在他刚进北境军任职时,兵士们很自然地认为又一个贵族少爷来混点军功。

    但白袍带血,怒马冲杀的独孤裕彻底征服了这群身经百战的老兵,直到如今北境危矣,这些他身后的战士们依旧舍生忘死,追随至此。

    狼烟在不远处升起,那原本数十米高的门楼轰然倒塌,火光冲天把士兵的双眼映红。

    “是,是擎霄关。”一旁的副官结结巴巴地吐出这几个字。

    独孤裕勒住战马,他转头看着惊慌的兵士们。

    “诸位,现在你们也看见了,擎霄关已破,野夷就要冲入北境!”独孤裕指着那倒下的门楼,“过去我是独孤家宗子,你们是北境将士,或许我们有贵贱之分,地位有差,但若是长城坍塌,浩都城破,这一切就毫无意义了,所有人,包括你们的家人,我的家人都将被随意屠杀,男为奴,女为妓,国家倾覆!”

    慌乱的军士立即安静下来,他们勒紧缰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独孤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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