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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下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忻卓郁

    那女生看到那些字,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发现根本没有饭粒的时候,神情颤抖着转换了好几次,才壮胆对木里说了一句:“你就是大魔头”

    木里稍稍抬手甩了一下手里的纸,那女生瞳孔放得更大,扒着桌子的手恨不得扒得是块布,能让她有真正抓着东西的实在感。最终那女生的手移到了桌子下面,抓住了自己那平整到像一张没有经过任何抚摸的白纸似的裙子。

    因为那女生看见那纸上的文字居然顷刻间又变了,现在只剩下两个字“非也”。

    “那你是被称之为“不忘书”的边檐大魔头的母亲有…有这么年轻吗”

    木里看那女生在这短短几瞬间里,神情有如此大的差异,真是想笑,却还要努力装着一张冷脸,显示自己的威严。不过没等她亮出回答,那女生就自己否定道:“不对,不对,他如果是你男朋友,你不可能是“不忘书”,你就是传说中的大魔头…井秋…对不对”

    木里又一甩手,那女生这次




5.燕须之行
    “那刚刚看什么呢看得那么认真。”

    丁宇把他一直拿在手里的小电脑放到桌上,来了句:“要不我们去趟燕须”

    “燕须”

    “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燕须。”

    “呦,李方隐不开演唱会了,你怎么比我还在意”

    “放心,我对你的李方隐不感兴趣。你不觉得很怪异,很有意思吗监狱突然从地面上消失这种事。”

    “那你去了想干什么”

    “实地看看,总要眼见为实吧。”

    木里其实也有很多疑惑,所以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以啊,反正闲着也没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故弄玄虚。”

    “那吃完饭就去吧,我把火车票都订好了。”

    “原来根本没有跟我商量的意思啊,怎么还坐火车去啊,自己开车多方便。”

    “因为火车比自己开车还要快。”

    “行行,听你的。”

    吃完饭,丁宇回家背了个书包,他们就坐火车去了燕须。一个小时后便到达了目的地。结果那座监狱真真的没有了,能看见的只有一片潮湿的红里透黑的土和一堆叫不上名来正匆忙四处逃窜寻找新家的蠕虫们。

    “确定是这”

    木里长这么大第一次怀疑了自己的眼睛。

    丁宇却只是点了点头。

    “哇,真过来看了,才觉得有点恐怖啊。这世界上居然存在着,比我的心思能落到任何地方还要奇怪的事情。”

    木里一个劲儿地感慨着。

    丁宇却不知何时用他右手的食指推他的鼻梁,那是丁宇还在戴眼镜时,每次认真思考的时候,习惯做的动作,哪怕现在不戴眼镜了,也留下了后遗症。

    由此木里知道丁宇刚刚肯定没听见她说得话,于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他此行是不是另有目的

    丁宇缓缓开口:“这个监狱里除了李方隐的父亲,还有个非常有名的魔法师,名叫苏峰,传言他可以把房子移到地下去。”

    “什…什么意思你是说一个人能把整个监狱移到地下去”

    “恩。”

    “怎么可能”

    “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你自己就是个例子,别人能那样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虽然木里不太喜欢丁宇这样说,但这确实是事实。

    “那你的意思是…”

    “这座监狱会消失,十有**就是苏峰干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目前还真查不出来。我能找到的资料上显示,他在南定的牢里已经待了将近20年,而且一直很本分,中途的时候,他本可以出狱,但是自愿留下来当了狱医。这次也不知道为何会调来燕须的监狱,这一来还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来不会是想破案吧”

    “破案我哪里擅长,我是想看看是不是能创造出,可以测出地下哪里有房子的科技品。”

    “那有思路了吗”

    丁宇耸耸肩,一脸一无所获的失望表情。

    木里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了,因为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监狱突然消失的事肯定不简单。

    “我们要不要去旁边监狱刺探刺探军情”

    木里对蹲在地上还在研究的丁宇诉说建议的时候,却不经意瞟见对过好像刚刚闪过一个人影,而且还是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影。于是她没跟丁宇打招呼就急匆匆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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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又被冤枉
    齐光有幸在将要离开燕须之时,也看到了那壮阔奇特的一幕。对于他而言,那也像是一种魔法,但他不曾想,那句话是在说给他听。因为他也好想问一句你在哪苏伯伯你在哪李伯伯你在哪

    他瞬间移动到了李方隐暂时在麦岭住的地方,那本是李方隐开开心心想要开演唱会的地方,现在却说不好要离开。

    李方隐那时正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有个人影突然出现的时候,往常他的第一意识都会认为那是齐光,但今日不同往日,他猛然抬起了头,想瞧一瞧是不是有可能是他父亲的仇人找上了门来,结果并未迎来惊吓。

    “我来,你看起来很失望啊。”

    齐光把绣有jq的黑色帽子摘下来,缩成耳钉的大小,戴到了耳朵上。

    李方隐根本没有心思搭理齐光的玩笑,直奔主题地问道:“去监狱那看得怎么样”

    “跟网上报导的一样,真的消失了。”

    “为什么会这样,这些年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苏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方隐一直在隐压的情绪,因为齐光的到来,再也沉寂不了了,他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憔悴。

    齐光在李方隐旁边坐下,面无波澜内心其实也很杂乱。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才逼不得已这样做的吧。我的父母也突然消失,我猜测这其中一定有所联系。”

    “可是当年的恩怨不都清了吗安路长都死了,他们也得到应有的报应进到了监狱里,还申请了终身监禁,还想让他们怎么样我真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仇人”

    齐光也想不透,他的父母怎么会突然联系不上,还是也出了事

    平静了十几年的生活,居然在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反转。好似,曾经的昏天暗地,又席卷而来,不久又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

    木里她们第二天回到暮都,正在陪两位母亲吃饭的时候,张光明警察突然来访。

    当时是木里的母亲乐呵呵地去开的门,她们看到是张光明的时候,并未觉得惊讶,因为张光明虽然是警察,但跟木里母亲她们那一辈的人都是朋友,所以张光明偶尔也会像今天这样来串门。

    “呦,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呢,我是不是来巧了”

    不过不得不说,张光明除了审案的时候,平时还是有些幽默的。跟木里父母是朋友,也走得近些,是因为他们的故乡都是杨桥小镇,而且张光明是近两年才从杨桥小镇调过来的,这边没有别的朋友。

    木里的母亲给张光明添了一副碗筷,他就真的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你不会就是来蹭饭的吧”

    丁宇比木里还要早一步的看出端倪。

    张光明刚吃了一口米饭,就不太情愿地放下了碗,一副是你让我现在说的小子,你别后悔的眼神,看向了丁宇。然后说了句:“你们俩昨天是去燕须了吧”

    丁宇和木里都很淡定,但两位母亲却不淡定了。有人用说的,有人用表情传达的,都是一个意思,你们闲的没事去燕须干什么了

    两人还没解释,张光明就说:“那些还不算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们学校昨天上午死了一个学生。”

    “又死了一个”

    前阵子刚死了两个学生,凶手还没找到呢,怎么就又……

    木里也没心情吃饭了,放下了碗筷。真想不透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她的城里兴风作浪。

    木里的母亲先急了,一副紧张的表情看着张光明。

    “那跟这俩孩子有什么关系你是了解这两个孩子的,虽然平时调



7.山风大哥
    张光明亮出了来此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让木里跟丁宇配合一下,去趟警察局。

    木里却因为张光明先前的表现高傲起来:“既然一开始就是来求我们办事的,居然还敢那么胆大包天的吓唬这群心灵脆弱的大人们,我看我跟丁宇也不是那么重要吧。”

    “你这丫头,这么记仇啊。”

    “可不,你才知道啊,小心哪天我看你不顺眼了,没准会破戒杀人呢。”

    “这种话,你还是留给那些胆小的人吧,打打杀杀的事,你张大哥我可是看得多了。”

    “切。”

    “走吧。”

    “谁同意帮你了。”

    “那你是不想知道更多关于李方隐的事”

    “你也在关注那件事”

    “去还是不去”

    张光明已经起身,并且抬着右胳膊,大拇指一直朝着门口的方向动啊动。

    无疑,张光明给出的条件相当诱惑。虽然靠自己的力量,将来的某一天也能得到一些关于李方隐父亲的情报,但是比起张光明警察这个天然优势来,她们还是略逊一筹。毕竟,昨天没惹风浪地去燕须的另外一个监狱探了探风,却一无所获。

    木里犹豫的瞬间,大人们躁动了起来。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木里是李方隐的粉丝,谁让木里表现的那么张扬,最近几年李方隐的每一场演唱会,她都没有缺席过。

    大人们的追问,反而让木里更快的做了决定,因为她实在不爱听大人们的唠叨,所以给丁宇使了个眼色,一起出了家门。

    只是走在她们后面的张光明得到了木里母亲的警告,准备关门时,门上赫然出现“敢动她们试试”几个大字。

    张光明一回头,正看见边檐睁着一双大眼,眉头紧蹙地瞪着他,他匆忙说了声“不敢”,紧紧关上了门,不敢再多停留一秒地逃走了。

    去了警察局一看,被怀疑的那个学生还真有点眼熟。丁宇很肯定地说,那男生就坐在他对过靠窗的位置。

    丁宇若不是对一个人感兴趣,绝不会特意去观察一个人,而之所以会认出那个男生,是因为习惯低头的他,看见了那个男生跟他穿了一模一样的鞋,所以才循下而上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

    于是张光明先把安可乔放了,等验尸报告和刀上的指纹出来鉴定结果后,再做进一步的调查。

    “最近怎么回事学校总死人。”

    安可乔走后,木里两眼发愁的像个老太婆。丁宇手放在鼻梁上,一直在忘乎所以地思考着什么,并没理木里的茬。

    安可乔也有了不在场证明,案件变得越来越复杂,可是张光明并没有发愁的脸色,反而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学校这几起命案,会跟燕须的监狱突然消失有连带关系。”

    “为什么”

    “至于原因,目前我的第六感还没告诉我。”

    木里“切”了一声,丁宇却抬起头来配合:“我也有那个感觉。”

    “是吗我说我的心脏怎么跳动地这么热烈,原来是有跟我心有灵犀之人,快,来说说你的见解。”

    张光明凑近丁宇跟前,双眼冒光地看着丁宇,谁料丁宇淡淡回了一句:“也是第六感而已。”

    木里噗嗤就笑了,这俩人是逗她呢。她起身走到张光明面前,伸出手来。

    张光明自是知道木里这是何意,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放到了木里手里。这俩小孩一直都好奇心重,有时候办事效率比他们警察局还快,给她们透露点消息,他乐意的很。

    拿到想要的东西,木里欣慰地笑了,她野蛮地撕开信封的袋子就想立刻看看里面的内容,张光明却伸手阻止她:“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回去看吧。”

    木里当然知道张光明考虑到了什么,毕竟还在警察局里,他们这样做确实影响不好。

    而木里刚刚看到信封里那厚厚的一摞纸时,已然没了读的心思,就甩手给了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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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快6年了
    有时候木里真想让水岚收敛起她的帅气,学学丁宇多闷在家里不出门,可是水岚却偏偏是一个喜欢吃路边摊的人,狂爱招摇过市,张扬不羁。

    “你就不能请我去个好地吃饭,每次都是跟你们这么一群大老爷们,在路边吃这种烧烤,小心有一天得个什么病,在身上安一堆支架。”

    木里一到,人还没坐下,就埋怨了一通,幸好现在已是四月底,天气没有太凉,不然有好酒木里也不会来。

    结果木里刚想坐下,在水岚旁边桌坐着的五位不可忽视的保镖就站了起来,齐齐地朝她低下了头,并喊了句“大哥好”。尤其是站在水岚旁边最近的印子,90度的鞠躬每次都不马虎。

    木里紧忙绕到印子身边,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赶紧摆手,让他们免了这一套,然后佝着身子麻利地坐在了水岚对面,那些人才敢抬起了头,又重新围坐在一起。

    水岚一边给木里倒酒,一边斜着嘴笑着说:“你这么说老板可就不爱听了,小心一会儿人家拿着刀过来削你。”

    “不是有你们吗,黑帮他们也敢惹”

    “咱能低调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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